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是湊巧,她在門中被人陷害......飛云門引以為傲的防守,早已被人洞穿為篩子。
高天若不專程來這一趟,她心懷怨恨之下,說不定真會破罐子破摔,跟敵人一起同流合污......
高天既然來了,她絕不能讓高天失望,讓旁人看輕她。最壞不過是身死道消,跟敵人同歸于盡。唯死而已,她會怕死不成?!
童悅的沉默不語讓來人不悅。
他抬腿踢向童悅的小腿,惱怒地說道:“你不會愚蠢到還對高天念念不忘吧?高天什么樣的女子得不到,何苦要你這樣相貌平平的?”
“你唯一的出路在我這里,你不會是想跟我魚死網(wǎng)破,舍去一條性命吧?”
那人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看看,你都回來多久了,我都忍不住來看你了,你這飛云門,你的高天能抓得住我嗎?”
“形勢比人強。你該何去何從不是明擺著嗎?我真心誠意仰慕你,處心積慮得了你的童貞,也心甘情愿娶你,你大可不必搭自己的性命,非要跟好日子過不去。”
“不就是嫁人嗎?我可以給你盛大的婚禮,可以給你......”
童悅不耐煩地恨聲開口,打斷來人虛無縹緲的許諾:“你的皮相我看不。你能給我什么,是我身為堂主得不到的?”
“哈哈......”男人收回長腿,歡喜地盤坐起來:“這就對了嘛!你我之間還有什么話不能說的?你若是執(zhí)著于權(quán)勢,事成之后我可以消失,讓你成為飛云門的掌門。你要是不喜歡成為掌門,我可以讓你得道成仙。”
那人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們看不我這樣用丹藥推起來的偽先天,可你們這些真先天,哪一個不曾服用過助長功力增長的丹藥,你們跟我們能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你沒有靈根,沒有靈根也可以用丹藥重塑靈根。就算是被旁人叫做偽靈根也無甚要緊,關(guān)鍵是也能夠修仙不是?!”
來人得意洋洋地炫耀道:“我跟你說,‘仙人單’之還有‘真仙丹’,煉制‘真仙丹’所需要耗費的藥材不計其數(shù),煉制成功也極其困難,非要把神仙門派握著手中,才有機會成事。”
“有這種機緣擺在面前,你我可以成為道侶,一起踏仙途,你為何不肯聽我的話,抓住一生中最大的機緣?”
放屁!
她做飛云門掌門,當安馨是死人?!
凡人擁有靈根何其艱難?這人當她是凡俗之人,隨便幾句謊話就能哄騙了?!
童悅譏誚的冷哼一聲:“你背后的人是仙尊?敢蔑視飛云門的掌門?”
男人肯定地點頭道:“自然是仙尊。”
“不是仙尊如何能煉出仙丹來?你們兩派太狂妄自大,想不到會有人在你們之前修煉成仙,卻不愿意輕易放過神仙門派,要把你們對凡人的蔑視全都甩回到你們的身,讓你們嘗盡被人欺凌的滋味。”
男人抬眼迎視童悅蔑視的斜視,不遮不掩地歡喜道:“沒有這樣的底氣,我敢跟你成了夫妻,不怕你的報復(fù),一心想要給你一場天大的造化?”
居然是凡人修煉成仙?不是飛龍峰也不是天行峰的人?
不對!
這人知曉著飛龍峰中的秘道,跟飛龍峰必然脫不開干系,什么仙尊,什么‘真仙丹’全都是信口胡謅,她差點當受騙!
童悅干脆地閉了嘴巴。
童悅不肯相信的神色落在來人眼中,讓來人哈哈大笑著,笑不可抑地盤腿仰躺在地:“好樣的,瞞不過你!我答應(yīng)你,能告訴你的,以后絕不騙你。”
“你也別管我背后有什么人,你只管相信我,相信我麾下的人能夠從你這閉關(guān)之地,沖出去奪取飛云門。”
“飛云門最大的依仗,一個是護山大陣,一個是安掌門。高天走了,我到了這里,護山大陣擋不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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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掌門遠在極北之地,待我們滅了飛云門天鷹宗,以她一人之力,能對抗你們兩派的護山大陣嗎?若她還想收攏你們兩派在外面的人,加那些剩下的人,能攻破護山大陣嗎?”
“還有,到了那個地步,三國朝廷會不會趁機拖她的后腿,根本不給安掌門召集山外之人的機會?”
“我跟你交個底。”來人自得地用兩手抱住腦袋,舒服地伸展身體,接著說服童悅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掌門不會管你們兩派的死活。”
男人刻意的頓了頓,讓洞中忽然出現(xiàn)的靜默,吸引住童悅?cè)康淖⒁猓倮^續(xù)說道:“一個南宮翎抵得過你們兩派所有人。問鼎門的大陣收拾了南宮翎,你以為能不能把安掌門一起給收拾了?”
問鼎門大陣收拾了南宮翎?
這話童悅半分也不信。
不留山問鼎門大陣,她是親眼見過的,以她的符陣造詣,冒險引動陣法對付安馨,也絕不可能全身而退,想要打著南宮翎的旗號,借用問鼎門大陣算計安馨,簡直是癡人說夢。
男人仿佛沒有察覺童悅渾身下的不相信,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仙尊的計劃,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相信的,等他真的把南宮翎關(guān)在了問鼎門的大陣中,真把安掌門一人留在了外面,我才徹底信服了。”
“沒有這樣的本事,能把仙尊玩弄于股掌之,我豈敢貿(mào)然出手跟你成就好事?!我又不傻,沒有絕對的勝算,怎么敢對你下手?我再仰慕你也要留著自己的性命不是?”
“我如今能夠在這里,耐心的勸服你,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不明白你還有什么不相信的?”
“死太容易了,活著才是最艱難。”
“活到人人的地步,以你跟清風居的親近,其中的艱難你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一次經(jīng)歷一回,你才有本錢成為我的道侶,在修仙的路跟我一起排除萬難踏巔峰。”
童悅沒有理會男人的自吹自擂,她篤定不可能有人能算計南宮翎。
從南宮翎一陷入國師府問鼎門大陣,她就在當場,她親眼目睹安馨審問宣燁,她親自帶隊進入國師府,她親眼見過南宮翎留在悅?cè)煌さ呐曝遥J得南宮翎的字跡。
童悅?cè)徊恍诺臍庀⒙淙雭砣搜壑校俣燃づ四腥耍班病币宦曌鹕韥恚粣偟睾浅獾溃骸澳氵@人不分好歹油鹽不進,全然是個榆木腦袋,高天怎么會選中你做煉符堂堂主?”
男人伸出右手從童悅腰間撤下儲物袋,憤怒地說道:“你想死便死。你死了,你這儲物袋落在我的手中,待我打開來,翻找出來的秘密不會比你能告訴我的多。”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童悅的心一下子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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