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莫克就聽到有人在耳邊叫道:“醒醒,寶貝,醒醒。”
莫克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陸曉燕正看著他呢,原來剛才只是美夢一場,便有點不高興地說:“干嘛啊,我睡的正香呢。”
陸曉燕說:“你不是要趕回去海川主持會議嗎?張董讓我叫你起來。”
莫克這才意識到他身在齊州,使勁的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出去上了車。沒想到張作鵬居然在車上,莫克笑了笑說:“張董啊,你這是干嘛,你不會要親自送我去海川吧?”
張作鵬笑了笑說:“那倒不是了,我是有兩件事情要跟您交代,交代完,我就下車。”
張作鵬說著,遞給了莫克一個存折,笑了笑說:“這是這一次你應該得到的部分,你收好。”
莫克打開了存折,看了看上面的數(shù)字,然后滿意的笑著將存折裝進了口袋,說:“謝謝張董了。”
張作鵬笑笑說:“客氣什么,這是您應該得的。”
莫克說:“你剛才說有兩件事情,那一件事情呢?”
張作鵬說:“在有一件事情是關于你們的市長金達的。莫書記啊,您不能老是這么被動挨打啊,您也要想辦法主動出擊啊。你我都明白呂紀是想讓金達取您而代之的,您不能就這樣子睜眼看著讓人家取代吧?”
莫克沒想到張作鵬說起了這個來了,就有點尷尬,苦笑著說:“我當然不想了,可是目前呂紀盯得很緊,金達又比較謹慎,好像找不到可以攻擊他的地方。”
張作鵬笑了,說:“話不要說得這么絕對,其實可以攻擊金達的地方是現(xiàn)成的,只是莫書記您沒想到罷了。”
莫克愣了一下,說:“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張作鵬笑了起來,說:“莫書記忘記了舊城改造項目了嗎?”
莫克自從他主導舊城改造項目朱欣被拍了照片之后,就不再愿意過問這個項目了。一來是他在這個項目上丟了臉,本來他是想把項目拿給束濤的城邑集團的,結果出了紕漏,項目被丁益和伍權拿了去。再讓他去接觸這個項目,他就從心里別扭。
二來這個項目現(xiàn)在是金達和孫守義在管理的,他無法從中獲取什么利益,沒有利益可得,他也不想再插手了。
莫克看了一眼張作鵬,說:“張董,這個項目怎么了?”
張作鵬笑了笑說:“怎么了,據(jù)我所知,拿到項目那倆家伙最近好像是在拆遷方面遇到了一點麻煩。”
這樣啊,莫克有點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張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形勢,拆遷哪有不遇到麻煩的,舊城改造這種,更是會麻煩多多,因為歷史遺留問題很多,想要解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不是什么大事了,想要借這個整治金達,恐怕不行吧?”
張作鵬笑了,說:“不是什么大事,可以搞成大事啊?”
莫克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張作鵬,說:“哪有那么容易的啊?怎么搞啊?”
張作鵬笑了笑說:“您忘記了城邑集團的束濤了吧?他可是對沒拿到舊城改造項目一肚子不滿的。怎么搞您問我,我不知道,但是您問束濤,我想他是知道的。”
莫克愣怔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他知道束濤當初為了舊城改造項目可是下了很大的本錢的,最后卻搞得是竹打水一場空,心中對金達、孫守義、丁益和伍權那是恨之入骨的。張作鵬這么說,估計一定是束濤在他面前說了些什么了。也許這倒是一個整治金達的很好的辦法,呂紀不是想給金達臉上貼金嗎?我就偏要往他臉上抹黑,看看如果金達領導的舊城改造項目出了問題,呂紀還能讓金達接替他的市委書記位置嗎?
莫克心里冷笑了一聲,孟副省長說得對,東海還不是某個人的家天下,也不是某個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如果金達出了問題,呂紀就算想要拿掉他,恐怕也無法讓金達接任市委書記這個職務了。那樣子也許呂紀就會放棄拿掉他了。
莫克笑了笑,說:“張董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去我就會請教一下束濤的。”
張作鵬笑了笑說:“那行,我想說的事情說完了,讓司機送你走吧。”
張作鵬就下了車,一會司機上來,開著車讓海川方向送莫克。莫克跟司機并不熟悉,坐在車里沉默著看著窗外。這一趟齊州之行收獲頗豐,不到享用了陸曉燕美妙的身子,拿到了應得的回扣,還得到了一個可能會對金達有效的方法。
這時莫克忽然想到,在夢中那個做他妻子的人,似乎就是陸曉燕,這是不是暗示著他想把陸曉燕娶回去啊?其實想想娶了陸曉燕也是不錯的,陸曉燕有正當?shù)穆殬I(yè),受過很高的教育,氣質模樣都很出眾。這些都讓莫克很滿意。當然最令莫克滿意的是,陸曉燕在床上跟他配合的默契。
在陸曉燕的身子上,莫克得到了一個男人所能得到的一切美好的享受,這一點就算是在他的女神方晶身上都沒得到的。就沖這一點,莫克也認為娶了陸曉燕,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再說,為了跟陸曉燕睡上一覺,莫克現(xiàn)在還必須遮遮掩掩,不讓人發(fā)現(xiàn),娶了她,這一切也就光明正大了。也省的這么來回奔波了。
北京,晚上十點,笙篁雅舍,傅華的家中,躺在床上的傅華怎么也睡不著,房間里面靜謐的可怕,似乎掉根針地上都能聽到聲音。傅華開始深深的懷念起鄭莉和傅瑾在身邊的日子,雖然有時傅瑾也會吵鬧的讓人睡不著覺,但是那種睡不著是令人幸福的,不像現(xiàn)在這么令人煩躁。
在床上翻來覆去烙了半天餅,傅華是在是無法入睡了,就爬了起來,他要出去找個酒吧喝點酒,心想也許酒精的麻醉能讓他很快的入睡吧。
于是就在笙篁雅舍附近隨便找了一家靜吧,進去之后找了一個大沙發(fā)坐了下來。酒吧里面放著一支不知名的曲子,很悠揚,環(huán)境倒是一般,傅華對此也不挑剔,他只是想找一個喝酒的地方而已。開了一瓶紅牌蘇格蘭威士忌,叫了一個水果拼盤,就在那里慢慢的喝起來。
一個陌生的女孩走了過來,看了看傅華,說:“先生一個人吧?可以在你這里坐嗎?”
傅華抬頭看了看女孩的模樣,女孩年紀很輕,二十出頭,個子高挑,在酒吧暗淡的燈光之下,看上去還是有點姿的樣子,倒是不討厭,就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說:“坐吧。”
女孩子就坐在了傅華的身旁,傅華指了指紅牌,問道:“喝酒嗎?”
女孩子點了點頭,說:“來一杯吧。”
傅華就給女孩子倒了一杯酒,女孩子就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著說:“酒不錯。”
傅華看女孩子喝酒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女子肯定是經(jīng)常出入這種場合的慣家,就笑了笑,沒說話。他不愿意搭理這種女孩子,身上的風塵味太重,社會經(jīng)驗豐富,他怕惹上了就是一個大麻煩。
女孩子卻不理會傅華不愿意搭理她的心情,笑了笑說:“先生,你這么帥怎么會一個人喝悶酒啊?”
傅華瞅了女孩子一眼,笑了笑說:“你別這么自以為是,我是一個人喝酒,但卻不是喝悶酒。”
女孩子笑笑說:“那就是我說錯話了?先生你多大年紀了?”
傅華笑了,說:“這與你有關嗎?”
女孩子笑笑說:“無關,但是無關就不能問嗎?”
傅華愣了一下,說:“這倒也是,那你看我多大年紀了?”
女孩子說:“我看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傅華笑笑說:“老男人一枚,是吧?”
女孩子笑笑說:“不能那么說,我倒覺得這個年紀的男人更加成熟,更加有男人味,不像一些二十出頭的家伙,一看就是個愣頭青。”
傅華笑了說:“是不是你跟我這個年紀的男人都說這一套啊?這個詞好像很老套了。”
女孩子笑了起來,反唇相譏說:“先生真是有經(jīng)驗,是不是很多的年輕的女孩子都跟你這么說過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不錯啊,你反應挺快啊。”
女孩子笑笑說:“行了吧先生,你既然同意我坐在你旁邊了,就是不討厭我了,不要老是做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看來倒是我的不是了,其實我讓你坐我旁邊,也就是想讓你陪我喝酒罷了,沒其他的意思。”
女孩子笑了起來,說:“沒其他的意思,真的嗎?”
傅華說:“當然是真的了。”
女孩子沖著傅華搖了搖頭,說:“”你真幽默,到這里來的男人沒有一個沒其他意思的,難道你會是個例外?別逗了,你坐在這里,一個人開一瓶酒,那架勢就是準備找個陌生的女孩子灌醉了帶回去過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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