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wù)之急還是要將胡子刮掉。
取出算盤珠子,撥動算盤珠里的刀片,小心翼翼的沿著下頜將胡子貼著根部刮干凈,算盤珠里的刀片太鋒利,險險將下巴削掉一截,顧淵一邊掰著算盤刮臉,還得一邊用手擋著下巴,手掉了不怕,下巴掉了危險。起碼難看。
顧淵發(fā)現(xiàn)置身于鋌而走險的這一趟,就處處有危險,剛剛躲過了被削掉身體部件的危險中,那邊門外就有敲門聲,西堂主要進來了。
講真的顧淵有點怕這位西堂主,這人多疑謹慎稍有閃失就要了一船人的命,他不敢輕易得罪。
遂正了正衣裳,細著嗓子喊了聲“進來~”
眼下西堂主沒有走進來,進來的是四個仆人,兩男兩女,手上端著衣裳和酒肉,身后幾個強健的男人端著洗澡水,得到命令后邁著小步子走進來,站在了顧淵的身前。隨后才是西堂主站在后面與顧淵拱手道“蘇公公,洗澡水,衣裳與飯菜已經(jīng)備好,您且歇息,我在外隨時聽吩咐。”
“干嘛隨時聽吩咐啊?現(xiàn)在就吩咐你一起來啊~”顧淵將袖子一甩,半癱在床上故作柔媚,對著西堂主眨眼睛勾魂。
西堂主哪受得了這個,找這些個男男女女還不是為了伺候顧淵舒服不要再打他主意的,他可受不了與太監(jiān)和合。
“屬下還有要事去盯著,不能擅離職守,就此別過。”西堂主一拱手雙腳生風(fēng),速度逃離災(zāi)難現(xiàn)場。
顧淵見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就想笑,還想找人試探自己是不是太監(jiān),不是要在外偷聽嗎?量你再不敢接近分毫。
于是見小丫鬟與小男倌羞臊的樣子,站起身來對抬洗澡水的大漢道“去好好陪著西堂主,這邊留下他們四個就夠了。”言罷對著身邊的小丫鬟與小倌一勾下巴,曖昧的撫摸著幾人的頭發(fā),將老色魔的樣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是!蘇公公。”幾名壯漢離開了,屋內(nèi)只剩下顧淵與四個男女,顧淵又怕引起懷疑,背對四人張開了胳膊聲音輕緩道“給咱家更衣。”
“是,蘇公公。”幾個小仆很聽話,一看就是新人,不似西堂主手下的老手,顧淵也就放松了心下來,待小丫鬟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都褪去后,緊接著就跳進了洗澡盆里,沒敢叫人看見自己。
洗澡水中有顧淵特意交代的花瓣,跳進去后看不見下半身,顧淵一瞬間覺得放松下來,趁機也正好好好的泡一泡,祛祛身上的乏累與異味。
“蘇公公,奴婢為您擦背。”身后的小丫鬟上前一步,挽起毛巾就開始準備為顧淵擦背,時而用毛巾占著木桶里的水,借機摸過顧淵的大腿,一直在試探性的尋找顧淵,以此來確認顧淵是不是真太監(jiān)。
顧淵閉著眼睛望著小丫鬟穿的輕薄透明的衣裳一把拉住丫鬟要向下游走的手,還不忘故作輕浮的**。
“你會叫嗎?”顧淵趴在木桶沿上,望著小丫鬟勾起唇角壞笑。
“回稟蘇公公,會。”小丫鬟一低頭,臉上的嬌羞緋紅馬上就要溢出來了。
“叫吧。”顧淵輕一吸氣,滿臉享受的等待著。順便將小丫鬟的手拉出了木桶。
“是。”小丫鬟得令,站在顧淵身前開始聲音婉轉(zhuǎn)甜美的叫了起來。
“好聽,咱家喜歡。”顧淵輕聲一笑,似有玩味。
“謝公公夸贊……嗯……”小丫鬟不敢不從,紅著臉低吟。
顧淵閉著眼睛發(fā)出悶聲,身后的丫鬟算是暫時控制住了,還有三個站在面前,這三個不知還有什么主意惦記摸索自己的下身,于是在他們還不行動的時候,指揮著三人開始動作。
“你過來,給咱家按摩。”指著一個小丫鬟過來,將鮮花油撇給了小丫鬟懷里。
“是。”小丫鬟臉一紅,朝著顧淵身邊走來,伸手倒了些鮮花精油在手上,一邊也低聲的吟叫起來。
剩下兩個是男人,這就難搞了,于是顧淵靈機一動,指著二人道“你們兩個,互擼給我看。”
“這?”兩個小倌從未聽過如此變態(tài)的要求,恐是聽錯了,于是又低聲尋問了一回“蘇公公……”
“咱家說的聽不明白嗎?”顧淵眼神一立,面色寒凜道“咱家看看過過癮不行嗎?”
“是!蘇公公恕罪!”
兩個小倌不敢得罪眼前的人,遂倒在床上,叫顧淵心中一震,臉差點紅了。
要你們互擼也沒叫你們做啊,怎么還,哎,放浪形骸啊。
這邊兩個小丫鬟咿呀的叫著,那邊的兩個小館不久也開始叫起來,五人在房中發(fā)出春音一片,叫在外探查的人捂嘴偷笑,輕功跑走,回到了西堂主的身邊報信。
“是嗎?他這般饑渴難耐?”西堂主不免嗤笑,男人終究是男人,他的心也是癢癢的,無法達到身體**,至少精神上也得滿足了,不然一輩子沒有性,不得憋瘋多少人。
如此一來西堂主放心了,望著海上的波浪,緩緩?fù)铝丝跉夂蟮馈翱淳o他的同時也注意海上狀況,小心萬花閣在半路攔截。”
“是!”
那邊緊張寂寞,這邊激烈刺激,房間中的聲音就沒斷過,顧淵也十分佩服這兩個小丫鬟的一副好嗓子,干叫了一個時辰都沒怎么喝過水,直到顧淵道“可以了,咱家困了。”四人方才罷休。
顧淵出了木桶,隨即一條毛巾裹了起來,下身嚴絲合縫沒被看見,便一骨碌鉆進了被子里。
眼瞅著被子都蓋在身上了,哈欠一連打了數(shù)個,腳下四人就是不走。
“怎?還要與咱家一同睡?”顧淵挑挑眉望向了四人,說話間就后悔了,因他覺得是這樣,他們四個要與自己同睡。
“謝公公垂憐。”四人一拜,就要朝著顧淵的被窩里鉆。
“也不看看你們是什么身份,咱家不過是要你們泄欲的,真的能躺在咱家床上的人,你們也配?”言罷對著外面一瞥,輕一閉眼道“滾。”
四人不知所措,只得跪在地上求情“蘇公公饒命,西堂主的吩咐也不能不聽,蘇公公就留下我們吧……”
“西堂主的吩咐要緊還是咱家的吩咐要緊?”顧淵故意揚高了聲調(diào)朝外扯嗓子喊“他若是想陪他怎么不親自來睡!如不是他來睡,其余人等都死!”
四人見觸怒了公公,忙磕頭賠罪后慌忙出了門,他們不敢惹了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公公,只怕惹他不順心會遷怒西堂主,西堂主又心狠手辣,殺了下人還不如殺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
于是四人又退去西堂主的腳下請罪,西堂主見四人帶回了消息也算可靠,這家伙真的是太監(jiān)沒根的玩意,說惱就惱,玩過了又后悔不要了,什么東西!不過他不敢得罪顧淵,于是也不強求,且隨他去吧,等觸怒了這閹人又沒好處,索性放任他去了。
顧淵得到了解放捂著胸口倒在床上久久難眠,船上還有萬花閣的弟兄們縮在箱子中受苦受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能堅持多久,若是遇見長站點,能不能受得住。
于是又是一個難熬的夜。
……
次日起床的時候,顧淵一個人坐在床上就目前自己的情況特征全部想完整。
一:自己是太監(jiān),沒有胡子,沒有**的太監(jiān),說話聲音要細,但不能太細,畢竟凈身太晚,喉結(jié)還在。
二:自己是文太傅的人,處處要為文太傅著想,即便是與西堂主怒懟,也得明確自己的身份。
三:自己喜男色,對女色也有研究,對男人不能抗拒。
四:要狠,殺人不眨眼是文太傅與龍壽派的規(guī)矩,不能心軟。
大概就是這么一個特征,照著這個樣子裝,就能很相像了。
于是顧淵起床的時候,并沒有自己穿鞋,而是傳喚了丫鬟進來。
“蘇公公吩咐。”
“給咱家穿鞋。”顧淵朝后一仰,十分悠閑愜意又好似十分不爽一個身份卑賤的婢女來給自己穿鞋。
丫鬟穿好了鞋,又垂頭小聲問“奴婢為蘇公公穿袍子。”
“嗯。”輕蔑的一嗯,顧淵就見小丫鬟開心的去捧新衣裳來,好似為顧淵穿衣裳,有著莫大的殊榮。
衣裳里三層外三層的穿好了,顧淵也算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丫鬟笑道“好處少不了你的。”言罷,起身出了房門。
他得去找西堂主,叫他在自己身邊才安心。時時留意他的動向,如此一來才能時刻確保船艙里藏著的萬花閣人的安全。
出了房門就見到了正眺目遠望的西堂主,背對著自己望著海水,不動如山。
顧淵緩緩走上前去,還不待顧淵講話,西堂主已經(jīng)察覺到顧淵的腳步聲,背身笑道“蘇公公的輕功不太高明。”
“高明自在人心,你覺得高明就高明,你覺得不高明就不高明,只是你覺不覺得,咱家還是咱家,蘇力士還是蘇力士。”顧淵翹著手指不慌不亂的走到他身邊,一同望向了大海。
西堂主不明白顧淵的話,只覺得他話語高深莫測,似乎洞悉了自己的想法,卻又深藏不露,什么都不說,就憑他不聲不響的微微一笑,西堂主都覺得他滿身都是戲。
要問顧淵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到底有什么深意,其實他也不知道,就只是淡淡的隨著西堂主說的,甚至連腦子都沒過一下,就是這么淡定。
“蘇公公吃過早餐沒有?”西堂主收起了一副質(zhì)疑,忙陪著笑臉問。
“西堂主說的早餐是哪一類啊?”顧淵側(cè)著身子對著西堂主笑笑道“是吃了會飽的,還是會滿足的?”
“這有區(qū)別嗎?”
“這有很大的區(qū)別。”顧淵轉(zhuǎn)身正對海上,望著風(fēng)景笑道“第一種是滿足肚腹的酒肉,第二種是愉悅身心的女孩,西堂主說的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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