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衛宮士郎就知道自己和織之間感情扭曲到奇怪,復雜到難以分析,世界上大概沒有比他們更復雜的愛情了。
這份愛情要素頗多,包括:初戀,哲學,相愛相殺,跨越種族,跨越年齡、精神戀愛,精神病
寫成不但要打上1n,估摸著還只適用于小部分群體,擺在漫展上可能連油墨錢都撈不回來。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最后是抱著最為強烈的情感相愛相殺,但最初的話硬要說大概是一見鐘情?
好吧,這個描述不準確,也很奇怪,但至少表達出了中心思想他們對上眼了。
看對眼的緣由很多,淺層次的可能是血脈的吸引,也可能是更深層次的影響,比如根源之渦和靈魂之書之間不可描述的p交易什么的。
但不管怎么樣,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織已經死了,而他們還活著,不得不面對織留下來的爛攤子。
而一切的起因在于衛宮士郎知道,在織的認知里,他和式是很像的。
一樣的倔強,一樣的對世界具有強烈的否定性,一樣的搖擺在常識和異常的交界線。
衛宮士郎的異常來自于他的身世,他是難以融入此世的穿越者而式則是為了保護自己只要不接觸,拒絕一切就不會受傷了,但也意味著不再成長。
但“衛宮士郎”比“兩儀式”更加完整。
衛宮士郎在偏離人類的準則后,歷經了各種操蛋事再度擁有了人類的心,雖然最后變成了一個精神病妹控,但好歹是求德求仁,功德圓滿。
但兩儀式
在得知自己的死亡后,作為“接受”的陽性人格,織是知道的,一旦他消失了,沒人再幫式全盤接納那些不好的情緒,那身為“拒絕”的陰性人格的式會有多么糟糕的結局。
失去自我認知的能力還只是小事,最糟糕的結局是沉溺于殺戮,像是“兩儀式”的祖父一樣,終生在悔恨和沖動里掙扎,至死不得解脫。
織不想式變成那個樣子,那也太過悲哀了。
這時候他想到了衛宮士郎,便把式托付給他。嗯,不是許配,想歪的一邊罰站去,織的意思是希望衛宮士郎在關鍵的時刻能幫助兩儀式,不要讓事態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
或許在織看來這只不過是拜托靠譜的弟弟照顧不那么靠譜的妹妹也許是姐姐?。用老話來說就是所謂的長輩總是比較疼老幺,因為最小的大部分不靠譜,需要更多的關注。
但在衛宮士郎看來這就是不折不扣的偏心!
沒錯,衛宮士郎吃醋了!他憑什么不能吃醋,兩儀家的窗戶上的大腳印子還在呢!
最讓衛宮士郎生氣的是,蘇醒后的式萌發了想死的念頭,就算他理智上能理解這是兩儀式因為對自我認知的錯誤而產生的心理疾病
但要是誰都可以理智思考還要法律和警察做什么?!
于是衛宮士郎鬧別扭了。
一方面他認真的完成織的遺愿,幫助蘇醒后的兩儀式恢復和變強,即使他離開后也能順利的活下去另一方面他又十分敵視兩儀式,到處使壞,比如面條面條還有面條什么的。
就像個小孩子,聽話又倔強,使起壞來又叫人哭笑不得。
或許他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落在淺上藤乃和巫條霧繪眼里
怎么說呢,演技還是有待加強啊,小士郎。
只是姐們相當體諒人,衛宮士郎不想說她們就裝作沒看見加不知道,安靜的等待。但當衛宮士郎把兩儀式帶回來的一瞬間,姐們瞬間鎖定目標沒錯!就是這個女人讓小士郎不開心了!
當時衛宮士郎還在高興終于把人湊齊了,絲毫不知道自己和終末的柴刀擦肩而過,差點直接領票上船。
衛宮士郎蹲在兩儀式面前,不爽的給她治療,在體質上已經是怪物的衛宮士郎更占優勢,不用阿瓦隆也已經回復的七七。
“我討厭你!”
“真巧,我也不喜歡你。”
兩儀式聲音沙啞,她還是沒從那碗面條里緩過勁來,衛宮士郎下手忒狠了,辣椒面子跟不要錢一樣死命加。現在兩儀式還覺得肚子里有個火球,熱心的發光發熱。
“織搞錯了一件事情。”,兩儀式說:
“人類最討厭的就是自己了。”2
完全相同的話語幾乎同時從衛宮士郎和兩儀式嘴里傳出,兩人再度不爽地撇過頭,不去看對方。要是兩儀織知道自己最后導致了這么個結果,大概會哭笑不得吧?
明明同步率高的嚇人,卻更加厭惡彼此,因為從彼此身上他們可以輕易的看到自己的脆弱和無力,不管是已經克服的還是仍然存在的都顯露無疑,那是他們最討厭的地方。
沉默中,兩儀式突然開口
“吶,房間里那個討厭的家伙我能殺掉么?就是那個小女孩,一股子腐臭味。”
“我怎么沒聞到?你是狗嗎?鼻子比我還靈。”
衛宮士郎一臉嫌棄,但突然表情微妙,小臉上寫滿了nrsn。
“再說了,你真的忍心殺掉她?”
兩儀式冷笑,他以為她是誰?
“有什么不忍心的,又不是人類,也不像某個bn,看不見死線。”
在兩儀式鄙夷的眼神里,衛宮士郎再次露出了標志性的賤笑,一副我就是要搞事的樣子。
在這條道路上,衛宮士郎完全可以自豪的說他已經繼承了花之魔術師和寶石翁的精髓,動起手來那叫一個不動聲色行云流水,堂堂正正的沒有一點羞愧之情。
于是響指間,愛爾特璐琪房間的影像被拉至此處。月光傾泄,照亮房間正中央的床鋪。潔白柔軟的大床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看了就想躺上去,被乖乖地封印在被子里。
但上面一無所有,床單整潔的像是剛鋪上去的,連個褶都沒有。衛宮士郎再次彈指,光屏換個方向,這次愛爾特璐琪出現了。
光屏里白犬靠著墻角,縮成一團,愛爾特璐琪穿著單薄的白色睡裙,睡在白犬懷里,不時的蹭蹭白犬柔軟的毛發,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這個女孩抱住白犬,就好像抱住了整個世界,即使深陷敵陣,也再無恐懼悲傷。
兩儀式不爽的滾來滾去,衛宮士郎簡直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一下子把她堵死了,看到這個表情她還要怎么殺啊?!
“真是賴皮!這不就和小孩子沒區別了嗎?!”
“嗯嗯,唯獨在這一點上和你意見一致,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
“切!”
再次強調,這兩個人不但同步率高,在某些方面還都是異常的。
兩儀式突然停下,滿頭草屑,表情不爽的活像只被鏟屎官喂了鯡魚罐頭的加菲貓。
“那個,你說的變回人是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衛宮士郎沉吟片刻,才接著說:“我的個人觀點是:人和怪物最大的區別在于人類是有愛的,并且因為愛而自律。”
兩儀式似懂非懂的點頭,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但仔細去想有像是隔了層霧,令她焦躁不已。
突然兩儀式嘴角向臉邊拉伸張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衛宮士郎后方,她指著衛宮士郎背后,幸災樂禍地說道:“你的霧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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