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笑了笑說:“守義啊,只要你能在海川做出點成績來,我就是辛苦一點也沒什么的,你如果是體諒我的辛苦,就早點拿出成績來,早點回來跟兒子和我團(tuán)聚。”
孫守義笑笑說:“那我們就共同努力,共同干了這一杯。”
兒子也在一旁端起了他的飲料,笑著跟夫妻兩人碰杯,三人的杯子碰到了一起,發(fā)出了脆脆的聲音,然后各自喝了一口。
孫守義放下了杯子,拿起筷子笑著說:“我可餓壞了,我可要吃了。”
沈佳笑了笑說:“你就趕緊吃吧。”
孫守義也確實餓壞了,他和林珊珊躲在房間里鬼混,根本就沒顧得上吃午飯,于是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沈佳看著吃得很歡的孫守義,若有所思。孫守義那個跟女同事相抱的解釋在腦海里又浮了上來,從臥室里出來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將孫守義在農(nóng)業(yè)部的女同事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她跟孫守義結(jié)婚這么多年,對他農(nóng)業(yè)部的同事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她無法能將其中任何一位女同事跟迪奧的粉紅誘惑重合在一起的,她基本上可以肯定孫守義農(nóng)業(yè)部的女同事沒有一個是用這種粉紅魅惑的香水的。
魅惑系列的香水適用的女人往往都應(yīng)該是那種青春洋溢,原始的活力,以及那中存在、享受和**的感覺,這種女人在農(nóng)業(yè)部那種刻板的機(jī)關(guān)里面是很少見的,起碼在沈佳印象中是沒有這樣一個人的。
孫守義吃了一會兒,看沈佳在看著自己發(fā)呆,笑了笑說:“小佳啊,你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不吃啊?”
沈佳笑了笑,懷疑的種子雖然在她心中種下了,可是那只是一種猜測,并無實據(jù),而且已經(jīng)說過了一次,再次提起的話,會讓孫守義反感,甚至反擊的。她現(xiàn)在并不想這個樣子,尤其是丈夫明天就要離開家去海川了。
沈佳掩飾說:“沒想什么了,只是你明天就去海川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惆悵。”
孫守義笑了笑,說:“好了,小佳,你知道我要去海川工作就一定會這個樣子了。”
沈佳笑笑說:“我也知道啊,可就是身不由己啊。”
孫守義笑著搖了搖頭,沖著兒子說:“你看媽媽,是不是她很沒出息啊?”
兒子懂事的去握了握沈佳的手,說:“媽媽,爸爸不在家不要緊的,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
沈佳笑著去弄了一下兒子的頭發(fā),說:“我的兒子是個小男子漢了,有你陪著我,當(dāng)然不要緊了。”
飯很快就吃完了,孫守義和沈佳陪兒子消磨了一段時間,等兒子睡了他們就去了臥室。臥室的門關(guān)上之后,沈佳就從后背抱住了孫守義,喃喃地說:“守義啊,我真舍不得讓你去海川。”
孫守義第二天去首都機(jī)場的時候,沈佳并沒有去送行,這倒不是沈佳生孫守義昨晚表現(xiàn)不好的氣,而是孫守義已經(jīng)不是剛?cè)ズ4耍襁@種來去以后還會有很多次,沈佳感覺不需要每次都要去送行了。
沈佳早上起來并沒再說什么,讓孫守義多少放了一些心,目前看不出沈佳對昨晚的草草了事有什么不滿,因此在吃過早餐之后,他就跟沈佳告別,上了傅華來接他的車。
在路上,孫守義說:“誒,傅華,你原本是給曲煒前市長做秘書的,對市政府辦公室這邊的人員很熟吧?”
傅華笑了笑說:“算是吧。孫副市長問我這個干什么?”
孫守義笑笑說:“是這樣子的,我感覺市里這一次給我安排的并不是很得力,想換一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傅華對孫守義對他的秘書不滿意多少是有些感覺的,就像這一次孫守義來北京,就沒帶秘書過來。
傅華笑了笑說:“孫副市長,這個應(yīng)該是秘書長的工作,我推薦人選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孫守義笑笑說:“我就是問問你的意見,放心了,我不會跟秘書長說人選是你推薦的。”
傅華笑笑說:“又一個人我倒覺得很合適,不過不知道您是不是對他有所忌諱?”
孫守義笑笑說:“誰啊,海川這邊我還沒多少熟識的人呢,我怎么就會對他有所忌諱呢?”
傅華笑笑說:“這個人您是認(rèn)識的,他以前來過北京跟您見過面。”
孫守義說:“究竟誰啊?”
傅華說:“劉根,穆廣前副市長的秘書啊。”
雖然因為穆廣出事,劉根也受到了組織上的考察,可是他并沒有參與到穆廣犯罪行為當(dāng)中去,所以審查最后的結(jié)果是劉根并沒有什么錯誤。只是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他就不再是常務(wù)副市長的秘書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市政府辦公室寫文字的一個工作人員了,雖然級別待遇都沒變,但是失去了常務(wù)副市長秘書這一角色,他就只能是一只落了毛的鳳凰了。
傅華對劉根的印象一直是不錯,他們一直相處得還算不錯,即使在穆廣很針對他的時候。劉根是有他的工作能力和文字處理水平的,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也不是由于他本身的錯誤,而是他服務(wù)的領(lǐng)導(dǎo)出事了。
傅華是做過秘書的,在市政府內(nèi)工作的幾年,也見過幾個秘書服務(wù)的領(lǐng)導(dǎo)倒臺的,一般來說:“”秘書的政治生命是跟他服務(wù)的領(lǐng)導(dǎo)息息相關(guān)的,領(lǐng)導(dǎo)倒臺了,也就宣告了他的秘書政治生命的完結(jié),即使他的秘書并沒有犯過任何的錯誤。當(dāng)然也有一種例外,除非是這個秘書揭發(fā)了他服務(wù)領(lǐng)導(dǎo)的錯誤,但那樣子他將會陷入另一個怪圈,他的政治生命也許沒終結(jié),但他就很難在取得別的領(lǐng)導(dǎo)的信任了。
傅華基本上都可以看到劉根的未來,他將會止步于現(xiàn)在的級別,慢慢地熬到退休,這種命運對一個還很年輕對政治還有熱忱的人來說,無疑是很殘酷的。傅華不想就這樣子看著劉根沉淪。因此在孫守義問起的時候秘書人選的時候,他就跟孫守義推薦了劉根。
孫守義笑了,他還真沒想到傅華提出來的人選會是劉根,雖然傅華不知道他跟穆廣之間是關(guān)系很不錯的,甚至一度幫穆廣跑過官,可是他是知道穆廣跟傅華關(guān)系不睦的,他心中就有些疑惑,傅華現(xiàn)在推薦穆廣的前秘書給自己,是真心想幫自己,還是有些什么別的想法。
孫守義看了看傅華,說:“傅華啊,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提出這個人選來,我去了海川這段時間,對你跟穆廣之間的糾葛多少也有些了解,難道你跟他的秘書之間反而關(guān)系很不錯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跟劉根之間并沒有什么很深的交往了,我們只是說是那種互相并不討厭的人。我推薦他,完全是從您的角度上去考慮的,我覺得目前這個狀態(tài)下,劉根在兩方面是很適合做您的秘書的。”
孫守義說:“哦,說來聽聽,有哪兩方面啊?”
傅華笑笑說:“首先呢,劉根是一個稱職的秘書,他的工作能力各方面都還不錯,對常務(wù)副市長的工作范圍,做您的秘書很容易就能上手。”
孫守義點了點頭,說:“這點很有道理,他已經(jīng)做過很長時間一段的常務(wù)副市長的秘書了,對這一塊的工作很熟悉,應(yīng)該能很快就上手的。那另一方面呢?”
傅華笑笑說:“這一次劉根失去了副市長秘書這一職務(wù),并不是他做錯了什么,而是穆副市長的錯誤,但這對他來說卻是致命的,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拉他一把,我相信他一定會感激涕零的,這個孫副市長您就明白了吧?”
傅華知道孫守義現(xiàn)在急著要對孟森動手,卻苦于身邊沒有可信任的人,這才會千里迢迢跑到北京來向自己問計。如果孫守義起用劉根,劉根一定會對孫守義心存感激,一定會死心塌地為孫守義賣命,這等于是孫守義馬上就找到了一個可以信賴的手下。
聰明人是一點就透的,孫守義笑了,他明白傅華推薦劉根給自己的意思了,在這個自己急需用人的時候,在沒有第二個人能像劉根一樣馬上就能為己所用了。從這一點上看,傅華還真是識人善任的人,別說沈佳說他可以信賴依靠,他果然是一個很好的謀士。這個時候?qū)O守義對自己一開始就選擇信賴傅華感到慶幸了,原本因為穆廣的關(guān)系,他心里對傅華多少還是有些疙瘩的,現(xiàn)在看來問題也許是在穆廣身上,而不能怪傅華。
傅華將孫守義送到了首都機(jī)場,孫守義下車的時候拍了拍傅華的肩膀,說:“傅華啊,在北京好好干吧,也幫我在北京照顧好你嫂子他們。”
傅華笑笑說:“您就放心好了。”
孫守義上了飛機(jī),傅華就開車往回趕,半路上,接到了沈佳的電話,傅華接通了,笑著說:“沈姐,孫副市長已經(jīng)上飛機(jī)了,一切順利,你就放心吧。”
沈佳笑笑說:“那就好,謝謝你了傅華。”
傅華笑笑說:“沈姐,不用這么客氣吧,這是我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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