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時日,似乎也沒有靈族后輩出去,所以也不可能是靈族里那些年輕的后輩之人去攪動是非風(fēng)云。
更不可能是有人出去闖禍,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存在。
一來沒人出去,二來靈族之人普遍都低調(diào),性子溫和,三來他們也對中州的強者皆是了解一些,確信沒有見過江缺這號人物。
所以那位五星斗圣強者心中有些擔(dān)憂起來,“此人究竟是誰呢,他這般氣勢洶洶地來到我靈族又是為哪般?”
一時間心里有些莫名起來,萬般擔(dān)憂。
他是真的怕出事。
靈族本來就不強,本來就低調(diào)無比,要是再遇其他情況,只怕會難以保存。
所以這位靈族斗圣強者的心里才有些無奈起來,他在心里暗道:“只盼望這位前輩能夠不禍及我們靈族吧。”
不然就慘。
靈族,這個在原本劇情里都沒出場過的家族,如今也是害怕得緊。
如果眼前這個男子真的做出某些不利人的舉動來,那他又該怎么辦呢。
心情還是很復(fù)雜。
江缺看著四周突然出現(xiàn)的不少靈族之人,不由淡淡地說道:“無妨,本座只是想來借點東西而已,你們都不必驚慌。
只要爾等愿意配合,本座也不可能對你們出手的,畢竟本座也不是喜歡殺戮的人。”
“……”
那靈族強者莫名地點點頭,心想:“要真如你所言那般倒好了,就怕不是這樣啊。”
他心里無奈得很。
就怕江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就怕此人是帶著別的目的前來的。
到那時候他們靈族怕是得糟。
這些擔(dān)憂自然應(yīng)該有,那位斗圣級別的靈族強者忽然道:“前輩,不知你要借什么?”
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不問,眼前這個男子也一定會說出來。
他問了還可以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說不定看在他配合的面子會不針對靈族。
江缺眼眸微微一抬,突然問道:“是這樣的,本座因為修煉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需要觀看別的功法和斗技以繼續(xù)完善。
但同時因為修煉需要不少的資源,所以也打算向靈族借點。”
靈族眾人:“……”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江缺分明就是想要他們靈族的功法和斗技,以及他們靈族的資源。
胃口好大。
一時間兩人都一臉震驚地說了起來,驚駭未定一般。
著實叫人有些難過。
神色詭異得緊,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強者門來討要這些東西。
說是借,實際卻并非借啊。
搞不好就是有借無回的那種借,畢竟向他江缺那樣的強者,不還也沒人敢叫他還。
這點靈族那些人也是清楚得很,那位主事的斗圣苦笑道:“前輩,您實力不凡,威壓宇內(nèi),按理說我不應(yīng)該拒絕的。
可是……”
還沒等他說完,就看到江缺皺起眉頭,“嗯?你的意思是說本座不配來靈族借東西了?
還是說,你們靈族不愿意借東西給本座?”
靈族:“……”
頓時間,靈族的那些人便覺得江缺的話有些咄咄逼人,如何回答都不好。
這位可是個強者,他們靈族得罪不起的那種。
旋即。
靈族那位斗圣強者一咬牙,道:“前輩,我倒是可以做主讓前輩看一看我們靈族的功法和斗技,資源也可以借一些……”
此番,同樣沒有等對方說完話,就聽江缺打斷道:“等等,本座要借的資源可不少,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說。
還有,本座可不是好欺負的,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了本座,或者說你們靈族不愿意借,那本座說不得要親自去取了。”
這話一說后,頓時叫靈族那些人都臉色一變。
分明就是威脅啊。
他們的面龐頓時泛黑,一陣陣地陰沉不定,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很想奮起反抗。
但是心中的那一起絲理智占據(jù)了風(fēng),真的不能反抗。
他們現(xiàn)在也反抗不了啊。
一陣苦澀,一陣陣地郁悶不已,甚至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幾個強者對視一眼后,便仿佛是在無聲的商議一般。
最后,那位靈族斗圣強者說道:“前輩,您的提議實在是有點大,要不讓我們商量一下?”
“可以,不過你們最多只有一盞茶的時間。”
江缺說道:“可不能再多了,否則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是,我們知道了。”
那斗圣強者點點頭,一盞茶就一盞茶,想來這個時間也是夠了。
他很緊張,一點也沒江缺那般平靜。
靈族傳承了這么多年,其中的收藏?zé)o數(shù),功法和斗技倒是可以用拓印版,可那些資源呢。
又該怎么辦。
給少了這位前輩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給多了他們靈族又承受不住。
“大家都說說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我們靈族最為關(guān)鍵的時刻了,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其實思考幾個問題就行了,是答應(yīng)他,還是不答應(yīng)他?我們靈族是否有能力反抗?”
“……”
這,似乎真的沒有能力反抗啊。
他們縱然再強,也沒有人能反抗得了,如今就連江缺的氣勢威壓都抵擋不住,他們還抵擋什么呢。
頓時間苦澀無比,幾個靈族強者對視一眼后,也是沒有辦法。
江缺的強大根本不是他們能應(yīng)對的,功法和斗技得看,靈族這些年來所收藏的東西,只怕也要給他一部分。
不,至少是大部分。
不服者,怕是分分鐘就會被鎮(zhèn)壓吧。
那種結(jié)果太驚悚了,也不是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到時候說不定連靈族都不能夠保全。
他們靈族本來就比較低調(diào),本來就不喜歡爭斗,一直隱世茍延殘喘至此,如果不是被江缺發(fā)現(xiàn),他們也不會主動出去。
可現(xiàn)在的事實是,他們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
面對江缺這么一個超級強者,他們哪里是對手啊,稍不注意就會有惹怒這位不可思議存在的風(fēng)險。
一旦惹怒這么一個強者,那下場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想想就令人驚恐得緊。
著實有些恐怖。
搞不好得讓他們靈族族滅,到了那個時候,可能就真的成為靈族的罪人了。
所以幾個靈族強者一陣商量合計后,最后道:“前輩,剛剛我們商議了一番,決定同意您的意見,只是還請前輩您不要對我們靈族的人出手。”
只要人還在,一切便還在,便都還有希望。
可是,一旦人都不在了,他們靈族即便有再多的資源又有什么用呢。
終究還是人比較重要啊。
“孺子可教也,爾等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既然你們靈族這般待我,那本座便不會動你們靈族的人。”
江缺安撫地說道:“對于我來說殺人毫無意義,雖然有時候也可以殺,但是像本座這樣的強者都是信守承諾的。”
只有弱者才不會信守承諾,而那江某人自詡是一個強者,他的話自然而然地應(yīng)該有一定可信度。
不然會毀了自己的名聲。
“多謝前輩。”
那幾個靈族強者在聽到江缺的準確回復(fù)后,不由高興起來。
他們道:“希望前輩您能移動腳步,隨我們一道去族中做客一番,您想要的東西隨后就奉。”
弱者是原罪,這點靈族那些人深有體會,也很有同感。
如果不是他們?nèi)酰重M會答應(yīng)江缺這般羞辱性的條件,如果不是他們沒有實力反抗江缺,只怕以他們身為遠古八族之一的驕傲,早就一巴掌把江缺拍飛了吧。
現(xiàn)在嘛。
他們只能按照江缺所說的來,乖乖地奉功法和斗技,以及那無限的資源。
至于對江缺有沒有用他們不知道,只是清楚肩膀那來自江缺的沉甸甸壓力。
那是一種隨時隨地都能要他們小命的能力,著實強他們靈族的人太多。
“罷了,這大概就是我們靈族的劫數(shù)吧,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伺候好這位前輩,只盼望他早點離去。”
“只要我們靈族還能夠保存,只要我們都還活著,未來就一定會有崛起的時候。”
“說得很對,我們一定要把這口氣隱忍下去,否則我們怕是要糟。”
“……”
無數(shù)靈族之人紛紛擾擾,最終還是都屈服在江缺的威壓下了。
他們根本不是對手,面對江缺那強大的力量,他們只能很被動地做出選擇來。
江缺淡淡一笑,和藥塵、風(fēng)閑他們對視一眼,“想不到這靈族竟然如此順利,強大的實力橫推的感覺,真是好啊。”
他不禁期待起其余幾族了,若他江某人繼續(xù)以這種強橫的實力鎮(zhèn)壓過去,那是不是也能收到這般效果。
“前輩,您這邊請。”
現(xiàn)在,靈族里那些人是真的打算把江缺當成老祖宗一般供養(yǎng)起來。
或許這樣才安心。
如果江缺都不同意他們的提議,那可能就要好好思慮一番了。
畢竟他們很害怕。
像江缺這樣的強者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怕是那些高高在的九星斗圣巔峰級別的強者,也沒有江缺這么強大的威壓。
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應(yīng)該是聞所未聞。
甚至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過,天地間竟然還有江缺這樣的強者。
著實厲害得緊。
讓他們思緒混亂,也萬般復(fù)雜不已。
偏偏這樣的麻煩還就找靈族來了,他們也是沒轍,只能認慫。
于是,江缺他們一行四人就這樣在靈族的安排下,宛如那被供養(yǎng)起來的老祖宗一般,在靈族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至少這幾日的時間里,他們靈族招待很周到,都讓他江缺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了。
功法和斗技的拓印版已經(jīng)全部拿來,江缺為此獲得了不少的世界本源力,心里也自然是高興得很。
至于靈族的資源,那些人拿出了六成出來,對此江缺也沒有說什么。
六成就六成,這已經(jīng)不少了。
雖然他繼續(xù)威壓的話,或許可以多收獲一些,但是他并沒有這樣做。
這一日,江缺已經(jīng)在靈族住了將近半個月,修為依舊是合道境大圓滿,依然沒有進步。
他則準備告辭離去,不過這時候靈族卻是遇到大麻煩了。
天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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