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女孩側(cè)了側(cè)頭,巧笑嫣然的對韓飛打了一聲招呼,眉角舒展之間,臉頰露出兩個小酒窩。
靈動清脆的聲音,仿佛有著魔力一般,韓飛轉(zhuǎn)頭看見女孩,腦袋“轟”的一下,感覺有點暈乎。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孩很漂亮,但是讓韓飛有點暈乎甚至短暫失憶的不是她的美麗,而是這張臉總給韓飛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
“韓飛哥哥,你不記的我了嗎?我是靈菲兒啊!我還在七歲的時候,你總是帶著我在大院里玩的,后來我們家搬家了,失去了聯(lián)系,沒想到你還是北大雙學(xué)位的大學(xué)生呢!”女孩很是自來熟的說道。
歲的時候見過嗎?難怪有點熟悉呢!但是聽了女孩的解釋,韓飛的心不知道為什么有了一點落寞。
女孩為他編織了一份短暫的記憶,一個穿著紫色小裙子的女孩,扎著小馬尾辮,屁顛屁顛的跟在韓飛身后。
“跟你這個劍橋大學(xué)博士研究生還是不能的!”韓飛淡然的說道,不知道因為什么見到這個女孩短暫的暈乎之后,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韓飛哥哥,聽說你很喜歡探險,而且還加入了探險俱樂部?跟我說說你以前探險的時候都遇到過哪些好玩的事情唄!”韓飛冰冷的話語并沒有讓女孩有什么不快。
“探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韓飛說著,目光望著母親的方向,然后對女孩眨了眨眼。
女孩了然的點點頭,果然不再問有關(guān)于探險的事情了。
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兩人加了微信,留下了電話,準(zhǔn)備離開飯店了。
對于飯桌韓飛和女孩之間的表現(xiàn),兩方的母親還是較滿意的。
走出飯店后,韓飛的母親非要韓飛送女孩回去,她們兩個老姐妹想要去逛街,無奈的韓飛只好開著路虎載著女孩離開了飯店。
了車,只有韓飛和靈菲兒兩個人的時候,靈菲兒原本巧笑嫣然的臉?biāo)查g冷了下來。
“你家住在哪?”
“往西過兩個路口把我放下來行了!”靈菲兒的語氣很冰冷,與在飯店時截然不同。
這個冰冷的聲音讓韓飛的內(nèi)心突然有一點刺痛的感覺,韓飛不解的望著這個女孩。
為什么這個女孩一言一行能左右自己的情緒呢?
“我臉沒長花,你要是不啟動車,我下車了?”女孩嗔怒的說道。
“走,馬走!”
韓飛啟動了汽車,車子從停車場拐了出來,韓飛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我說的不是小時候。”
“沒有!”
“為什么我感覺跟你好像很熟悉,但是又有點捉摸不透的模糊呢?像有一段記憶被抹除了一樣,讓人感覺很難受。”
“大叔,你這泡妞的技術(shù)太老套了,剛才在飯店里,那個氛圍是我刻意營造出來的,沒辦法,為了逢迎我那老媽的,你也別太在意,我們倆不合適。”
韓飛點點頭不再說話,繼續(xù)開著車,過了兩個路口,女孩喊停了。
韓飛靠邊將車停了下來,女孩從副駕駛走了下去。
突然之間,在后視鏡里,韓飛看到一輛轎車從后面激沖而至。
“小心!”韓飛剛焦急的喊出口,只聽“轟”的一聲,那輛車撞右側(cè)的防護(hù)欄,連帶著將女孩撞飛了十多米遠(yuǎn),倒在了血泊之。
韓飛連手剎都忘記拉了,急忙打開車門沖向倒在血泊的女孩。
女孩臉頰在地摩擦的血肉模糊,雙腿已經(jīng)斷裂,斷裂的骨頭刺出血肉。
望見重傷的女孩,韓飛內(nèi)心深處忍不住顫抖著,像生命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人物一般。
韓飛站起身,從護(hù)欄掰下了一根鐵棍,鬼使神差般的走向那輛肇事的車輛,拉開駕駛座的門,將那個不停哆嗦的男子從車揪了下來。
一手揪著男子的衣領(lǐng),一手握著一頭鋒利的鐵棍,欲要扎進(jìn)男子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韓飛腦海仿佛一陣清明,又或者更深層的迷惑著,嘀咕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殺了他,殺了他,是他撞死了菲兒,一定要殺了他為菲兒報仇。”
“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虛幻的,真實的菲兒死在了陷妖澤。”
這一句話說出口,韓飛的手停住了,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小女孩,“韓飛哥哥,我好想去你的家鄉(xiāng)看看啊,那里一定很好玩。”
“對,這個才是真的菲兒妹子!”韓飛笑了笑。
霎時間,身周的一切場景突然的黑了下來,場景一陣變換。
陷妖澤。
韓飛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根柱子,肥遺一手端著一個石碗,一手拿著一把鋒利的bs,目光充滿無盡的n朝著韓飛走來。
“三年了,想必女媧之淚的能量已經(jīng)全部被你吸收了吧!哈哈哈,今天也是我功成身之時。”
韓飛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受了定身術(shù)一般,根本難以動彈。一旁靈菲兒的尸體躺在血泊之,白狐白臻的三條尾巴都散落在一旁,紅狐奄奄一息。
肥遺將bs扎進(jìn)韓飛的手腕,一陣劇痛襲來,韓飛卻無法掙扎,任由鮮血流淌進(jìn)肥遺手的石碗,石碗裝滿了一碗鮮血。望著地的好友的尸體,和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面孔,韓飛憤恨,憤恨不能殺光他們。
肥遺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面目猙獰的用衣袖擦干凈嘴角的血跡。
緊接著十?dāng)?shù)個妖獸,各自都拿著bs和石碗朝著韓飛走來。
每一個妖獸都帶著激動的笑聲,像是在嘲笑一個喝了女媧之淚的人類那么無能,又像是在為即將擁有無邊的法力而高興的笑。
但是這個笑聲澆滅了韓飛內(nèi)心最后的一絲理智。
“嘣”纏繞著韓飛身軀的繩索被他一鼓作氣的繃斷了,他感覺渾身充滿了無盡的力量。
攥起拳頭,狠狠的朝著最近的一個妖獸砸了過去。
在拳峰即將觸碰到那個妖獸的時候,韓飛生生的停了下來。
場景再次變換,氤氳著熱氣的山洞內(nèi),韓飛赤身的浸泡在溫泉之,身旁一個個白花花的身軀,嬉笑打鬧著。
數(shù)顆月明珠將整個山洞照射的如仙境一般,特別是那十?dāng)?shù)個赤身的女子,個個都是國色天香,有的是沉魚落雁之容,有的是閉月羞花之色。
一個女子俏笑著趟過溫泉走到韓飛的身旁,香肩依靠在韓飛的胸膛之,抬頭目光迷離的望著韓飛。
“韓飛哥哥,為什么不跟姐妹們一起玩呀?”
懷的女子,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血脈噴張,韓飛當(dāng)然也是正常的男人。
緊了緊抱著女子的手臂,望著她的胸脯,鼻血都快流了出來。
女子抬起頭在韓飛的臉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
韓飛忍不住將女子按倒在身下,色瞇瞇的笑道:“那讓哥哥好好的陪你玩玩。”
“難道自己這么嗎?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交合,只是單純的泄欲,那與動物有什么區(qū)別?”
“放著這群這么美貌的女子不享用,這不是暴殄天物嗎?會天打雷劈的。”
兩種不同的聲音在韓飛的腦海爭斗著,誰也不占風(fēng)。
韓飛突然停下了動作,身下的女子,媚態(tài)十足的喊道:“韓飛哥哥,你在猶豫什么呢?”
“佛家不是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一切都是虛幻的,虛幻的,哈哈哈!”韓飛抬起頭來大笑著。
不同的場景,讓韓飛不停的體驗著,每一個場景或者看起來翩翩無,卻是兇險異常,如第一個場景,如果韓飛那一下扎進(jìn)了男子的胸膛,韓飛將永生的沉淪下去。
如果在陷妖澤,韓飛殺光了那群妖獸,會引動紅蓮業(yè)火的焚燒。
如果在溶洞之內(nèi),韓飛忍不住s,也將會沉淪于s。
心劫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而是用無限接近真實的場景,考驗著渡劫者的七情六欲,只要本心稍微有點松動會被心劫鉆了空子而無法自拔。
所幸的是,韓飛他是一個沒有因果纏身之人,那些場景都是杜撰出來的,所以韓飛自始至終都能感覺到不是那么真實。自然而然與強(qiáng)制變換,完全是兩碼事。
所以韓飛是幸運(yùn)的,這一次的心劫,并沒有蚩尤和壺仙他們想象的那么難。
坐立于水池之的韓飛,只是一具靈魂體,睜開眼之間,兩眼放射出兩道精光。
“還不錯,三天,你渡過了心劫,看來沒有因果纏身的人,渡劫都別人要容易的多啊!”壺仙一直守護(hù)在一旁。
“謝謝!”說完這句謝謝,韓飛突然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按理說,自己能夠成功的點亮魂種,渡過心劫,蚩尤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怎么最先聽到的是壺仙的聲音呢?
目光朝著卦圖看去,卦圖哪里還有蚩尤啊?
壺仙看出了韓飛的疑問,嘆息了一下解釋道:“你摘了七顆附靈玉晶魄,你的身軀燃燒殆盡,不足以分解那些靈魂體,所以單靠你一個人,只有功敗垂成的下場。蚩尤他以身渡火,助你功成了。”
“蚩尤前輩以身渡火?什么意思?”
“一鍋水,柴火不夠?qū)⑺鼰_,只能繼續(xù)添加柴火。而蚩尤是那繼續(xù)添加的柴火,為了你,他原本長生的身軀”
“蚩尤前輩死了?”韓飛驚懼的問道。
壺仙點點頭,“你要記住他對你的恩情!”
韓飛站起身對著卦圖的方向跪了下去,“晚輩何德何能受前輩如此厚恩啊!蚩尤前輩,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九黎族后裔,為九黎族闖出一方天地的。”
韓飛在心暗自的起著誓言。
“你小子倒也算是有情有義之人,不枉蚩尤犧牲自己來成全你!世間之事都在一飲一啄之間,一個永生者的誕生,一個永生者的滅亡,倒也應(yīng)了天道的平衡。”
“前輩,什么時候可以提前召開萬魂大會?我想早一點出去。”
“這個不著急,你先適應(yīng)一下你的靈魂吧!現(xiàn)在的靈魂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靈魂了。”
“是!”韓飛應(yīng)了一聲。
“三個月吧,三個月應(yīng)該也夠了,萬魂大會,其他妖魂可以隨便攜帶法寶,你只能帶冷月。不然對那些妖魂來說太不公平了,而且也考驗不出你的靈魂能量。”
“我知道了!”韓飛重新盤腿坐了下去。
“三個月后,我會直接將你傳送至九層塔其一個入口。第九層再見!”壺仙說完話,身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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