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diǎn)不明白剛才姚巍山還是信心滿滿,覺得對付孫守義沒問題,怎么就這一會兒,形式好像是起了很大的變化了呢?林蘇行跟姚巍山是很熟悉的老朋友了,以往在乾宇市兩人基本上算是無法不談的,因此他在姚巍山面前也沒那么多的忌諱,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霸趺戳,姚市長,我看您好像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是不是這個孫守義給您出了什么難題了?”
姚巍山并不太想在林蘇行面前談?wù)撨@件事情,他剛剛才在林蘇行面前吹過牛皮,好像他對付起孫守義來手拿把掐一樣,沒想到這不一會的功夫他就在孫守義那里栽了跟頭,這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太丟面子了。因此姚巍山就想把這件事情回避過去。
姚巍山就笑了一下,說:“老林啊,我們別去管他了,這已經(jīng)到飯點(diǎn)了,我們該吃飯吃飯,這段時間我們可是難得一聚的,別讓這家伙影響了我們的胃口,走,吃飯去。”
姚巍山就到這林蘇行去了海川大酒店的餐廳,兩人要了一個雅間,姚巍山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開了一瓶白葡萄酒,就和林蘇行邊吃邊談起來。吃了一會之后,幾杯酒下肚,姚巍山的神情這才恢復(fù)到了往常的狀態(tài)。
林蘇行看姚巍山的神情放松了下來,就重拾剛才的話題說:“姚市長,剛才你們的市委書記究竟跟您都談了些什么?讓您的臉都變了?”
姚巍山皺了一下眉頭,說:“老林啊,我們不談這些,喝我們的酒就好了!
林蘇行就有些不高興了,說:“姚市長,我知道您的身份變高了,可能看不起我這樣的老朋友了,其實(shí)我問您這話也沒什么別的意思,也就是出于朋友的情分關(guān)心一下而已。您用不著跟我遮遮掩掩的!
姚巍山看林蘇行這個樣子,趕忙說:“老林啊,你別生氣,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是怎么回事,而是我剛才在孫守義那里觸了點(diǎn)霉頭,我不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掃了我們的酒興!
林蘇行看了姚巍山一眼,說:“原來孫守義還真是給您出了難題了啊,您不是說孫守義這家伙沒什么能力嗎?”
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說:“看來我以前是太輕視這家伙了,沒想到這家伙也有他陰險(xiǎn)的一面!
林蘇行說:“通常能到地市級市委書記的位置的人,都不會是那么好對付的?峙履彩怯悬c(diǎn)輕敵了!
姚巍山搖了搖頭,說:“也并不是說孫守義本身就這么厲害的,他的能力實(shí)際上并不是太強(qiáng),我還是能應(yīng)付的來的。不過架不住這家伙身后的人厲害啊!
林蘇行看了姚巍山一眼,說:“這家伙身后的人是誰?他是什么來歷?”
姚巍山說:“這家伙是國家部委跟地方干部交流的時候從北京來海川市的,他原來是趙副部長的秘書,他的岳父也是一位高官!
“哇塞,這家伙背景這么雄厚?”林蘇行驚訝的說。
“對啊,”姚巍山說,“這家伙實(shí)際上就是下來鍍金的,并沒有什么真本事。原本是很好糊弄的,沒想到回了一趟北京之后,突然就變得難纏了起來。因此我猜測一定是趙副部長這些人給他出了主意了?”
林蘇行看著姚巍山說:“再難纏也是能找到對付他的辦法的,您說了半天,還沒說出究竟是什么事情讓您這么為難呢?方便的話,說給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您出出主意。”
姚巍山就看了林蘇行一眼,說實(shí)話他心中現(xiàn)在對怎么處理何飛軍和化工賓館的事情還真是沒底的,他不知道何飛軍到時候會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應(yīng),特別是他很擔(dān)心何飛軍會把他為李衛(wèi)高爭取化工賓館的事情也給說出來。
同時,姚巍山覺得把這件事情說給林蘇行聽聽倒也未嘗不可。林蘇行是他一向很值得信賴的朋友,兩人以前是無話不談的。再說了一人計(jì)短,兩人計(jì)長,也許林蘇行能幫他找到什么解決問題的辦法。
姚巍山說:“老林啊,事情是這樣子的”
姚巍山就把孫守義讓他處理何飛軍和化工賓館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林蘇行聽。林蘇行聽完就笑了,說:“你們這位市委書記是夠滑頭的,他這是想讓你來頂雷啊,他自己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就來強(qiáng)逼著你給他解決!
姚巍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啊,這家伙自己怕何飛軍,不敢出頭,就把事情推到我頭上來。老林啊,這家伙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處理吧,那個何飛軍就是塊滾刀肉,肯定不會就這么俯首帖耳的讓我處理的,搞不好最后又會跟我來一場大鬧。不處理吧,孫守義這家伙把事情交代了過來,我不處理,將來出了問題,可就是我的責(zé)任了!
林蘇行笑了笑說:“也沒這么難吧?問題的本身是很好解決的,您擔(dān)心的無非何飛軍又要跟您耍一些無賴的行為的,怕他到時候會鬧得您下不來臺。我倒覺得這事沒什么的,您在乾宇市也不是沒處理過這一類的事情。這些無賴根本就是欺弱怕強(qiáng)的,您強(qiáng)硬了起來,他就會軟弱了下來。”
姚巍山搖了搖頭,說:“老林啊,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簡單的!
林蘇行說:“這問題他能有多復(fù)雜啊?我知道您是怕事情鬧大了,會影響到您的市長選舉,不過孫守義的那句話也是對的,你一味的軟弱,海川市的公眾又怎么能相信你能做好這個市長呢?”
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說:“老林啊,這次的情況是很不同的,你不知道的,原本李衛(wèi)高也打過這個賓館的主意的。后來我是怕跟何飛軍起沖突,就主動放棄了。”
林蘇行愣怔了一下,他有些明白姚巍山為什么會為難了,姚巍山自身不正,自然是無法去指責(zé)何飛軍行為不端正的,他說:“您是怕李衛(wèi)高的事情會被何飛軍鬧騰出來?”
姚巍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這件事情何飛軍也是知道的,我怕沖突起來,何飛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唉,老林啊,這件事情棘手啊!
林蘇行想了一會兒,他現(xiàn)在是打譜來海川投奔姚巍山的,自然是不想看姚巍山在海川這邊受制于人的。同時他也想顯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好讓姚巍山覺得他來海川是工作對姚巍山也是有幫助的。
林蘇行心中很快就有了一個主意,他就笑了笑,說:“姚市長,其實(shí)這個問題也不像您想的那么難了,也還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姚巍山愣了一下,有點(diǎn)不太相信的說:“老林啊,你真的想到了什么高招了?”
姚巍山之所以不太相信林蘇行會想出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是因?yàn)樗呀?jīng)想過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但是一時之間卻苦無良策,他自認(rèn)是比林蘇行聰明的,就不相信他想不到辦法的事情林蘇行卻能想到辦法的。
林蘇行笑了笑說:“也不算是什么高招了,不過倒是能幫您暫時渡過這個難關(guān),只是您不一定會愿意照我說的去做!
姚巍山說:“只要能度過眼前這個難關(guān),我怎么會不愿意照你說的去做呢?趕緊說什么辦法!
林蘇行笑了笑說:“這個問題其實(shí)很簡單,這件事情的關(guān)鍵是在何飛軍會不會鬧事,你之所以覺得這件事情難辦,就是擔(dān)心那個何飛軍會不給你面子,跟你鬧騰起來!
姚巍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就是怕這個何飛軍鬧得我收不了場,這家伙就是個無賴,你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無賴舉動來。孫守義讓我處理這件事情,就是想看我這個笑話的!
林蘇行說:“只要您能讓何飛軍鬧不起來,孫守義這個笑話不就看不成了嗎?”
“鬧不起來?”姚巍山疑惑的說,“怎么才能讓何飛軍鬧不起來啊,老林啊,你還是不了解這個家伙的,他根本就不受掌控的!
林蘇行笑了笑說:“您去掌控他干什么啊?您跟他結(jié)成同盟,他不是就會不鬧你了嗎?”
“結(jié)成同盟?”姚巍山有點(diǎn)不屑的說,“我怎么可能跟這個家伙結(jié)成同盟呢,這個家伙太下三濫了,跟他結(jié)盟我會覺得掉價(jià)的。”
林蘇行笑了起來,說:“我的姚大市長啊,是不是讓何飛軍鬧得你下來來臺你就不覺得掉價(jià)了?”
“那倒也不是了,”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說,“不過我真的不愿意跟這種無賴結(jié)盟的。”
林蘇行笑了笑說:“也不是那么不堪了,其實(shí)孫守義這一次非要你處理何飛軍和化工賓館的事情,其是有一石兩鳥的意圖的,他可能就是想看到你跟何飛軍沖突起來,這樣子處分了何飛軍的同時,也打擊了你的威信!
姚巍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對,這就是孫守義居心最險(xiǎn)惡的地方,他是想看我和何飛軍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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