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有點(diǎn)懵,自己本來好好的請無名前輩過來趕走江缺,本來是為江湖武林做好事的事,卻突然現(xiàn)自己成為一個罪魁禍了,頗有大魔頭的趨勢。
特別是看無名前輩的意思,似乎覺得如今江湖的動亂,和他雄霸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可是,明明和他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啊。
他氣得不輕,臉色也變得相當(dāng)難看,想自己好好地恭迎他到來,想不到最后竟然把自己坑進(jìn)去了,面對無名和那些江湖人的質(zhì)問,雄霸一臉郁悶。
早知如此,他就不歡迎無名前來。
搞得現(xiàn)在自己好尷尬。
到底回不回答呢?
回答得來,無論怎么說他都會倒大霉,今后他在天下會面前將沒有任何面子可言。
如果不回答,那就是不給無名面子。
而無名乃是武林神話,一個絕世的存在啊,又豈是他們能比擬的?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上。
哪怕雄霸再自行,也也絕對沒有對方強(qiáng)。
無名是真的恐怖!
“回前輩話,那人名叫江缺,此前因在我天下會的地盤上比武設(shè)擂,因此被我找上門去,但他的實(shí)力卻詭異無比,我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最后導(dǎo)致很尷尬的情況出現(xiàn)。
他要求將比武的擂臺設(shè)立在天下會總壇的演武場上,所以我根本沒有機(jī)會了,也變得極為尷尬。
偏偏對方實(shí)力強(qiáng)大,我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所以顯得很尷尬,也很郁悶。”
雄霸一臉苦澀地道著,并且還沖無名吐著苦水,大有將所受的苦楚都一一說出來一樣。
很是不忿。
雄霸哭笑不得地解釋完后,他到現(xiàn)在為止腦袋都還有些懵,本不關(guān)他的是,卻被無名這個武林前輩一陣莫名的怒吼,還不分青紅皂白。
“有本事你去吼那小子啊,你沖我什么火?”他心里暗暗地想到,卻沒敢說出來。
畢竟是無名啊。
惹不起,惹不起!
但是莫名其妙地受了一肚子火氣,他心里是極為不爽的,也很郁悶難休。
眼眸里的恨意如滔滔江水,滾滾不絕,都怪那些江湖人士,一天沒事亂傳什么。
現(xiàn)在搞得他好不尷尬和郁悶,只覺得今天解釋過后,便等同于對無名低頭了,以后他在天下會還如何立足?
不過這一切都跟江缺沒什么事,無名再怎么質(zhì)問那也是質(zhì)問雄霸。
而聽完雄霸的話后,無名當(dāng)即道“雄霸,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天下會只在你一念之間,你若不愿意,誰又敢在你天下會總壇之處開設(shè)比武擂臺?”
雄霸“”
他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種種期望和想法,都是假的,想依靠無名趕走江缺,只怕是癡人說夢話了。
反而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下子就把自家都坑了進(jìn)去。
混蛋!
“這個無名是個傻子嗎?”雄霸在心里默默地怒吼一聲,郁悶難休難解。
這種事又怎么能怪他呢!
江缺強(qiáng)大得無以匹敵,他根本不是對手,要是不尊崇其意見只會顯得很尷尬,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搞出多少幺蛾子來呢。
實(shí)在是令人郁悶不已。
現(xiàn)在無名將事情怪罪到他頭上,實(shí)在是有些令人氣憤,這怎么能怪到他頭上呢?
不過還沒等雄霸生氣,就聽無名繼續(xù)道“雄霸,你為天下會幫主,好歹也是一方強(qiáng)者,可居然讓一個外人在此設(shè)立擂臺比武,攪亂了江湖局勢,使得人心惶惶不安,你該當(dāng)何罪?”
雄霸一臉郁悶之色。
嘴角一抽道“前輩,你這話可就過份了,我雄霸何時允許了?
剛剛我已經(jīng)說過了,對方實(shí)力強(qiáng)橫,我根本不是其兩招之?dāng)常秩绾巫柚梗?br />
前輩如此沒有根據(jù)地呵斥指責(zé),怕是有失公允了,就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他雄霸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fù)之輩,也是一代霸主。
你無名再厲害,再是武林神話,那也是過去的事了,尊敬你并不代表他就要做狗。
至少無名還沒有這種心態(tài)。
“你”
無名眉頭一挑,淡淡道“怎么,你不服氣?”
“哼!”雄霸傲嬌地冷哼一聲,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無名本來是想調(diào)查一番的,但想到此事和天下會,和雄霸之間肯定有著脫不開的干系,于是才有這番質(zhì)問和責(zé)罵。
冷冷的目光落在雄霸身上,他甚至不敢確定江缺和雄霸的關(guān)系,之前可以說不認(rèn)識,那后來呢?
雄霸這廝,有沒有拉攏?
而如今叫他去管江缺這事,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大坑?
這些都有可能,很大的可能。
稍不注意可能就有被人又坑死一次,吃過一次虧,上過一次當(dāng)后,他就學(xué)乖了。
這一次,決不能大意。
因此他覺得雄霸有問題,想詐一詐他,看能否詐點(diǎn)什么東西來。
無名旋即又道“雄霸,遠(yuǎn)的不說,這些年來你天下會造了多少孽,同樣攪得天下不得安寧,此罪你可認(rèn)?”
雄霸“”
自己請回來的怕不是個幫手,而是一個幫兇,不去管江缺之事,反而還管他之事。
天下會的事人盡皆知,又有誰不知曉其中情況?
陳年老帳都被翻出來了,這個糟老頭子真是壞得很吶!
分明是強(qiáng)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管無名有著怎樣的想法,他都決不能讓他得逞!
江缺還沒事,他反倒有事了。
雄霸道“無名前輩,你為何不去管那江缺之事,難道是怕了不成嗎?”
眉頭一挑,他旋即神色陰冷地道著,目光泛起寒光不悅之意。
聞言無名倒是淡淡地一笑,沖其道“區(qū)區(qū)小事罷了,且他與你是否有關(guān)還需要再調(diào)查一番才是,他若不是什么好人。你雄霸自然也不是。”
聽到這番話雄霸頓時不悅了,“前輩,你這話我卻不敢恭維,說句不中聽的,你這是對我有偏見!”
天下會之事,他也不盡然全部知曉,更不可能一一管得很詳細(xì)。
有很多事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樣,畢竟天下會手下人多勢眾,他不可能都兼顧得過來。
雄霸從未如此覺得憋屈過,要不是還想看到無名對抗上江缺,他都想現(xiàn)在就弄死這家伙才甘心。
“以我的三分歸元?dú)鈱ι衔淞稚裨挓o名的萬劍歸宗神功,未必就真的會敗!”雄霸淡淡地想著,嘴角更是掛起一絲別樣之色。
他還想看到雄霸和江缺兩敗俱傷,也就出奇地隱忍著沒有火,更沒有怒。
冷然的目光一挑,寒芒滾滾如刀鋒一般,卷起一陣莫名的韻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感覺他雄霸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了一把。
著實(shí)可恨吶!
“偏見倒是沒有,只是幾年前你天下會之人也惹到過我。”無名淡淡悠悠地說著。
那語氣不急不慢,倒是也沒有追究的意思,不過雄霸算是聽出來了,“原來問題出在這,無名這個糟老頭子還記仇。”
可能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家伙惹到了他,所以這老家伙還很記仇,一直放在心上。
沒有重出江湖之前倒是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生,畢竟主動尋仇上門名聲不好。
但如今為解決江缺之事而來,他心態(tài)就不一樣了,隨手解決一點(diǎn)小矛盾,也實(shí)屬正常。
只不過這件事對于雄霸來說,簡直就是個大坑,自己把自己坑了,就差直接埋進(jìn)去了。
他沒好氣地瞪了無名一眼,很是苦悶,道“前輩,事已至此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天下會與此事無關(guān),我雄霸也與此事無關(guān),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無名“”
他不由嘴角一抽,好一個天下會幫主,好一個雄霸,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著實(shí)有點(diǎn)本事。
呵呵!
自己可是武林神話,他居然敢如此冒犯,當(dāng)真是天下少見。
對于雄霸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江湖上很多人都暗暗笑。
“快看,雄霸這廝要倒霉了,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真是活該,哈哈哈!”
“他以為無名前輩只是為他解決那小子之事,誰知道無名前輩還要追究他以前的責(zé)任,嘿嘿。”
“不過老實(shí)說,天下會這些年來也沒做過好事,幫中弟子飛揚(yáng)跋扈不說,還很喜歡欺負(fù)人。”
“最好讓無名前輩把他和那姓江的小子一起干掉!”
“天下會的存在確實(shí)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無名前輩乃是前輩高人,最好替天下間的江湖人清理一下。”
“”
雄霸一臉懵地看著無名等一干人,面皮上的肉隱約可見地抽搐起來。
他的神色并不是很好,此番倒是把自己坑得不淺,一臉郁悶之色。
待和無名說完話后,他就欲離開了,反正多待下去,也只是自欺欺人。
不管無名怎么對他,結(jié)果其實(shí)都一樣。
”雄霸,你就不為我們帶帶路?”突然有江湖人士道“你乃是天下會幫主,想必對那姓江的小子也非常熟悉,不如此番給無名前輩介紹一下?”
雄霸“”
他一臉怪異地看了那人一眼,面色并不好看。
可又想到無名,心里有點(diǎn)怪異,隨即道“也好,既然無名前輩不知那人,本幫主倒是可以帶帶路。”
語氣一下子就變了!
無名自然也察覺到了,但對于他來說并不重要,因?yàn)榻酉聛硭芟肴ヒ娨娔莻叫江缺的家伙。
敢設(shè)立挑戰(zhàn)天下人的比武擂臺,想必有幾分本事,不是簡單之輩啊!
只是他真的是江缺的對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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