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傅華責備他,羅茜男就有些不高興了,她氣哼哼的說:“誒,傅華,你怎么說話的?我在這邊費心費力的想轍對付李廣武,你除了冷眼旁觀什么都沒做,你有什么資格來責怪我?”
傅華說:“羅茜男,話不能這么說吧。是你說能夠扳倒李廣武的,我才答應(yīng)跟你合作的。從一開始扳倒李廣武就是你自己要去做的,現(xiàn)在你做不到了,卻來怪我不幫忙,這算是什么道理?”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說:“好吧,就算是我提出來要去扳倒李廣武的,這事應(yīng)該我做,那你也不能就這么干看著我在這邊一籌莫展吧?何況如果真能扳倒李廣武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難道說你就不能為此盡上一份心力嗎?”
傅華搖了搖頭,他是受過胡瑜非警告的,讓他不要插手對付李廣武的事情,說,避免因為這個而造成楊志欣被動。于是他說:“跟你說羅茜男,這件事情目前這個階段我還真是不能插手幫你的忙的!
羅茜男一陣錯愕,隨即就惱了,她以為傅華還在記恨著以前的事情,就沖著傅華嚷道:“誒,傅華,你什么意思。渴裁唇袔臀业拿Π?這是大家的事情好不好?你可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同一陣營的,是應(yīng)該相互支持,把以前的矛盾先放到一邊去才對的!
傅華笑了,說:“誒,羅茜男,你別說得好聽,什么把以前的矛盾先放到一邊,我可記得我們第一次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是讓我先吃了一記勢大力沉的勾拳的,讓我的肚子疼了好半天,這難道就是你說的把矛盾放在一邊的嗎?”
“喂喂,”羅茜男叫道:“傅華,原來你還在記恨我打你的那一拳啊,真是想不到啊,你這個人這么小肚雞腸啊?別忘了你是個大男人啊!
傅華笑了,說:“羅茜男,你真是會倒打一耙,誰小肚雞腸?話說我才是那個挨揍的人好不好?”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她現(xiàn)在有求于傅華,就不好跟傅華鬧得太僵了,便說:“好好,就算是我理虧,我跟你道歉行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不行,什么叫做就算是你理虧啊,你本來就理虧的,再說了,如果我打你一拳,能不能就說聲道歉就沒事了!
羅茜男狠狠地瞪了傅華一眼,長嘆了一口氣,說:“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說吧,到底想要我怎么辦這件事情才算是揭過去了?”
傅華笑了,他想要捉弄一下羅茜男,就說:“我吃過你兩次拳頭上的苦頭,起碼你要讓我打回一拳,我才會覺得心里舒坦點!
“你要打我?”羅茜男叫了起來,說:“誒,你是個大男人啊,居然要打女人,你還要不要臉皮?”
傅華笑了起來,說:“誒,羅茜男,那打我的時候可不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啊?再說了,按照你這個理論,男人不能打女人,是不是只能你打我,不能我打你?”
羅茜男也笑了起來,說:“好吧,我不跟你爭辯這些沒用的了,我也不是挨不住你這一拳,我就讓你打一拳好了。不過事先講好啊,打過這一拳之后,我們倆的前帳就算是真的清了,不許再舊事重提了!
傅華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yīng)你。”
羅茜男說:“那就來吧!绷_茜男說著就閉上了眼睛,擺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等著傅華打她。
傅華看羅茜男這個樣子,他其實并沒有真的要打羅茜男一拳的意思,就笑了笑,說:“好了,你睜開眼睛吧,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并沒有真打你的意思!
羅茜男睜開眼睛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還是打我一拳的比較好,省得以后再來拿這個當借口找我的麻煩!
傅華笑了起來,說:“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自己討打的人啊。那我可真打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打吧,小小的一拳我還能承受得住!
傅華笑了笑說:“你不會后悔吧?”
羅茜男很堅決的點了點頭:“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絕對不會后悔的!
傅華促狹的笑了笑說:“即使我打了你依然不幫你出主意,你也不后悔?”
“不后”羅茜男話說了一半才意識到傅華的話是有問題的,她并沒有把不后悔說完,而是叫道,“差一點被你這家伙給繞進去,如果你不能幫我出主意,我憑什么讓你打?誒,傅華,你到底想我怎么樣?”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想怎么樣,我不是不想幫你出主意,而是實際上我原本想用來對付李廣武的辦法跟你的大同小異,你的招數(shù)沒用,我的也一樣的。所以我出不出主意,實際上都是一樣的。”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有點沮喪的說:“原本我以為你的鬼點子多,能想到辦法呢。想不到你也沒什么解決問題的好點子,看來我們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塊地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傅華心中本來也是有些沮喪的,不過他被羅茜男說的落入別人手中這幾個字突然給點醒了,他看了一下羅茜男,說:“羅茜男,你想過沒有,我們倆是不是被這個地不能落入別人手中的想法給誤導了。俊
“給誤導了,”羅茜男看著傅華困惑的說,“你什么意思?”
傅華笑了笑說:“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這樣子,李廣武肯定知道我們都在背后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好來扳倒他,因此他在把地安排妥當之前,是不可能放松警惕,所以我們是不太可能在這兩塊地產(chǎn)生了新的主人之前,抓到能夠?qū)Ω独顝V武的把柄的!
羅茜男還是沒明白傅華的意思,就有點不耐煩的說:“你究竟想說什么?”
傅華笑了,說:“這你還不明白嗎,我的意思是當?shù)貕K有了新主人之后,李廣武會不會還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呢?”
羅茜男的眼睛就亮了,她笑了笑說:“對啊,他不可能永遠都保持著高度警惕性的,他本來是一個老色鬼,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才會選擇過這種高度克制自己的日子的。當這個危險程度降低或者不再存在的時候,他一定會故態(tài)復萌的!
傅華笑了笑說:“不僅僅是故態(tài)復萌,應(yīng)該是變本加厲的才對,一個老色鬼清心寡欲的越久,他對女人那方面的念頭就越強烈,一旦放開恐怕就是不可收拾的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抓他的把柄,恐怕就是會輕而易舉了。”
羅茜男說:“這對付李廣武可能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那兩塊地就會被別人拍走,我們再想拿回來,恐怕就沒有可能性了。”
傅華說:“也不盡然,如果能夠從李廣武身上獲得突破,證實對方拿地的過程中存在著違法性,整件事情就可能會來個大逆轉(zhuǎn),對方可能就不得不將拿到手的地再吐出來的。”
兩天后,關(guān)于某某弟弟的是某某跟北京市一個姓的高官所生的新聞就在一家八卦周刊上報道了出來,隨即國內(nèi)不少的媒體轉(zhuǎn)載了這條報道。但就像事先估計的那樣子,可能只是讓李廣武心里別扭了一下,根本就對他沒造成實際上的損害。
倒是雎才燾因此臉陰沉了好幾天,羅茜男估計他可能是被李廣武罵過才這樣子的,這個正式羅茜男想要的結(jié)果,也不去理他,只是在心里暗自好笑。
關(guān)于這兩塊的竟拍終于進行了,羅茜男雖然也到了競拍的現(xiàn)場,卻最終連號牌都沒舉過,她很清楚沒有李廣武的支持,即使她能夠拍下這兩塊土地,也是難以將這兩塊地發(fā)展成功的。
不出羅茜男的意料之外,這兩塊地最終被麗發(fā)世紀以十七億的總價收入囊中,這雖然比當初八億的原值雖然翻了一倍多,但相比目前地塊周邊的土地的價值來說還是便宜不少的。
從拍賣現(xiàn)場回來,羅茜男直接把陸豐叫到了辦公室,然后說:“陸叔,我估計今晚李廣武和衛(wèi)一鳴肯定會在你說的那家夜總會慶祝的,這樣你把那個眼線給我約出來,我有事要他做。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能讓衛(wèi)一鳴和李廣武有所察覺!
陸豐點了點頭說:“行,那我馬上去安排!
陸豐離開之后,羅茜男就把她辦公室里的保險箱開了。她的保險箱里總是會儲存一定數(shù)額的現(xiàn)金,以作應(yīng)急之用。她從保險箱里拿出了二十萬的現(xiàn)金,準備待會把這筆錢帶給陸豐所說的那個眼線。
羅茜男是準備讓這個眼線幫她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而要想讓這個眼線幫她這個大忙,光憑人情是不夠的,必須許與重金,才有可能讓那個眼線幫她完成這個任務(wù)。
陸豐過了一會就回來了,說:“茜男,我已經(jīng)約好了在茶館跟那人見面了!
羅茜男點了點頭,說:“行,陸叔,我們一起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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