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山洞,韓飛大馬金刀的坐在石榻之。
為首的紅色狐貍站立在一旁,等待著韓飛的問話。
“兩儀之地,是不是每一個在陽面死掉的動物,它的靈魂都會來到陰面,然后靈魂生活在與陽面所對應的地方?”韓飛問道,
“韓飛大王說的基本都對。”
韓飛也沒有去計較為什么他的回答是基本都對,繼續問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為什么以前在那邊的時候,白臻他們都沒有對我提過?”
“因為我們白臻大王也沒有來過陰界啊!兩儀之地,陰陽兩地統稱為兩儀,在陽界是不知道陰界的世界的,只有在陽界死去了,被一股力量帶到陰界的時候,腦海會出現一條告知的信息,信息很多,也很復雜,也是從這些信息,我們知道了死了會來這邊。”
“來到這邊還會以靈魂的方式生存一萬年,一萬年后,真靈會再次在陽界投胎轉世,只不過到時候會投胎成什么不知道了,因為投胎后所有的記憶全部抹去,靈魂除了那一絲真靈之外全部都會被天地吞噬。”
“那如果靈魂在這里被其他靈魂殺了呢?”韓飛問道。
“如果靈魂再被絞殺,那是神魂俱滅了,包括真靈都歸還于天地。”紅色的小狐貍說到這里,繼續說道:“不過,在這陰界,靈魂之間是不能相互殘殺的,一個靈魂如果殺了另外一個靈魂,那么動手者真靈也會受損,殺的多了,真靈依舊會泯滅。”
“是不是說在陽界還活著的時候法力修為有多高,死了之后,靈魂的法力修為也是對等的?”
“原則是這樣的,但是也有不確定性,如我來說,在陽界的時候,我跟這些兄弟們修為都差不多才黃階,到了這邊我卻是他們修為最高的了,具體是因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韓飛聽了他的話語點了點頭,雖然小狐貍說的話并不多,但是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是很多的,需要一些時間來捋一捋。
以小紅狐的說法,生靈是到不了陰界的,自己明明是活著的,為什么能到達這里呢?還有一點,真靈只是靈魂的很小一部分,真靈可以投胎轉世,其他部分歸還與天地,那這所謂的其他部分又是什么呢?最重要的一點,自己是有生命的生靈,為什么到了陰界能夠看到所謂的魂魄呢?
陰界的規則,靈魂之間不能夠殺戮,殺戮者真靈會受損,所以不是到了最緊要關頭,應該沒有誰愿意去殺掉另外一個靈魂而讓自己的真靈受損的。還別說這個世界的造世主挺有頭腦的,陽界,屬于弱肉強食的世界,所以大部分的生靈不是老死的,而是被殺戮至死的,靈魂帶著記憶來到陰面,那么如果能遇到仇家一定會拼死報仇的,但是有了真靈泯滅這個規則,沒有人敢這么去做了。也是說在這陰界的世界,還是較和諧的。
那么如果自己現在是肉身在這里殺了其他靈魂呢?會怎么樣?
在陽界死了,在陰界還可以以靈魂的方式再活一萬年。在這陰界,算沒有肉身好像跟陽界的生活也沒有多大區別吧?
真的是一個神的世界。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陷妖澤蛇尊者?”韓飛突然問道。
“有有有,韓飛大王,蛇尊者的魂魄生活在東北面的那片沼澤地,不過那不叫陷妖澤了,而叫陷魂澤。”
“陷魂澤?是不是說那片沼澤地連靈魂都不浮?那么那蛇尊者怎么能生活在那里呢?”
“我想以韓飛大王的智慧一定能夠想到的。”
“好,那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韓飛說完站起身,在眾狐貍的熱情挽留下,依舊走出了狐山。
陰界對應陽界天靈山靈巖湖的位置。
韓飛站在湖畔,望著湖面。
雪白的世界,韓飛沒有感覺到一點寒意,湖心的位置依舊有一道流光垂直而下,不過這流光卻是黑色,吞噬一切的黑色。
“果然,陰陽面完全是相互對立的,不知道那流光下面是不是也有天山雪蓮,如果是的話,那么那雪蓮應該是什么顏色呢?”
韓飛也沒有想過自己能否接近那一束流光,自己不敢賭。
來到這里,他是想印證心的猜想,看看靈巖湖,再去諸懷的洞府。
當他依照陽面的記憶到達諸懷洞府門口的時候,洞府大門敞開著,韓飛閑庭若步的走了進去。
當坐臥在石榻的諸懷看到從洞口走進來的韓飛的時候,震驚的從石榻一彈而起。
“是你?”
“是我,想不到吧!”韓飛笑笑說道。
“哈哈哈,原來你也死了。”諸懷想到了這一點,哈哈大笑著。
“哦?是嗎?你是怎么看出來我也死了?現在是一縷殘魂?”
諸懷聞言遠處仔細的看著韓飛,果然發現了不對:“你,你,你竟然沒死?那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出手吧!我想看看是靈魂厲害還是肉身厲害。”說話之間,那把木刀出現在他的手,韓飛用力一抖。
“既然你不是魂魄之體,我怕你何來?”諸懷手也出現了一把彎刀,不過他手的彎刀是貨真價實的彎刀,造型古樸,泛著寒光。
韓飛見他亮出了彎刀,毫不猶豫,棲身而,木刀在他手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在與諸懷擦肩而過的時候,木刀避開了彎刀從諸懷的身軀掠過。
這一掠過,韓飛發現了不同,木刀入體,竟然沒有遲滯感,像掠過空氣一般。
回過身的諸懷哈哈大笑著:“我是靈魂之體,你一把凡刀又豈能傷我分毫?”
接著他反身金刀朝著韓飛劈來,每一式都是大開大合的招數。
短暫的錯愕,韓飛并沒有因為這一擊沒有取到效果而放棄,展開身法后,魅刀如鬼魅一般,刀刀夾帶著真氣,每一刀都不落空。
而諸懷卻連韓飛的身體都觸碰不到,甚至諸懷一度的懷疑,他們倆究竟誰才是靈魂體?
但是細極思恐之下,諸懷不再淡定了,自己來到陰界已經有四年多的時間了,面前這個人可是喝過女媧之淚的,這么久的時間,他早已經完全吸收了女媧之淚蘊含的生命之力和毀滅之力了。
對,一定是這樣,自己當日死的時候,面前這個人類,還沒有什么修為,只能靠割腕放血才能予自己重創,否則那一次,自己根本死不掉。
幾年的時間,這個人類不但能夠肉身到達陰界,而且還有如此鬼魅一般的身法和刀法,他的修為自己根本看不透,看不透只能說明他的修為遠遠高于自己,如果自己不是靈魂之體的話,那么一開始交手的那一刀,自己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女媧之淚,果然這么強悍。如果自己能夠得到女媧之淚的話,是不是靈魂之體可以重塑肉身了呢?要知道女媧之淚除了毀滅之力之外,還有生命之力的。
除了恐懼,此刻諸懷的目光影射出強烈的n。
僅僅是諸懷不長時間的目光閃爍,韓飛大致也猜測諸懷的想法,“哼”了一聲,手的木刀以一種反物理的角度從諸懷的脖頸掠過,木刀徑直的n了遠處的洞壁之,韓飛的身形并未停止,棲身而之間,一把奪過了諸懷手的金刀,金刀入手的一瞬間,右手輕輕一帶,金刀夾雜著一縷真氣從諸懷的腰間抹過。
“噗”的一聲響,韓飛再次感受到了刀劍入體的遲滯感。
“啊!”一聲長嘯,夾雜著不甘,諸懷的靈魂如虛影一般飄散開來。
“不自量力!”
韓飛唾棄了一聲收回金刀,走到石榻邊坐在石榻,端詳著手原本屬于諸懷的金刀。
整個刀長大概七十厘米,刀柄長二十厘米,刀柄纏繞著如蠶絲一般的絲線,握在手手感很好,刀擋金ns的凸起像是三個并列排起的月牙,刀背厚約莫兩厘米,面刻畫著如符咒一般的紋理,金ns的刀背,銀白色泛著寒光的刀刃,伸手刮了刮刀刃,韓飛絲毫不懷疑這刀刃可以吹毛斷發,刀尖并不只是單純的刀尖,而是一輪彎月,一角為刀尖一角為倒刺。刀面貼近刀擋處刻有兩個篆體字冷月。
曾經在家鄉的時候,韓飛對古代的冷兵器還是較熱衷的,經常會在絡nn里關注那些刀槍劍戟什么的,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關于“冷月”的這把刀。
當然,這里畢竟是未知的異世界,地球沒有這把刀的傳說也很正常,而且這把刀造型雖然別致了一點,但是并不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刀,不然怎么會在諸懷的手呢?
只是,這把刀驗證了韓飛心的猜想,雖然自己不是靈魂體,靈魂體也并不是自己殺不死的。
為什么之前用木刀的時候對諸懷沒有傷害,而拿起這把金刀,一招能讓他魂飛魄散呢?
韓飛在心里總結的原因是,自己的真氣是金屬性的,作用在金刀,才能發揮出自己真氣的全部能量來。
冷月如名,刀身除了泛著寒光之外,仿佛還氤氳著一絲寒氣。這是一把嗜血的刀。
只不過靈魂體遭受重創之后是魂飛魄散,沒有鮮血流淌。
“這把刀,應該屬于陽界的,嘗不到鮮血的滋味,你應該餓了吧?”韓飛輕聲的對著冷月彎刀說道。
“吟”刀身發出一陣顫鳴,像是在回答韓飛的話語。
韓飛驚的看著冷月,“好,跟著我,保證讓你嘗盡鮮血的滋味。”
前一刻,諸懷還對韓飛這個擁有女媧之淚能量的生命體產生了強烈的n,沒有想到n升起沒多久,自己已魂飛魄散。
無論是在陽界還是陰界,諸懷的生活習性倒是沒有什么改變,洞內的擺設都與陽界相同。
內側,韓飛找到了那塊堵住通道的巨石。
走近巨石,韓飛想也沒想,掄起手的冷月,連續劈出了數刀。輕輕一拳轟了去,十數噸的巨石四分五裂,露出后面黑漆漆的通道來。
諸懷這邊的洞已經沒有了夜明珠了,所以黑漆漆的通道真的是黑漆漆的。
適應了通道的黑暗,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并不影響行走,再加,在陽界諸懷洞穴后的通道韓飛已經不止走過一次了,所以這個通道盡管黑,韓飛依舊能夠走過去。
過了通道,下一站陷魂澤。
黑暗,韓飛的眸子里泛出一抹亮光,死了能安安穩穩度過一萬年再投胎轉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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