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娘們,真是惡毒啊!根本就是比潘金蓮,啊不,準(zhǔn)確些說是前世的潘金蓮,還要惡毒!
武松真是沒有料到,自己剛才這樣規(guī)規(guī)矩矩,足以證明沒有冒犯她的誠意,清公子還會如此施加辣手。
倉促之下,他只好再次連連后退,避開清公子刺來的一劍。刷地一聲,清公子第二劍又來了,卻是直指他的咽喉,仍然是打算要他的命!
武松已經(jīng)退無可退,只好側(cè)身往旁邊躲開,順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刷!清公子第三劍又已經(jīng)攻到,還是不離他的胸腹。
武松揮舞佩刀,把清公子的短劍撥開,那劍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肚皮劃過!武松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集中精力,與清公子做對廝殺起來。
以武松此時的武功,與清公子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然而,清公子卻大感驚訝。因為,她連出狠招,居然都被武松毫發(fā)無損地躲了過去。一個小小衙門里的捕快都頭,居然有這樣的敏捷身手,讓她很感意外。
連刺幾次武松不中,清公子更加又怒又急。她知道,自己剛剛運功療傷,只是暫時壓制住了傷勢,內(nèi)傷并沒有完全好,不適合久戰(zhàn)。可是,一時半刻,她卻奈何不了武松。
清公子對武松的身手感到意外,然而在武松這邊,卻更加心中叫苦連連,只覺得清公子的劍實在夠快,好幾次就差點刺中他,可謂十分驚險。
穿越過來之后,武松已經(jīng)接二連三地打過很多架,以這次獨戰(zhàn)清公子感到最為驚險。一來,之前在醉仙樓清公子一掌就把他擊退,已經(jīng)讓他有了“清公子武功很高”的先入為主的印象二來,清公子此時使出的,確實招招都是殺手。
武松竭力舞動著佩刀,抵擋著清公子的快劍連擊,似乎覺得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卻不知,清公子也是越來越驚怒,因為,在她這樣快速果決地進攻之下,武松居然還顯得氣定神閑,連氣都不喘!
武松和清公子都沒有意識到,這是因為武松已經(jīng)修煉達摩心經(jīng)吐納之術(shù)成功的緣故。
有了這種吐納之術(shù)的支持,武松在戰(zhàn)斗中也可以加速與外界的氣機精華交換,使得他耐力更為持久。
而清公子,此時身有內(nèi)傷,本不適宜動武。一番強攻之后,便覺得身子發(fā)虛,難以繼續(xù)支撐。
結(jié)果,漸漸的,她手中的劍越來越凝滯,居然開始被武松所反制!
“當(dāng)啷”一聲,武松的刀再次碰上越女劍。清公子只覺得內(nèi)心刺痛,四肢發(fā)酸,再也掌控不住,那劍居然被磕飛脫手!
寒光一閃,武松的刀鋒順勢送到了她的咽喉前。
清公子的面色更加煞白。武松又驚又喜。他很清楚,真要論武功,清公子比現(xiàn)在的自己高出很多。沒有料到,自己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居然能夠扭轉(zhuǎn)局勢,反敗為勝。看來,今后也不需要太妄自菲薄。
見清公子已經(jīng)停止反抗,武松依然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冷笑道:“現(xiàn)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清公子閉上眼睛,不理睬他,一幅任你宰割的樣子。
武松命令道:“先坐下!”
清公子愣了一下,沒想到武松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自己坐下。她本待不從,無奈此時內(nèi)傷又有隱隱發(fā)作之勢,實在也站立不住了,便只好坐下。
武松把刀仍然指著她的脖子,防止這娘們休息好了又爆沖,然后把她落在一旁的那柄越女劍也揀在手中,這才問道:“說吧,你究竟是誰?來清河縣究竟想干什么?”
清公子閉著眼,根本就當(dāng)沒聽見,那模樣兒既倔強,又倍加嬌美,或許不像潘金蓮那樣叫人一見動心,卻也讓人由衷地欣賞。
武松知道,這雌兒性子驕橫剛硬,如果要硬逼,她只怕真的是寧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看來,還是得硬中帶軟,軟硬兼施。
就直言不諱地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你和那個放飛刀的家伙顯然不是同路人。那家伙暗中埋伏射死了偷偷潛入知縣府的胡勤,既然你和他不是一伙,說明你和胡勤一案可能確實沒有關(guān)聯(lián)。我現(xiàn)在所在意的,是保護知縣安全,查處胡勤潛入知縣府的真實目的,以及抓住這個暗中放飛刀射死胡勤、同時也想射死我的惡賊。所以,只要你和他不是一伙,而且讓我相信,你們來清河縣確實不是要危害知縣安全,做什么違法犯罪的勾當(dāng),那么,我可以放了那四個嫌犯!”
清公子開始對他說的話無動于衷。但是,當(dāng)聽他說愿意放了那四個嫌犯,終于還是眼皮一動,飛快地冷冷地看了一眼武松。
武松知道,她的心有點被打動了,就繼續(xù)說:“實際上,我不但可以釋放你的那四個同伙,而且還不忌諱與你們合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你懂不懂?”
清公子依然不開口。
武松接著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么,即使我完全看你不順眼,也可以和你暫時合作!”聽到武松說完全看她不順眼,清公子呼吸又略微急促了一點,顯然又被激怒,但武松緊接著說:“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那個放飛刀的蒙面惡賊。他剛才搶走了你的東西。。。。。。”
清公子身子一震,猛地睜眼,看著武松,滿臉怒容。顯然,她對那個被搶走的牛皮紙卷,很是關(guān)心。
武松知道,清公子已經(jīng)被說動了,道:“而我,也必須把他捉拿歸案,以調(diào)查清楚他為什么要暗殺胡勤和我,究竟有何圖謀。所以,這個惡賊是我們共同要對付的人。只要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來清河縣究竟是要做什么,我就可以和你合作,幫助你奪回那個牛皮紙卷!”
面對武松的開誠布公,清公子略略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答話了:“狗官!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也不會把來清河縣的真實目的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我們與你說的那個什么案子確實毫無關(guān)系,而且我們來清河縣,既不會危害你那個狗官知縣,也不會另生事端,找到我們要的東西,就會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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