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么一鬧,何飛軍也是徹底得罪了這兩人,特別是孫守義算是把他恨入骨髓了。
這一次網(wǎng)上出現(xiàn)的那個東海省某副市長在北京學(xué)習(xí)期間找小姐被抓的那個帖子,何飛軍看到的第一時間就猜到這是孫守義在玩的把戲。因?yàn)檫@肯定不會是什么熱心網(wǎng)友搞出來的把戲,他當(dāng)時也根本就沒跟北京警方透露身份。
而他被抓這件事情在海川市知道的人實(shí)在有限,除了傅華之外,就是市委書記孫守義了,頂多還有一個在北京治病的金達(dá)。傅華跟他雖然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但是他現(xiàn)在跟傅華之間并沒有什么直接的沖突,傅華不可能搞出這種帖子來針對他。
金達(dá)現(xiàn)在半身不遂,躺在床上自主活動都很難,根本就不可能上網(wǎng)發(fā)什么帖子的。那剩下的只有孫守義了,而且孫守義因?yàn)樗[自殺這件事情正恨得他要死呢。
這個帖子給何飛軍造成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顧明麗出手狠狠地教訓(xùn)了他。當(dāng)時顧明麗看到這個帖子之后,馬上就把何飛軍叫回家中。何飛軍一進(jìn)家門,顧明麗什么也沒說,上來就沖著他的左眼狠狠地來了一拳,他的眼窩當(dāng)時就青了。
何飛軍當(dāng)時就被這一拳打懵了,不過顧明麗對他的懲罰還只是剛開了個頭,何飛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顧明麗就用雙手來抓撓何飛軍的臉,顧明麗尖利的指甲馬上就劃破了何飛軍的臉皮,血就流了下來。
何飛軍看這架勢顧明麗是想跟他拼命啊,趕緊抱住了顧明麗,不讓她有進(jìn)一步傷害他的空間,嘴里同時叫道:“你瘋了嗎?你還讓不讓我見人啊?”
“見什么人啊,”顧明麗嚷道,“你個沒羞沒臊的混蛋干脆死了算了,找小姐這種混帳的事你都干得出來,你還有臉見人嗎?”
何飛軍原本還想抵賴幾句的,但是看顧明麗叫得那么大聲,他就慌了,趕忙制止說:“你別嚷嚷的這么大聲好不好?”
顧明麗叫道:“我就嚷嚷了怎么了,你敢做難道不敢當(dāng)嗎?”
何飛軍叫道:“你個傻女人,你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了,省里知道我做了這種事情,我這個市長就不用干了。你這樣子就中了孫守義的計(jì)了。”
顧明麗叫道:“怎么還扯上了孫守義了,你做的事情跟孫守義有什么關(guān)系?”
何飛軍叫道:“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網(wǎng)上發(fā)的那個帖子根本就是有人想整我。當(dāng)初那件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傅華那個混蛋是跟孫守義匯報(bào)過的,因此孫守義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整死你也是活該,”顧明麗恨恨不休的說。
不過話雖這么說,顧明麗卻停下了要去抓撓何飛軍臉的動作,她還是終究顧忌何飛軍嫖娼這件事情鬧大,會影響到何飛軍的職務(wù),所以才選擇偃旗息鼓,不跟何飛軍爭斗。現(xiàn)在孫守義和姚巍山都對他們夫妻一肚子的意見,如過這件事情敗露,那兩個家伙一定會借機(jī)報(bào)復(fù)何飛軍的。
不過顧明麗雖然停手,有些后果卻已經(jīng)造成,無法改變啦。這也就是傅華看到何飛軍臉上的傷情形成的過程。何飛軍對此官方的解釋是他跟顧明麗因?yàn)橐稽c(diǎn)瑣事吵架,結(jié)果惹火了顧明麗,就被顧明麗傷成這個樣子的了。
何飛軍拿真實(shí)發(fā)生的狀況來作為解釋的理由,反而讓人們對這件事情少了很多的疑惑,除了覺得何飛軍的樣子很好笑之外,倒也沒人繼續(xù)深究顧明麗為什么要跟何飛軍吵得這么厲害。
顧明麗并沒有就因此放過何飛軍,雖然何飛軍跟他說那個帖子是孫守義發(fā)出來分化他們夫妻倆的,他就是想讓他們夫妻產(chǎn)生不和,這樣子再有什么事情,他們夫妻就不會聯(lián)手對付他了。
顧明麗對此的看法是,即使真是孫守義在背后搞的鬼,也不代表著何飛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何飛軍還是存在著不可原諒的錯誤的。因此除了在人前,顧明麗對何飛軍還假作他們夫妻還和睦,在私下的場合,顧明麗都不跟何飛軍說話了已經(jīng)。
何飛軍努力地賠不是,顧明麗都不肯原諒他,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他,這搞得何飛軍家里這幾天死氣沉沉,就像一個氣溫降到冰點(diǎn)以下的冰窖一樣。何飛軍心里為此真是罵遍了孫守義的十八代祖宗。
何飛軍心中還再為這件事情煩著呢,胡俊森卻不識好歹的打來了電話,講的還是他分管的工業(yè)口的事情,這怎么不讓何飛軍更加惱火啊,他可沒忘記,就是這個胡俊森差點(diǎn)將他分管的工業(yè)口搶走的。他沒去找胡俊森的麻煩就已經(jīng)不錯了,又怎么會讓這家伙在他面前指手畫腳的呢?
頭疼惡心讓何飛軍知道他的情緒有點(diǎn)波動太大了,趕忙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把后背靠在椅背上,想盡量讓情緒平復(fù)下來。手機(jī)卻在這個時候再次響了起來,鈴聲驚得何飛軍的腦袋一撅一撅的疼痛。
何飛軍有些煩躁的罵了一句混蛋,強(qiáng)壓著頭疼拿起手機(jī)看了看顯示的號碼,居然是顧明麗打來的,這可是他不敢不接的電話,趕忙按下了接聽鍵,強(qiáng)笑著說:“明麗啊,找我什么事情啊?”
顧明麗沒好氣的說:“不是我找你了,一想起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感到惡心的,我恨不得離你越遠(yuǎn)越好。”
何飛軍心說這女人要是恨上你了,說話就是狠毒,什么恨不得離我越遠(yuǎn)越好,你要是真有這個決心,還不早就離開我了。你還不是因?yàn)槲沂呛4ㄊ械母笔虚L,而舍不的離開嗎?
何飛軍苦笑了一下,說:“好了,明麗,我那是一時糊涂,我都跟你認(rèn)過很多遍錯了,你也該消氣了。”
顧明麗說:“你想得到美,好了,我懶得跟你廢話了,我打電話給你是因?yàn)閰抢习逡夷悖雴栆幌卤本┠莻歐吉峰幫你辦營北市市長的事情究竟還有沒有戲了。”
何飛軍的腦袋馬上就更疼了,歐吉峰這邊的事情是他一個覺得更麻煩的事情。歐吉峰那邊一直找著種種的借口來把讓他出任營北市市長的日期往后拖,何飛軍也不是傻瓜,他已經(jīng)猜到歐吉峰這邊九成九是無法讓他當(dāng)上營北市的市長的了。
之所以還不到十成,是因?yàn)楹物w軍總還有一絲的僥幸心理。
但是即使何飛軍明知道歐吉峰是在騙他的,他卻不想把這個騙局給拆穿的,這倒不是他好心不想追究歐吉峰,而是他擔(dān)心在追究歐吉峰的過程中暴露出他買官的事實(shí),那樣子即使追究了歐吉峰,他也可能跟著付出慘重的代價(jià)的。
但問題是這回事情不僅僅是他跟歐吉峰兩人的事情,跟歐吉峰買官的那三百萬可是吳老板掏腰包付出來的,這里面還有一個吳老板的付出和收獲的問題。何飛軍心中很明白,既然歐吉峰是在騙他,這三百萬進(jìn)了歐吉峰的腰包之后,歐吉峰肯定馬上就把這筆錢給揮霍了,想要拿回來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于是麻煩就來了,吳老板肯定不會愿意看到這個三百萬打了水漂的,如果他無法讓何飛軍坐上營北市市長的寶座,他肯定是要?dú)W吉峰把三百萬給吐出來的。也就是說,歐吉峰和吳老板之間必然會發(fā)生沖突的,而這樣子的話,何飛軍想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所以這段時間何飛軍是不愿意跟吳老板有接觸的,但是三百萬吳老板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付出去了,他想回避也是無法回避的。
何飛軍問顧明麗:“吳老板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有戲沒戲了,這個歐吉峰不是他找來的人嗎?”
顧明麗說:“吳老板介紹的歐吉峰不假,不過你跟歐吉峰也接觸了這么長時間了,難道對他就沒個基本的判斷嗎?”
何飛軍說:“基本判斷肯定是有的,不過吳老板想干什么啊?”
顧明麗說:“你先別管吳老板想干什么了,你就告訴我你感覺這歐吉峰靠不靠得住?”
何飛軍沉吟了好一會,現(xiàn)在吳老板直接的提出了歐吉峰靠不靠得住問題,顯然是吳老板對歐吉峰也有了很大的懷疑,他如果再來欺騙吳老板,說歐吉峰還能把事情給辦成了,那吳老板很可能連他也不相信了。
何飛軍感覺無法再堅(jiān)持說歐吉峰沒問題了,只好說道:“明麗啊,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這個歐吉峰是個騙子了,營北市市長可能我拿不到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拿命去爭取保住原來的位置的。”
顧明麗說:“你是這樣子看的啊,那行,我跟吳老板說一聲。”
何飛軍說:“你先等等,你告訴我你要怎么跟吳老板說啊?”
顧明麗說:“這還需要怎么說嗎?如實(shí)告訴吳老板不就結(jié)了嗎?”
何飛軍說:“那吳老板會怎么辦啊?”
顧明麗說:“這還用問嗎?他肯定去北京找歐吉峰算賬的,起碼要把付給歐吉峰的三百萬拿回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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