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跟上次接觸面具時,非常相似。
而且這塊古玉,竟能與他的精神力產生共鳴,絕對是他需要的世界奇物。
“看來嚴總對這塊古玉十分喜歡。”金老板笑呵呵道:“不知道為什么,我最初看到嚴總時,就有種很早就認識的感覺。”
“既然嚴總喜歡,這塊古玉,金某也不拍賣了,只要嚴總給個收購價,古玉就歸嚴總了。”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
嚴白剛想道謝,邊上呂德碧插話道:“這個錢,我呂某人出了,人是我呂某人介紹過來的,必須不能讓老金你吃虧。這樣吧,就意思意思,給老金你雙倍的收購價。”
金老板:“呂兄,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跟嚴總一見如故,說收購價就是收購價。”
呂德碧:“不行,今天若讓老金你吃虧,以后誰還敢跟我呂德碧交朋友,這個臉我丟不起。”
“今天我金某人,只要收購價。”
“今天我呂某人,非要給雙倍。”
嚴白看兩人各執一詞,互噴口水,頓時有種看到小學生吵架的既視感。
臥槽,你們這是在找機會,互相喂給彼此口水吧。
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
別看呂德碧和金老板吵得厲害,其實兩人心里都跟明鏡似得。
金老板這種刻意賣人情的行為,引起了呂德碧的不滿。他好不容易才把人盼過來,和嚴白的關系還沒鞏固加深,結果金老板見縫插針,來了一出插隊行為。
若是讓金老板得到嚴白的友誼,那么他呂德碧就是在犧牲自己,成全他人。啊呸,當他傻啊。
所以此刻,兩人看起來是在互相謙讓。其實心理不知道已經暗罵了對方多少次。
呂德碧的心理活動是,該死的金胖子,想要獨自刷嚴白的好感,門都沒有。
金老板的心里活動是,這姓呂的孫子,簡直就是個攪屎棍,太特么難纏了。
嚴白自然也能看出來,這兩人是在向他示好。
而且他也知道,沒有利益,兩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對他示好。
所以,在贈送給二人一批游戲名額后,二人立刻停止了爭吵,笑臉看對方。
這時,呂德碧的心理活動是,姓金的算你走運,搭上了老子這條順風船。
金老板的心理活動是,滾尼瑪的,能收獲到一批游戲名額,還不是多虧了我的上古奇玉,是你小子沾了我的光才對。
好吧,不再說這兩位戲精。嚴白將拍賣品一一欣賞,發現不再有世界奇物后,跟著呂德碧去吃飯。
畢竟是人家邀請過來的,一起吃頓飯,喝點小酒,這飯桌酒局公關,還是有必要的。
半天時間后,拍賣會開始。拍賣會結束后,有幾批客人,出現疑惑和不滿。
“古玉呢?不是說這次拍賣會上,會有古玉的嗎?”
“法克,我們千里迢迢趕過來,結果沒有古玉,這是欺詐,我要投訴。”
“冷靜點,介紹拍賣品的畫冊上,確實有描述古玉,很可能是有人不講規矩,和拍賣會的老板做了私下交易。”
“不錯,我們趕緊去找拍賣會的老板,套出情報,說不定還能追回古玉。”
眾多客人當中,有位老僧,如果嚴白在這,一定會認出,這位就是曾經幫他算過命的那位老僧。
老僧的聽力非常好,察覺到有許多人都是為古玉而來后,他搖了搖頭,決定不走這趟渾水。
古玉雖好,但對他的作用,說起來也不是太大。
客人中,還有位道士打扮的男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玩手機。
一位中年男子匆匆過來,湊到道士耳邊:“已經查清楚了,就在今天上午,拍賣會的老板見了幾位客人,一定就是買走了古玉的人。”
道士看看準備離開的老僧,又看看幾位老外客人。低下頭道:“算了吧,跟那老和尚一樣,古玉對貧道的作用也不大。那些催眠師可不好惹,貧道還是回家煉丹去吧。”
中年男子不太死心,他知道道士是悟出了精神力的人,古玉可強化道士的精神力,讓道士練出更好的丹藥。
想了想,中年男子壓低聲音道:“我有中介人9527的內線號碼,要不然,我找些傭兵過來?”
道士搖頭:“用老和尚的話來講,這個時代,該他們催眠師大興,貧道還是避讓吧。”
中年男子還想勸說,但道士態度堅決,兩人很快離開。
這次為古玉而來的人,有許多國內國外的催眠師,他們或者獨自一人,或者屬于同一組織。通過催眠手段,從金老板嘴里,得知嚴白的情報后,這些人各顯神通,很快查到了嚴白入住的酒店。
傍晚時分,嚴白正在吃晚飯,他突然心有所感。
“有情況?”王超看嚴白臉色不對,當即發問,他知道自家老板越來越變態,哦不對,是超能力越來越強了,很可能感知到了什么不對勁的事情。
“應該是敵人吧,他們正在接近我們。”
嚴白沒有把話說死,他的精神力領域內,有一批令他反感的陌生人,正在迅速接近。
這種感覺,跟上次幽靈刺殺他時非常相似。
王超起身離開,不一會,他拖著一位昏倒的男子返回,酒店工作人員想報警,結果被酒店經理呵止。
開玩笑,嚴白可是他們老大呂德碧的貴客。呂德碧早就給過他提示,對嚴白大爺的一切要求,都要給予滿足。
哪怕嚴白弄暈了一位男人,也要當做沒有看見,懂不懂?
酒店經理親自替嚴白打開總統套房,點頭哈腰,目送嚴白和他的保鏢、科學怪人、蘿莉,以及暈倒的男子進入。至于這些人會在房間中做些什么,酒店經理表示,他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他更沒有看見,嚴白對著暈倒的男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嚴白將男子意識拉入異世界,世界之力鎮壓,問出了想要的情報。
“他們都是催眠師,是沖著古玉來的,似乎還會來很多催眠師,老王老趙,你們看怎么辦吧。”
王超眼睛微瞇,沒有遇到嚴白以前,他們傭兵對付催眠師,往往都是以偷襲為主,避免正面交手。
那些沒有覺醒精神力的勇者,跑去跟催眠師剛正面,基本上都跪了。
如今的王超,已經悟出精神力,可以抵抗催眠師的催眠術,他已不再懼怕剛正面。
不需要多廢話,王超和趙無名離開總統套房,兩人商議好各自的防守區域后,直接分開行動。
廖思琪想了想,湊到嚴白旁邊耳語幾句,嚴白覺得有點意思,跟著廖思琪出去一會,獨自返回。
總統套房內,還剩下楊教授。楊教授坐在沙發上,看狀態似乎已經開啟了思考模式,神游天外去了。
嚴白看了眼楊教授屁股底下,沒忍住出聲提醒道:“咳,楊教授,你坐在別人頭上了。”
嚴白清楚的記得,拷問出情報后,他就讓王超將昏倒的催眠師,給丟到了床上。雖說俘虜了別人,但他畢竟不是惡魔,讓俘虜睡在總統套房的大床上,這特么的夠優待俘虜了吧。
但眼下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床上的俘虜,會跑到沙發上?
還特么的腦袋,被楊教授坐在屁股底下?
嘖嘖,科學狂人進入走神模式,實在是太可怕了。
見楊教授沒理睬自己,嚴白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坐在他頭上。
老楊你喜歡就好。
只要不放屁,大家還是好朋友。
酒店外,幾位華夏本土的催眠師,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幾位國外催眠師。國外的催眠師若有所感后,看了華夏的催眠師幾眼,露出些許不屑。華夏的催眠師雖然憤怒,但還是選擇咬牙轉身,灰溜溜離去。
“該死的米國佬,吃了激素吧,全特么是覺醒了精神力的變態。”
“可惡,為啥我們華夏的催眠師,就這么難悟出精神力呢?”
“別抱怨了,這次的古玉之爭,本來就不是我們這個級別可以參與的。被勸退就勸退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剛才那個嘲笑我們的米國佬,是撲克怪客基德。剛好梁何這次也來了,我要將基德的消息告訴梁何。”
“梁何那變態也來了嗎?正好,讓他們變態互剛去,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
華夏的催眠師,邊走邊聊,漸行漸遠。
米國這一次,總共來了三位催眠師,其中一位剛覺醒精神力不久。另外兩位,分別是基德和肖恩,都是覺醒精神力有些日子的催眠大師。
三位米國的催眠師,這一路走來,不僅遇到華夏的催眠師,還遇到過許多其它國家的催眠師,其中不乏覺醒精神力的高手。
然而能夠繼續前進的,一直是他們三人。他們遇到的同行,要么高手方面沒他們人多,要么干脆就是沒覺醒精神力的菜雞,被他們一個眼神,就直接勸退。
撲克怪客基德,見到一位比他還要略強一點的獨行催眠大師,被他們眼神勸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喜歡華夏國,這個禁槍的國家,簡直是我們催眠師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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