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田一郎認(rèn)為章敏惠子會屈服時,意外發(fā)生了。
章敏惠子從懷里摸出一把剪刀,迅速就朝自己脖子處刺去,她怒道:“小田一郎,我便是做鬼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會變成厲鬼再回來找你的!”
鮮血從她的脖子處涌出,動脈被劃破,直接飆出幾米高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小田一郎嚇傻,整個人立即失魂落魄般呆立在原地,他面色泛白,止不住地害怕起來。
一股子血腥味傳出,他甚至都驚懼章敏惠子真的會來找自己算賬。
慌不擇路的他急忙跑出去,還立即鎖死了房間,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依靠錢財和關(guān)系絡(luò),他找來一些社會上的青年,又給公司的員工放了三天假。
“樹野流犬,毀尸滅跡這種事你們可以干吧?”小田一郎沉著臉問道。
一旁,一個嘴里叼著煙的男子微微一怔,道:“能是能,但價錢上可能要貴點,至少是以往普通事情的十倍,其中的兇險你應(yīng)該清楚。”
小田一郎點點頭,道:“好,我給你五萬美刀,這事你”
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那樹野流犬打斷了,“小田君,一口價五十萬,這事兒我就幫你做了,保證誰也查不出來,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強。”
說話間還聳聳肩,表示無所謂的樣子。
看得小田一郎牙根癢癢,很想狠狠地在這個趁火打劫的家伙屁股上踢上幾腳,真是個混蛋玩意兒。
平時叫著小田哥,真到關(guān)鍵時刻居然還這般坑他,真是氣死人了。
老臉一黑,頓時就怒道:“樹野流犬,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了,你知道五十萬美刀是多少錢嗎?”
他本以為五萬美刀的高價就算頂天了。
這些二流子一輩子怕是都見不到那么多錢,肯定會歡天喜地答應(yīng)下來,誰知竟還想獅子大張口。
真是個混賬玩意兒!
樹野流犬聞言,淡淡一笑道:“小田一郎,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要知道你可是殺人了,而我要做的是毀尸滅跡,一旦被人查到點什么,那下場會很慘的,沒五十萬美刀這事我可不接。”
現(xiàn)在他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可不能輕易松口。
心里暗暗地鄙夷了小田一郎一眼,暗道:“一個蠢貨般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要搭上幾十萬美刀,嘖嘖”
想想他都為小田一郎感到肉疼。
那可是美刀,不是他們本國的貨幣。
不過小田一郎錢多,訛一點也沒關(guān)系,反正自己漫天要價,他坐地還錢就是,生意不都是這樣嗎?
小田一郎見樹野流犬一副鐵了心要五十萬美刀的模樣,心里便是一堵,“行,就依你的,但要是被人查到點什么,這事可跟我沒一點關(guān)系,規(guī)矩你是懂的。”
樹野流犬微微一笑,“放心吧,以我們山口的勢力,這事就跟一顆小石頭掉落大海里,連一點浪花都翻不起來。”
賺到五十萬美刀,這可是大錢。
又鄙視了小田一郎后,他便道:“尸體在哪里?帶我過去看看吧。”
說著他還朝身后的一群二十多個小弟招了招手,吩咐道:“都跟我來,咱們有活干了。”
其他人聞言,紛紛大喜不已。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簡單處理后,便能分到五十萬美刀,縱然不能把大頭拿走,但分?jǐn)偟矫總人頭上的也不少了。
“在我辦公室,跟我來吧。”小田一郎沉吟道:“此事要盡快處理好,還有我這辦公室也要打掃二十遍!”
聞言,樹野流犬微微一愣,“我們只打掃三遍,這可是規(guī)矩,小田君應(yīng)該知道的。
當(dāng)然了,要是小田君愿意加錢,這些格外的附加要求我們也是同意的,給每個兄弟適當(dāng)加點就行,反正你多的都花了,不是嗎?”
小田一郎:“”
他狠狠地剜了樹野流犬一眼,冷聲道:“你倒是打了好算盤,那就每人加一百美刀吧。”
正如樹野流犬所言那樣,反正多的錢都花了,也不在乎那點了。
這回算他倒霉!
臉色鐵青得跟豬肝一樣,他根本就沒得到任何好處,憋了一肚子火氣不說,還割財填坑,差點損失慘重,偏偏還什么都沒得到。
氣得不輕。
“好!”
樹野流犬淡淡一笑,“小田君,咱們合作愉快,你先回家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行了。”
小田一郎點點頭,道:“行,那就太麻煩樹野君你了。”
“不麻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嘛。”樹野流犬笑著道:“等我們這邊處理干凈后,我再打電話通知你。”
聞言,小田一郎也只好點點頭,并沖其道:“也只好如此了,我先付十萬美刀的定金,等事成后再給你們剩下的。”
對此樹野流犬也不覺得有什么,稍微點頭就應(yīng)下此事了。
若能用錢將此事掩蓋過去,他依舊是公司老板,依舊躺在辦公室那張軟塌塌的椅子上,數(shù)著大把鈔票,過著瀟灑自在的日子。
樹野流犬一行人出身于山口某組織,對于他們的能力和信譽,他還是信得過的,“只要章敏惠子的尸體被掩埋,我再給她開一個長假,給其他員工們發(fā)點封口費,此事基本上就沒人知道了。”
一切盡在計劃中。
雖然這個計劃在執(zhí)行過程中需要花費不少,但也算是值得了。
想及此,他便跟樹野流犬一行人打過招呼后,便抽身離去,連章敏惠子的尸體遺容他都沒看,生怕沾染什么晦氣。
隨后,則是叮囑樹野流犬他們關(guān)好大門,他便回家了。
只是這一晚上他睡得并不好,腦子里幾乎都是章敏惠子那血冒幾米的模樣,嚇得他臉色發(fā)白。
當(dāng)然了,這已經(jīng)是后話了。
眼下樹野流犬他們并不知道章敏惠子為何而死,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拿錢消災(zāi),將章敏惠子的尸體帶到亂墳崗后,便隨意丟棄了。
掩埋?
不存在的,丟棄在亂墳崗也沒人察覺,等兩三天一過,尸體就會腐爛,甚至被一些野獸吃掉,根本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就在他們拋尸荒野的之后,還沒走出百米的距離,就感覺到四周變得模糊起來,似乎是起霧了。
這霧來得突然,也來得詭異。
樹野流犬他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只能看清楚三米外的事物了,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妙的感覺頓時從樹野流犬心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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