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知你們不是一般人,但”
那漢子繼續(xù)說道:“我真不想見你們!
“正好,我們也不想見你,你離開吧!
張角撇嘴說道:“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要是覺得離開比較艱難,也可以背過身去,那不就見不到了。”
漢子:“”
說得好像有道理。
好像占幾分理。
但
那藏于荊棘林里的漢子略一沉吟,說道:“你等不退去,只怕會與我有所牽連,到時候”
沒等那漢子說完,張角就打斷道:“你是怕牽連我們?
所以,你身上有案子?”
“嗯”
那漢子雖不愿意承認,卻也不是一個壞人。
“有意思。”
江缺暗道一聲,“這個年代里,居然還有這樣單純的人存在,實屬罕見!
當(dāng)然,后世更為罕見。
“你姓甚名誰,不妨說出來聽聽!
江缺淡淡地說道:“我等乃路過之人,也不會向官府稟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公子,你何苦打聽呢?”
那漢子不理解,“既然你都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為何還要管在下的事情?”
“你有情有義,值得一幫!
江缺沉吟道:“總不能讓正義沉淪,讓天下失去公平吧。”
若真是那樣的話,未免讓天下人寒心。
不是他江缺有多么高大上。
也并非來到這個世間就變了。
作為一尊高高在上的存在,神一般的強大,這方世界又沒有天道管理。
他自然要管一下。
況且,這漢子不愿意示人的目的,也只是怕傷害到其他人罷了。
這樣的品性,至少比南華要好得多。
此刻。
江缺一開口,南華和張角師徒二人就相互望了望。
有點懵。
他們本以為那漢子是攔路虎,是惹事的人,此前便開口大喝大喊。
現(xiàn)在看起來,江缺對其很看重。
南華、張角:“”
完了!
二人老臉上都露出一絲絲的尷尬神色來。
神色黯然一黑,猜錯了。
本以為那漢子大概是十惡不赦之輩,本想在江缺這位前輩高人的面前表現(xiàn)一番。
但
似乎想歪了。
表現(xiàn)很不成功。
“師父,我們似乎都猜錯前輩的意思了!
張角顫抖道:“這可如何是好?”
南華聞言,也是面色一苦,“無妨,且先看看再說吧。”
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誰讓江缺的實力比較強大呢。
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這就令人越發(fā)郁悶了。
江缺倒是沒有管他們的事情,而是繼續(xù)問道:“你因何事而流落至山野間,過著野人般的生活?”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漢子至少在叢林里生活一月有余。
在三國這樣的時代里。
像這樣的漢子倒是挺多,仁義者也不少。
比如那關(guān)羽就是犯事了。
后逃而出。
遇劉備與張飛,才結(jié)拜為異姓兄弟。
“殺人了!
那漢子說道:“不得已而逃至此地,本以此地?zé)o人路過,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我!
“但我卻來了!
江缺淡淡地說道:“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們都沒有惡意。”
“怎見得?”
漢子背對著江缺他們,依舊狐疑起來,“不講誠信者,多也,方才那二位不是還很兇悍的樣子嗎?”
南華、張角:“”
現(xiàn)在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他們只覺得面色泛苦,有些郁悶起來,若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何至于如此啊。
失算了。
“咳咳,壯士說笑了。”
南華略一思索,便趕忙補救起來,“方才我們也只是以為你是賊人,欲行那強人之舉。”
“就是,就是。”
張角也跟著點點頭。
同時,他也暗道一聲,“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
受教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
自家老師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道人,但學(xué)識并不少。
緊接著。
又聽南華說道:“壯士,這位乃是江前輩,是一位得道修行的高人,你若有苦難,不妨說出來聽聽,前輩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妙啊。”
張角暗道一聲,“師父這話不僅拉近與那漢子的關(guān)系,還得到前輩的好感。
更關(guān)鍵的是,吹捧前輩了!
這可是拍馬屁。
要知道,這種不著痕跡拍的水平很高。
“果然,師父就是師父,他果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啊!
張角暗道一聲,“怪不得前輩沒有生氣,還帶著師父一路走來。”
這一刻。
他全明白了。
“估計,我也是沾師父的光!
在做人這方面,張角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如南華就是不如南華。
“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那漢子回應(yīng)道:“我殺了人,官府正在通緝,至于仇,我早就報了。”
其他的自然不存在。
他自然沒有多少想法了。
過著野人一般的生活,倒也不錯。
至少自由自在,也沒人打擾。
這樣就挺好。
“無礙!
江缺淡聲道:“這個世界上,對我有威脅的人或事,還沒有產(chǎn)生過呢!
他一點也不害怕。
區(qū)區(qū)一些凡人刀兵,豈能傷他。
便是站在原地任由那些人砍殺一萬年,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漢子:“”
聞言后。
他嘴角不禁抽搐起來,心想:“等等,差不多就得了,你這樣就裝得太過了。”
怎么可能啊。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了不起的存在了。
反正他是不信的。
便是他臂力過人,勇武無比,也不敢說自己天下無敵。
“你叫什么名字?”
江缺繼續(xù)問道:“或許,我能幫你洗脫罪名,或者讓你堂堂正正地活著。”
老實說。
他之所以會說這么多話,主要的原因是覺得這漢子的品性不錯。
幫一幫也挺好。
倒也不錯。
這樣的話便也是挺好的。
想到這些后,江缺便第一時間觀察起來。
他很欣賞這漢子。
相比起南華和張角來,要好得多。
“在下典韋。”
漢子略一沉吟,便說道:“公子,不知您是什么人?”
轉(zhuǎn)過身來,典韋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江缺的與眾不同。
這絕對是一個大人物。
典韋只覺得眼前一亮起來,“想不到我典韋也能遇到這般人物,當(dāng)真是沒白活。”
江缺的面相很好看。
加上年紀(jì)輕輕,身上更是一塵不染。
他便斷定這是一個高人。
“果然是一位壯士!
江缺欣賞地點點頭,“我名江缺,你之事我已知曉,你若是不嫌棄,大可在我身邊做一護衛(wèi),保管無人敢動你!
“這”
典韋有些遲疑,“這會不會給公子你惹麻煩?”
“無妨,小事爾。”
江缺滿不在意地說道:“區(qū)區(qū)一些官府,貪婪無度,不來則罷,若來則除之。”
說話間,豪氣沖天。
典韋瞬間就崇拜起來。
便是那南華與張角,也驚駭無比。
但一想到江缺會神通法術(shù),他們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
這就是大佬啊。
是人才。
天下大吉。
如此境況之下,典韋焉能不納頭就拜。
當(dāng)即,典韋就單膝跪在江缺面前,“典韋拜見主公!
這年頭,一旦拜主公便終身為其奴。
“起來,叫我公子吧!
江缺平淡地說著,“今后,典韋你便在我身邊做一護衛(wèi),牽馬之事也交給你了!
“是!
典韋應(yīng)下,緩緩走過來。
“好臭。”
張角瞪大眼睛起來,“你這是有多久沒有洗澡了?”
額!
典韋聞言老臉一紅,“咳咳,已經(jīng)有一兩個月了,我我這就去洗洗!
正在這時,江缺道:“區(qū)區(qū)污垢而已,不用在意!
說話間,他微微一抬手,一道詭異的白光自江缺手中發(fā)出。
迅速落在典韋身上。
待那光芒散去后,污垢全無。
“這”
典韋大驚起來,“公子,您您是神仙嗎?”
“區(qū)區(qū)小法術(shù)而已!
江缺淡淡地說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也不必多問!
“是!
典韋恭恭敬敬地點頭起來,內(nèi)心狂熱,“原來,公子竟是神仙中人物,怪不得不怕官府。”
南華、張角:“”
果然會神通法術(shù)啊。
這一次,他們親眼所見。
真真是開眼了。
這一回,他們的內(nèi)心都是震撼的,更是激動萬分的。
原來,這世間真的有修行之道。
也有人會。
眼前的江缺江大前輩就會。
這點他們已是親眼所見。
“前輩萬壽無疆!
南華第一個跪倒在地,口稱道:“前輩,您的手段不凡,果真不簡單啊。”
“我就知道前輩是修行中人,是真正的前輩高人。”
這一次,連張角也毫不吝嗇他的夸贊之詞。
不過
江缺一點也不在乎。
這么多年來,夸贊他的人多的去了。
也不差一兩個。
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公子,我來給您牽馬!
典韋恭恭敬敬地來到江缺面前,牽上馬。
張角:“”
這下子,張角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典韋的到來,算是把他的活給搶了。
也就是說,今后牽馬的任務(wù)變成典韋,而不是他張角了。
這樣一想,張角頓時覺得大虧。
因為典韋的到來,算是搶他活,那他張角還怎么體現(xiàn)出屬于自己的價值呢。
難了。
南華也是面色難看。
典韋的加入,讓他看到危險性。
畢竟,江缺能夠施展出神通法術(shù)來為典韋清理身上的污垢。
他和張角可都沒有這個待遇。
“完了。”
南華心里暗道一聲,“從今往后,我和張角的地位怕是要直線下降了!
這對他們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
本來就不討江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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