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
議事大廳內(nèi)。
江缺神色冷漠至極,好一個云嵐宗,好一個葛葉長老。
“師父,救我。”
覺得身上一松的蕭炎趕緊道:“這老頭太可惡了,動不動就想仗勢欺人。”
要不是有江缺,他只覺得身上都重如泰山一般,壓力山大。
可恨至極!
蕭炎暗暗發(fā)誓,等自己實力強大后,一定要這葛葉長老跪地求饒,定要那云嵐宗低頭。
當(dāng)身上輕松的一剎那間,他便知道江缺出手了。
“師父……”
蕭炎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時,卻被江缺打斷。
只聽江缺道:“行了,你小子就不要管了,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我吧,作為你師父總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好歹蕭炎是他弟子。
雖不是最滿意的一個,但師徒情分卻是有的,他不好不站出來做點什么。
“更何況這葛葉也確實過分,云嵐宗更是霸道。”
江缺早就看云嵐宗不順眼了,正好趁機敲打一番,順便撈取些好處。
說不定能取得奇效。
畢竟他還需要無數(shù)的斗氣功法及斗技秘籍,而云嵐宗作為斗氣大陸上西北邊域一隅的大宗派,能和加碼帝國皇室平起平坐的勢力,其內(nèi)一定有著數(shù)之不盡的斗氣功法及斗技秘籍。
所以江缺一點都不怕得罪云嵐宗。
至于葛葉嘛。
區(qū)區(qū)斗靈巔峰的斗氣修煉者而已,更是不足為懼。
一聽到江缺要為蕭炎出頭,整個議事大廳里的人表情都各一而不同。
蕭家三大長老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幸虧自己剛沒有出言不遜,不然只怕也是會被蕭炎或江缺記恨上,到時候他們依然免不得要被打壓的下場。
而另一邊。
主座上的蕭戰(zhàn)則是激動不已,眼神里流露出對江缺的感激之情,自家兒子拜了個好師父。
不過。
那遠道而來的納蘭嫣然以及葛葉等人就憤怒了。
葛葉不由怒道:“小子,你誰啊,這般強出頭可是知道下場如何?”
有實力強出頭叫打抱不平。
而沒實力強出頭的則叫作死。
就連納蘭嫣然也不滿道:“這是我與蕭家,與蕭炎之間的事,你又不姓蕭,憑什么出來阻止?”
有何等資格?
在她看來江缺是沒有任何資格站出來的。
誰知江缺冷冷地瞥過葛葉,直接對納蘭嫣然說道:“納蘭小姐,憑蕭炎他是我弟子,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我出面替他解決接下來的事情?
你能叫云嵐宗,他自然也可以叫我,不沖突也不矛盾。”
納蘭嫣然:“……”
她突然被江缺的話說得臉色難堪。
是的。
如果沒有云嵐宗介入進來,她或許還可以反駁一下。
但云嵐宗的代表葛葉是她叫來的,便等于是讓云嵐宗也插手其中了。
“一個廢物的師父?”
葛葉長老在一旁冷嘲熱諷道:“可能也沒什么真本事,不然也不會教導(dǎo)出一個廢物弟子來吧。”
他冷言冷語著。
同時周身的運轉(zhuǎn)著斗氣,一身斗靈巔峰的氣勢盡顯無漏。
他覺得江缺只是在裝腔作勢罷了。
為蕭炎出頭,也得有那份實力才行,否則也不過是空口說大話。
而身靠云嵐宗這座大山的葛葉一點也不害怕。
雖然蕭家里有一些讓他頗為忌憚的氣息,但他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些讓他忌憚的氣息中絕對不包含江缺的氣息。
他雖感應(yīng)不出江缺的具體修為,但那氣勢卻沒他強。
葛葉看不起江缺。
對此江缺只是微微一笑,冷言道:“葛葉長老說笑了,本座教導(dǎo)出來的弟子是不是廢物我比你清楚,倒是你云嵐宗教導(dǎo)出來的弟子,沒一個有禮貌。”
這種心性怎么行。
于是。
江缺搖搖頭繼續(xù)譏諷道:“云嵐宗這些年越來越不像話了,今日要強行退婚,明日又要做這做那,天下間的規(guī)矩豈不都讓你們破壞了個干凈?”
這哪里行。
不管怎樣蕭炎的事情他都會接下。
“你說破天道破地也沒用。”葛葉搖搖頭,輕蔑道:“就憑我們勢大,比你們強,所以強行退婚又如何!”
他一力擔(dān)下。
在葛葉的氣勢下,江缺絲毫不受影響。
旋即。
他神秘一笑,道:“是嗎?葛葉長老覺得自己勢大,所以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
有他江某人在的地方,只怕還容不下一個斗靈巔峰的斗氣修煉者逞兇。
于是乎。
他轉(zhuǎn)眼心念微微一動,一道恐怖的氣息便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滾滾如雷云一般的威壓鋪天蓋地朝四周四散開去。
無一能幸免。
上到蕭薰兒身邊那位斗皇之境的強者凌影,下到議事大廳周邊的蕭家弟子們,全被死死地潰壓在地。
當(dāng)然。
蕭戰(zhàn)、蕭薰兒、蕭炎三人除外。
畢竟關(guān)系不錯。
蕭戰(zhàn)一臉震驚起來,但他的震驚和斗皇凌影的震驚又不是一個層次的。
“能完全憑借氣勢潰壓我,這人只怕是斗宗或是斗尊啊。”凌影心中苦笑起來。
什么時候這小小的烏坦城竟有這般強者出現(xiàn),還隱藏得如此之好,連之前的他都以為江缺只是一個斗皇。
沒想到是能秒殺他的存在。
此人很強啊。
絕對很恐怖的存在。
否則他也不會被潰壓下去,不過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一閃而逝就沒了。
仿佛后續(xù)不存在一樣。
宛如夢幻。
如果不是剛才所經(jīng)歷的種種都歷歷在目,他都快覺得那只是幻覺。
“但那絕對不可能是幻覺。”凌影對此敢發(fā)下毒誓,絕對是真實發(fā)生的事。
唯一被鎮(zhèn)壓在地上匍匐起不來的只有納蘭嫣然和葛葉一行人。
他們的臉色同樣是無比難看。
“你……你怎么可能有這般強?”
葛葉像是吃了什么被噎住一樣,一張老臉抽搐起來,“我絕不信你可以這么強,一定是裝的。”
但身上的壓力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做不得假。
納蘭嫣然同樣是郁悶不已,她本來覺得這一次應(yīng)該馬到功成,是很容易就能退掉的。
誰知竟有這般曲折。
而且還沒成功,現(xiàn)在還被一個陌生的強者用氣勢威壓潰壓在地,叫她們動彈不得分毫。
宛如一條條死狗。
老實說自她拜入云嵐宗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的屈辱與丟面之事。
那葛葉長老身旁的小年輕更是怒罵道:“混賬,你敢對我們出手,我們云嵐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缺:“……”
他詫異地朝葛葉身旁的小年輕望去,不由譏笑道:“幼稚,云嵐宗若都是這般存在,只怕距離沒落不遠也。”
葛葉和納蘭嫣然不說話。
江缺則淡淡地道:“云嵐宗會不會放過我,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現(xiàn)在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而葛葉卻暗道一聲不好,“這人動殺心了,該死的,怎么會這樣?”
按照他原本的預(yù)想,一會兒求饒認個錯,道個歉也就算了,說不定對方看在云嵐宗的面子上也會放了他們。
但現(xiàn)在被那小年輕一攪和后,似乎變得不一樣起來。
果然。
下一刻江缺便陰冷道:“既然你自己都不想好活了,那本座便成全你吧。”
不等那葛葉、納蘭嫣然求情,他狠狠一指便點出,頓時以手指為劍,一道淡淡的劍氣便從那小年輕的脖子上飛過,直接劃破了他的脖子。
而這般修為低下的斗氣修煉者,被割破了脖子唯有死路一條而已。
除此外便再無其他活路可言。
“噗通!”
待眾人覺得一陣風(fēng)吹拂過后,便驚愕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小年輕,不由為他感到可惜。
蕭家不敢做的事,蕭炎不敢做的事,他江缺做了。
而且還是當(dāng)著葛葉與納蘭嫣然的面,殺云嵐宗弟子如屠宰豬狗一般容易。
這等實力……
實在是叫人感到絕望。
深深的絕望。
原來這個姓江的家伙這么強,殺人如屠螻蟻一般輕松容易,好不自在。
可葛葉和納蘭嫣然就苦了。
退婚之事,現(xiàn)在誰也不敢再提及了,生怕惹得這姓江的蕭家客情長老不高興,把大家伙都給咔嚓了。
從剛剛江缺打殺葛葉身旁的小年輕就看得出來,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之輩。
估計殺過很多人。
否則怎會如此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殺了。
“這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葛葉心中疑惑至極,他現(xiàn)在連求救信號都不敢發(fā)。
一則是來之前信誓旦旦地說過,他葛葉如何如何,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二則他怕把江缺得罪死了,一般來說強者都有一定的怪脾氣,萬一江缺生氣也把他給打殺了,豈不是不劃算。
所以想想便還是覺得算了。
絕對不能有任何想法了,否則的話自己要完蛋。
納蘭嫣然心里苦澀無比起來,她本來只想安安靜靜的把婚退了。
——畢竟婚約是她爺爺納蘭桀老爺子定下的,又非她親口所答應(yīng),本以為蕭家識趣點給些補償也就罷了,但她萬萬沒想到蕭家竟百般不愿,那蕭炎還寫休書與她,這是把她納蘭嫣然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原本覺得即使蕭家不同意退婚,依靠著聚氣散和云嵐宗的強大勢力威壓,也能把蕭家唬弄住,但現(xiàn)在……”
一切似乎都被這個姓江的家伙攪和了。
蕭家客卿長老,知名廢物蕭炎的師父。
她怎么看都不相信。
像江缺這樣的強者居然會屈居于蕭家屋檐下,若說半點無所求她絕不相信。
但這番話他偏偏不好說出來。
葛葉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江缺道:“這位大人,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見怪……”
“停。”
沒等葛葉說完,江缺便打斷了他,“我已經(jīng)見怪了,所以讓我原諒你們的話就不要說了,今日,你們?nèi)舨幌胗惺碌脑挘鉀Q的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葛葉:“……”
他先是一噎,暗道:“完了,這人怕是殺心大起了。”
可隨即聽到江缺的話后卻愣了愣,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問道:“大……大人,不知是什么辦法啊?
您放心,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事絕不會推辭!”
他開始保證起來,一副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做的表情。
倒是讓江缺有幾分詫異不已,心想:“現(xiàn)在保證得這么快,就是不知一會兒等你知道具體辦法的時候會不會還這般堅持?”
云嵐宗。
也活該被人利用。
江缺一句憑蕭炎是我弟子夠不夠,便鎮(zhèn)得葛葉、納蘭嫣然他們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而接下來江缺便要開始實施自己的發(fā)財大計了,而那計劃居然是……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