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條刺眼的金光突兀地響起,神光大盛如雷霆,男子只覺得眼前一晃,像是眼花了一樣,幾瞬之間便被捆住了。
眼見自己被一條繩索捆住,男子不由面色一黑,連忙就欲掙脫開來,仿佛只要他一運轉(zhuǎn)真氣,便可以將其震開一樣。
但當(dāng)他真正接觸到實際上才知道,原來根本不可能掙脫開,至少以他目前的實力不行。
真氣剛一運轉(zhuǎn),便被捆仙繩感應(yīng)到,立即又緊了幾下。
砰!
最后沒了平衡,竟然硬生生地倒在地上,好不狼狽。
拍拍手掌,江缺這才淡淡笑道:“看來我這件異寶的效果還不錯,至少達到我心里的預(yù)期了。
你沒聽錯,我就是出來試驗異寶的,只可惜你運氣不好,所以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狼狽的結(jié)局。
剛剛你跟我說不死不休,那我要是放過你,豈不等于是放虎歸山,他日還要被你報復(fù),那可劃不來。
若是現(xiàn)在就徹底殺掉,或許更有效果,嘿嘿!”
嘴角微微上揚,掛起一絲平靜的笑容來。
他知道,此刻自己占據(jù)了主動。
而眼前這位男子,則只能被動了,是殺是剮也只能聽從他的吩咐,被捆仙繩捆住哪里還有什么自由可言。
被江缺突然偷襲下黑手的男子老連發(fā)黑,面色則極為難看起來,沉聲道:“你究竟是誰,想干什么?”
一個身懷異寶的人,這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一開始是沒想到過的,很特殊。
當(dāng)然,心中憋著的滿肚子火氣也難休。
要不是別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只怕早就廝殺起來,又何必等到現(xiàn)在這般呢。
旋即,也不等江缺回話,他便繼續(xù)說道:“我可以把所有財富都給你,包括乾坤袋也行,但你不能傷害我性命。
此后只要咱們不見面,我也不可能來報復(fù)你,此事怎么樣?”
欲求活命,便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拿錢消去災(zāi)難!
但能不能行,也還是個未知數(shù)。
如果之前沒有說那番不死不休的話,可能一切還有可商量回旋的余地,現(xiàn)在這種機會反倒少了許多。
要是可以,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沒事說那么多威脅的話干嘛,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境況好不尷尬。
都不知該說點什么話來掩飾才好,真氣運行不了,他便連最基礎(chǔ)的法訣都施展不出,更不要說其他手段了。
保不住命,什么都是假的。
聞言,江缺微微一笑,“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但我選擇拒絕,你的財富我同樣可以得到,包括乾坤袋。
至于以后報復(fù)這種事,只要我現(xiàn)在徹底滅掉你,將你的神魂也一起碾壓成渣渣,你拿什么報復(fù)我?”
從此斷絕,便意味著沒了根。
報復(fù)之說也就無從談起,這也是江缺在聽到男子那句不死不休的話后想到的,最不怕的就是不死不休了。
反正仇恨遲早要結(jié)下,索性一次性把帳算清楚。
男子:“”
江缺的話讓他覺得很無奈,可偏偏人家說的都是事實。
老臉忍不住一黑,只好也沉聲道:“我乃落日宗少主,我爹是落日宗宗主,你若殺了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身份是他最后的底牌了,只能寄希望于此。
要是這也不能活命,只怕他堂堂落日宗少宗主怕是要陰溝里翻船了,今日要栽在這里。
此時,他沉吟著目光又道:“我身份特殊,一旦我死你便天下難去,可切莫自誤!”
連帶有威脅的闡述,瞬間就叫江缺眉頭皺起,不由道:“怎么,你到現(xiàn)在還想威脅我不成?”
他占據(jù)主導(dǎo),還欲對付他?
冷哼著,便臉都黑下來。
忽然,他便冷冷道:“落日宗少宗主,好大的威風(fēng)啊,就憑你這身份倒還真不錯,若是換一個人來只怕要倒大霉,但對于我來說你這是踢到鐵板。”
手握捆仙繩的江缺,又豈會怕人?
男子一張鐵青的老臉好不難看,立即反駁道:“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一旦我出事,落日宗上下定會全力為我報仇,到那時”
他頓了頓,哪怕后續(xù)的話沒說,也已然明了其中的意思。
只是江缺冷眸微微一掃,便陰沉著臉繼續(xù)道:“到那時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便是元嬰老祖只怕也不敢擅闖我昊然仙宗。
哼!
你當(dāng)我是傻子不成?”
他可是清楚得很,不管那落日宗有何等目的,昊然仙宗都不會墮了威名,斷不會退縮什么。
男子頓時無言以對,面旁猙獰難看,要是沒有被捆仙繩捆住,他何至于落得這般慘烈的結(jié)果。
可恨!
若不是突然被偷襲,他至少有二十多種方法離開,有一百多種方法叫江缺活不下去,甚至他身上就有許多古老的神秘法訣。
可被捆仙繩捆住,他連一絲真氣都不敢調(diào)動,生怕捆得更緊。
痛苦的是自己,調(diào)動的真氣依舊沒法驅(qū)動法訣,最后也只能自認倒霉,苦澀一笑,恨不得立即就出手殺去。
不過這些復(fù)雜的表情被他很好地遮掩住了,只好求饒道:“咱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本就無甚恩怨糾紛。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要不你我各走其道,便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如何啊?”
他一臉期待地望著江缺,希望這家伙能腦袋一抽把他放走,否則一切都難休,怕是命有不測之風(fēng)。
要不是害怕小命不保,他哪里會低聲下氣的求饒,這輩子都沒求饒過,今天還是第一次。
江缺則冷然微譏道:“你此前說的我不知道那事是什么事,將此事好生說出來,并且一一向我道明你來昊然仙宗的目的。
否則,哪怕我不殺你,也能將你交給宗門處理。
另外你身上的乾坤袋就歸我了,它是我的戰(zhàn)利品,你可沒權(quán)利用它來買命,至少價值不對等。”
此言一出,那落日宗的少主便知道,小命應(yīng)該是保住了,但他不敢相信江缺,萬一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這家伙不履行約定怎么辦?
想及此,他思索之后便道:“乾坤袋可以給你,但要我說那事和來此的目的,你必須放了我才行!
江缺:“”
他不怒反笑,道:“你覺得自己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落日宗少主的身份在我這里可不值錢,嘿嘿!”
陰瘆瘆地一笑,頓時將男子嚇得不輕,只好瞪眼道:“那我怎么相信你說的話?”
同樣都是沒什么保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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