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了笑說:“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現(xiàn)在在北京這地界可做的又能賺錢的行業(yè)并不多。”
劉康笑了笑說:“是啊,現(xiàn)在北京似乎就地產(chǎn)行業(yè)還可以。”
傅華點了點頭,說:“對啊,不過現(xiàn)在北京啟動一個地產(chǎn)項目動輒就幾十億上百億的,那可不是我能玩得轉(zhuǎn)的。”
劉康笑了笑說:“你不一定非要在北京市中心搞啊,你可以把目光往外放一放,通州大興順義這些地方其實還是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的,哪些地方的地價還算是便宜,倒不妨考慮發(fā)展一下。北京現(xiàn)在的城市圈越來越往外擴,那些地方遲早也會發(fā)展起來的。”
傅華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劉康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現(xiàn)在北京的這些郊區(qū)的地產(chǎn)行業(yè)正有啟動的跡象,不過地產(chǎn)行業(yè)也不是隨便人就能做的,必須要有強有力的人脈關(guān)系才行。而在這一點上,傅華是沒有自信的。他這些年打交道的都是些國家部委的人,跟北京郊區(qū)并不接地氣。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也不是說做就能做起來的,再考慮吧。”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是胡瑜非的,就接通了。胡瑜非說:“傅華,你在哪里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在外面有點事情,什么事情啊,胡叔?”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在駐京辦這里呢,想過來看看你的情況,沒想到你卻不在,你什么時間能回來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馬上就能回去了,您等我一下吧。”
胡瑜非說:“行啊,我在駐京辦等你。”
掛了電話之后,傅華就對劉康說:“我要走了,胡瑜非在駐京辦那里等著我呢,就麻煩您這邊幫我督促一下蘇強吧。”
劉康笑了笑,說:“行啊,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傅華就趕回了駐京辦,胡瑜非正坐在辦公室等他呢。看到他進來,胡瑜非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笑了笑說:“你今天的神好多了,怎么樣,你跟你妻子的事情解決了嗎?”
傅華說:“解決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看你這情形應(yīng)該是和好了吧?”
傅華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沒有了,鄭莉的爺爺為了這件事情跟我長談了一次,最后說服我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了。”
胡瑜非的臉就有些尷尬了,他說:“鄭老這是怎么回事啊,哪有做長輩的不勸合反而勸離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這是不能怪他老人家的,是鄭莉堅持要這么做的。”
胡瑜非勸慰說:“事已至此,你也別太難過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何況你又這么優(yōu)秀。這樣,回頭我讓東強的媽媽幫你介紹個好女孩。跟你說她一些朋友的女人都是很不錯的,一定有適合你的。”
傅華笑了,說:“胡叔,您不要覺得這件事情與您有什么關(guān)系了,都跟您說這件事情是累積的結(jié)果,根源還是在我身上,并不能怪您的。”
胡瑜非說:“但是我總是點燃這件事情的導(dǎo)火索,沒有雎心雄綁架你妻子和兒子的事情,你們一家三口還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呢。我胡瑜非這一輩子都沒做過像這樣對不起朋友的事情啊。你不讓我做點彌補,我于心難安。”
傅華笑了笑說:“那您也不用馬上就給我介紹女朋友啊,我和鄭莉目前只是簽了協(xié)議,還沒正式辦手續(xù)呢。再說了,我最近的心很亂,想靜一靜,暫時還不想去招惹這些事情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行,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的。誒,傅華,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的。”
傅華看了胡瑜非一眼,說:“什么事情啊,不會又是跟雎心雄有關(guān)吧?”
胡瑜非歉意的笑了一下,說:“是與雎心雄有關(guān)的,本來我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不過嘉江市那邊最近又有了一些新的動向,我就想來問問你是一個什么看法。”
傅華笑了笑說:“新的動向,是不是雎心雄又在大肆的搜索黎式申留下的東西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胡瑜非有些詫異地說:“雎心雄最近幾天簡直像瘋了一樣的逼著他的親信尋找黎式申留下的東西。不過都是在暗地里采取行動的,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你不應(yīng)該知道的啊?”
傅華笑了,說:“那是因為雎心雄這么做完全是因為我跟他說的”
傅華就把那一次雎心雄打電話給他的情況跟胡瑜非大致說了,胡瑜非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說雎心雄怎么就這么慌張呢,原來是被你給嚇的啊。原本我還以為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線索,才會這么大肆搜索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想除非能找到這份東西,否則雎心雄今后一段時間之內(nèi),應(yīng)該是睡不著覺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他肯定會惶恐一陣子的。不過這樣子只會讓雎心雄慌張一下子而已,并不能傷到他的筋骨的,要對付他最好還是找到黎式申留下來的東西。傅華,你有沒有分析過黎式申究竟會把東西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傅華搖了搖頭說:“之前我也想過這件事情,但是黎式申可能藏這個東西的范圍太大了,根本就毫無頭緒的,我也想不出來他會把東西藏在哪里。”
胡瑜非說:“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只是可能我們沒找對路子而已。”
“沒找對路子,”傅華看了看胡瑜非,說,“胡叔,您想到了什么路子啊?”
胡瑜非說:“我是這么想的,要找這件東西,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先把黎式申可能藏這件東西的地方一個一個排除,最后剩下來的就應(yīng)該是東西藏著的地方了。”
傅華皺了一下眉頭,說:“這個范圍似乎也太廣了一點。”
胡瑜非笑著搖了搖頭,說:“也不盡然,我們可以先試著排除看看。首先我們來看看嘉江市這一邊,第一個地方就是黎式申的家中,一個人最習(xí)慣藏東西的地方應(yīng)該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不過這個可以排除了,據(jù)楊志欣在嘉江市的眼線說,黎式申出車禍的第一時間,雎心雄就派人仔細的搜索了黎式申的家,什么也沒找到。”
傅華說:“同理,黎式申工作的地方也可以排除了,雎心雄不會不搜索那里的。”
胡瑜非說:“第三個地方就是黎式申出車禍之前在嘉江市接觸過的人,雎心雄把他們扣起來審查了一段時間,審查中還用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么來,這個似乎是可以排除的。這么說來,黎式申將東西藏在嘉江市的可能性就是不大的了。”
說到這里,胡瑜非的眼神就看向了傅華。傅華笑了,說:“胡叔,你不會懷疑我把東西故意給瞞下來了吧?”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那自然是不會了,我的意思是很可能黎式申真的把東西留給了你,但是你并沒有注意到。你認(rèn)真地想一想,那天黎式申跟你見面的時候,有什么特別的地方?jīng)]有啊?”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想過不止一遍了,沒有啊,黎式申那天根本就沒做過把什么東西留在我這里的舉動,也沒暗示我說他留了什么東西給我。”
胡瑜非說:“不對的,一定有什么被你給忽略了。實際上,雎心雄這個人是很謹(jǐn)慎的,從黎式申被免職的那一刻起,雎心雄就安排了人盯著黎式申了。所以他基本上是掌握了黎式申在那段時間的行蹤的。而唯一沒被掌握行蹤的就是他來北京見你的那段時間。這段時間內(nèi)他一定是做了什么的,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
傅華說:“可是黎式申說他來北京是來查證我說他被舉報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并不是來藏什么東西的。”
胡瑜非說:“他這個說法未必是真的,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被雎心雄免職,還在被派人監(jiān)視當(dāng)中,他肯定意識到了處境的危險,應(yīng)該會做一些預(yù)先的安排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傅華沉吟了一下,把那天黎式申在他面前的一舉一動在腦海里重放了一遍,想找到任何的細小的被忽略的細節(jié),但是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他只好看著胡瑜非搖了搖頭,說:“我重新把那天的事情過了一遍,還是沒想到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胡瑜非笑了笑,說:“那你就先放一放吧。恐怕急切間你也想不到什么的,放一放,心情平靜一下,想要的東西也許自己就會冒出來的。”
傅華笑了笑說:“好的,胡叔,一旦我想到了什么,我會第一時間就通知你的。”
胡瑜非就點了點頭,說:“好的。誒,傅華,你可要重視這件事情啊,這件事情雖然給你造成了離婚這種不好的結(jié)果,但事情要一分為二的看,其實這件事情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機遇。一般人哪有這么好的運氣能夠起到?jīng)Q定時局的作用啊,你可要知道你如果真的幫助志欣一把的話,你能得到的回報將是很可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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