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白子畫手段滔天,任由他天賦絕世,才情意氣風發(fā),也抵不過強大的江缺。
這可是一尊以元嬰境大圓滿就可以凝練出法身來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隨手間可以施展一些神通。
“休想鎮(zhèn)壓我!”
白子畫憤怒不已,他恨江缺與夏紫薰聯(lián)手欺騙了自己。
手中那帶著一絲碧綠的斷念劍殺氣騰騰,威力如刀鋒般席卷而過,宛如狗啃過一樣。
“白子畫,你是逃不過本座手掌心的。”江缺風輕云淡地道,他穩(wěn)坐釣魚臺。
不動如山。
任你白子畫說再強也不行,最終還是要被鎮(zhèn)壓下去。
夏紫薰的心里也是這樣的想法。
她想和白子畫在一起。
甚至有想報復的心思,只要能把白子畫拉下神壇比什么都重要。
她覺得白子畫在神壇上待得太久了。
所以想把他拉下來試試,讓他看看最底層的風景。
刀光劍影。
法力翻涌而動,神通無限。
各種力量交織于其間。
看得白子畫面癱臉一陣慘白,他知道江缺很強,但沒想到江缺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將他鎮(zhèn)壓下去。
而又加上夏紫薰的存在,更是讓他心中冷漠無比。
曾經的好友居然也想著鎮(zhèn)壓他。
夏紫薰啊。
鎮(zhèn)壓之后他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紫薰,你會后悔的。”白子畫凝重地道:“有些事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他為了天下正道有什么錯,為天下蒼生萬民又有什么錯?
根本無任何過錯。
可最終為何要遭受這種種劫難?
實在是讓他氣惱萬分啊。
心中頓時苦澀無比。
“子畫,我不會又會的。”夏紫薰搖搖頭,“既然做出了決定就一定不會后悔,我發(fā)誓。”
白子畫:“……”
發(fā)誓要是有用也不會有那么多天雷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很可惡的兩人都曾是他看好的人,一個是當初的五上仙之一,另一個則是正道魁首之一。
可惜了。
現(xiàn)在都墮落了。
一旦他白子畫跌下神壇對誰都沒有好處,哪怕是江缺。
“江缺,你同樣也會后悔的。”白子畫怒目而視地道。
可白子畫卻搖搖頭,輕描淡寫地笑著說道:“是嗎?本座做事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子畫兄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額!
白子畫頓時一怔。
旋即看到四周已經有無數(shù)的光亮閃爍而起,迅速翻涌著。
可怕的力量滾滾席卷如刀鋒。
江缺和夏紫薰兩人聯(lián)手,即使他白子畫天賦才情都萬中無一,也難以是對手。
“我白子畫無愧于長留,無愧于天才……”
他正要繼續(xù)說點什么,卻被江缺打斷,“你卻愧對自己了,子畫兄你應當有自己的追求。
比如說和紫薰仙子在一起就很好。”
起碼他覺得兩人是很般配的。
白子畫聞言則沉默不語,陰冷著目光落在江缺身上,“可惜了,殺不了他啊,這兇人的實力太強了。”
翻手之間有恐怖的神通出現(xiàn)。
即使是他堂堂長留掌門也難以施展神通啊,都是一些招式。
“他江缺何德何能?”白子畫有些不理解了,面色陰冷的著寒芒。
而一旁之處。
江缺淡笑著朝虛空微微一抓,頓時一團相互交織的力量就出現(xiàn)在手中,正是那由五行之力演變出來的陰陽之力。
可怕的厲害。
“鎮(zhèn)壓你輕而易舉,本座只是不想讓你輸?shù)锰y堪罷了。”江缺輕笑一聲。
白子畫聽得老臉泛黑。
有些不悅。
心情也極為沉重,他只恨自己沒早點識破江缺和夏紫薰的陰謀詭計,不然就可以直接拒絕了。
“你們會付出代價的。”白子畫沉著面龐,“此地東萊山距離我長留不遠,等我長留弟子發(fā)現(xiàn)你們都要完。”
可江缺和夏紫薰早就想到這個問題。
他幽幽地說道:“子畫兄你想得太多了,此地距離你長留很近是不假,但以為那摩嚴、笙蕭默的修為還不足以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樣。
此處早就被我等聯(lián)手封印了。
另外,即使子畫兄你叫破喉嚨也沒用,隔絕聲音,隔絕異響。
也隔絕了你向外面?zhèn)鬟f消息的可能。
所以,哪怕是子畫兄你叫破喉嚨也不管用啊,嘿嘿!”
要是沒萬全之策他也不會想到鎮(zhèn)壓白子畫了,說不定都把殺阡陌叫喊來了。
“……”白子畫聞言那張略顯俊美的老臉上突然抽搐起來。
你們都安排得如此明白了,他還能說什么,只能按照安排的路走了。
白子畫想奮力一戰(zhàn)。
可最終他還是敗了,敗在江缺手中,夏紫薰補了一刀。
噗嗤!
白子畫狠狠地吐出一口老血,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封!”
江缺趁機用陰陽之力封印住他的修為,讓白子畫沒有動彈的可能。
這個時候,任你修為再強,手段再滔天絕世,也抵擋不過江缺那強大的神通。
才情也沒什么用。
最終還是被江缺聯(lián)手夏紫薰鎮(zhèn)壓了。
“我終究還是輸了。”白子畫心里萬分苦澀,“師父交代的事情我并沒有完成,我沒有守護好長留,也沒有守護好天下蒼生。”
這世間的太平怕是要結束了。
有那么一刻白子畫仿佛恍然明悟了點什么,他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最終卻也沒說出口來。
他害怕了。
心里也顫抖了。
被封印的那一瞬間他就嘗試著去沖開封印,但并沒有作用。
果然是叫破喉嚨也沒用。
沒了修為憑他如普通人般的聲音怎么傳得出去,這根本就是一個絕望的環(huán)境啊。
頓時悲從心起。
一絲絲苦意翻涌而動。
他甚至都有些絕望了,心里冰冷到極點,駭然難休難止。
“你們想怎么做?”白子畫突然很平靜地問道:“給我一個痛快吧。”
“不急。”江缺搖搖頭,沖著白子畫一揮手,頓時那流光琴便從白子畫的虛鼎中飛了出來。
剛剛出手時,白子畫連這神器流光琴都沒來得及使用,就已經被江缺鎮(zhèn)壓了。
所以他才會覺得很憋屈。
他白子畫還有好多手段沒有施展呢,結果就……
悲催了。
“你……”
白子畫突然明白了,江缺并不是為了幫紫薰而對他出手,并不是成全人。
而是沖著流光琴去的。
“怪不得他這么積極,原來如此啊。”白子畫終于明白了。
可他還沒說出口,就聽江缺道:“紫薰仙子,現(xiàn)在子畫兄已被我封印住,即使他突破十重天也破不開此封印,現(xiàn)在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本座倒是覺得你二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以成親了。
說不定等過上三五年后你們夫妻二人還能生下個大胖小子,哈哈哈……”
白子畫、夏紫薰:“……”
但不管怎么說后者都很信息,說不定真的可以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就叫白小子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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