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族老祖大概是想不到,他從一開始就沒放在眼里這個年輕人,其實恐怖著。
像他那樣的斗圣,殺起來跟碾死螞蟻沒什么區(qū)別。
實在是沒多少挑戰(zhàn)性,從一開始江缺就是勝者,眼前雷族的這個家伙。
“不過是一老不羞而已,真以為自己是個人才了。”
他江某人可不是簡單之輩,他是一個絕代風(fēng)華的強(qiáng)者。
無人能敵。
實力便是他的底氣。
正因為擁有諸般底氣在心底,所以他才敢面色平淡地與那雷族老祖說起家常,拉扯半天。
一切事宜都在他掌握之中,他自是不介意這位雷族老祖多跳一會兒。
他神色平靜得緊,一臉冷然之色。
絲毫不覺得在雷界是多么危險的事情。
或許在那位雷族老祖看來,江缺此人絕對是一個膽大妄為的狂妄青年,否則他怎會如此淡定。
“他一定是裝出來的。”
雷族那位老祖心里暗道著,“如果不是裝的,他年紀(jì)輕輕哪能有那般強(qiáng)大的本領(lǐng),開什么玩笑。”
他絕對不相信江缺有鎮(zhèn)壓他的實力。
那樣太恐怖了。
他絕不相信事情會是這樣。
這個時候,這位雷族老祖繼續(xù)冷冷地對江缺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何等來歷,總之你冒犯了我雷族便要付出代價!”
而且是慘痛的。
江缺:“”
聞言后,他不由眉頭一挑,“怎么,老祖是覺得本座年紀(jì)輕輕,所以便覺得本座好欺負(fù)?”
雷族老祖聞言時,竟不由自主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然呢,你這般年輕的強(qiáng)者不是沒有,但那種人無一不是天之驕子,少年成名。
而你呢。
什么都沒有,你如何讓人信服你是個強(qiáng)者?”
“原來如此。”
江缺算是懂了,這雷族老祖看人的眼光原來是這樣的,也不怎么樣嘛。
聽起來不咋滴。
只一尋常的老不死罷了。
遂不足為懼。
他甚至覺得這老東西是不是閉關(guān)太久,以至于思想陳舊,以至于要落得一個很悲慘下場。
大概是有可能的吧。
不,應(yīng)該是絕對有可能。
“畢竟我江某人在此,他焉能有不亡之理。”
江缺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位雷族老祖,眼神里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冷色來。
一行將就木之輩,本應(yīng)該在棺材板里等死,卻偏偏要跑出來找死,“既然你自己都尋死,那可就怪不得我江某人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雷族老祖是一個人物,即便是垂垂老也了,眼光應(yīng)該是不會老的。
可現(xiàn)在看來,這老東西只是也一個老東西。
死亡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上來,他怕是還不知為何而死。
這種人最好對付了。
原本,江缺覺得就這樣離去便好了,誰知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雖然雷族這位老祖比不上程咬金,雖然他和程咬金相比差得多了,但還是叫人不爽。
分明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江缺的心里是極其不滿的,他道:“爾自閉關(guān)中出來,便知有劫數(shù),雷族遭劫,而你身為雷族的一份子,自然也應(yīng)當(dāng)遭劫。”
也沒有等那位雷族老祖開始教訓(xùn)人,江缺便又繼續(xù)道:“像你這樣的人如果一直待在雷族禁地里閉關(guān)不出,或許本座還真拿你沒辦法。
但是現(xiàn)在你卻自己出來了,那就等于是是找死!”
說話間,江缺的眼神里突然暴露出一股深深的殺意,他是真的想殺掉這位雷族老祖。
膽敢破壞他江缺的好事,便注定了只會是死路一條。
江缺冷冷的眼眸露出,殺意也宛如狂風(fēng)驟雨,突然之間席卷出去。
恐怖得很。
對于江缺實力早有認(rèn)知的那位雷族斗圣,他此刻心里暗道一聲果然如此,剛剛江缺的表現(xiàn)只是在藏拙而已。
他并不是真的很弱。
真正弱的是他們那一組是那位老祖,縱然有著八星斗圣巔峰的修為,似乎也比不過眼前這位年輕的前輩。
他是真的很強(qiáng),強(qiáng)得叫人都產(chǎn)生絕望了。
也是真的很害怕,心中漠然視之,冷厲如風(fēng)雨一般翻涌起來。
寒意卷動幾分。
就在這個時候,江缺突然又道:“好了,你也不要解釋什么了,如今本座心情不好,那就只有拿你這位所謂的雷族老祖開刀了。”
淡淡一笑后,四周那些雷族之人的臉色變得沉默起來,有不知道江缺實力的人想看笑話,也有知道他實力的人在害怕。
驚懼萬狀。
此前江缺打殺他們的雷族斗圣和斗尊強(qiáng)者,那可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啊。
根本沒有給人反應(yīng)的機(jī)會,也或者說,沒有人能躲避得開。
于是,整個客廳里便莫名地安靜下來。
那位雷族老祖不明所以,突然冷厲地道:“小子,想不到你倒是挺囂張的,不過也要到此為止了。
今日,有本老祖在,你休得想對我們雷族動什么歪心思。”
江缺:“”
他是真不知道這位雷族老祖從哪里得來的底氣,竟是這般的中氣十足。
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誰給他的底氣,他從哪里得來的勇氣敢這樣?
一時間,江缺詫異不已。
但他不想繼續(xù)拖延下去了,拖下去對他也沒什么好處,此來雷族他想要的好處已經(jīng)盡數(shù)得到,也是時候離開了。
而在離開之前,他得把這位雷族老祖解決了。
畢竟這雷族老祖讓他心里不高興,這筆賬自然要清算一番的。
那位雷族老祖或許是做夢都想不到,他竟然要被江缺打殺干凈。
估計他覺得,這江缺只是個普通人罷了,不足為懼的。
突然之間,從江缺的身上涌現(xiàn)出一股可怕的氣勢,正是他的一身合道境大圓滿的修為氣息。
如今鎮(zhèn)壓過來,宛如那狂風(fēng)巨浪一般潰壓向那位雷族老祖。
緊接著四周一些知情的人便臉色大變,比如之前雷族那位斗圣強(qiáng)者。
他暗道一聲,“糟糕,這位前輩怕是真的要出手了,以他那神鬼莫測一般的實力,我雷族老祖又如何是對手啊。”
區(qū)區(qū)八星斗圣巔峰的存在而已,即便是九星斗圣巔峰怕是也不夠看啊。
他心里好不苦澀。
“只希望這位前輩僅僅針對老祖吧,他若是針對整個雷族的話,只怕”
只怕整個雷族都要遭殃,到時候雷族大概是真的要沒落了。
不對,還很有可能覆滅啊。
若真是那樣,他們便毫無意義。
心里有著深深的苦澀,雷族那位斗圣強(qiáng)者想出來阻止,卻發(fā)現(xiàn)江缺輕輕地朝對方一彈。
“唰!”
緊接著便有道道神異的光芒,迅速飛出,刺眼無比,一閃而過,宛如那墜落的流星一般。
“完了。”
雷族那位斗圣暗道一聲,“這位前輩大人已經(jīng)出手,只怕老祖他要糟了。”
他親眼看到那道光芒是朝著自家老祖疾馳而去的,也看到了自己老祖眼神里的那一絲絲驚愕之色。
旋即,便瞧見那無盡力量卷來,即便是他們那位老祖再心不甘情不愿,此刻也只能被江缺的手段鎮(zhèn)壓下去。
死!
一種死亡的陰影突然籠罩上來,讓他覺得心中一駭。
緊接著。
在這片刻間的功夫里,雷族那位老祖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便已經(jīng)被一道光束穿破了腦袋。
血白之色混雜一體。
他大概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也大概沒有想過他堂堂雷族老祖,居然會是這么個死法。
實在是有些太驚悚了。
在要被擊中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想到要避開的,但終究身體還是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
于是便不甘地死了。
他可能在自己生命盡頭的最后一刻也沒明白,明明江缺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家伙,為什么會有那種無上的手段。
難道此前的種種印象,都是假的不成嗎?
他可是八星斗圣巔峰,卻連名字名號都沒來得及報出,結(jié)果就沒有后續(xù)了。
沒有然后。
思緒瞬間消失,瞬間就失去了感知,他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
等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時候,他才恍然地看到江缺的高大,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作用和意義。
他只覺得腦袋一沉,眼皮一重,便是沒有了后續(xù)的事情。
一切都顯得格外平靜。
“嘶”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短暫的瞬息間而已,然后啥事也沒有,便已經(jīng)結(jié)束。
眾人眼里,只覺得是一道神異古怪的光芒一閃而逝,緊接著他們雷族的老祖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實際上他們也知道老祖已經(jīng)死了,但卻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這位雷族老祖不是八星斗圣巔峰嗎?
可是,他為什么會在一道光一閃過后就死了。
難道說一切都那么苦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祖怎么死了?
等等!
“老祖死了,這人該不會把剩余的怒氣繼續(xù)撒在我們身上吧?”
“連八星斗圣巔峰的老祖都被他打殺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境界的人啊。”
“不知道,只是顯得我們雷族那位斗圣強(qiáng)者對他都極為恭敬。”
“該不會是斗帝吧?”
“”
沒人知道,所以也沒人能回答眾人心中的疑惑,哪怕是雷族的那位斗圣強(qiáng)者,此刻也是急忙擦了擦冷汗。
他道:“前輩,這一切都是他們這些斗尊不知天高地厚,所以請得老祖出關(guān),即便是我等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還望大人明察。”
他現(xiàn)在只希望江缺只是針對那位不知死活的老祖,反正他人都已經(jīng)死了,將所有責(zé)任都推過去是最好的。
只要能把雷族撇開,便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把雷族挽救出來。
“只要我雷族平安無事就好,至于老祖,他都已經(jīng)死了,便讓他為族里做最后一點(diǎn)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雷族里,那位斗圣強(qiáng)者暗暗地想著,“只要雷族大部分的人還能夠活著,那就是最好的。”
江缺眉頭一挑,卻是道:“是嗎?
既然他們都參與了此事,那便一起去陪你們雷族的老祖吧。
想必你們的那位老祖若是泉下有知的話,應(yīng)該會很高興的。”
眾人:“”
一時間人人畏懼江缺,這簡直就是個魔鬼啊。
彈指一揮間便打殺一個八星斗圣巔峰的強(qiáng)者,這等手段即便是在場的那些雷族之人,也是聞所未聞啊。
著實有些厲害得緊。
好不恐怖,一時之間叫人膽寒不已起來。
彈指間化作灰灰了去,又有哪個人不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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