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庭洛面無表情的看了景兮數(shù)秒,隨即走過來,伸手去接景兮,“把她交給我。”
卓昱知道自己沒用權(quán)利拒絕顏庭洛,只好將景兮交到顏庭洛懷里。
景兮一落入顏庭洛懷中就感到很不安,跟在卓昱懷里那種溫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顏庭洛的懷抱有著他固有的霸道,有力的手臂和雙手將她牢牢的鎖住,她連一下都動彈不得。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顏庭洛,只見他面容冷峻,抱著她轉(zhuǎn)身就往別處走。
“庭洛,你往哪兒走,換衣間在那邊。”許惠如指著相反的方向說道。
“回去。她這副樣子,你還打算繼續(xù)讓她留在這里參加晚宴?”
許惠如聞言看看景兮,見景兮臉色仍顯得蒼白,說道,“好吧,那你快帶小兮回去吧。”
顏庭洛將景兮抱走后,許惠如偷偷看了眼卓昱,卓昱正黯然傷神的望著景兮和顏庭洛離開的方向。
卓小晴躲在人群中,握著拳頭,不甘的咬著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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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庭洛打開后車門,將景兮丟入后座,那樣粗魯?shù)膭幼鳎袷侨影粯印?br />
景兮倒在后座,還沒來得及起身,顏庭洛就一把扯掉了卓昱套在她身上的外套。
“你干什么?”景兮蜷縮在角落。
她的晚禮裙已經(jīng)濕透,薄薄的料子緊貼著肌膚,身體的曲線和內(nèi)衣都看的很清楚。
顏庭洛沒有吭聲,直接丟掉了卓昱的衣服,景兮見狀,忙道,“不要丟,要還給卓先生的。”
顏庭洛冷睨著她,動手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仍在景兮身上。
景兮愣了一下,顏庭洛轉(zhuǎn)身上了車,二話沒說就啟動車子,離開了晚宴會場。
景兮不滿他將卓昱的衣服丟掉的做法,氣的將他的衣服丟在一旁,沒有往身上穿。
到了香樟別墅,顏庭洛將車停下,下車后打開后車門,眼神凌厲的沖景兮說道,“下車。”
景兮咬咬唇,不想理他,轉(zhuǎn)身就打開另一個門,從另一邊下了車。
顏庭洛見狀,迅速繞過去,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進別墅,朝二樓走去。
景兮大驚,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他越攥越緊,幾乎要擰斷她的骨頭。她只好抬腳踢他,顏庭洛立刻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她瞪著他,不肯服輸。
顏庭洛一個字的廢話也不愿跟她多說,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到主臥,扔到床上。
接著冷聲質(zhì)問道,“你喜歡卓昱,是不是?”
景兮怔然,一時間竟忘了否認(rèn)。
過了好幾秒,垂首不語。
“很好,這次總算不撒謊否認(rèn)了。”顏庭洛嘲諷道,心底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猛地竄了出來。
景兮抬頭看他,想說自己之前也沒有故意撒謊騙他的意思。
那次他問她喜不喜歡卓昱,她否認(rèn)了,因為她當(dāng)時也不確定自己的心意。
“我告訴你,你喜歡誰,我根本就不在乎!”顏庭洛大發(fā)雷霆,嘴上說著不在乎,可語氣和行為卻完全不像不在乎的樣子。
景兮聞言,懟道,“我也不需要你在乎!”
她這么說,顏庭洛更氣了,“你記住,你現(xiàn)在是顏太太,既然嫁進了顏家,就要守分寸,不準(zhǔn)做出讓顏家丟臉面的事!”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會和卓先生??”景兮拿起身邊的枕頭,朝顏庭洛砸了過去,“我告訴你,無論我喜歡誰,既然我嫁給了你,就絕對不會做出逾規(guī)越矩的事。”
顏庭洛冷哼,“一個精神出軌的女人說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你很過分!”景兮拿起第二個枕頭,再次砸向他,“是你說婚姻不需要愛情,你也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娶我,我也沒有說過是因為喜歡你才嫁給你!”
顏庭洛再次揮開枕頭,氣急敗壞的看著景兮,“嫁給我就應(yīng)該愛上我。”
“你不講理!你這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景兮不想再與他理論,下床就往臥室外走。
顏庭洛攔住她的路,伸手揪住她的衣服,把她又扯回床上。
拉扯間,她身上的晚禮裙撕地一聲裂開,肩帶瞬間落下,景兮連忙用手抓住胸前的布料,側(cè)身趴在床上,以免前面的春光被顏庭洛看見,但是她忘了,她這件裙子原本就是露背的,這樣一來,她光潔的脊背就呈現(xiàn)在顏庭洛眼前。
半干的頭發(fā)鋪散開來,落在脊背上,黑色的發(fā)絲間,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比直接的裸露更顯得誘人。
顏庭洛盯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喉嚨一緊,目光越發(fā)幽深。
景兮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羞憤不已,“我要換衣服,你立刻出去!”
顏庭洛冷笑,不僅沒有出去,反倒上了床,將她翻過身來扣在身下。
“無恥!”景兮罵道,想起那天早上出現(xiàn)在自己脖頸上的吻痕,又加了句,“下流蟲!”
顏庭洛劍眉一挑,“你再說一遍。”
他一這樣,景兮就怕,但是她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慫。
“無恥!下流蟲!”景兮控訴道,“你說好不碰我,那我脖子上之前怎么會有吻痕!你趁我睡著偷襲我!”
“你自己投懷送抱,還敢說我偷襲你。”
“你胡說!我才沒有對你投懷送抱。”
“看來你對自己的睡相一點也不了解。”顏庭洛說道。
他這么一說,景兮倒是想起來了,丁丹似乎跟她說過,她睡著的時候喜歡貼人,往有體溫的地方貼。
難道顏庭洛沒有騙她?
可是,即使她往他身上貼,那也是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不作數(shù)的!
她頓時有些沒底氣,干脆不再與他辯駁,伸手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顏庭洛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床上,低頭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警告你,以后不準(zhǔn)私下里見卓昱,更不準(zhǔn)跟他有任何肢體接觸,否則我發(fā)現(xiàn)一次就罰你一次。”
景兮也知道自己不該再與卓昱見面,她也沒想過主動去見卓昱,可是顏庭洛用這種態(tài)度命令她,讓她覺得很生氣。
然而她的雙手被顏庭洛控制著,想說什么都沒法說。
“我們先把今晚的賬清了。”
清賬?
景兮一呆,還沒理解顏庭洛的意思,就見他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緊接著唇上傳來炙熱的觸感。
景兮僵了僵,隨即唔唔大叫,嬌軟的身子在他身下扭來扭去,本是想從他的控制中逃走,不料卻將他的欲望挑的更加旺盛。
他吻她吻的更深,摁住她的力道也更大,唇間的溫度滾燙滾燙,這樣野蠻粗暴的吻令她感到窒息,不多時,她的身子就變得癱軟,最后使不出半點力氣。
原來他所謂的罰,指的就是這個!好卑鄙!他這么做,分明就是占她便宜!
一吻過后,顏庭洛放開她,此時的景兮已經(jīng)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顏庭洛看著她紅潤的臉色,起伏的胸口,覺得喉嚨越發(fā)干渴。他知道,他對她也許沒有感情,但一定有欲望。
“我去洗澡,你最好在這段時間里換好衣服。”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向浴室。
景兮坐起身,摸著自己的唇,愣了好久,才趕緊下床換衣服。換好衣服,她跑到別的房間,拿了一床被子,然后回到主臥,將被子橫在床的中間,像是劃了一條線。
顏庭洛洗澡出來后,看見橫在床中間的被子,頓時嗤之以鼻。
景兮不理他,拐進浴室洗澡,洗了澡后就躺到床的邊緣,背對著顏庭洛。
兩人誰也沒有和誰說話。
睡到半夜時,顏庭洛覺得有什么東西蹭了蹭自己的心口,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景兮不知何時已經(jīng)越過了那道被子線,此刻正乖巧的窩在他懷里睡著。
這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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