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是韓飛小友啊!韓飛小友駕臨寒舍,蛇某有失遠迎,望請見諒!”
對于紫袍老者的話語,韓飛當然嗤之以鼻,只見他面不改色的朗聲笑了幾聲道:“想必老先生是蛇尊者了吧!既然老先生這么通情達理,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留一點駐足之地呢?”
“這個不急,不急!只要小友能夠答應蛇某兩個條件,蛇某定當將小友奉若賓。而且諸懷請來的紅狐,蛇某也一定讓她與白臻小友團聚。”
蛇尊者肥遺的話語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答應他的條件什么都好說,如果不答應,一切免談。
“哦?不知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勞的,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竭盡所能。”
打哈哈嘛誰還能不會?
“既然小友這么痛快,那么蛇某直言不諱了,第一個條件,小友自縛雙手在我陷妖澤小住三年,三年后天高水長,小友可盡情游越。第二個條件,這一株靈芝,蛇某覬覦很久了,不知小友能否割愛?”
“哈哈哈,那你直說等我完全吸收了女媧之淚的功力后,賞你一碗血豈不是更好?”韓飛依舊保持著笑臉。
這份處變不驚的心態倒是讓眾“人”都感到詫異。
“等你完全吸收了女媧之淚后?等到那時候還有老夫什么事?”紫袍老者說著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
“這樣吧!你先把紅狐帶出來,讓我看看紅狐是否健全,到時候我再考慮考慮是否答應你的條件。”
紫袍老者對著身后揮了揮手,幾分鐘后,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將五花大綁的紅狐推搡了出來。
即便來自二十一世紀地球的韓飛,見到五花大綁的紅狐也不禁驚為天人,雖然此時紅狐臉盡顯頹色,但是依舊掩蓋不了她那風華絕代的容顏。
一身紅色衣裝如火一般,身材婀娜娉婷,只是從出來后,目光一直追尋著白臻,帶有一絲歉意。
“紅狐,你怎么樣?”白臻急切的問道。
“我沒事,你們趕緊走吧!不用管我”紅狐喊道。
“啪”諸懷一抖袍袖,隔空一掌拍在紅狐的臉頰,“聒噪!”
“你諸懷,我與你勢不兩立!”白臻咬牙切齒之間,朝著諸懷掠去,右手握著涂染鮮血的金锏直指諸懷。
“哈哈哈!”那一行十三個都捧腹大笑了起來。
“韓飛小友,你還有的選擇嗎?”紫袍老者望著韓飛說道。
“哼”韓飛嗤之以鼻一邊滑動著,雙手取過弓與箭,搭弓欲射。
紫袍老者身旁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的老者搖了搖頭,對著韓飛指了指,只見他手指間一道ns的光芒徑直的射向韓飛的手腕。
突然間韓飛雙手如灌鉛一般,難以動彈。
“你?”
“有女媧之淚又怎樣?雕不凡能使的手段,你當我們不會嗎?毀滅之力嗎?沒有鮮血,你當我會怕你?”褐袍老者老懷快慰的說道。
另一邊,沖向諸懷的白臻,還沒有靠近諸懷,被一束流光擊了胸膛,往后倒飛了出去,落地的瞬間,靈芝伸出一條根須將白臻扯了起來。
“這十三個,三個玄階巔峰,六個玄階階,三個玄階初階,翼梟黃階階。”靈菲兒的聲音出現在韓飛的耳旁解釋著。
不得不說,對方的陣容的確夠強大的,聽了靈菲兒的解釋,韓飛一顆星頓時沉入谷底,對方有著陷妖澤這個地利,還有這么強大的陣容,自己死不要緊,可是還連累了菲兒和白臻紅狐。
紫袍老者望著自己這方的陣容覺得對付韓飛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提出了那兩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不是第二要求,在這樣的形勢下,韓飛說不定真的會答應他再從長計議。但是交出靈菲兒,韓飛又怎么可能會答應?
韓飛滑動著腳下的雪橇,暗咬破了舌頭,沖向了肥遺,在近距離之下,一口血噴向肥遺。
錯愕之間,肥遺一抖紫袍,將鮮血格擋在紫袍之,誰也沒有料到,鮮血布滿金光像bs一般穿過紫袍,射進了肥遺的胸膛之。
這一擊雖然不致命,但仍舊讓肥遺驚懼不已,雖然他只有玄階階,但是因為得天獨厚的本命鎧甲,能夠抵擋地階以下任何一次單次攻擊的。誰能想到這個人類只是噴了一口血,能讓自己破防呢?
“女媧之淚果然名不虛傳!”其余妖獸都在心里有了同樣的想法,望著韓飛的眼神像是望著堆積如山的珍寶一樣盡是貪婪之色。
“快快解決了那株靈芝!”肥遺惱羞成怒的喊道。
被肥遺這一提醒,其他妖獸都想到,要不是這株靈芝作怪,韓飛他們怎么能在沼澤站立行走呢!
只見三個玄階巔峰的妖獸都沖向靈菲兒。
韓飛聞言,也徑直的沖向靈菲兒所在的方向,感覺嘴里含的鮮血還不夠多,再使勁咬大了舌頭的傷口,在沖刺,不斷的對著妖獸吐著鮮血。
畢竟韓飛只是一個絲毫不懂使用法力的普通人類,他的速度又怎能得玄階巔峰的妖獸呢!
望著韓飛也沖向靈菲兒,四個玄階階的妖獸攔住了韓飛的去路,一起朝著韓飛發出了攻擊。
盡管這些玄階妖獸沒有什么攻擊技巧可言,但是僅憑他們外放的法力,一力降十會之下,也只是眨眼之間,韓飛已經身受重傷。
白臻那個方向,兩個玄階階和三個玄階初階的妖獸同時攻擊他,他也是捉襟見肘,雖然他的金锏染了韓飛的鮮血,但是敵眾我寡之下,金锏很難砸到對手。
“白臻,住手吧!”翼梟右手扼住了紅狐的脖頸,對著白臻警告道。
被束縛住的紅狐毫無反抗之力,被翼梟扼住了脖頸,頓時之間面色發紫,難吐人言。
白臻咆哮了一聲,身后出現了三條白色的尾巴,絕望之,白臻手握金锏,當機立斷的砸斷了其一條尾巴,頓時之間,白臻雙目充血,修為瞬間高漲,像是魔神一般朝著翼梟砍去。
紅狐口不能言,掙扎著雙目垂淚。
“嘭”一道流光射向靈菲兒,芝篷之噴出一灘濃血。
“哈哈哈,沒有靈芝加固澤地,看你如何立足于澤地之?”
韓飛睚眥俱裂的咆哮著:“我艸你老母。”一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胸口,一口濃血朝著那個攻擊靈菲兒的褐袍老者激射而去。
“嘭”再一道流光射在靈芝。
“啊”靈菲兒仿佛靈魂在顫抖一般的哀嚎了一聲。
韓飛不管身受重傷,阻攔自己的人怎么攻擊自己,直沖向靈菲兒所在的方向。
將靈菲兒護衛在身后,不停的吐著鮮血。
悲壯!
無論是韓飛還是靈菲兒或者是白臻紅狐,悲壯是他們此刻唯一的詮釋。
“韓飛哥哥,菲兒再也不能陪你到玄冥山了。”身后的靈菲兒顫抖著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行,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還要帶你去我的家鄉看看呢!”韓飛咆哮著,自己騙自己的不想讓菲兒此放棄。
“我已經堅持不住了,讓菲兒最后為你做一點事情吧!”
“垂死掙扎還有用嗎?哈哈哈”三個玄階巔峰的妖獸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也不近身來攻擊。
“不要,菲兒,我一定能想到辦法的。”此刻的韓飛也是著急不已,如果能想到什么辦法又何至于等到現在?
芝篷擺了擺,緊接著,靈芝化為一道流光,直射韓飛的口,六顆如彈珠般大小的紫色珠子飛進韓飛口之后,徑直的滑向韓飛的喉嚨。
“永別了,韓飛哥哥!”
那顆用來迷惑妖獸的鑲著金邊的玻璃球從空落了下來,落在韓飛的腳旁,沒有被沼澤吞陷。
而韓飛身旁的那株靈芝已經消失不見了。
任憑韓飛再不懂,也能猜到,靈菲兒在垂死之刻,化作了那六顆珠子射進了自己的身體內。
“啊”韓飛呆立在原地仰天長嘯。
他恨,恨自己沒用,恨自己明明有那么雄厚的金之力卻不懂得驅使。他恨,恨這片天地,為什么自己無緣無故來到了這里,如果自己沒有到這里,靈菲兒會一直快樂的活著。
他恨,恨眼前的這群妖獸。
被禁錮的雙手突然能夠動彈了,原本鴻毛不浮的沼澤地,他可以任意的站著了。
但是這些都是以靈菲兒的死為代價的。
“哼,討厭的人類,別碰我!”
“原來你是一個無知的人類。”
“別碰我好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韓飛哥哥,你的家鄉好神啊,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帶我去你的家鄉看看。”
“”
與靈菲兒相識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般在韓飛的腦海閃過,如果沒有靈菲兒自己走不出那片叢林,如果沒有靈菲兒自己能不能熬這么久都不知道。
靈菲兒也不愧是一個精靈,像開心果一般的在韓飛身旁。
然而她永遠的消失了,是誰?是誰讓這個可愛的小妹妹死亡的?
韓飛緩緩的從地撿起那顆玻璃球,在身擦干凈了面的血跡,放在唇邊吻了吻揣進了衣服里面。
做完這一切,韓飛雙目充血掃視了一拳眾妖獸,握緊了彎弓搭弓即射,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迸發出這么無窮的力量,每一次都將弓拉滿,每一箭像是滲透了自己的念力一般,帶著風聲呼嘯而出。
一連數箭,箭箭不落。
身后箭簍里十數根箭矢呼吸之間全部射了出去,三個玄階巔峰的妖獸被重創。
韓飛像是失去知覺一般,只剩下一個念頭殺,殺光這些畜生。
沒有了弓箭,他狠狠的咬破了手腕的動脈,雙手握著沾滿鮮血的彎弓,朝著最近的妖獸劈去。
望著如魔神一般的韓飛,那些妖獸開始四處逃竄。
因為能夠如履平地一般的在沼澤之地行走,沒有沼澤地的束縛,韓飛奔跑著沖向一個個妖獸。
“去死吧!”韓飛咆哮著,彎弓劈在重傷的一個玄階巔峰的妖獸身。
“轟”玄階巔峰的妖獸被這一劈頓時四分五裂,鮮血灑滿一地。
恐懼了,那些妖獸終于恐懼了。
“這他么的是惹到什么了?看著平平無事的人類,怎么突然間爆發出如此力量?”
的確,此刻的韓飛可謂是所想披靡。
但是誰也不知道,此刻的韓飛是抱著必死之心,甚至不惜咬破手腕的動脈,算血流干也要為靈菲兒報仇的。
另一邊,修為暴增的白臻已經殺死了那三個初階的妖獸,將紅狐釋放了,紅狐一招殺死了翼梟。
但是他們望著拼命的韓飛,也不禁感覺身后一陣涼意。幸虧自己一直把韓飛當成朋友來對待,如果他們也打著韓飛的主意
韓飛渾身浴血,朝著紫袍的肥遺沖去,肥遺驚懼的躲閃著,不斷的朝著地面施展著法力,而地面的沼澤非但沒有將韓飛陷進去,韓飛的速度更快的朝著自己沖來。
“韓飛小友,都是誤會,誤會。”肥遺討好的笑著解釋并退卻著,只是那笑臉苦還要難看。
“誤會你老母!”韓飛從牙齒里蹦出這幾個字,全力的將彎弓拋向肥遺,任憑肥遺如何使用法力來阻擋飛向自己的彎弓,都無濟于事。
“轟!”彎弓砸在肥遺身的那一刻,肥遺來不及哭嚎一聲,直接爆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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