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帶走小囡囡?
甚至還想強硬帶走?
真敢想。
可在鱷祖看來,那位陰陽教的圣女其實就在想屁吃。
怎么會有這般好的事情。
當他們不存在,還是當他們都是一群螻蟻?
他不是傻子。
江缺也不是傻子。
那么,只剩下那陰陽教的圣女自己是傻子。
如果他們只是一群螻蟻,這些天來大吃大喝早就被人盯上了。
財不露白。
這個道理許多人都明白。
真正敢露的,哪一個不是強者,哪一個不是對自身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很不巧,他們就是這樣一個人。
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江缺神色平靜冷然,目光如電如風,“陰陽教,如此看來這陰陽教也應當被覆滅才是!
江缺喃喃著。
至少這陰陽教本就是一大教派。
或許……
剛好適合他施展計劃。
也就是說,此前的種種計算,應該有所改變了。
至少現在江缺是這樣認為的。
那位陰陽教的圣女做們也想不到,江缺和鱷祖二人都是她需要仰望的存在。
當然了。
還是那種她仰望都看不到頂的強者。
至高無上。
在這個世界上,江缺就是至高無上的仙,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比紅塵仙還要強。
不過,這點那位陰陽教的圣女是不清楚的。
她面色不善地看著江缺和鱷祖,“你們兩個最好讓開,否則休怪我陰陽教不講情面。”
“哦?”
江缺開口了,“怎么個不講情面法呢?”
他倒是很想看一看,這位陰陽教的圣女所言的不講情面,究竟是怎么個不講情面法。
在他江某人的眼里,任你是圣女圣子也好,還是大帝級別的老祖也罷,其實都一個樣。
都算是螻蟻而已。
不足為懼。
“本圣女若是要強行帶她走,你們誰也攔不住,之所以會詢問,只是因為我不想讓她傷心罷了!
她冷冷地道:“所以,并不是本圣女沒有給你們機會,而是給了你們自己都不珍惜。”
她是何人?
陰陽教的圣女。
又豈是一般之輩啊。
自持身后有強大教派支撐,也自認為修為境界高深莫測,一點也不把江缺他們放在眼里。
區區兩個螻蟻而已。
她用得著放在眼里嗎?
用不著,一點都用不著。
螻蟻就是螻蟻。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被叫做螻蟻了。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她才面色冷然著。
于是。
繼續說道:“可是,你們也不要覺得本圣女就必須要詢問你們的意見才行,哪怕是強行帶走也是可以的。”
她相信,時間是最好的忘情水。
只有足夠長的時間,就可以消磨一切。
哪怕是讓小囡囡忘記江缺和鱷祖,想來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大概只是時間問題。
江缺、鱷祖:“……”
他們二人都愕然地看著一副高高在上,并且還心高氣傲的那位陰陽教圣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甚至很不解。
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位陰陽教圣女究竟是怎樣想的,她是怎么認定他們就是螻蟻的?
這點讓人很想不通。
身為一個宗門教派的圣女,身為一個還算是天才一般的強大存在,她的眼光應該不至于這么局限才對。
不說多么高明,但至少不應該是一個傻子吧。
可現在看起來,江缺認為她就是一個傻子。
誰給她的膽氣?
誰給她的勇氣?
正如那鱷祖所言一般,莫非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江缺想不明白。
事實上,鱷祖也想不明白。
這般愚蠢之人,她究竟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按道理來講,正常的邏輯情況下,她應該早早就掉入坑里,然后被坑死了才是!
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這一度讓江缺感覺到現實的詭異性來。
猜不透。
也看不明白。
那位陰陽教的圣女本以為自己的威脅之言,或許對江缺和鱷祖都有用。
可事實上。
當她說出以后,不管是江缺還是鱷祖,都沒有搭理她。
一雙雙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沒錯。
在江缺和鱷祖眼里,那位陰陽教的圣女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估計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竟然還敢囂張。
真不知她是從哪里得來的勇氣。
反正挺佩服的。
江缺神色微微一動,便突然說道:“行了,看在你并沒有實際動手的份上,有多遠滾多遠吧。
否則,貧道不介意讓你這個所謂的陰陽教圣女留在燕都城。”
他江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說到底,他其實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圣女。
他也照樣打殺不誤。
現在都不用親自動手,有鱷祖在旁邊,這個大圣級別的存在一定會好好幫忙的。
陰陽教圣女:“……”
江缺的話讓她頓時一陣氣憤惱怒不已。
一張本來就陰沉下去的面龐,這時候卻更加地陰沉了。
簡直可怕。
叫江缺都刮目相看。
果然,圣女都是心高氣傲的。
都覺得自己是天才,都認為自己很厲害。
于是乎,便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這也正常。
他們高高在上慣了。
一向自認為至高無上,除了宗門教派里的前輩們外,便誰也不怕。
可實際上。
他們并不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許許多多的強者存在。
并不一定就只是那些宗門教派里才有。
所以。
那位陰陽教的圣女很快就冷聲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這一次外出,她也是帶了不少陰陽教的弟子過來。
其中還有兩個長老。
雖然不是大圣級別的修為,但修為比她高。
所以有那兩位長老在,一定可以保證她的絕對優勢和地位。
有了這般底氣。
所以她才一點都不慌。
任你狂風暴雨涌動襲來,任你江缺和鱷祖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懼怕。
當即。
身邊的幾個陰陽教弟子,以及那兩個陰陽教長老,都一起過來了。
大有把江缺、鱷祖他們圍住的意思。
看那表情,似乎隨時都要對江缺他們動手。
“怎么?”
鱷祖瞪大眼睛,怒道:“你們這些陰陽教的人,還想強行動手不成?”
“是又如何?”
“你們敢得罪我陰陽教的圣女,那便是得罪我們整個陰陽教的人!
“區區兩個螻蟻而已,還真以為自己能守護住一切嗎?”
“呵呵,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據說啊,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很自信!
“也是,不過他們那所謂的自信和勇氣,都只不過是狂妄自大而已,實際上什么都不是。”
“別這樣說人家,說不定人家只是想憑借這種方式裝一裝呢!
“……”
一時間。
那些陰陽教的弟子們,便你一言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大有把江缺他們貶低得什么都不是。
自持是陰陽教弟子,便高高在上,便一點也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似乎。
他們就是天王老子。
這時候。
江缺并沒有多說其他話。
他只是淡定自若地坐著,繼續吃喝自己的,一點也不受影響。
仿佛那天塌地陷,仿佛那風云翻涌席卷,甚至是世界毀滅了,都跟他江某人無關一般。
他還是很淡定的。
當然了。
并不是他不想對那陰陽教動手。
只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臟手。
自己可是地仙,是一個真正的仙人。
怎么可以親自出手呢。
不要。
那樣會毀壞自己的名聲。
雖然自己也不怎么在乎名聲,可事實上,有時候還是要在乎一點點。
眼下就是這樣。
更何況,不管是那陰陽教的圣女也好,還是那些陰陽教的弟子、長老也罷。
其實他都沒有放在眼里。
所以嘛。
一點都不害怕。
一切都盡在他江某人得掌控之中。
任你怎么跳,也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就跟某個猴子一樣。
翻不出去也是沒辦法啊。
能怎么辦?
最終只有認慫了事。
所以,江缺覺得那些陰陽教的人,應該也是一樣。
最終他們也是要認慫的。
一旁。
鱷祖就有些詫異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思索起來,“奇怪啊,按理來說,依據主人他的性子來講,應該早就動手了。
即便不動手,也會出言挖坑,然后等這些陰陽教的人往坑里跳!
正常的邏輯就是這樣的。
他就曾親身經歷過,也體會過那種滋味。
實在是有點不好受。
這時候。
鱷祖在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地腦補起來,“不對,一定是我想錯了。
按理說,主人這么強大的存在,那些陰陽教的人在他眼里就跟真正的螻蟻一樣。
所以他動不動手,甚至出不出言都無所謂。
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他在暗示著什么。
只是一時半會兒我卻沒有想到!
到底是什么呢?
自家主人的暗示之意,到底是啥?
“不行,我一定要猜出來,一定要在主人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
鱷祖很清楚,自己就是一個坐騎。
但是。
自己又不甘心只是做一個坐騎。
所以嘛。
自己需要改變。
而改變就需要主動去做一點什么事情。
而不管是什么事情,都需要讓自家主人,也就是江缺看到誠意。
或者說,是看到自己的優點。
“只有我還有用處了,他今后才會繼續用我,才不會把我只當成是一個坐騎來看。”
鱷祖想著,“所以,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這條路,一定要參悟透主人的想法,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思考這件事的。”
等等!
忽然之間。
鱷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
他不由暗暗思量起來,“事情似乎不對,剛剛主人就出言對那陰陽教的圣女冷嘲熱諷了一番。
由此可以推理出,主人一定是不滿意那位陰陽教圣女的。
同時,主人和小囡囡之間的關系來看,也可以很充分地佐證這一點。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動手,為什么沒有挖坑給那些陰陽教的人,很有可能是因為本身實力太強大了,他不好意思以大欺小,也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挖坑。
所以他才沒有表現出來。
而我鱷某人,身為主人的坐騎,一定要做點什么!
鱷祖覺得自己會出了意。
既然參悟出江缺得想法了,那么是不是就應該做點什么了。
“呵呵,主人不想以大欺小,那是因為他仁慈,是好人!
鱷祖暗道:“但是我就不一樣了,不管是在被佛門封印鎮壓之前,還是這之后,我都不是一個好人。
主人不想做的事,我幫他做就是。
這個惡人由我來當就行了。
況且,我鱷某人也是一個大圣,對付一群連大圣都遠遠不是的家伙,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想來應當是很輕松,很容易的。
一點也不費勁。
更不要說,還能趁機獲得自家主人江缺的好感。
這多么好啊。
嘿嘿。
“這個想法應該挺不錯的!
鱷祖在心里如此地想著,“這一次,我鱷某人一定要為主人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讓他看一看我的實力和能力,以后也就能對我刮目相看了!
這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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