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在貍山一住是半個月,雖然與一群妖為伍,但是這半個月卻是他一年多以來最愜意、最不用擔驚受怕的半個月。
食有所食,休有所伺。非但如此,有菲兒這個小開心果陪伴,閑得無聊了還有長的帥的一塌糊涂腦子卻有點“憨直”的白臻可以盡情的損。
最重要的是在這一段時間,他可以將這一年多以來的境遇好好的捋一捋,可以從菲兒和白臻的口好好的將這個兩儀地界的情況盡量的多了解一點。
這兩儀地界雖然妖獸眾多,而且還有天地玄黃的法力分階。但這里并不是修真的世界,只能說偏玄幻一點。
雖然有些妖獸能夠幻化nrn形,具備一定的法力,但是并不是像韓飛在地球時聽過的玄幻修真類一樣可以移山填海可以毀天滅地。他們的攻擊手段基本都是一力降十會的蠻干,或者他們身法快捷迅速。沒有什么多繁雜的技巧可言,更沒有什么厲害的招數。
用白臻的話來說,他們之所以法力能夠達到一定的程度,完全是因為他們的血脈傳承,再加兩儀之地的靈氣充裕,隨著年限的堆積,靈氣在他們的體內自動改變著他們身體的技能。
雖然這個世界有天地玄黃的分階,但是在白臻的描述,韓飛聽說過的最高級別的妖獸也只是如大鵬一般的玄階巔峰,說什么地階和天階,那只存在于傳說之。
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地階和天階的妖獸存在,韓飛不能確定,但是靈菲兒欲言又止的表情讓韓飛斷定一定有,但是靈菲兒卻始終不愿意說。
“只要不去那幾個地方,你永遠不會遇到地階和天階的妖獸。”這是靈菲兒當時所說的話語,至于那幾個地方在哪,靈菲兒閉口不談。
有關于女媧之淚的傳說,白臻表示他只聽說過,至于女媧之淚究竟是什么樣的?具備什么樣的威能?他知之甚少。
為什么韓飛明明跟兩條美人蛇說過自己在蓐收神像的口得到女媧之淚的,那些妖獸們偏要找自己?
從白臻和靈菲兒的口得知,太極卦世界,外卦、內卦與兩儀之地,并不是尋常相通的,想要在這三處地方穿行,那需要大機遇,算機遇好,說不定還有可能被穿行到死地。而且女媧之淚落地成泉,女媧淚泉的地點是時刻變換的,也許今天三更在蓐收神像內,或許五更時到了兩儀地階了。
既然外卦、內卦和兩儀之地能夠相通,只是穿行的幾率太小而已,那么也是說,這片世界一定還有能夠與自己曾經所生存的那個世界相通的途徑。韓飛在心里更加確定了這一點,更加的在心堅定了信心,一定要到達玄冥山。
半個月,韓飛想了很多,把可能的和不可能的都想了一遍,但是他畢竟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富強的國度,雖然那個世界也有弱肉強食的規則,特別是他所涉足的那些探險之地,也是危機重重。但是象兩儀之地這種妖獸橫行的世界,他畢竟是沒有經歷過的,更加不知道“女媧之淚”這個名詞對于那些妖獸來說是怎樣的。
所以這十五天他根本沒有想到過在前方,翻越過雪山后的陷妖澤,等待他的是怎樣的陣容。
十五天,除了吃喝玩樂想事情之外,韓飛還做了一件事,蠶絲挫線,獸骨磨針,用貂皮手工縫制了兩身衣服。
畢竟他沒有學過什么服裝設計和服裝縫紉,能夠把數塊貂皮拼接在一起,縫制了兩條褲子和兩身衣,已經是超出他能力之外了。
褐色的貂皮衣服,絨毛在內,皮質在外,雖然不大美觀,但是卻能夠完全的保護住自己的身體。
畢竟距離貍山不足兩百多公里遠要涉足的山脈是一片皚皚雪山,此去玄冥山,必須要翻越那片雪山山脈,除此之外無路可走。
令韓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太極卦世界各地形的差別,內卦他是知道一點的,每一宮都是按照乾兌坤離形成的地形,白天和黑夜溫差巨大,可以理解成陰盛陽衰、陽盛而陰衰,陰陽交替。
那么兩儀地階不應該是陰陽相分嗎?為什么這兩儀地界不僅沒有晝夜巨大溫差,反而山川、河流、叢林、沼澤、風雨雷電、黑夜白天全都具備呢?
內卦和外卦的順時逆時旋轉,能夠導致地界屬性相疊,為什么它們的旋轉對兩儀地階沒有什么影響呢?
這些疑惑在韓飛心始終揮之不去。最后的解釋是自己對這些玄奧的東西了解的太少了吧!
“韓飛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半天了看你一動不動的。”韓飛坐在貍山山頂的一塊巨石,目光望著西南方,眼神好像并沒有焦距。
靈菲兒好的望著韓飛呆滯的目光所望的方向問道。
“他啊,估計是想家了,沒看到這幾天他每天黃昏都一直望著西南方嗎?”白臻背著手,站在韓飛身后不遠處,擺譜的望著西南方,欠揍的說道。
他們倆的聲音將韓飛的思緒拉回了現實,想家嗎?他此刻所想的并不是家,而是這卦世界。
韓飛站起身,恢復到放蕩不羈的姿態,斜了斜嘴角:“白臻,你知不知道你這德性在我們老家屬于那種欠揍型的。”說完話,揉了揉菲兒的后腦勺。
菲兒非但沒有生氣責怪,反而好像很享受一般的瞇著眼睛。
“走,我們去對面狐山看看。已經耽誤半個月了,后天我們朝玄冥山出發。”
白臻聞言,表情有點尷尬,“真的要去狐山?”
“你可以不去,不過我能不能控制我自己我不確定了,你知道的,她在半個多月前也想對付我。”韓飛邁開腳步,朝山下走去。
“這半個月,她明知道你在貍山,她不是也沒來找你麻煩嗎?”白臻快步的跟在韓飛的身后說道。
靈菲兒睨了白臻一眼說道:“要不是韓飛哥哥能夠一招斬殺雕不凡,你以為她能讓韓飛哥哥消停這半個多月嗎?韓飛哥哥說了,對待朋友有好酒,對待敵人有n。對了,韓飛哥哥,你還沒告訴我n是什么呢!”
“”
“”
韓飛、白臻和靈菲兒他們三個人下了貍山,徑直的走向狐山,距離狐洞還有一段距離時,從林間沖出了百只狐貍將他們三個圍在了間。
一時之間,紅狐一方如臨大敵一般草木皆兵。
從洞口處走出一個身穿紅色錦綢的女子,身姿婀娜,油頭粉面,五官精致,桃花眼射出的光芒卻是仇恨的色彩。
韓飛眼見這女子也不禁一時失神,但是不明所以的他看著女子的眼睛感到疑惑不解,輕聲的問白臻:“她是紅狐?”
白臻輕輕的搖了搖頭:“她是紅狐的伺婢紅云。”
“白臻,你帶著一個人類和一個精靈擅闖我狐山,是當我們紅狐一族好欺負嗎?”紅云走前,手指白臻先聲奪人的呵斥道。
白臻聞言不禁眉頭緊鎖,這小妮子今天口氣不太對啊!
“紅云,去參報你們大王,說我白臻有事相請。”
“在這深夜之間,來找我們大王?收起你的鬼把戲,速速將我們大王交出來,否則我們紅狐一族玉石俱焚也要將你們留在此地。”紅云一語說罷,手出現一根紅色的長鞭“啪”的一聲鞭在地。
白臻聞言更加疑惑不解,“你大王不在洞府?”
“別明知故問的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諸懷向來與你私交甚篤,今日午時他突然攝走了大王,難道不是你所授意的?”紅云瞪著杏目咬牙切齒的說道。
“虧我們大王幾十萬年的守候,竟然”說到這里紅云紅著眼睛哽咽了起來。
白臻聞言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呆愣在原地:“你說諸懷攝走了你們大王?諸懷?為什么我一點消息都沒有得知?你們大王可留下什么話語?”
“當時被諸懷脅迫,我們大王只說了一句,白臻,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旁邊一只小狐貍插言道。
紅云瞪了小狐貍一眼,嚇的小狐貍往后退了幾步。
“小兒們,為了大王,哪怕拼死也要抓住白臻,用他交換回我們的大王。”紅云對著手下一揮手“”
頓時之間,數百只狐貍將白臻他們三人圍了起來,發起了進攻。
韓飛聽了他們的對話,大概的了解了情況,但是他們口的諸懷與白臻的關系究竟怎樣,韓飛是不知道的,所以也判斷不了紅云話語的真實性,疑惑的看著白臻,顯然他沒有要戰的想法。
“住手,大家請聽我說。”白臻擺了擺手,做出了防御的姿態。
“還有什么好說的?”紅云一甩紅鞭,“啪”的一聲打在白臻的肩膀,白臻連閃躲都沒有。
“諸懷既然攝走了紅狐,一定是與我有關,但是我有一段時日沒有見過諸懷了,個情由你們不知,我也不知。今天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會把你們大王全須全尾的帶回來。”
“保證?你拿什么來保證?今天放走了你,以后哪有這么好的機會?”紅云說道。
“你真的認為你們能留下我們嗎?我這個人類朋友一招能斬殺雕不凡,重創大鵬,如果我真的想要抓你們大王,你們覺得我會等到今天?我和你們大王之間是什么情況,別人不知,難道你紅云也不知嗎?”白臻說完話,對著韓飛招了招手,擠開狐群直往山下走去。
“紅云姐,真的這么放過他們?”一只狐貍問道。
“他說的有道理,恐怕這件事還另有隱情,白臻跟我們大王是一對歡喜冤家,應該不會對我們大王不利的。”
下了狐山,白臻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是韓飛認識他以來從未見過的。
“那諸懷是誰?”
“只不過是酒肉朋友而已,不過他沒理由要攝走紅狐啊!”白臻也是疑惑不解。
韓飛想了想,眉頭皺成了“川”字,“不用想了,一切都是因為我,或者說是女媧之淚。”
“你是說,他以紅狐來要挾,想要我把你交出去?”
“他是什么修為?”
“玄階后期,我強一點,大鵬要弱一點。”
韓飛目放精光,盯著白臻的眼睛,但是從白臻的眼睛里并沒有看到一絲躲閃,在內心確定了此事與白臻無關,展開眉角說道:“既然此事因我而起,那我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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