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爵找浴袍蓋在韓君羽身上,趕緊給他把脈。
“韓君羽,你哪里不舒服?”
韓君羽蜷縮著,疼得額頭冒冷汗,額頭上青筋凸起,一根根猙獰的讓人害怕。
他渾身都疼,那種痛感,如千萬只毒蝎在啃食他,身體扭曲的想自殘。
“需要我做什么?”
宋玄心里難受,詢問肖爵。
突然下雨,下山的路不好走,他就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想打電話聯系韓少,卻發現手機沒信號。
雨越下越大,他只能咬著牙想著等過一陣,沒想到韓少和肖爵會來找他。
肖爵是建議等大雨過了,在一起下山,當時他就注意到韓少的臉色不太好。
等了一個小時,雨終于小了一些,三人趕緊下山。
山下后,三人身上又臟又濕,都趕緊會回房間洗澡。
當時他看韓少的臉色不好,他還多問了一句,需不需要幫忙。
韓少搖頭,就進了房間,沒想到會被許琳這賤人趁虛而入,鬧出這么一出。
“韓君羽的情況不太好,要趕緊去醫院。”
肖爵都緊張的手有些抖,去行李箱里找出衣服,給韓君羽穿上。
“寧寧呢?”
韓君羽艱難的撐起手臂,視線掃了一圈,沒有看見秦寧的聲音,他有一絲的茫然。
裴乾很想說,你的小丫頭剛剛被你氣走了。
但是看肖爵瞪她一眼,他轉開視線,就當做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
“她們三個姑娘一起呢,說是餓了,去找東西吃呢。”
肖爵找借口,他已經讓封蔚去追秦寧,希望他們沒事。
“你現在這種情況,不方便見她。”
韓君羽大腦還是混沌的,瞇著雙眼,看見被綁在地上的許琳,他蹙了蹙眉。
“是誰把這女人帶過來的?”
而且,她還沒有穿衣服!
肖爵深吸一口氣,看了宋玄一眼,宋玄剛想說話,就看韓君羽盯著自己,棕眸里滿是寒意。
宋玄已經把借口找好了,可此時卻說不出口。
“剛剛發生了什么?”
韓君羽滿頭大汗,疼得臉龐劇烈的抽搐,卻還是坐了起來。
“我回房,沒有看見寧寧,洗了澡之后出來,就覺得不對勁,之后發生了什么?”
眾人。“……”
之后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們也不是很清楚,這要問許琳。
但是秦寧給他打電話,然后他說了一些狠話,把秦寧給氣狠了。
肖爵盯著被綁起來的許琳,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
他把許琳踹下床的時候,宋玄就把她綁起來,還在她嘴里塞了一塊布。
看她憤懣的瞪著自己,肖爵諷刺的冷笑,捏著她的下顎,虎口收緊,看女人疼得臉色臉色扭曲。
他才放開她,拿開她嘴里的布。
“你給他下了什么藥?”
許琳雙眼兇狠瞪他,越想越不甘心,臉色猙獰。
“你們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來打擾我和他的好事!”
“哈,你這是強搶人家丈夫,還說的如此坦蕩,嘖嘖,真是刷新我對賤人這個詞匯的理解。”
裴乾走到她面前,順手打開抽屜,看抽屜里有剪刀,他拿著剪刀,在手里轉了轉。
許琳害怕的往后縮,可是她的四肢都被綁著,難以逃脫。
前段時間她被人丟進下水道兩天兩夜,她發誓那一定是她這輩子最痛苦的時間。
她調查許久,都沒有查到是誰給他下的手,整個人都快瘋魔。
前幾天她又踩到臟水,她瘋了一般的離開公司,弄得自己名聲掃地。
這件事發生在公司,綜合自己調查的線索,她覺得肯定是秦寧這賤人報復她,所以才會讓韓君羽下令讓下面的人欺負她。
秦寧讓她不好過,她絕對不會饒過她。
她心中憤恨,一不做二不休,設計了一場好戲等著秦寧。
看她崩潰的臉色,她心中痛快。
她也想借此機會睡了韓君羽,但是沒想到這些人會來搗亂。
此刻看著裴乾手里的見到,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鱷魚,一口就能把她咬死。
“我現在是韓君羽的女人,你們給我都滾出去!”
裴乾皺眉,抬頭看了韓君羽一眼。
他們進來的時候,兩人是脫了衣服躺在一起,要是他們兩人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那秦寧小丫頭該怎么辦?
肖爵而是也是擔心這點,捏著被子,嗅了嗅味道,又查了查韓君羽的身體,走到許琳身邊,捏著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確定兩人是沒有實質性的行為,他對韓君羽搖頭。
韓君羽身體雖然痛苦,但是他此刻理智是清晰的。
意識到許琳的目的,不屑的冷嗤。
“呵,我上了你,我怎么不知道?
我對女人很挑,阿貓阿狗在我床上蹭了蹭,就讓我負責,呵,我會把它們分尸!”
韓君羽冷嗤,剛說了兩句話,他就難受的捂著心臟,眉頭高高隆起。
眾人,“……”
裴乾不耐煩的在她身邊蹲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
鋒利的剪刀,咔哧一聲,她秀美的波浪卷發,全都散落到地上。
“老實交代,不然我的手一抖,刺到你的頭皮,可別怪我!”
許琳盯著額自己的頭發,奮力掙扎,瘋狂的大叫。
“韓君羽,我那么愛你,為什么你就不能分一點點的感情給我?”
裴乾嫌棄她太吵,再次把她的嘴塞上,打開剪刀,對準她的大動脈。
“女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給韓君羽下了什么藥?”
許琳瞪大眼睛的瞪著他手里的剪刀,剛開始的孤注一擲,就是想用極端的方式來得到這個男人。
剛開始她還想,或許他們在一起的方式是有些粗暴,但是只要他能體會到她的好,他就會知道她比秦寧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以后,他眼里就會有她一席之地。
但是結果和想象中截然不同。
之前她以為,只要能得到韓君羽的愛,義不容辭,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現在自己生命岌岌可危,她還是害怕了。
“嗚嗚嗚……”
看女人想說話,裴乾扯掉她嘴里的布,讓她廢話少說,再浪費時間,真的會不客氣。
“韓君羽中毒了,我這里有緩解痛苦的藥,但是給他治療的辦法,你們必須送我離開這里,我才能告訴你。”
“嘖嘖,現在才想到活命,想睡他的時候,怎么不帶上你得腦子?”
“啪,啪!”
裴乾以前說過自己不打女人,賤人例外。
對于這種不知羞恥的人,他不打一頓,心里實在是不爽。
可是打她,又覺得臟了自己的手,就順手拿起沙發旁邊的鞋,手臂揚起,狠狠地落下。許琳一張臉腫的老高,又紅又紫,她說話張嘴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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