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斯塔市民廣場
一群又一群的人圍成一團,似乎里面有什么非常熱鬧的東西一樣,就連不遠處表演的歌手們和主持們都停止了播放音樂,而將鏡頭放到了人群的中心。
人群的中心內(nèi)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但是不同的是他們兩個似乎在比拼喝酒一樣,如果僅僅是比拼喝酒的話肯定不會吸引這么多的目光,問題是從來到廣場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內(nèi)所有想喝啤酒的人都只能排隊,而這兩個家伙已經(jīng)足足喝了一個小時
“來,在喝!”
“唔”
張哲的嘴角挑起一絲嘲諷的角度,果然酒這種東西對自己的用處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了啊,先不提可頌?zāi)莻時候的白酒,就連這些啤酒都跟水一樣,甚至進入肚子之后都沒有什么感覺
除了這一個小時內(nèi)自己上了幾次廁所之外,張哲將視線投到了黑的身上,她的小腹依然平滑,看不出來她喝了這么多的啤酒,不過似乎她沒有自己的這個能力,握著酒杯的手已經(jīng)微微顫抖。
“這才喝了一個小時就不行了嗎?真的是我還以為能盡興呢,太遜了”
“唔,我是不會輸?shù)摹?br />
“好,加油加油,我們再來喝個小時試試?”
黑聽到張哲的話語之后身體僵硬住了,肚子內(nèi)翻江倒海的感覺已經(jīng)讓她無話可說了,現(xiàn)在如果繼續(xù)開口的話很有可能直接吐出來,強忍住胃內(nèi)的不適感,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隨后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伸出手擦了才嘴角的痕跡,隨后一臉挑釁的看著張哲,再怎么說他也不會是這樣吧?就好像是這一個小時喝的是水一樣,他肯定是在強撐,不愿意輸給自己吧?但是自己可不會給他面子
尤其是小姐都這么在意的人,不行絕對要灌醉他絕
“好!小姑娘真是海量!”
“放屁,你沒看到那個男的根本沒有一絲醉意嗎?”
“可是這和那個小姑娘能喝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你說的有道理,的確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圍觀的群眾默默的看著兩人,張哲望著面前依然不服輸?shù)暮冢脑俳恿艘槐【浦蟮谷肟谥校S后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沒有感覺啊,無論是白酒還是啤酒自己完全沒有一絲感覺。
嘛,不過汐斯塔的啤酒還帶著一點水果的味道,所以倒也還在接受的范圍內(nèi)就是了
“黑,如果不能喝就算了這些酒的度數(shù)太低了”
雖然灌醉黑很有意思,但是如果圍觀的人太多了,就會有種被當成猴看的感覺,尤其是這些人給自己的感覺不是很好,況且自己也不知道黑的家在什么地方
如果說錫蘭是市長的女兒,那么去市民大廳應(yīng)該能夠找到吧?不過隨隨便便就想去見市長,估計沒有人會允許的吧?尤其是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情況下。
嘖
“你醉了”
“庫”
“好了好了,耽誤了大家喝酒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那邊那個歌手?就是你那個叫的,你可以繼續(xù)表演了,打擾你們真的很抱歉”
張哲輕嘆一口氣,隨后走到了黑的身前將其架起,雖然看上去她應(yīng)該很重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十分的輕,應(yīng)該說是實物與圖片不符吧?不過身材還挺好的
圍觀的群眾看到?jīng)]有熱鬧看了之后,重新回到了那個表演者的身前,雖然看不清楚那個表演者長什么樣,但是帶著一個頭套應(yīng)該不是很帥氣吧?
現(xiàn)在還沒有到晚上,黑就已經(jīng)被自己灌醉了,如果說自己想的話估計可以帶著她去喀蘭貿(mào)易五星級快捷酒店開間房,然后好好的討論一下生命的誕生
不過沒有感情的話,自己還真的做不出來
“黑,你家在什么地方啊?”
“我沒有醉,我還想再喝”
“喝?喝牛奶嗎?熱乎乎的那種?”
良久
張哲也沒有等到黑的回復(fù),看起來她是真的喝多了,畢竟一口悶,還連續(xù)悶了一個小時,如果自己還有誰能夠扛得住這種灌?黑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是海量了。
不過即便是在能喝的人也有喝醉的那一刻,即便是度數(shù)再低的啤酒,因為人身體的處理能力就放在那里,超過了就酒精中毒,那個可比醉酒更可怕啊
“哈呼”
平穩(wěn)的呼吸聲從張哲的肩膀上傳入耳中,她似乎昏睡過去了啊真的是,難不成是堅持到了酒精中毒嗎?如果是酒精中毒的話那么就不好解決了。
畢竟如果遇到錫蘭的話,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啊
天不遂人愿,就在張哲走過拐角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準確來說是三個熟悉的身影,張哲下意識的撤了回去,明明之前逛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現(xiàn)在卻突然撞到了錫蘭,甚至普羅旺斯和天火也在她身邊,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把黑灌醉的話,估計會有什么不好的猜想吧?人的思維是可以無限延伸的,但是不可能一直筆直,總會有點分叉
就在張哲打算退回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一高一矮的身影,醒目的面具,遮身的衣物,在這幾乎被泳裝包圍的汐斯塔市內(nèi)是那么的顯眼,博士和紅豆來這里干什么?
不對,不應(yīng)該問這個,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呢前有狼后有虎,張哲看了看周圍,幸虧還有小巷子,無論是碰到誰自己八成都會被說教一番,不在猶豫
張哲扛起黑就沖進了小巷子內(nèi),既然前后都不能走,那么就走左右!在小巷子內(nèi)穿梭了一會,張哲這才放下心的將黑從肩膀上放下來
“我”
“又在做什么壞事!?”
“哈?”
張哲剛把黑放下,一陣勁風就從身后傳來,下意識的躲開,張哲回過頭看著攻擊自己的那個將,頭上半圓的小耳朵,灰色的頭發(fā)紅色的衣物,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小的斧頭。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她叫什么來著也是,古米都來這里了,怎么可能她不來呢?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團長,天天罵人的凜冬上次就是她踹了自己一腳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壞事了?凜冬干員?”
“哈?在小巷里扛著一個女性,你還想解釋什么嗎?”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原本以為躲開了龍和虎,但是沒有人告訴自己這小巷子里為什么還藏著一只熊呢?不對這里剛才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的吧?凜冬不可能一個人待在這里。
無論怎么說,自己沒有做什么壞事,還是解釋比較好
“簡單來說是我和她拼酒,然后她喝醉了,我打算帶她回家”
“然后做一些不肯描述的東西?趁人之危,丟不丟人?”
“的,就算是我要做,我也是憑本事把她灌醉的!什么叫趁人之危?”
“還是要做?丟人你給我離開這里”
b的,這個凜冬的思維方式怎么這么清新脫俗?張哲深呼吸一口氣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張哲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躁動,最后對著凜冬說道
“所以說我只是想送她回家,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丟人”
“”
這話是真的沒法說了,魯迅小姐曾經(jīng)說過,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凜冬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估計還留在之前伊芙利特哪里吧?難道真理她們就沒有解釋一下嗎?
不管了,不能繼續(xù)托在這里了,時間越長也不好解釋,早知道還不如轉(zhuǎn)頭去找博士比較好。
“你到底讓不讓開?”
“烏薩斯人絕不后退”
“那么就把你打到后退為止”
張哲將黑放到一旁,隨后順手拿出了旗槍,不過因為是在巷子中的原因,旗槍并不是很好展開,反而是凜冬拿著的斧頭十分的輕便,不過槍最起碼還占著一點距離優(yōu)勢。
“力量與榮耀!”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啦!”
張哲的旗槍與凜冬的戰(zhàn)斧同時發(fā)動了攻擊,不過就在即將發(fā)生碰撞的時候,博士突然從天而降,緊接著兩只弓箭將張哲手中的旗槍和凜冬的戰(zhàn)斧擊歪,
武器相交錯劃出了刺耳的聲音,也正因為博士的突然出現(xiàn),兩人這才收了力同時將武器收了回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戰(zhàn)斗。
“你們兩個這是在干什么?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趁人之危,丟人的家伙”
“無腦的家伙,甚至聽不懂人話”
“你說什么?”
“怎么?打我啊?怕你不成?”
氣氛在一次對立了起來,博士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真的是腦闊疼兩個不愿意服輸?shù)娜伺龅揭黄鸫蟾啪褪沁@樣的吧?但是如果真的戰(zhàn)斗起來凜冬可能不是張哲的對手。
而張哲對敵人的手段也極其的殘忍,自己并不希望羅德島內(nèi)部成員有什么人受傷博士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角落,普羅旺斯和天火緩緩的走了出來,其中還夾著一個錫蘭。
“隊長?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當然沒有問題”
張哲看了一眼凜冬,隨后對著錫蘭緩緩的說道這一切的發(fā)生原因。自己真的只是和錫蘭喝酒而已,她喝不過自己喝醉了,自己帶著她離開怕被誤會,所以就走進了小巷子
但是恰好碰到了凜冬錫蘭點了點頭,這些都不是大事情,畢竟黑只是喝多了而已
“既然隊長這么說的話,那么就麻煩幫一下忙,把黑搬回去吧”
“切,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信不信由你,如果我真的想做這種事情,試問羅德島誰攔得住我?就憑你這三腳貓的能力?”
“你說什么?”
“我說你菜啊!”
原本因為錫蘭而平復(fù)下來的氣氛在一起焦灼了起來,錫蘭見狀看向了博士,在自己的了解中,隊長似乎并沒有這么容易就會生氣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他即便是在面對滿城的整合運動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生氣的感覺吧?難不成凜冬真的掌握核激怒的能力嗎?看著博士似乎也沒有什么辦法的樣子,錫蘭只得出聲建議到
“如果你們兩個想要切磋一下的話,不如來我家我家還蠻大的,也有為黑準備的訓練場,你們可以在那里切磋一下”
“真理,我們走”
凜冬默不作聲的叫上了真理,似乎叫博士過來的就是真理的樣子,而且還有普羅旺斯,估計剛才是和博士她們碰到一起了吧?屋漏偏風連陰雨,作為一個男性無論如何都是弱勢的
真是不公平啊嘛,畢竟無論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啊,壞人都是一樣的多啊張哲默默的走到一旁扛起黑,原本還想要趁機感受一下她的觸感,現(xiàn)在也完全沒有這種念想了
至少錫蘭讓自己很滿意,作為朋友如果都不能信任朋友的話,那么自己的付出又有什么用處呢?拼死拼活到最后得來的是懷疑的話,那么還不如當一個陌生人比較好吧
“隊長?我對泡紅茶還有點心得,要不要品嘗一下?”
“嘛,等我和凜冬切磋完之后吧”
“那個前輩,我們剛剛?cè)セ鹕娇催^了,這座火山似乎非常安穩(wěn)的樣子,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噴發(fā)的”
“是嗎?天災(zāi)信使的話特別令人安心呢”
“不過我們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東西”
張哲望著身旁的幾人,雖然你們都湊到我身邊來聊天真的很令人開心,但是要知道我現(xiàn)在還扛著黑,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別人該怎么說我?你看哪個男的享盡齊人之福?
嘛,雖然自己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性,甚至偶爾也會情不自禁的看些不可描述的地方,但是這也是因為荷爾蒙的原因,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抗拒,總不能在注入一些雌性激素來緩沖吧?
那樣還得了
眾人跟著錫蘭一路來到了一間非常豪華且安靜的府邸,從表面上就能夠看出不愧是汐斯塔市長的女兒,就連家里都是這么的豪華而且那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訓練場了吧?
張哲回過頭看了凜冬一眼,她似乎也在注意那個訓練場,訓練場十分的空曠,除了一些必要的設(shè)備之外就沒有什么別的了
“歡迎各位光臨,張哲能麻煩你把黑搬到二樓嗎?那個畫著黑的就是她的房間了”
“了解”
張哲走了進去,順勢來到了二樓,怎么形容好呢十分的有品位,家里整潔的令人不敢踩踏,生怕染上一絲的灰塵,華麗卻不顯的臃腫,悅目而不顯的空曠
每個地方都有著符合那個地方的物件,或許是掛畫,或許是花瓶,又或許是古董,甚至張哲還看到了兩把槍銃的存在剛一走上二樓,第一個房間就掛著黑的頭像。
毫不猶豫的打開門,張哲就將黑扔到了床上,雖然不知道她是酒精中毒還是單純的睡著了,無論哪個睡一覺就好了那么接下來就是跟凜冬好好打一架的時間了
張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隨后走下了樓出人預(yù)料的是只剩下了天火還呆在這里,看到張哲下來之后她微微一笑,隨后說道
“大家都在外面等著了”
“還真是著急啊”
帶著天火張哲來到了訓練場上,凜冬看著手中的戰(zhàn)斧,似乎在想些什么,看到張哲來了之后只是默默的將斧頭放下,做出了一個備戰(zhàn)的姿勢
一旁的錫蘭馬上站了出來,看著博士略微有些懊惱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她們聊過什么了嘛,估計也就是誰當裁判的樣子吧?
“第一屆羅德島友誼切磋大賽現(xiàn)在開始,本賽秉持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采取了三局兩勝制,也就是說先勝利兩回合的人為勝者!那么張哲選手,做好準備了嗎?”
錫蘭看向了張哲,手中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甜筒,還裝作做樣的說道,順手從身后掏出旗槍,張哲點了點頭
“那么凜冬選手準備好了嗎?”
“哦!”
“最后補充一點,三局兩勝,禁止對對方造成致命傷!比賽開始!”
錫蘭的話音剛落,凜冬和張哲同時向著對方發(fā)起了攻擊,槍尖與斧頭不斷的碰撞,刺耳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博士看著張哲默默的捏了一把冷汗。
“怎么了?就這點程度嗎?凜冬小姐?”
張哲一轉(zhuǎn)攻勢,手中的旗槍速度越來越快,勢大力沉的一記又一記攻擊不斷的刺向凜冬的防御盲點,畢竟只是一個斧頭,難以防住太多的地方
“力量與榮耀!!”
“哦?有點東西啊”
張哲看著凜冬,雖然戰(zhàn)斗能力十分的出眾,但是別的地方差太多了,除了剛開始她是攻擊之外,就一直是被動防御了,斧頭夠不到自己,畢竟旗槍比斧頭要長。
旗槍的優(yōu)勢自己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每當凜冬想要靠近的時候,自己就會向后挪一下,隨后用力量將其壓制回去甚至還時不時的用槍身敲一下凜冬。
“可惡”
“很氣吧?但是你就是打不著!不過我也差不多玩累了第一局就由我收下了”
張哲猛地出力將戰(zhàn)斧挑飛,隨后槍尖抵在凜冬的喉嚨上,望著她憤怒的樣子,張哲表示理解畢竟單方面挨了一頓毒打,偏偏死活夠不到人家
只能一直被打的這種感覺特別的憋屈
“那么,開始第二回合吧?凜冬?”
“哼!這次我要盡全力來解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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