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教。
教中有陰陽大陣籠罩著,這也是陰陽教這么多年來的底蘊之一。
陰陽之氣在教中涌動著,種種神異的光芒時不時地閃爍而過,顯得格外神奇。
黑白之間。
仿佛有數之不盡的偉力。
恐怖而驚駭,強而有力,威壓天下,鎮住整個陰陽教。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年來陰陽教才能趁機做大。
這是他們的機會。
在陰陽教的山門上,這里有著成百上千的陰陽教弟子在這里試煉修煉。
這個世界上雖然很多大佬都很低調,很心黑,然而江缺和鱷祖沒有怕。
陰陽教也不算什么。
雖然說,對于很多人而言,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挺困難的。
你以為已經達到了巔峰,可實際上卻還在山腳。
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對于江缺、鱷祖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
不。
應該說,這只是對于江缺而言。
哪怕是鱷祖,實際上大圣級別的修為真的不強,上面還有更強大的。
不過。
眼下對付一個陰陽教,應該不需要多么強大的修為就行。
因為他其實也知道,陰陽教應該沒有超出他們想象的存在,所以一切就都還在掌控之中。
一切都不難。
并且,也合該他們陰陽教倒霉。
此時此刻。
陰陽教依舊和往常一樣,有弟子們在山門上的演武場上試煉對抗著。
還有一些人圍觀。
這是一座巨大的山脈之上建立起來的教派,其上更是籠罩著陰陽大陣。
黑白二色旋轉于上空。
陰陽教的人早已習慣,但對于江缺、鱷祖、小囡囡他們來說,這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
“這就是陰陽教么,果然強大。”
鱷祖也忍不住贊嘆一聲,“光是這景象,只是這環境,就如同仙境一般了。”
在這里修煉應該會很不錯。
小囡囡卻道:“這里有什么好的,只是陰陽之地而已。”
她的記憶中,關于一些修煉上的事情倒是有,所以張口就來。
陰陽造化而已,算不得什么高明的東西。
而此刻。
江缺也踏上前來,說道:“其實,這個地方對于陰陽教來說,已經很不錯了,他們本來就是修煉陰陽之道啊。”
可不是。
這里的山脈中,天然就有著陰陽之力形成,卷動風云。
再順勢布置下一個陰陽大陣庇護,陰陽教才能有如今的威勢。
否則的話,陰陽教也不可能有這等厲害。
很瘋狂。
并且,江缺還隱隱間感覺到這陰陽教內有一些強大的氣息。
想來是這些年來,陰陽教自己也培養了不少強者吧。
正如鱷祖所言一般,陰陽教的底蘊其實挺不錯的,“在原本的劇情里,如果不是她們把小囡囡強行帶走,也不會有后來的葉凡殺上陰陽教的事情發生了。”
而現在。
葉凡倒是沒有來。
換成他江某人了。
“這樣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江缺微微笑道:“只有陰陽教的底蘊足夠強大,才能體現出我們這一趟出來并不虧啊。”
否則不得虧死。
這時候,鱷祖嘿嘿一笑道:“主人,這陰陽教似乎還在舉辦什么比試,看來他們的小日子過得很平靜啊。”
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
或許是因為有著陰陽大陣的存在,所以陰陽教的那些人都沒有派遣弟子把守山腳。
僅僅是在山門派人駐扎起來。
但也僅僅是山門之處啊。
還都是一些弱者。
并且他們的交談之音,恰好被鱷祖聽見了。
“今天是教內大比的日子,教中已經有許多人參加比試,只可惜以我們的天賦和實力都沒辦法參加。”
“是啊,據說這一次獎勵也頗為豐厚呢。”
“我也聽說了,圣女也在趕回來的路上,說不定能見證最后第一名的誕生呢。”
“咱們是沒機會了,好好看守山門吧,努力修煉。”
“可是,再怎么努力修煉也修煉不出個名堂來啊,這倒是挺可惜的。”
“……”
天賦便是天賦。
這是天生的,一般情況下而言,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當然,有一些逆天的強者其實是可以改變的,但是那種強者實在是太逆天了些。
不過作為最底層的修煉者而言,他們其實并沒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只有羨慕的份。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日子久了,所以他們自然而然地認命了。
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
世界的叢林法則,生存規則,本來就是這樣啊,他們違背不得。
陰陽教的演武場上。
此刻正有一群人正在瘋狂地比試著,有男有女,他們手段各一而不同。
不僅僅是為了獎勵,還為了出名。
因為有一個好的名次,他們就能得到教派的重視,繼而擁有更好的資源去培養他們。
否則你名不經傳,估計連大爺都不會出手培養吧。
這也是陰陽教這些年來的傳統。
當然了。
也很有效果,各自為了能夠獲得一個好的名次,基本上能用上的手段都會用上。
不傾盡全力都對不起自己。
只是。
他們這些陰陽教的人大概是不知道,就在他們轟轟烈烈地展開弟子大比的時候,陰陽教山腳已經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準確的說只有兩個。
因為小囡囡根本沒有多少戰斗力。
隨著他們上山,這陰陽教也沒有人出來阻止,倒是讓江缺他們輕而易舉地就上去了。
而且還聽到了山門處那些人的話。
原來,陰陽教的人只是去大比了,而不是沒有人在。
這就好。
“我就怕他們都外出不在呢。”
鱷祖稍微松了口氣,“既然他們都在,正好可以一網打盡啊。”
這就很好了。
一網打盡才是正道啊。
正好,主人江缺不鎮壓,他鱷祖其實是可以代勞的。
陰陽教的大部分人都該死。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嗯,說得對。”
江缺道:“既然如此,那老鱷啊,你就好好準備一下,直接橫推進去吧。”
就像是一個推土機。
推推推。
管你什么強者不強者,管你們大佬不大佬,管你什么陣法不陣法,直接橫推過去就行了。
現在。
這個世界上雖然也有一些真正的強者存在,甚至鱷祖大圣級別的修為,在這些強者面前都不算什么。
區區大圣而已。
而且都還不是高級的那種。
如果真正的把實力都擺在明面上來看,應該是不夠看的。
但是。
這陰陽教又不一樣。
即便是它擁有不凡的底蘊,擁有一些強者的氣息存在,可實際上他們的教派中并沒有超越大圣級別的存在。
甚至。
最厲害的也就大圣而已。
還是一個低級的。
垂垂老也。
以鱷祖的實力,自然也能夠輕松地應對下去,所以江缺一點都不擔心。
“在這個世界里,一些壽元將盡的古皇和天尊,為了活命,或者是為了等待成仙的機會,都會自斬一刀,然后封禁在生命進去中,吸取天地間的精華和能量,靠著這種方法延緩壽命。”
江缺暗暗地思量起來,“而這種方法,和有些世界的閘血停壽其實很相像。
不過,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道理就是如此。
那些古老的帝皇天尊,甚至是大帝,雖然都沒有真正的死去,但他們卻不會輕易出來。
至少,為了區區陰陽教不會出來。
不過,以后倒是要注意一些,那些老不死的存在很有可能為了某一些圣地而出來,雖然為江某人并不怕,并且還能一巴掌就把他們拍回原形,但是也會覺得煩。”
正是因為這種種緣故,所以江缺才會吩咐鱷祖直接橫推過去。
宛如那推土機一般橫推。
管你什么。
橫推就對了。
“是,主人。”
鱷祖的臉上也涌現出一抹興奮的神色,他主要是沖著那些資源去的。
要知道,他被釋迦牟尼封印鎮壓在熒惑古星上多年,直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
因此,他需要更多的資源。
資源嘛。
想來陰陽教是很多的。
并且,江缺不會全部拿走,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拿,“他應該會分一部分給小囡囡,畢竟她也是需要修煉資源的,即使有三分之一落入我手中也是好的。”
所以,鱷祖現在表現得特別積極。
他可是知道,江缺其實很想要功法,不管是好的功法,還是那些差的功法,只要是功法就行。
身為坐騎,身為一個仆從,他很有自知之明,一定要為主人把想要的東西都找來。
這才是一個仆從應該做的事情。
“我一定要努力,從一個坐騎變成仆從。”
鱷祖很明白,自己現在連一個仆從都不是,雖然江缺沒有真正地拿他當成坐騎看過,但也沒有承認他仆從的身份。
同志還需努力啊。
因為革命還尚未成功。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應該是自己的一次機會,“主人應該是在拿陰陽教來考驗我。”
至于考驗的內容,可能有很多。
比如能力,執行力等等。
這些都是又可能的。
鱷祖很輕而易舉地就能夠想到。
“陰陽教,要怪就只能怪你們的運氣不好了。”
鱷祖心里想著,“本來我們是準備去那些圣地、禁地的打秋風的,誰讓你們得罪了小囡囡呢,那可是小公主。”
沒人能得罪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山門,鱷祖的眼神里突然冒出一絲絲冷意來。
頓世間寒光傾瀉,“死吧,既然主人都已經說了要橫推,那就直接橫推吧。”
雖然他鱷祖對于橫推這個詞并不怎么能理解,但從江缺的話語及語氣中,他也能聽出來一些特別之處。
隱約間明白了什么。
“轟隆隆!”
陰陽教的山門處。
原本那幾個看守山門的陰陽教弟子,突然間發現一個虬髯大漢緊握著拳頭,朝他們轟來。
他們臉色慘白不已,瞬間就被嚇傻眼。
只能發出一聲聲慘叫便結束。
“禍事了,禍事了。”
很快,山門處所發生的事情就傳到了演武場,甚至傳遍了整個陰陽教。
他們萬萬沒想到竟會鬧到這等地步。
居然有人擅闖陰陽教,還打殺了他們陰陽教的不少弟子。
這還得了。
絕對不行!
必須得殺掉以儆效尤,否則以后誰都來挑戰一下他們陰陽教的威嚴,陰陽教還開不開了。
那些高層們立馬就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那來犯的敵人拿下,然后用最嚴酷,用最殘忍的刑罰去懲罰。
殺雞儆猴!
便要弄出點實際性的效果來。
“陰陽教弟子、長老們聽令,擊殺來犯之敵!”
當發現活捉不了的時候,那些陰陽教高層們開始如此地吩咐起來。
算了,只要能殺掉人就行。
不求別的了。
只是,憑借陰陽教的實力能殺得掉鱷祖嗎?
哪怕這陰陽教里有著成百上千,甚至林林總總加起來有一二千人的隊伍,真的是鱷祖的對手嗎?
或者說。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人數真的占據優勢嗎?
雙拳難敵四手的說法,現在還靠譜嗎?
一開始大家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后,他們的臉色就越發地黑了起來。
特別是陰陽教的那些人。
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整個局面,整個陰陽教就這個樣子。
實在是有些氣憤啊。
他們全是懵的,也不知哪里冒犯了鱷祖這位不可得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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