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兩輛車讓這四個人心里發(fā)毛,剛才還打電話聯(lián)系不到人呢,怎么車竟然出現(xiàn)了。
不過這車里邊黑乎乎的沒有亮光,也沒有發(fā)出聲音,很安靜地停在這里,透出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息。
更讓他們覺得奇怪不解的是,這兩輛車是怎么到后面來的?
記錄儀一直沖著路口,他們剛才看回放的時候可沒有看見車出來。就算是快進的太快看漏了,可是車從位于西面的森林里開出來,車頭應該是出去的方向,朝著東面才對啊!怎么會還是朝著進去的方向呢?
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是特意掉過頭來的吧!
造成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森林里確實還有一條路,他們是從另一條路出來的,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這里!
可還是很不合理,既然出來了干什么要偷偷地停在后面呢?看見他們睡著了就應該叫醒他們才是,為我們要悄無聲息的?行為太反常了。
司機伸著脖子往前看,低聲說:“怎么這車里里面好像是沒有人啊!”
雖然看得不是太清楚,但是車燈照過去隱約還是看見對面車里是空的,是空車。
副駕駛位置上的平頭也探著頭往前看,說:“是,黑乎乎的,確實看不見人!車停在這里人去哪兒了?”
戴金鏈子地也趴到前面來,瞪著牛眼似的大眼睛往對面看,嘴里發(fā)牢騷:“這些人搞什么玩意兒啊!”
副駕駛位置上的人打開車窗,壓低聲音沖著旁邊的車喊了幾聲,沒有回應。
不過沒有回應也不能證明里面就沒有人。
他們剛才還因為看見了熟悉的車輛稍微放松的心又提起來,想不明白他們睡著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戴金鏈子地突然一拍腦袋:“事兒不對啊!他們不是說什么橋斷了出不來,讓咱們拿著家伙事兒進去嘛!咱又沒進去,他們是咋出來的啊?”
他的腦袋難得靈光一回,想到了前面兩個人忽略的問題。
不過前面的平頭說說:“這有什么難猜的,是人過了橋出不來,車沒過去。應該是有跟咱們一樣留在車里,在外邊接應的人。困也困不住他們,車是他們開出來的。”
他自作聰明地做了分析,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糾結(jié)。司機和戴金鏈子的都很贊同他的說法。
戴金鏈子地點著頭:“你說的對,車應該就是他們開出來的。可是他們?nèi)硕几缮度チ耍磕懿荒芨蹅兯频囊菜耍壳斑厓核牟坏脛艃海赡芴稍诤箢^呢,人躺下咱這里看不著。”
司機說:“后面的情況看不清楚啊,得下去看。”
他旁邊的人說:“你把車開過去不就看見了!”
司機苦著臉搖頭:“沒用的,車窗是單向透視,外面看不見里面。”
他們?nèi)齻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發(fā)明家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他皺著眉頭思索。這兩輛車出現(xiàn)的太詭異了,他們要離開卻撞上了他們,好像是攔路虎一樣,截住了他們離開的打算。
“只有這兩輛車嗎?”他突然開口問道,“不是有一個女孩子也開著車跟他們一起進去了?”
戴金鏈子地剛想起來似的:“可不是,車上兩個女的,開的是輛小轎車。”
前面的倆人也看不清楚后面的情況,一輛小車很容易被擋住了。司機把車拐到旁邊,貼在一側(cè)開到了兩輛車的后面轉(zhuǎn)了半個圈兒,只看見了兩輛車。
“沒有!”前面的平頭大叫。“沒有那輛車。”
司機也說:“就只有我們公司的這兩輛!”
這下情況就更讓他們覺得詭異了,三輛汽車同時進去,兩輛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了外面,那輛哪里去了?還在里面還是已經(jīng)離開了?
車內(nèi)人心惶惶的,面對怪異的狀況頭腦一片混亂,理不出個頭緒。
平頭說:“會不會是這種情況,我們老板留了人在車里,所以他們把車開出來了,那兩個女人她們的車里沒有人,所以車就還在里頭!”
這個人的頭腦精明一點,他接了這件事上以后就一直旁敲側(cè)擊地打聽,多少了解了一點兒情況,對請他們的人找兩個女人同來的事情多少有點了解,又沒見那輛車上只有兩個女孩子,所以有這個猜測。
司機比他知道的更多,也點頭同意他的說法。
發(fā)明家皺眉垂頭,手上抓著手機,看著譚辛發(fā)過來的那條消息,他回復一個的圖形后兩個人之間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沒有辦法知道森林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想知道這兩輛車是誰開出來的?是都出來了還是如他們猜想的只是看車的人?是在什么時間出來的?出來以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人去了哪里?他們四個為什么會睡著?開車出來的人有沒有試圖喚醒過他們
無數(shù)的問題充斥著腦袋,理不出頭緒。
要不是突然撞見了這兩輛汽車他們此時已經(jīng)出去了,那樣的話他想的還能簡單一點,思想負擔也能輕一些。人車不見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nèi)姼矝]在森林里了,他這個普通人沒有辦法,只能去找人,二是他們從別的地方逃出去了,那樣大家就都沒事。
可現(xiàn)在兩輛汽車突然冒出來擋在前面,這情況就太復雜了,走也不是,不走又情況不妙,進退兩難。
雖然都被眼前的情況弄得不知所措,但是其他人還能掩飾一下外表,就這戴金鏈子表現(xiàn)的最慫,他小聲問發(fā)明家:“咱們怎么弄啊?回村兒里去,還是”他朝前指了一下:“看看車里頭咋回事?”
前面兩個人都回過頭來看著他,等著他拿主意。
發(fā)明家嘆了一口氣:“車都停在這兒了,還是看看吧!要是沒人我們就按剛才說的到村子里去,有人就叫醒問問是怎么回事兒!”
司機跟戴金鏈子的大塊兒頭兩臉苦相,他們倆這會兒巴不得趕緊走了,誰也不想下車去。
副駕駛位置上的平頭號稱心狠手辣,雖然有點兒夸大的成分,但是也確實有幾分膽色。他想了一下,點頭:“也是,四個大男人呢,怕什么啊!咱們又沒進到森林里邊兒去。要是里頭真有人,咱們幾個這么走了,以后傳出去還怎么混啊!”
他口氣豪爽,義薄云天。
戴金鏈子的完全相反,滿臉愁容地說:“啊!真真下去啊!”
看見他唯唯諾諾的,前面那人氣不打一處來:“瞧你那慫樣兒,嚇得尿都快出來了。江湖上混的刀尖兒舔血,什么事兒沒見過,要是害怕趁早回家找你媽去。都下去。”
司機臉色一下變了,驚慌地說:“還還都下去啊!”
旁邊的人冷笑一聲:“廢話,萬一你一害怕把車開走了怎么辦!”
發(fā)明家沒心情跟他們啰嗦,他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其他兩個不情愿的也被平頭連吼帶下地給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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