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力量在手中聚合
可以轉(zhuǎn)變成更加強大的力量,就如同核聚變一樣
嘛,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引起爆炸,反正自己是從那個充滿著奇怪味道的牢房中出來了。
這個階層的支配者似乎把自己忘在牢獄里面了,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卻依然沒有人進來審問一下自己
“你在干什么!來人!!”
“噓,安靜一點”
應(yīng)該說真不愧是火龍誕生祭嗎?這里的所有衛(wèi)兵都頂著一個蜥蜴的腦袋,傳說龍和蜥蜴是近親之前的憲兵隊似乎也騎著飛龍的樣子
不過大吼大叫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張哲快速的沖到了它的面前,隨后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它的后腦處,望著它搖搖晃晃就是不肯倒下的樣子
張哲直接推了過去,像電視里那些在人身后一手刀就能把人打暈的那種情況,果然都是演出來的啊自己甚至都用拳頭,結(jié)果它也只是站不穩(wěn)而已。
“竟然敢曼德拉大人一定會把你”
“吵死了,我尊敬負責(zé)人的人,但是我不尊敬這種玩忽職守的家伙!”
張哲毫不客氣的補了一腳,牢房的確炸了不過也僅僅是自己存在的那個牢房附近,而房間里的那些獸人似乎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是因為這附近關(guān)著什么不得了的存在嗎?張哲并沒有追究下去,因為就算是追究下去最終得到的也不過是自己不會處理的事情。
“那么,接下來應(yīng)該是去找白夜叉嗎?”
在這里可睡不好覺,至于幫助這里的人討伐魔王?開什么玩笑本來就很慫,之所以答應(yīng)也不過是因為有白夜叉在。
這次的事件也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借口,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幫助你們,結(jié)果你們就是這么對待援軍的嗎?
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關(guān)了起來,而且如果不出來的話,是不是想要關(guān)到死為止啊?話雖然是這么說
張哲蹲在一邊的樓梯下面,望著不斷沖進牢房的士兵歪了歪頭還好自己沒有選擇硬剛,等待士兵都沖進去之后
張哲才大搖大擺的順著樓梯離開了地牢,地牢外的士兵似乎都沖進去,不過根據(jù)情況應(yīng)該還會有更多的士兵過來吧?溜了溜了
上層
“報告,地牢遭到爆破,原因不明但是逃跑的人只有一個,需不需要我?guī)藢⑵渥セ兀俊?br />
“”
“曼德拉哥哥!!”
“他當時也在現(xiàn)場,所以我抓起來是很正確的事情啊,畢竟他看起來和這群渣滓在一起啊!”
“白夜叉大人?”
白夜叉皺起了眉頭,為什么最近總是諸事不順呢?好不容易坑誘騙過來的家伙,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但是他做的也確實沒有錯誤,不過為什么沒有把他也帶過來,反而僅僅是帶了黑兔和十六夜兩個呢?
珊多拉不滿的盯著她的哥哥,而白夜叉則是皺著眉頭自己之前也從黑兔哪里得知了消息,他是可以隨時離開共同體的
也就是說,他隨時可以過來摻一手讓這潭水更渾,啊頭疼,更不要受他還通過了那個地獄共同體的比賽
就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地獄共同體單方面的認輸,作為道歉的條件,一定會給他什么東西作為補償
“唉”
白夜叉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現(xiàn)在就只能期望他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了啊,重重的嘆了口氣之后白夜叉狠狠的盯了一眼曼德拉,然后將視線放到了十六夜身上。
十六夜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了,而且樂于看到這種情況吧,畢竟他一直都想要挑戰(zhàn)魔王試試,也罷現(xiàn)在也是祭典前夕了,沒有剩余的時間了
“放心,我這就去帶人把他抓回來!”
“住手吧,曼德拉!你難道就不覺得你的行為有損沙拉曼達的榮譽嗎!做決定的是珊多拉!”
白夜叉看了看曼德拉,隨后將決定權(quán)扔給了珊多拉,無論結(jié)果怎么樣珊多拉她都是北層的階層支配者,自己再怎么也只是東層的支配者。
不可能太過于越權(quán)的
“但是珊多拉,那個家伙雖然性格不是很好,但也是無名的成員之一”
白夜叉最終還是提醒了兩句,說實話其他的兩個階層支配者對珊多拉并不感冒,準確來說就是不認同珊多拉成為階層的支配者。
唯一的一個支持的,也就是自己這個所謂的東衰退的東區(qū)支配者,在千眼干部已經(jīng)做出預(yù)兆的現(xiàn)在,卻還因為這些事情而
“”
珊多拉閉上了眼睛,無名曾經(jīng)是盟友之一,自己的哥哥做的事情確實沒有錯誤,但是不得不承認有所疏忽。
在明知道對方是無名的情況下,卻依然將其關(guān)入了監(jiān)牢之中,人家會生氣倒也是正常的,而且不停對方的解釋就一意孤行
“這次的事件確確實實的我們的疏忽,我們會道歉并且對破壞監(jiān)牢的事情不做追究”
“珊多拉!!”
“閉嘴!哥哥你太過分了!”
“珊多拉,我知道了”
曼德拉低下了頭,自己明明都是為了她好啊,深呼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之后,曼德拉重新抬起了頭,不這次的事情確實是自己的疏忽。
“嘛,根據(jù)情況十六夜大人我說不定會去幫你們講講情”
十六夜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去睡覺了,今天還真是熱鬧啊,果然箱庭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十六夜,你知道張哲在哪里嗎?”
“哦呀?和箱庭中樞鏈接的兔子耳朵找不到嗎?”
“唉?”
“哈哈哈真是一只蠢兔子”
玻璃走廊
重新走在這條道路上的感覺真是有些奇怪。
與傍晚的時候完全不同,如果說傍晚的時候人來人往的話,恐怕現(xiàn)在就好像是鬼片里面演的一樣吧?一個人都沒有
張哲將手放到了面前的玻璃窗上面,明明是火龍誕生祭,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裝飾呢?上面畫的應(yīng)該是一個故事
但是很可惜,自己幾乎從來不看外國的神話那一系列的東西,硬要說是了解的話,差不多也就是知道一個名字吧?而面前這個玻璃窗上畫著的,則是一個吹著笛子的小丑。
“唔姆唔姆,話說到頭來也沒有看到北區(qū)支配者到底長得是什么樣啊”
張哲蹲在了一間房屋的小巷中,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大概就是這種情況了吧?每當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就會生起一種想要回家的感覺。
明明旅館那么多,亮著燈的房屋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好像這個世界中自己是多余的一樣,令人感到煩躁。
摸了摸口袋,張哲摸到了柔軟的東西,說起來這兩件衣物自己還沒有扔掉啊,溫度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上面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的溫度了,雖然沒有穿但是透過衣物也將溫度傳遞的差不多了,將另一只手插入口袋中。
掏出了一個圓圓的東西,說起來自己弟弟的糖自己還沒有吃過吧?張哲緩緩的扒開了包裹紙,隨后將糖粒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嗯?這真的是糖粒嗎?為啥沒有一點甜味啊?”
張哲看著自己手中的糖紙,說起來似乎自己的弟弟偶爾也會從口袋中拿出一粒吃下去,可問題是,這種一點甜味都沒有的糖果
不,甚至沒有任何味道的東西,真的能夠稱之為糖果嗎?張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包裹紙,隨后攥成了拳頭
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似乎平靜了下來,嗯這樣就好,反正現(xiàn)在也看不到自己愚蠢的弟弟,偶爾吃塊糖懷念一下,反正終究還是會再見面的
“嗯?你為什么在這里?”
“啊飛鳥?你為啥在這里啊,然后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張哲看著面前的飛鳥,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有了多處破損,就連身體上也有著細小的傷痕,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除了某些還在籌備的地點之外,其他的街道也已經(jīng)沒有行人,也就是說
“啊哈遇到了一些老鼠”
“老鼠?你不會命令那些老鼠嗎?”
“試過了,但是它們應(yīng)該是被比我更厲害的家伙命令的”
更厲害的家伙?張哲歪了歪了,飛鳥就足夠強大了至少在自己剛來這里的時候,被命令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
是類似言靈一樣的存在嗎?誰說的話更厲害,誰就可以更加準確的控制生物,然后襲擊嗎?這對于飛鳥來說卻是不是什么好消息呢
“那么蕾蒂西亞,能夠解釋一下嗎?我不是把這只肥鳥交給你了嗎?”
“非常抱歉,主人大人是我的失職,沒看到飛鳥”
“不,張哲這次的錯誤是我,不要責(zé)怪蕾蒂西亞了,而且你的稱呼到底是什么意思!”
“嘛嘛,不要在意細節(jié),早知道我還是跟你們一起行動就好了”
張哲撐著墻站了起來,手中的紙片也隨之落到了地上,飛鳥和蕾蒂西亞的眼神同時鎖定在了紙片上,瞳孔猛地一縮
看到張哲起身之后,飛鳥慢步的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張哲,也沒有什么傷口啊難道說是發(fā)生率什么嗎?
“怎么了?分開之后發(fā)生什么了嗎?”
“啊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張哲緩緩的將自己離開之后的事情講給了面前的兩人,飛鳥和蕾蒂西亞一邊點頭一邊吃著手中的可麗餅,t的明明是深夜,居然還有賣可麗餅的小攤。
最重要的是,錢居然只夠買兩份的了,張哲略微有些怨念的看著蕾蒂西亞,蕾蒂西亞歪了歪頭,隨后將手中的可麗餅送到了張哲的嘴前。
“主人要吃嗎?”
“不,不用了”
“不過你還真是倒霉啊,本小姐原本以為自己就夠倒霉了”
“哪里哪里,哪能比得上我可愛的大小姐被一群老鼠追的倉皇逃竄倒霉啊”
張哲笑嘻嘻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說起來自己這是要去哪里啊?張哲看了看遠處高聳的城堡,腳步不由得停了一下
說實話真的不想進去那里面的家伙都很討人厭,第一印象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望著腳步停下的張哲,蕾蒂西亞和飛鳥也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嗎?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倒霉一些哦”
“啊我就不進去了吧”
“唉?是嗎我明白了,蕾蒂西亞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飛鳥笑了笑,隨后看向了蕾蒂西亞自己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什么幫忙了,今天還真是多虧了蕾蒂西亞,又欠了一個人情呢。
不過比起這個,從來到共同體之后就沒看到他吃過糖果的現(xiàn)在,居然在剛才又吃了一個看起來事情并不是他說的那么簡單啊
蕾蒂西亞和飛鳥在一秒之間,交流了數(shù)十條信息,隨后蕾蒂西亞拍了拍自己的鋼板,然后對著飛鳥點了點頭
“放心吧,飛鳥”
“那就交給你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
“沒什么,只不過是女性之間的話題,怎么你也想加入嗎?本小姐可以允許的哦”
“不了不了,女性之間的話題還是算了吧”
張哲撓了撓頭,既然她們都說出這種話來拒絕了,那么自己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探下去了,和飛鳥招手告別之后,張哲轉(zhuǎn)過頭望著蕾蒂西亞。
這個只屬于自己的小女仆,看起來真的是非常努力的,自己剛才也沒有責(zé)怪她的意思,畢竟再怎么說她也的確是幫助了飛鳥。
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女仆
“主人大人?”
“啊,說起來今天晚上我們住在哪里啊?我想洗個澡”
“千眼的店鋪如何呢?主人現(xiàn)在的這個時間不會有旅店接受我們的住宿”
“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白夜叉那個家伙啊雖然她是個蘿莉,而且還鋼板,穿著和服”
張哲歪著頭看著面前的蕾蒂西亞,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白夜叉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就好像白夜叉是自己的敵人一樣這么輕松的住入敵人的店鋪,說實話還是有點慌的
“主人?”
“我們今天就住千眼吧我相信白夜叉不會不管的,大不了就回?zé)o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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