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這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感覺非常地莫名其妙。
連個大人都沒有,就兩個小孩兒穿成這樣來這里祭祀!祭祀什么?難道有親人葬在了這里?
“呵呵,我們是來祭祀河神大人。”小女孩兒知道他們心里想什么,笑得如銀鈴似的。又天真地催促:“快開車呀叔叔,送我們回家。我們家里可漂亮了,有好多好玩兒的東西。”
那兩個人不由地打了個激靈,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河神的事!不過又一想,小孩子說話當(dāng)不得真,說不定是動畫片看多了,模仿著里面做游戲來了。
這兩個小孩兒說話稚嫩,長得也蠻可愛的,看起來沒什么不正常!nnbr的,他們兩個大男人,被小孩子嚇到可真夠丟人的了。
他們因?yàn)樾『旱年J入險些忘了追蹤的事情,等反應(yīng)過來再回頭看,剛才的車已經(jīng)沒有蹤影了,趕快調(diào)轉(zhuǎn)車頭追去。
“不對不對!”小男孩兒拍著座椅叫起來,“你不應(yīng)該轉(zhuǎn)彎,要一直往前走。我們家就在前邊。”
“別廢話,老實(shí)待著,再叫把你們?nèi)酉氯ァ!鼻嗄昶獗┰甑赝{他們。
兩個小孩兒的臉霎時陰沉,對視了一下眼神,站起來趴到前面的椅背上去,陰聲陰氣地說:“都說了,要往前走。”
那兩個男人感覺一陣涼氣竄入脖頸,雞皮疙瘩一下起來了,心里升起一股強(qiáng)烈的恐懼,。回頭一看,這倆小孩兒的眼睛竟然竟然成了銀白色!
他們這下知道是遇上邪門兒的東西了,嚇得差點(diǎn)兒要尿褲。
他們想要跑,但身體卻不受控制了,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還調(diào)整了車頭,直直地朝著河堤開過去。兩個人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跟打鼓一樣,幾乎要跳出來,嚇得張大了嘴巴但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只有冷汗下雨一樣的流下來。
油門踩到了底,腳無法抬起來。車開的非常之快,眼看就要沖進(jìn)河里去,但卻在邊緣處猛地踩下剎車,險險地停住了。這兩個人嚇得失魂落魄,都要暈過去了。
兩個小孩兒呵呵笑著,從車窗里跳出去,像兩只靈活的小小鳥兒一樣,不過落地的動靜震得車都晃悠起來,差點(diǎn)兒又要掉進(jìn)河里去。
他們打開前面車門,像是撒嬌的普通小孩兒一樣,拉著兩個男的手從車?yán)镒С鰜恚骸叭ノ覀兗依锿鎯喊桑壹依锖芎玫模『呛牵 ?br />
任憑兩個人心里如何拒絕,也無法抗拒身體的行動,他們被兩個小孩兒牽著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河堤,走進(jìn)了河水里。
已經(jīng)離開的蘇格兒早就不想這回事了,不值得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浪費(fèi)精力,她的腦子要想想有意義的。
既然人家都跟蹤盯梢來硬的了,他們也就別裝模作樣,假矜持了。而且剛才那兩個人拍過照,很可能已經(jīng)傳給了他們上面的人。
一方面安撫,一方面又暗戳戳地捅刀子。所以說,越是有錢人的話就越不能信,狠起來嚇?biāo)廊恕?br />
眼看著就要停的雨忽然間又洶涌起來,稀里嘩啦的地落在車上,雨刷都來不及掃去。蘇格兒感嘆一聲:“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這是前兆啊!”
“你臉沒這么大,還值得上天給你個前兆。”宜言握著方向盤擠兌她。
她白了宜言一眼,又摸著肚子:“去吃飯吧,就吃炸醬面。”
宜言按照她的指示去到了個面館。蘇格兒對食物哪里做的好吃很有研究,這家面館開在一條步行街上,紅底黃字的照片掉色掉的都看不清字了也沒換新的。店面很里頭挨得緊緊地六張桌子,無論是裝修還是用的碗筷都舊舊的,但是很干凈。
很懷舊的一家店。此時午飯時間已過,所以店里沒客人,老板和老板娘在掃地、擦桌子,打掃衛(wèi)生。
蘇格兒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了,老板娘見她遲疑了兩秒,而后言語爽利地打起了招呼:“呀,好久沒見了,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我這猛一下都沒敢認(rèn)。這是新朋友啊?”
宜言把傘收起來,立在門口,看了她一眼。
“對,是我朋友!”蘇格兒笑著說,對新字有些介懷也沒多說話。不用拿菜單,熟門熟路地點(diǎn)了面和菜。
不大一會兒要的東西就上齊了,一盤涼拌豬耳朵,一盤腌蘿卜皮,兩大碗炸醬面。這店里的食物連一向傲嬌的宜言也感覺不錯,特別是那盤自家制的蘿卜皮無比爽口,比肉還要好吃。
飯吃到一半,蘇格兒的手機(jī)又響了,這次是沈一的父親打來的。已經(jīng)到這個時候了,也就沒必要在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了,所以剛才在醫(yī)院給了他們一張名片。
店老板在那邊壓著聲音小心翼翼地說:“他們公司的人要見法師,你們現(xiàn)在方便過來嗎?”
蘇格兒想了兩秒問道:“跟我們見面的是什么人?在公司是什么職務(wù)?”
“是個”那老頭兒顯示是不太清楚,聽見小聲的詢問,看起來那些人就在旁邊呢!等了一下才說:“是負(fù)責(zé)這個事情的經(jīng)理。”
一個公司經(jīng)理多了,他兒子也號稱是經(jīng)理。肯定是派出個人來應(yīng)付他們,這些人就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裝腔作勢地裝大尾巴狼。
宜言挑著面,眼睛也不抬地說:“見最大的。”
蘇格兒便也跟那邊說:“法師說了,這事兒可是很復(fù)雜,他一個經(jīng)理做不了主,要見他們最大的老板才行。”
另一頭有一陣嘁嘁喳喳地說話聲,過了一會兒說:“他說讓你們先過來,慢慢商量見他們老板的事兒。”
蘇格兒知道做大事就得穩(wěn)準(zhǔn)狠,言出必行,最忌出爾反爾地妥協(xié)。也別玩兒花活兒,更不能說多說廢話。何況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可在自己手里,她也沒心思陪他們玩兒小把戲。
她說道:“我們法師的時間寶貴,沒有多余浪費(fèi)在他身上的。對了,我們法師的能力你可以讓他問問那位吳道長。”
從店老板的描述看,他們找去看沈一的人絕對就是吳道士,高瘦,不茍言笑,又有名氣,符合這些條件的也就是吳道士了,沒那么多巧合,絕對就是他沒錯兒。吳道士也是個明白人,一定能想到是他們。
那邊又商量了一下才說:“他們答應(yīng)說問問。”
“問問行,但這得盡快了。那舊樓房里的情況可是瞬息萬變,說不好什么時候就會有情況出現(xiàn)。”蘇格兒又嚇唬他。聽到那邊的抽氣聲后滿意地掛上了電話。
又繼續(xù)吃飯,和宜言為手機(jī)圖片上是鴨子還是鵝爭執(zhí),根本不把那件事情放心上。反正只要自己的目的沒達(dá)到,他們也沒好日子過。
吃完飯沒事兒,兩個人找了家咖啡廳坐著。喝著咖啡看雨挺悠閑的,可惜外面的景色實(shí)在算不得好。黑乎乎的柏油路,冷硬的高樓大廈,路邊的綠化帶也拘束不疏闊。
宜言很不喜歡喝咖啡,要了白水。跟蘇格兒說:“你答應(yīng)蘄寒那件事兒我去沒問題,可冒充法師我可不干啊!”
蘇格兒喝了口咖啡,睜大漂亮地眼睛問:“為什么不干?又不說真的讓你施展法力,說實(shí)話,做這個事兒你可比玉靈合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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