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竟敢出手傷人?”
茶碗被陰長生避開后,在他身后一個回旋,重重的砸在陰長生的后腦勺。陰長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惱羞成怒,桃木劍一記長虹貫日劈向韓飛。
韓飛腳都未動,身形一閃避開了陰長生這一擊,笑道:“一個鄉(xiāng)野小道士居然都有辟谷境的修為,難怪這么猖狂。”
聽到韓飛提到“辟谷期”,陰長生手長劍停了下來,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辟谷期。”本來自稱貧道的,一激動自稱我了。
“你無需知道,我現(xiàn)在只問你,這張路引你開是不開?”韓飛反手背在身后,坦然的、居高臨下的問道。
“一個鬼魂而已,要?dú)⒛阌泻坞y?”陰長生再次揮劍攻來。
“哼,不自量力!”韓飛雙目金光一閃,陰長生像是被定住一般,不能再動彈,接著桌子旁的長條凳自行的飛了起來,“嘭嘭”兩記拍打在陰長生的后背。
“辟谷期嗎?我很害怕!”韓飛斜嘴笑了笑,“嘭嘭”兩聲,長凳又在陰長生的后背重重的拍了兩下。
陰長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算現(xiàn)在你說要給我開路引,我也不想要了。作為一個修道之人,貪圖富貴,勾結(jié)陰司,禍害人鬼,草菅人命。我今天要讓你長長記性。”韓飛說著身形往前一閃,兩記耳光扇在陰長生的臉,他的臉頰瞬時腫脹了起來。
“你”陰長生說了一個字,掙扎念動了口訣。
韓飛索性放開了對他的控制,“如果像剛才那樣揍你,你會說我以大欺有什么手段使將出來吧!”
陰長生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的第一時間沖向床鋪,從床頭掏出一個銅鈴鐺在手搖晃了起來。
不多時,陰風(fēng)乍起,房間內(nèi)擠滿了厲鬼,一個個都朝著韓飛撲了過來。
“這是你自找的。”韓飛眼睛一瞪,“破冥刀!”
破冥刀出現(xiàn)在他手,韓飛身形一閃,一刀劈出,伴著“桀桀”的哭嚎聲,有七個厲鬼神魂俱滅。
“你這不可能!”陰長生手是桃木劍顫抖了起來。
“哼!”韓飛嗤之以鼻,再一刀橫劈而出,又帶走了七個厲鬼。
這兩刀,非但滅了十?dāng)?shù)個厲鬼,同時也震懾住了其他厲鬼,剩下的十幾個厲鬼只敢距離韓飛遠(yuǎn)遠(yuǎn)的露出狠態(tài),張牙舞爪的,但是在他們目光深處卻隱藏著深深的恐懼。
“做了鬼都不老實,還要為禍人間?今天我讓你們連鬼都做不了。”韓飛說了一句,雖然那些厲鬼畏懼他不敢,但是韓飛沒打算放過他們。
破冥刀在他大開大合的幾刀劈砍之下,那十多個厲鬼無所遁形的,瞬息之間灰飛煙滅了。
陰長生手的長劍指著韓飛,卻不停的顫抖著,“你你究竟是何人?”
陰長生是真的畏懼了,那些可都是厲鬼,厲鬼也是鬼,人間的一般武器如果沒有施加道家符咒的話,是殺不了厲鬼的,即便是鬼打鬼,最多也是打的滿身傷,根本很難致死。
而他面前的韓飛明明是魂魄之體,卻能手握真刀,一出手,能斬殺厲鬼,別說陰長生自己了,即便他師父在世,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殺的死這么多厲鬼。
韓飛收起破冥刀,淡淡說道:“玄陽!”
“啊!”陰長生驚呼出聲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是七年前被昆侖山通緝的魔教余孽玄陽?”
“我是玄陽,但是不是什么魔教余孽!而你”韓飛說到這里手指指向陰長生,“而你卻是道門的雜碎!”
有關(guān)于玄陽的事情,不管是謠傳還是真實的,或多或少的陰長生也都聽過一些,此刻面對傳聞的大惡人,陰長生豈能不畏懼?昆侖山的常春子,甚至是本弘都被玄陽殺了,自己一個辟谷期的鬼修的小道士,又怎能敵得過他?今日恐怕難逃一死了。
情急之余,陰長生捏碎了一顆藏在袖口的蠟丸,急切的喊道:“師父,救我!”
蠟丸被他捏碎砸在地,一陣濃煙起,一道影子在陰長生面前凝聚成實。
濃煙散去,留下一個人影,人影著一身朱紅色的道袍,頭發(fā)豎起,黑色長須,面目白的瘆人。手一個拂塵,目光奕奕。論姿態(tài)倒是像一個得道之人。
“師父救我!”陰長生看到老者,再次急忙說道。
那老道手拂塵一甩,陰長生被抽的跪倒在地,“沒用的東西!”
說著,那老道將目光投向韓飛,有禮有節(jié)的問道:“不知孽徒是如何得罪了這位朋友?念在貧道的面子,可否此罷手?”
“你的面子?你是哪位?”韓飛反問道。
“貧道不才,恬居一殿秦廣王座下值令判官。”
“哦?陰曹地府的判官?崔鈺你可認(rèn)識?”
“崔大人是四大判官之一,貧道自然認(rèn)識。”那老道說道,“你竟然認(rèn)識崔大人?”
“你們皆為判官,那誰大誰小?”
“崔大人是四大判官之一,貧道只不過是秦廣王座下一名值令判官,自然是崔大人位高權(quán)重。”
“哦!這樣啊!既然你是秦廣王座下的值令判官,那你這徒兒之事也作罷!不過他勾結(jié)冥界鬼差,高價售賣路引之事,你打算如何處置?”韓飛說道。
雖然韓飛不知道十殿閻王的主要職責(zé)都有些什么,更不知道一個值令判官具體都做什么的,但是畢竟人家也是陰曹地府的一個官差,本來韓飛也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陰長生,并沒有打算殺他,殺他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之舉,沒有陰長生,保不準(zhǔn)還會出現(xiàn)什么張長生、李長生的。
既然有這官差求情,韓飛當(dāng)然不介意給了這個面子。但是路引一事還是必須得辦的,不然自己不是白跑了一趟?
“高價售賣路引?”老道士目光望向陰長生“可有此事?”
“師父,徒兒不敢啊!對于凡人來求路引的,徒兒都是按照規(guī)定好的價格給辦的,只是這廝”
說到這里的時候,韓飛和老道士都用目光瞪著陰長生。
陰長生改口道:“只是他是鬼魂之體,從豐都鬼城來此,所以徒兒才抬高了一點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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