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雖然腹黑,但是身份在那兒擺著呢,格局不同。做這些坑蒙拐騙的小事兒就跟一個大人玩兒泥巴一樣,幼稚可笑不合乎身份。宜言就不一樣了,他沒職稱沒編制,是個自由人鬼,又本來就是個沒正經愛玩兒的,嚇唬人更是專長。
所以跟蘇格兒搭檔著干些壞事兒最合適。反正他們后面站著玉靈,出了事兒有他兜著。肆無忌憚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
宜言身體往后靠,翹著二郎腿兒,覷著眼睛冷笑:“拐彎抹角的損我是吧!這世上的人除了你我跟誰都沒情沒分,對他們做什么事都問心無愧。可不像你,都跟人家那樣了還想著黑三萬塊錢呢!”
蘇格兒被噎住了,瞪著他一動不動。真是后悔讓他跟著自己去見蘄寒,這下可有得被嘲笑了。可是自己跟蘄寒也沒干什么呀,就是情勢所迫說了幾句軟話而已嘛!
她鼓起嘴巴沒好氣地對宜言哼了一聲:“哪樣了?什么樣也沒有,他是他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
宜言嘲笑她:“對著他的愛慕者都亮爪子了,還說什么也沒有!你是騙自己還是騙我啊?”
“我那是在幫他們。”蘇格兒無比真誠地說。“蘄寒根本就不喜歡那女孩子,可他老是不清不楚地給人家希望,讓對方覺得有機會!我這樣做是出于對女性同胞的同情,讓她早日認清現實,徹底斷了念頭,早點兒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她說的振振有詞,還把自己說的特別高尚。
可宜言才不信她這一套,蘇格兒可不是個糊涂人,她這個人把事情想的明明白白,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要什么不要什么一點兒也不含糊,就是嘴硬。
他又逗她:“人家兩個人的事兒你倒是挺上心的。不過萬一那女人說,除非你們結婚她才能徹底放棄蘄寒,你打算怎么辦?”
“那我就管不了了。”她無所謂的說,垂下眼睛喝咖啡。
“呵!”宜言的笑意味深長。見過人家沒兩次就知道對方暗戀蘄寒,夠敏感的啊!雖然她眼睛毒,可從來不做無用功,不會平白無故幫別人解決暗戀者。嘴硬吧,瞞天瞞地也瞞不過玉靈。
蘇格兒不跟宜言說話了,老是拿話堵她的嘴,搞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咖啡廳里輕柔的音樂舒緩著人的神經,不過冷氣開得太大了,感覺有點兒冷。真是浪費又不環保,還又弄得客人不舒服。難道是為接待那些穿西裝的嗎?
她拿著手機玩了一會兒游戲,忽然有電話進來了,是個陌生號碼。響了幾秒才接起來,手機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是蘇小姐嗎?”
這個聲音低沉且沉穩,是很有底氣很威嚴的那種,看起來來頭不小。
“我是姓蘇,請問閣下貴姓?”蘇格兒也端起聲音說。
對方緩緩地說:“免貴姓章,立早章,是明德集團的董事長。”
喲,這是正主來了,蘇格兒朝著宜言笑了一下,比了個手勢。畢竟沈一不醒沈家人就會鬧,這會讓公司的形象嚴重受損。所以這位大老板也放下架子聯系她這個小螞蟻了。
蘇格兒裝作驚訝地說:“哦,原來是章先生,久仰大名。”
對方對她的恭維很不屑,直接了當地說:“蘇小姐,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我聽下屬說,你指明要見我才肯幫住我們公司的員工脫離危險,不知是否屬實?”
這是把蘇格兒定性為以事挾持了,自己做了虧心事還振振有詞,還真以為有錢就是大爺了啊!
她可不是好惹的主,當即發揮起伶牙俐齒,睚眥必報的個性:“看來章董事長的屬下傳達有誤!我們并非是一定要打擾您,而是要見明德集團內說話最有分量的。如果您今天不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了,我們是沒有時間去浪費您的寶貴時間的。還有,我們要解決的是你們公司制造出來的麻煩,而不僅僅是您那位員工的安危。說實話,無親無故的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您是大商人,這個道理你懂得更明白。”
宜言聽她又把人一通損,臉上泛起開懷的笑,拿起手機給刁鉆凌厲裝女強人的小丫頭拍照。
這話說的可很夠狠的,通俗地講就是:你要不當這董事長我們壓根兒不鳥你。而且這禍是你們惹出來的,我們是在給你們收拾爛攤子。但是不可能白做事當義工,你也是做買賣的,該怎么辦自己掂量掂量。
咬字清楚,簡潔明了,一點兒不拖泥帶水。
對方沉默了一下,而后笑了兩聲:“蘇小姐口才很好。我曾經有幸跟蘇老先生共過事,對老先生很是佩服。若是他泉下有知自己的后輩這么有出息,肯定也是倍感欣慰。”
這話諷刺的意味多過夸贊,一個集團董事長跟她一個小女孩兒斤斤計較,足以看出沒有什么大胸懷。差不多就是個當b立牌坊的東西吧!
蘇格兒很瞧不起他了,也笑了兩聲:“章先生果然厲害,都沒見過我呢就把我查了個底兒掉啊!真是不公平,改天我也一定要好好查查你。呵呵
這算是玩笑的威脅了,不過那個人是說不出難聽的話來的。本來就是他們先查了她,這事兒他不占理。也已經領教過蘇格兒罵人的功夫了,不想因小失大再找不痛快。
掩飾性地笑了笑:“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蘇小姐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蘇格兒嘲諷地撇了一下嘴巴,又說:“我說了可不算,具體事宜要找法師了解。而且,您真愿意在電話里談論這件事嗎?我的嘴巴門口可沒站著把門的,而且腦袋還老實的不得了,向來是有一說一的。您就不怕還有第三個人聽著咱們說話?”
那個姓章的笑起來:“哈哈,很謹慎。好吧,既然你有這方面的考慮,那我們就見面談吧!我這幾天工作比較多,你看方不方便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蘇格兒干脆地說:“沒問題,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隨時恭候,不過還是越早越好吧!我很希望員工能夠早些恢復健康。”
好虛偽的解釋,但他們可不是被人一叫就趕緊跑去的,想了一下說:“那就明天上午。”
對方遲疑了一下才說:“那好吧!明天上午你可以直接來我的辦公室。”
掛了電話,蘇格兒把手機扔在桌子上,表情十分地不屑,像剛看到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跟宜言說:“效率還不是太差,兩個多小時就讓大老板親自打電話了。”
宜言修著手機上的圖片,心不在焉地說:“這還叫快呀,跟蹤的手下都不見三四個小時了才打電話。你做好心理準備,明天肯定得拿這個事情問你。”
蘇格兒思量了一下后說:“那兩個人怎么了?”
讓河童對付那兩個人,毫無疑問,普通人碰見河童絕對沒得跑,只是不知道會怎么做。只嚇唬一下他們呢?還是下死手?
“被河童請去做客了,我可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招待他。”宜言輕描淡寫地說。
蘇格兒點了點頭,她才不管那兩個小孩兒會怎么做,做狗就得有做狗的覺悟。反正從頭到尾他們連句話都沒跟他們說過。找他們要人,還是先給她個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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