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蜜云瞪大了眼睛充滿了懷疑,杜蜜月平靜地道:“查大俠確是一番善意,是我們太缺乏經(jīng)驗(yàn)了!”
比較冷靜的她已經(jīng)認(rèn)清了當(dāng)前的情況,陳其英正在等待著她們出手,因?yàn)樗芽刂屏嘶粜菰频男袆樱绻齻儾活櫼磺械爻鍪郑恍枭詾樽儎右幌挛恢茫涂梢园鸦粜菰普{(diào)過來成為她們攻擊的對象!
杜蜜星也看出來了,可是她比較急切,迅速地繞到另一邊,同時對杜蜜云道:“小妹!
你到另一角上去,我們?nèi)幫瑫r出手,瞧他怎么躲去!”
陳其英哈哈一笑道:“你們不妨試一試!”
杜蜜月平靜地道:“不必試!”
杜蜜星道:“為什么,如果我們?nèi)穵A攻,他想躲也躲不了!”
杜蜜月一嘆道:“他的練子索招式很神奇,三枝劍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杜蜜星道:“我知道,可是他的練子索套在壯大哥脖子上,要想騰出手來應(yīng)付我們,他必須放開霍大哥!”
杜蜜月道:“你想得太天真了,他對赤手空拳的霍大哥比對我們還畏忌,如果他要分神應(yīng)付我們,怎么會先放開霍大哥呢?”
杜蜜星默然了,陳其英哈哈一笑道:“你們中間畢竟有一個聰明人,誰敢動一下,我只要雙手一緊,再高明的接骨大夫,恐怕也無法把他的頸骨接起來!”
杜蜜月淡淡地問道:“你想怎么樣?”
陳其英一笑道:“我要報(bào)復(fù)的對象是血魂劍,與這姓霍的小子并無怨仇,自然不會傷他的性命,可是對付血魂劍的方法已經(jīng)泄了底,再用就不靈了,必須找點(diǎn)補(bǔ)償!”
杜蜜月道:“你要如何補(bǔ)償呢!”
陳其英道:“很簡單,把血魂劍訣交出來!”
杜蜜月想了一下道:“這個我可不能作主,你得問向霍大哥自己!”
陳其英把手稍微放松,使霍休云能開口說話,然后問道:“霍休云,你的意思如何?”
霍休云呼吸了幾口長氣,然后才道:“辦不到,血魂劍式不能輕易傳人!”
陳其英目中殺機(jī)頓現(xiàn):“那你是不想活了?”
霍休云仍是從容不迫地道:“我對血魂劍的作風(fēng)約略有一點(diǎn)印象了,雖然我無法評判他的行為是否正直,但是我對他報(bào)復(fù)人的手段也不太贊成,世上有一個血魂劍已經(jīng)引起這么大的騷動,如果大家都成了血魂劍”
陳其英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倒有點(diǎn)腦筋,血魂劍式的確不宜給太多的人知道,謝大小姐,麻煩你把閑雜的人都趕出去,留下你一個人,外帶付筆硯”
杜蜜月一怔道:“做什么?”
陳其英道:“由這小子口述,你做筆錄,把血魂劍訣寫下來,交給我一個人帶走!”
杜蜜月道:“這些人肯走嗎?”
陳其英道:“那是你的事,如果你想留下霍休云的性命,最好是聽我的!”
杜蜜月低頭不語,查子強(qiáng)忍不住怒道:“鎮(zhèn)六關(guān),你的心思太卑鄙了!”
陳其英笑道:“難道把血魂劍式公開給大家共享,就不卑鄙了嗎?”
查子強(qiáng)道:“我們不要分享劍式,只想除去這個兇人!”
陳其英道:“那好辦,我學(xué)會了血魂劍式,除去血魂劍的事由我一人負(fù)責(zé),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查子強(qiáng)道:“你也不該學(xué)血魂劍式!”
陳其英冷笑一聲道:“今天我已經(jīng)跟各位鬧得很不愉快,如果不學(xué)兩手防身的狠招,難保以后沒有人來找麻煩!”
查子強(qiáng)沉聲道:“如果你學(xué)會了血魂劍式,你的作為將比血魂劍更毒辣!”
陳其英笑笑道:“查子強(qiáng),你對謝大小姐大概還沒有死心,所以要硬逼我殺死霍休云,以除心腹大患,是不是?”
查子強(qiáng)臉色一變,強(qiáng)忍住怒氣道:“姓陳的,你這句話很厲害!查某雖無此心,卻也無以自明,因此我退出去讓你,不但如此,我還負(fù)責(zé)把大家都請出去”
一人連忙表示反對道:“我們不走!”
查手強(qiáng)道:“不!我們必須出去,但是我們不走遠(yuǎn),就等在廟門外面,陳其英什么時候出去,我們什么時候割下他的腦袋!”
那人還是不肯,查子強(qiáng)沉聲道:“閣下如果不肯出去,就是證明閣下居心不善,查某只有先得罪了,恁著這枝劍也要把大家都請出去”
那人見查子強(qiáng)發(fā)怒了,不敢再說。千手神劍的威名仍是夠震懾人的,雖然大家合起來不一定會怕他,可是他如跟杜家這批女孩聯(lián)合,這邊又走了功力最深的蕭樵夫與趙九洲,強(qiáng)弱之勢就很明顯了!
一個個迫于情勢,氣沖沖地走出殿門,查子強(qiáng)挺劍走在最后,還沒有跨出門,霍休云開口把他叫住了道:“查兄請留步,你以為我肯交出血魂劍訣嗎?”
查子強(qiáng)道:“我們相知不深,但以我的觀察,你應(yīng)該不是貪生伯死的人!”
霍休云笑笑道:“那么查兄何必要離去呢?”
查于強(qiáng)正色道:“我在這里,對你的生死必須負(fù)責(zé)任,我不能讓人誤會是我逼你就死的!”
霍休云豪笑道:“大丈夫行事但求無愧于心,何必怕人誤會呢?查兄的氣度還是不夠豁達(dá)!”
查子強(qiáng)臉上一紅道:“也許可以這么說,反正我發(fā)誓絕不讓這家伙帶著劍訣離開,還是避避嫌的好!”
霍休云道:“他得不到劍訣的,血魂劍式變化精微,關(guān)鍵全在毫厘之間,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寫在紙上也沒有用,所以查兄盡可放心”
查子強(qiáng)一怔道:“那你就寫給他好了,這一說出來,他還肯放過你嗎?”
霍休云笑道:“陳其英口蜜腹劍,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即使把劍訣給了他,他也不會放過我的,甚至?xí)L他殺我之心,以便獨(dú)霸劍訣”
查子強(qiáng)一嘆道:“我也有這種顧慮,只怪你自己不小心,上了他的當(dāng),我相信你一開始就施展血魂劍式,絕不會被他制住”
霍休云哈哈大笑道:“要除去這種鼠輩,何須動用血魂劍式,我要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
大家都為之一怔,陳其英更是恐慌,將雙手扣得更緊一點(diǎn),霍休云運(yùn)氣抗住頸上的壓力道:“陳其英,如果你的手再加一分勁,我為了自衛(wèi),必須要?dú)⒘四悖 ?br />
陳其英的額上滾下汗珠,雙手直抖道:“我不信!”
霍休云道:“生死在你自己一念之間,想活命的話,你乖乖地退出去,我不殺你,別人也許還會找你,但你還可以有個一拚的機(jī)會”
陳其英怔了片刻才叫道:“臭小子,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憑你三言兩語,就會放了你,少動鬼腦筋,乖乖地把劍訣念出來!”
霍休云一笑道:“告訴你那是沒有用的!”
陳其英叫道:“有沒有用等我看過后決定,如果劍訣沒有用,你小子就死定了!”
霍休云道:“反正是死,我又何必多事,你下手吧!”
陳其英沉吟良久,終于眼中兇光逼射,雙手猛地一抽,霍休云頸上運(yùn)足氣一掙,兩手朝后一插,身子一彎一拱!
陳其英痛吼一聲,身子被彈了出去,手中的練索也丟掉了,盡管捂住腰間,卻仍掩不了向外激射的鮮血!
眾人俱是一震,定睛看時,霍休云雙手各握住一柄亮閃閃的bs,杜蜜云認(rèn)得是韓家姐妹送給他的短劍,立刻歡聲叫道:“霍大哥!你真壞,藏著這么好的防身利器,為什么不早點(diǎn)用呢?害我替你急死了!”
陳其英在地上痛得直翻,染得一地鮮血,智海和尚見狀不忍,在爐中抓了一把香灰,替他把傷口塞住,說道:“陳施主,你忍住點(diǎn),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傷口的血水再留個不停,菩薩也救不了你!”
陳其英倒是知道厲害,居然忍住痛,不敢再動了,智海又抓了幾把香灰淋上去,然后撕破自己的袈裟,準(zhǔn)備替他裹傷。霍休云含笑道:“大師!這布太松了,恐怕止不住血,他腰間有墊鋼片的熟革腰帶,只被我刺破了兩個洞,挪一挪位置束緊,比布片管用多了!”
智海怔了一怔,解開陳其英的外衣,果然看見一條很寬的皮帶束在他腰間,每邊各透了一個小孔,連忙解開帶頭,挪了個方向,將傷壓住了!
查子強(qiáng)一怔:“我想他能創(chuàng)出這種絕招,怎會如此大意,連本身的要害都不加戒備原來早有預(yù)防了!”
霍休云微笑道:“他的心思夠巧,防備也夠周密,只是沒想到我身邊會藏著一對斬金削鐵的利刃!”
陳其英也是夠狠的,居然硬撐著站了起來道:“姓霍的,你記著,這次是我走了眼,下次有你瞧的!”
霍休云一笑道:“下次你又能怎么樣呢?這一套再也騙不了人了!”
陳其英怒叫道:“下次我扣住你的頸子,不讓你近身,老遠(yuǎn)就扯斷你的頸骨!”
霍休云道:“下次你連我的劍也鎖不住的,更別說其他部位了。我勸你還是安份點(diǎn)吧!”
陳其英咬牙道:“笑話,為了對付血魂劍,我在這練索上不知下了多少工夫,一套不行換一套”
杜蜜云連忙將他的練索拾了起來,交給霍休云道:“霍大哥!沒關(guān)系,把練索收起來,叫化子沒了蛇就耍不成了!”
霍休云笑笑道:“這可不是好辦法,他絕不至于只備了一根練索,要想叫他死心,必須從根本上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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