見于小魚一臉沉思,司北有些奇怪:“嗨!小公主!幾日不見,是不是想念我了?看你衣服愁眉不展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說出來,讓你忠誠的騎士來幫你解決”
于小魚看著司北笑瞇瞇的臉,又看了看身后的司南,“你們怎么回來了?”
這個時間,不在學(xué)校上課,反而不約而同的回到了家里,顯然不是巧合。
“我們兩個嘛”司北道,“聽說公主要去冒險,我跟司南身為小公主的忠誠騎士,怎么能不跟隨作用,貼身保護(hù)呢。”
從一見面司北就公主長,公主短的,于小魚只當(dāng)他是對所有女生都這般,也懶得糾正他了。只是她沒先到自己要去鳳凰山的事情兩個人會知道。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于小魚又覺得可以理解了。想必一定是昨天晚上,她跟無邪還有真邪說道這些的時候,被司南聽見了。
想到這兩個人是被安排過來保護(hù)自己的,于小魚也沒有隱瞞,用手指了指一旁的無邪,“他與真邪兩個人,沒有辦法坐火車。”
司北司南一聽,立刻明白了過來,司北笑了笑,“這個問題不難。我讓司機(jī)送我們就好了,沒有火車可以坐汽車,雖然時間上慢了些,但是不用擔(dān)心其他問題。我這就打個電話。”
說著司北拿出手機(jī),號碼還沒撥出去,門外就想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而且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說,什么人這么沒有公德心?我這就去看看。”司北雖然就在于小魚的家里住了一晚,但卻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然而當(dāng)他打開門,不只是他院子里的于小魚幾個人也是愣了愣。
只見一輛大型的正停在外面,四海子正依靠在車門上,看見門開了,便伸手沖眾人揮了揮。
身后的鳴笛聲也跟著停止了。
“各位好啊。”四海子率先開口打了聲招呼。
“喲,那陣風(fēng),把四海家的二少爺給吹來了,真是稀客。”司北沒有好氣,語氣里帶著諷刺。
“我也不知,哪陣風(fēng)把司家的兩個少爺都出來了,尤其是司北少爺,聽說平日里與司南不和,怎么如今倒是愿意甘愿跟在他身后了?”四海子反唇相譏。還不忘損上司北一把。
于小魚看著這兩個人,她忽然意識到,四海子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精明狡猾,方才一番話,不禁諷刺了司北,還挑撥了一下他跟司南的關(guān)系。
這時候一向沉默的司南卻開口了,“兄弟之間互不服輸是好事,也不影響關(guān)鍵時刻團(tuán)結(jié)一心。我跟司北兩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比你名正言順得多。”
話不必說出來,大家心知肚明。
四海子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不過他馬上又恢復(fù)了神色,“說起名正言順,我跟小魚兒可是有約定的,你說是吧?”
四海子看向于小魚,“而且,我的人可是對探險有著豐富的知識。陳雙你出來一下。”
四海子話一說完,就聽見從汽車駕駛的位置出來一個人。待看清那人的臉,于小魚跟無邪的臉皆是一黑。
“庸醫(yī)?”
陳雙聽到于小魚叫他庸醫(yī),也不尷尬,仿佛說的不是他。他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少爺。于大小姐。”
于小魚這下子總算明白過來,為什么好端端的會出現(xiàn)個四海子,而且一直纏上了她,敢情這庸醫(yī)就是四海子的人。
于小魚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他們什么時候竟然算計到自己要去哪個寵物醫(yī)院?!如果按照司北之前所說,襲擊自己的人是四海家的,而且他們不止一次潛到自己家里找東西,那么這個四海子該是很早就在自己身邊布局了。
于小魚目光轉(zhuǎn)向四海子,眼神諱莫如深。
四海子看到于小魚臉上露出的忌憚跟警惕,一時間有些無奈,“好吧,我交代。我說實話。之前來你家偷東西的人的確是四海家的,只不過那時我哥派來的人,這件事情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
我們四海家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哥在幫忙打理,而我一直在上學(xué),從未插手過四海家的事情,這一點他們司家的人應(yīng)該知道。”
于小魚看向司南,司南點了點頭。
四海子繼續(xù)說道,“那日我得知大哥的人受了傷,十分生氣。我們四海家本來也是守護(hù)者之一,怎么能做出來這種事情呢?奈何我在外面雖然光鮮,但實際上在四海家根本沒有什么分量,也沒辦法阻止他們,所以只好接近你,想盡量彌補(bǔ)一下大哥犯的過錯。
而且,據(jù)我的消息,我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我把照片給你的事情,只怕早就埋伏好等著呢。我了解我大哥的手段,到時候一定有用得著我的地方。“
“你明知道這樣會得罪你大哥,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于小魚的問題一針見血。
她不能判定四海子說的是真是假,雖然他看起來言辭懇切,也像是被逼無奈交代了事實,但于小魚總覺得這個四海子城府太深,恐怕還有隱情。
四海子怔了一下,玄即道,“真是沒想到,你這般不好糊弄。的確我這么做,不只是因為,我們四海家也應(yīng)該是守護(hù)者,更重要的我是想要證明自己。”
說這話的時候,四海子的目光看向了司北,“家里有個優(yōu)秀的哥哥,身為弟弟,我想你應(yīng)該能明白這種感覺吧。我各方面并不比我大哥差,只不過他早比我出生幾年,所以他一直以來的優(yōu)秀,總是走在了我前面。四海家根本就沒有我顯露自己的機(jī)會。
所以這一次,我想借此機(jī)會證明大哥是錯的,而我不借助四海家依然可以從大哥手中把人保護(hù)好,我想證明我比他強(qiáng)。”
死孩子的話聽起來可以說沒什么毛病。
他不服自己的兄長,所以想要跟他對著干,這一點倒也是能理解。
可是在場的誰又會是那種很傻很天真的人?即便他說的在合情合理,也不能完全相信。之心為他姓四海,只因為他曾設(shè)計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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