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你不該得罪他
卿狂的話也絲毫不客氣,簡直是將孟廷尉給拒絕的十分透徹。
孟廷尉臉色冷肅,“希望日后你沒有求于我的時候。”
孟廷尉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蘇柔兒真切的看到了孟廷尉看著她的眼神,很恐怖,很嚇人。
“小姐,。”蘇柔兒有點擔(dān)心。
“沒事兒,你們四個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豈能會砍掉自己的臂膀給別人?走,我們下船去。”
她的四個女婢,個個貌美如花,很難讓人看到不覬覦。
這點,還真是讓她這個主子困擾。
下了畫舫,景忘川才知道,原來她們主仆幾人要去飛鷹堡。這些年他跟飛鷹堡也有生意往來,想來想去,景忘川決定,先送卿狂到飛鷹堡。
但卻被卿狂給拒絕了。
“忘川舅舅,我們可不是去玩的,是要談一些機密的事情,你可不是我靑塢國的人,還是別插手管這件事兒了。
對了,你不是還要回家族內(nèi),等日后,我有了時間,就去找你。可好?”
景忘川看著她干凈的眸子,安靜乖巧的她,真的很讓人心疼。
“好,等你到了出宮歷練的時候,你可以去找我。”他不忍心拒絕,隨即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才是我的忘川舅舅。”
站在飄蕩往岸邊他們的船上去的小船只上,卿狂跟景忘川,站在一側(cè),蘇柔兒避嫌,一直在船尾。
卿狂突然覺著,她的忘川舅舅,貌似對她有點動心了。
兩人并肩而戰(zhàn)的時候,感覺很美妙。她希望自己的壽命,可以延長到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十六歲,在靑塢國,就是可以嫁人生育的年齡了。
中間還有四年的時間,她真的等得了嗎?
半刻鐘,船靠近他們的行船,卿狂沒邀請景忘川上去,她跟蘇柔兒上了船,沖站在小船只上的景忘川揮了下手。
“忘川舅舅,記住你的話,我是會當真的,你不要食言而肥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景家在大周隴南,你到隴南之地,一打聽就能找到。”
“好,我會去找你,但你這幾年內(nèi),要每隔三個月給我書信一封。忘川舅舅,你要答應(yīng)我。”
景忘川蹙眉,感覺寫信,有點太煽情了。
但他卻不忍心拒絕,或許可以說是,沒學(xué)會去拒絕卿狂。
“好!”
他的一個好字,讓卿狂內(nèi)心溫情滿滿。
卿狂跟蘇柔兒還沒進入船艙,就聽的里面一陣動靜,蘇柔兒護著卿狂,對著黑漆漆的船艙內(nèi),喊了聲。
“蘭姐,你在里面嗎?為何不掌燈啊?”
船艙內(nèi)秦靜蘭衣衫半解的躺在地板上,眼眸中一片死灰。
啞奴將船頭的火把遞給了卿狂,卿狂推開蘇柔兒,自己直接往里面去,當火把的光照亮了船艙,嚇的卿狂渾身顫抖,怒的了。
連蘇柔兒也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了。
秦靜蘭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她整個人赤身**得躺在地板上,在她衣服里面白色的內(nèi)襯上,沾染著淡淡的紅色血跡。
顯然就是,被人給欺負了!
卿狂立刻上前,將地板上的秦靜蘭扶了起來,這又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上帶著傷痕。
“蘭兒。”卿狂伸手輕拍著秦靜蘭的臉頰。
聽到卿狂的聲音,秦靜蘭才有點回神。
“帝女,帝女您回來了,蘭兒臟了,蘭兒已經(jīng)臟了,對帝女再也沒有用處了。蘭兒想死,不想活著了。”
“笨蛋,誰說你臟了,沒事兒。別哭了,沒事兒了。”卿狂跪坐在地板上,抱著秦靜蘭,輕聲哄著。
秦靜蘭一直哭,哭的嗓子都啞了。
終于將秦靜蘭給哄好了,那邊秦柔兒嗷的一嗓子又開始哭了起來。
卿狂蹙眉直接兇了她一聲。
“你哭什么哭,再哭我就將人你丟下船喂魚去。”
“我是哭蘭姐,早知道,就帶蘭姐一起去畫舫了,都是我的錯,我沒照顧好帝女,也沒照顧好蘭姐。”
蘇柔兒不敢哭,只能小聲的啜泣著。
白玉書跟郭彤悅,提著東西走到行船這邊,聽到里面?zhèn)鱽硖K柔兒的聲音,立刻走了過去。
“帝女,您沒事兒吧?”
白玉書跟郭彤悅將東西丟下,就立刻向卿狂那邊走了過去。
“我沒事兒,是蘭兒,遇到采花大盜了。”
這話,怎么說都很別扭。
這
白玉書跟郭彤悅,震驚的看向靠著帝女懷中的秦靜蘭。
“蘭姐,你沒事兒吧。”
被帝女這樣抱著,早就舒緩了情緒,秦靜蘭微微起身,將一側(cè)的匕首收了起來。
對于被輕薄欺負的事兒,她只字不說。
其實秦靜蘭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她連那個人的長相都沒看清楚,談何去說。
倒是那個人說了句話,讓她記得清楚。
黑龍沼!
他說,日后有事,可以去黑龍沼找他。
找他?她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殺了他,想起那個男人不顧她的抗拒,將她像是煎雞蛋一樣來回折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現(xiàn)在,她還不能死,她就是死,也要是為了保護帝女而死,豈能為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尋死覓活。
“帝女,蘭兒失態(tài)了。蘭兒不會再尋死覓活了。”
卿狂看向秦靜蘭,“此事不會有任何人敢說半分,不會讓你清譽受損半分。這幾天你好生休息。”
卿狂說著走出了船艙,交代了啞奴,繼續(xù)開船,連夜離開。
卿狂坐在甲板上,看著**磷光的湖面,卿狂內(nèi)心有點難以平靜。
白玉書站在卿狂身側(cè)。
“帝女,您是擔(dān)心蘭姐嗎?我們四個都是您的人,生死都是您來決定的。您不必為此而傷心難過。”
卿狂拍了下身邊位置,對白玉書說,“若是此事發(fā)生在你的身上呢?”
“奴才會一切如舊,不會為此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碰的了我。”
白玉書抱著寶劍坐在了卿狂身邊。
卿狂輕笑,“女子面對這件事,其實很難以啟齒,但我不在意。你們四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讓你們?nèi)魏我粋出事。我有時候會在想,若是我不去飛鷹堡的話,是不是,就能避免出現(xiàn)這些事兒了。”
“不可,帝女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這次準備的東西很充足,能直接到飛鷹堡,不做補給。路上有奴才在,肯定不會讓帝女發(fā)生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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