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中心里慌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段勇新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好否認認識段勇新的,他幫段勇新辦走出去貸款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他否認認識段勇新只會讓警察懷疑他心中有鬼的。
李凱中決定在一定程度上實話實說,這樣子才不會讓警察懷疑他什么,便強自鎮(zhèn)靜的笑了一下,說:“當然認識了,他跟我算是朋友,我還幫他辦過走出去貸款的,只不過后來他那邊出了點問題,這個貸款就沒辦成。后來就聽他家人說他這個人在一天晚上失蹤了,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了。怎么了,是不是你們找到他了?”
警察說:“是找到他了,不是不是活人,而是他的尸體。”
李凱中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說:“段勇新死了?怎么會這樣啊?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死了呢?”
警察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也正在調查當中,我們現在只是想跟您了解一些相關的事情,還請李主任給予配合。”
聽警察這么說,李凱中就猜到警察實際上還沒掌握到他殺害段勇新的證據,這可能只是案件的一次例行的調查,就點了一下頭,說:“行啊,警察同志,我愿意積極配合你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破案。”
警察點了一下頭,說:“那我們警方先謝謝李主任了,李主任您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您最后跟段勇新聯(lián)系是什么時間,當時段勇新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行為?”
“可以啊,”李凱中說著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看著那名為主的警察說,“不是,警察同志,你們不會是懷疑段勇新的死跟我有什么聯(lián)系吧?”
那名警察搖了搖頭,說:“沒有了,我們這只是做例行的調查,通常發(fā)生了這種命案,我們都會調查跟他有過聯(lián)系的當事人的。”
“哦,是這樣啊,”李凱中說:“你讓我想一下,段勇新最后跟我聯(lián)系的是哪一天。哦,我想起來了。”
李凱中就跟警察說了一個時間,然后說:“這個你們可以查我的通聯(lián)紀錄的,那天他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那之后他就沒再跟我們聯(lián)系了。”
警察問道:“那他打電話都跟您講了什么啊?”
李凱中說:“說的還是走出去貸款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他這件事情不能辦了,他還有些不死心,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再想別的辦法挽救一下,被我拒絕了。”
警察說:“那李主任,我能問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你不再幫他辦這筆貸款了嗎?”
李凱中心中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就說:“可以啊,是這樣的,我發(fā)現段勇新申請貸款的資料作假,有騙貸的嫌疑,我這個人是不能容忍這種弄虛作假的行為的,這可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因此我就主動跟相關部門打了招呼,讓他們這筆貸款不能辦了。”
警察說:“那除了這個電話之外,您有沒有發(fā)現段勇新有什么其他的異常的行為啊?”
李凱中搖了搖頭說:“沒有了,我沒發(fā)現他有什么異常的行為的。當時雖然他是有些生氣,但是被拒絕了人都那樣,我覺得應該是沒什么異常的。”
警察并沒有在問話中發(fā)現什么,說:“您再想想,真的沒有了嗎?”
李凱中搖了搖頭說:“真的沒有了。”
警察說:“那謝謝您的協(xié)助了,我們再發(fā)現什么疑點的話,我們再來找您詢問吧,您如果是再回憶起什么事情來,也請您跟我們說一聲,行嗎?”
李凱中點了點頭,說:“行啊。”
警察就把做好的筆錄讓李凱中簽上了名字,然后就離開了。
等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李凱中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無蹤了,他心中在疑惑為什么警察會這么快就找到段勇新的尸體,他現在很想去段勇新那間廢棄的倉庫看一眼,看一看現場究竟是一個什么狀況。
同時雖然今天來的警察并沒說除了段勇新之外,那間倉庫還有另外一具尸體。但是李凱中心里卻是很清楚,警察肯定是同時發(fā)現了兩具尸體的,因為他知道秦宇生的尸體也埋在那間倉庫里了,而且還是跟段勇新埋在同一個坑里的。
但是李凱中卻并沒有膽量真的去倉庫那里看一眼的,同時發(fā)現兩具尸體,這在北京警方來說:“”恐怕將是一件特大的案子了。警方一定對此十分的重視,現在倉庫那里警方肯定安排人在監(jiān)視了,他如果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那里,還不等著被人抓嗎?
對了,還有那個拿了一百萬的女人,警方會不會從段勇新的朋友那里找到這個女人的線索啊?這可是很難說的,畢竟警方對謀殺案跟失蹤案的重視程度是不一樣的,通常警方對謀殺案是要求命案必破的,恐怕警方一定會窮搜相關的一切線索的,段勇新身邊出現的人可能都被調查詢問的,那就很有可能將那個女人給找到的。
想到這里,李凱中馬上抓起了他的手機,他想打給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趕緊有多遠走多遠,但是隨即他又把手機放了下來,因為他擔心警方這個時候已經監(jiān)控了他的手機了,那他再打這個電話就很不明智了。
這個時候李凱中才意識到,他以為已經處理得很妥當的段勇新命案,原來卻是這么漏洞百出,警方只要稍微盡力一些,可能很快就會找到他頭上的。想到這里,李凱中的心區(qū)就有些開始揪緊了,居然隱隱作疼起來。
李凱中知道壞了。他剛才一緊張,他的心臟病有可能要重犯了。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是應該按鈴叫醫(yī)生過來救治他的。但是他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的心臟病重發(fā)了,會讓警方意識到他是因為段勇新的尸體被找到,心里緊張,才會心臟病發(fā)的。他可不敢冒這樣的險。
于是李凱中趕緊盡量的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幸好老天還算是幫忙,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后,他的心絞痛并沒有加劇,反而有所緩解了。這讓他多少有些松了口氣。起碼暫時他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只要拖過了這一兩天,他再找人救治他,警方可就無法再懷疑他什么了。
李凱中就不敢再去想段勇新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了,他的心臟病不允許他這么做了。好在警方暫時也沒找到那個女人,他還是安全的,還是挺過這兩天再想其他的辦法吧。
香港,吃過了早飯之后,傅華就和邵依玲一起去見了香港警務處的霍華處長。霍處長是一個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微胖,看上去很和藹的一個人。他跟傅華和邵依玲握手寒暄了幾句之后,就直入主題,跟傅華和邵依玲介紹起從香港引渡犯人回大陸受審的具體程序起來。
傅華和邵依玲都聽得很認真,雖然陸伊川已經答應他們要一起會海川的,但是一天沒有成行,事情就還有變數,他們倆就還不敢放松對陸伊川的警惕。必要的時候,他們還是要辦陸伊川的引渡的。
問完相關的程序之后,邵依玲和傅華就跟霍處長分了手,從警務處出來,傅華就想伸手攔個出租回酒店,卻被邵依玲伸手把他攔出租的手給打了下來,她笑著對傅華說:“師兄啊,我是第一次來香港,反正接下來我們也沒什么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了,不如你陪我隨便走走吧。”
傅華此時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想想也確實沒什么事情要做,就笑了笑說:“行啊,我就陪你逛逛好了。”
兩人就在街邊隨意的走著,香港這個地方其實也沒什么特別好的風景可以看,也就是購物比較方便,隨處都可以見到一些國際大牌的專賣店,邵依玲轉來轉去,倒是收獲不少。
走了一會之后,邵依玲看傅華并沒有買什么東西,就笑了笑說:“師兄啊,你這就不應該了,你來一趟香港,怎么就不給你女朋友買點東西啊,還是說你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倒不是心里沒有她,而是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么,怕買了她也不喜歡。所以倒不如什么都不買。”
邵依玲笑了起來,說:“師兄啊,我還以為你交往了那么多的女人,應該更懂女人的心了,哪知道你還是根本就不懂女人的。也不知道那些跟你糾纏不清的女人究竟是看好你哪一點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女人的心本來就很難懂得,要不古人也不會說什么女人心,海底針了。誒,你是女人,應該懂得女人都想要些什么的,那你告訴我,我該買點什么回去才不會被我女朋友嫌棄啊。”
邵依玲笑了起來,說:“我跟你說,你買什么都是要被你女朋友嫌棄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我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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