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聞言臉色變得有點冷意。
李昭站起身,笑著擺手道:“韓王,您別生氣,古永的意思并不是讓你一定要去怎么做,他只是代表我們玄陽十三衛(wèi)說出了我們心中的擔(dān)憂,玉龍雪山的事情,您師尊終歸會知曉,主動與被動,結(jié)果自然是不同的。”
玄陽站起身一揮手道:“此事不用再說了,我心中自有計較。”
玄陽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留下眾人不明所以,姜若莬急忙追了上去。
張憲打著哈哈說道:“各位大帥,你們擔(dān)心的事情,韓王早就與我商議過了,本來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啟程前往人界主動將此事告知韓先生的,這不三日前混沌鐘響,召集爾等,才耽誤了此事。”
“道長,您也無須解釋,我們玄陽十三衛(wèi),自當(dāng)奉行韓王之令,即便借給我們一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有逼宮之舉,這也是我們對韓先生的承諾。”孟和光說道。
“孟帥之意,貧道自然知曉,玉龍雪山之事,韓王一直自責(zé)不已,想必韓王此刻要前往人界了,大家暫時就留在斷魂山吧!”
“也好!”
玄陽還是經(jīng)歷的太少,心性還不夠成熟,不得不說就這一揮袖轉(zhuǎn)身就離開的行為,十三衛(wèi)要是一點怨氣沒有也是不可能。
后院之中,姜若莬追上了玄陽,“玄陽,你此舉不妥。”
“他們又是為何意?”
“這一點上,你真的要向你師父好好學(xué)學(xué),喜怒要不形與色,御下首推以仁義,你要想,如果以你的智謀,這些人因何會對你心服口服?他們的擔(dān)憂并非沒有道理,只是他們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你已經(jīng)打算前往人界主動向師尊坦白此事。”
“我只是不愿,一直活在師父的羽翼之下,這次事了,你我二人暢游三界,從此不再過問世事可好?”玄陽說道。
“暢游三界,不問世事,我無比期待,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是師尊的大弟子,師尊為你逆天改命,成就了你如今地位,眼看師尊與佛門的恩怨就要交鋒了,你如何能走的心安?”
“若莬,還是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過于自私了,只是這一次面對師父,還不知道他該如何震怒呢!”
“師尊這些年來,對你們師兄弟三人可曾動怒?”
“不曾!”
“既然不曾,那你還怕什么?”
......
女兒國,唐僧、戒和沙僧三人已經(jīng)喝下了子母河的河水,在客棧之中,突然有了身孕,驚慌不已。
韓飛見他們幾個大男人挺著大肚子也不禁覺得好笑,這可是親眼所見而不是電視劇里的演繹,那種觀感絕對讓人捧腹。
好笑歸好笑,韓飛此刻卻是待在子母河岸,雙手掬起一捧水,仔細(xì)的觀察著,為何人喝了這水就會懷孕呢?而且胎兒在肚子里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如凡間女子九月懷胎一般。
“師父,弟子負(fù)荊請罪來了。”突兀的聲音在韓飛身后響起。
“玄陽,你因何到此?”韓飛聞言站起身看到跪在地上的玄陽,欲要將他扶起。
玄陽執(zhí)意不肯起來,羞愧的說道:“師父,弟子犯了大錯,懇求師父責(zé)罰。”
“究竟何事?起來再說。”韓飛面容一板說道。
“弟子已經(jīng)找到九黎族所在!”
韓飛聞言激動的雙手一擊掌說道:“這是好事啊!”
“可是因為弟子冒充師父,重傷了九黎族圣女。”
“冒充我?重傷九黎族圣女?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么?”
“九黎族圣女不是別人,而是陷害師父,讓師父遭受道門封殺的墨夷紫鳶。”
“是她?她是九黎族圣女?”韓飛驚訝道,心中卻是天翻地覆,如果那次相遇就知道她便是九黎族圣女,也許一切的發(fā)展又會是另一番模樣。
玄陽跪在地上點點頭。
“所以你氣不過她當(dāng)年對我的設(shè)計陷害,所以想為我報仇?”韓飛問道,以他對三個弟子心性的了解,見到玄陽負(fù)荊請罪長跪不起,提到墨夷紫鳶,自然便想到了可能性。
玄陽點點頭,“可是,弟子并沒有與她動手,她就像走火入魔一般,見到弟子時就口吐鮮血,弟子只是說了兩句話,她便經(jīng)脈爆裂。”
“什么?”韓飛聞言不再淡定。
玄陽這才將他在西牛賀洲的經(jīng)歷一直到與晏紫蘇交手,事無巨細(xì)的跟韓飛說了清楚。
韓飛聽完后長嘆一口氣,躬起身,雙手扶著玄陽將他攙起“起來吧,此事也怪不得你,九黎族是在玉龍雪山?”
玄陽站起身,但是臉上卻歉疚不已,說道:“是的,根據(jù)弟子在千機(jī)衛(wèi)得到的信息,九黎族原本是在九黎貢山,后來因為佛門要佛法東渡,想讓九黎族的妖怪在西行路上增設(shè)阻礙,圣女不同意,佛門許與一些妖王好處,大多數(shù)妖王已經(jīng)退出九黎族,后來圣女帶著九黎族殘部退到了玉龍雪山。”
“九黎貢山?這名字聽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啊?”韓飛自言自語道,接著問玄陽:“千機(jī)衛(wèi)的前身是姜太公組建的?白骨竟然是姜太公后人?”
“是的,師父!”
“九黎族的事情是我曾承諾過一位老前輩的,那位老前輩為了成全我,將他不滅之身付之于火以助我功成,此等恩情,我不得不報,我與九黎族的事情,還是我自己去解決吧!冥界如今有何動靜?”
“地藏倒沒有什么動靜,不過三日前混沌鐘響了,現(xiàn)在冥界時間已經(jīng)重回從前的軌跡,如今人界一日,冥界一年。”玄陽說道。
“人界一日,冥界一年?混沌鐘不會無緣無故的響的,恐怕三界會有什么變故,你速回斷魂山,讓云峰和玄陽十三衛(wèi)都回斷魂山,以不變應(yīng)萬變。”韓飛說道。
“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師父,玉龍雪山之事......”
韓飛擺手打斷了玄陽的話語說道:“這件事不怪你,這是師父我自己的因果,但是從這一件事中,你也要吸取教訓(xùn),以后處事切莫沖動。”
“是,師父!”
“去吧,看好斷魂山。”
玄陽走了,韓飛也沒有心情再研究什么子母河水了,他此刻只想快點趕至玉龍雪山,他要弄明白墨夷紫鳶為何就會經(jīng)脈寸斷。九黎族眾妖王叛亂,可想而知蚩尤的妻子晏紫蘇這么多年為了九黎族的繁衍生息是怎樣的嘔心瀝血了。
玄陽一走,韓飛魂魄之體上就伸出雙翼,朝著玉龍雪山的方向疾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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