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傅華跟湯炎提及的顧惜言在炒作星河酒業的時候,星河酒業的股價又上漲了近十塊錢,可以說是漲勢喜人的。應該說顧惜言這一次的操作還是很成功的,傅華對此也是很滿意的,便笑了笑說:“湯少啊,這么點小小的收益你應該不放在眼中吧?”
湯炎笑了笑說:“這點錢我倒是沒看在眼中,不過星河酒業這只股票的上漲勢頭,卻是讓我羨慕的,很少能有股票能夠這么持續上漲的。”
傅華笑了笑說:“是啊,我也覺得這只股票有點邪門。誒,你猜我這幾天我看到誰了?”
湯炎笑了笑說:“看到誰了啊?你這么沒邊沒跡的問我,我怎么猜得到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看到了證券行業兩大扛鼎級的人物,北朱南毛,他們一起出現在了寶迪拍賣公司的一次拍賣會上。”
湯炎說:“你看到了朱云華和毛嬙了?”
“是啊,”傅華笑了笑說,“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們倆居然會一起出現,我好想聽過那么一耳朵,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是有很大的矛盾的。”
湯炎笑了,說:“這有什么奇怪的,這兩人之間雖然有很大的矛盾,但是也有過很深的關系,行內有人說毛嬙在君華證券那段時間,是被朱云華潛過了的,他們根本上就是情人,一起出現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原來這兩人之間還有這么復雜的一層關系啊,難怪那天在預展上朱云華在毛嬙面前說話有點酸溜溜的味道,一個男人被昔日的情人給背叛了,心里的滋味肯定是很不好受的。誒對了,傅華想起來了,朱云華語氣酸溜溜的時候,主要是提及了顧惜言,難道說顧惜言取代了朱云華,成了毛嬙新的情人了?
那顧惜言來金牛證券的目的就更耐人尋味了,傅華越發想要搞清楚這一點了,而現在他心中有了更明晰的方向了,那就是要從顧惜言跟毛嬙之間的關系入手,傅華相信搞清楚了顧惜言跟毛嬙之間的關系,就一定能夠搞清楚顧惜言來金牛證券真正的目的。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傅華就笑了笑說,“誒,湯少,你在證券行業人脈廣,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湯炎笑了笑說:“幫你什么忙啊,說出來聽聽?”
傅華說:“是這樣子的,如果您認識上海那邊大一點的證券公司的人,一定要關系很好的,幫我打聽一下顧惜言跟毛嬙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系。那天朱云華可是在我面前說顧惜言是毛嬙的得力干將的。”
“你在懷疑什么啊,”湯炎笑了笑說,“你是覺得顧惜言跟毛嬙之間不止上下級的關系?”
傅華笑了笑說:“是啊,我關注過毛嬙的資料,好像是她至今也沒有結婚,她離開君華證券,肯定斷了跟朱云華的情人關系,正當虎狼之年,她肯定要找一個能夠填補這個空缺的男人的,顧惜言一表人才,又是她的手下干將,難說她不會吃了這窩邊草的。”
“不會吧,”湯炎有些懷疑地說,“顧惜言那個人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應該不會為了一點經濟上的利益,就做一個四十歲了的女人的入幕之賓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希望他不會的,要不然他對小曼的傷害就太大了。不過你了解的顧惜言還停留在青少年時期,一晃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就能保證他一定沒有變嗎?”
“那誰能保證啊,”湯炎說,“現在這個社會這么復雜,就算是常年在身邊的人,也無法保證他沒有什么變化的。行了,這件事情你交給我來處理吧,為了小曼,我也會把這件事情查個一清二楚的。如果顧惜言跟毛嬙之間干干凈凈的還好說,如果他跟毛嬙之間有不正當的關系,那就是欺騙小曼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他的。”
湯炎這么說,傅華就知道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不過傅華又有些擔心湯炎如果查清楚顧惜言跟毛嬙之間是情人關系,會馬上就采取措施對付顧惜言。現在顧惜言在金牛證券掌控著不少業務,如果湯炎貿然采取行動的話,傅華擔心會讓金牛證券遭遇到池魚之殃的。
于是傅華說:“如果顧惜言真有什么問題,你要收拾他我是不反對的,但是在你行動之前,最好把情況跟我說一聲,讓我有所準備,不要讓金牛證券因此蒙受上極大的損失。”
湯炎說:“行,不管查到了什么,我都是會跟你事先講一下的。”
晚上九點,在毛嬙所住的賓館房間里,又在床上顛鴛倒鳳了一番的顧惜言和毛嬙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顧惜言有些不舍地說:“你真的明天就要回上海嗎?多留幾天不行啊?”
毛嬙親了顧惜言一下,說:“寶貝,我也不舍得你啊,不過證大證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呢,我不能為了你什么都不顧的。好了,反正上海北京來往起來也很方便,我會經常飛過來看你的。行了,別說這些了,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傅華那個家伙的,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家伙肯定是對你有什么懷疑了。”
“怎么會啊,”顧惜言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是你太過于敏感了,除了那天來看我的工作狀況之外,現在這家伙基本上都不到金牛證券來,我覺得他應該還是被蒙在鼓里的,根本就沒有懷疑我什么。”
“不對,”毛嬙說,“不是我太敏感,而是這家伙真的有問題,你想他為什么要去接近朱云華呢?肯定是想從朱云華哪里得到什么幫助,而朱云華的一切東西都是跟證券有關的,如果傅華這家伙不是對金牛證券這邊有什么擔心的話,他根本就不需要跟朱云華套什么近乎的。我覺得他不來金牛證券這邊盯著,很可能是一種麻痹你的手段,你可千萬別大意,最后被這個家伙給涮了。”
顧惜言笑了起來,說:“我覺得你還是太緊張了,就算是傅華這個家伙察覺到了什么,就他一個證券的門外漢又能干什么啊?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操盤的。更何況金牛證券核心的業務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了,恐怕就算是他知道了我要怎么玩他,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我玩死。”
毛嬙看了顧惜言一眼,笑了笑說:“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種囂張勁,這話聽起來讓我都感覺熱血沸騰。不過你也要小心大意失荊州,一個傅華確實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他如果跟朱云華結合了起來,恐怕就沒那么好收拾了。”
顧惜言看了毛嬙一眼,笑了笑說:“你是在擔心朱云華這個老情人吧?”
毛嬙伸手去顧惜言嘴邊扭了一下,笑著說:“我撕你的嘴,什么老情人啊,我當年是迫于他的權勢,不得不委身于他,跟他之間根本就沒什么感情存在,有的只是屈辱。不過這個老家伙在證券這個行業打滾這么多年,手段還是有一些的,我擔心他因為恨我離開君華證券,會找機會來報復我。”
“你不是已經跟他達成合作協議了嗎?”顧惜言看了毛嬙一眼,說,“難道說這老家伙會出爾反爾,不過協議的存在,反過來害我們一把?”
毛嬙苦笑了一下,說:“惜言啊,在證券這個行業當中,鬼蜮伎倆是很多的,不是一個協議就能保證我們的利益不受損害的,有些時候協議反而是用來掩飾搞鬼的一種手段。這一點以后你在工作中一定要牢牢的記住。”
“原來你根本就沒相信朱云華會遵守協議的,”顧惜言有些疑惑的看著毛嬙,問道,“那你為什么還告訴他我們真實的炒作周期呢?”
毛嬙笑了,說:“我不告訴他真實的周期又怎么能讓他相信我呢?你要知道用真話來騙人是最有效的手法。再說了,就算是我不告訴他真實的周期,他肯定也是會猜到的。四個月是星河酒業公布那種新藥揭盲數據的時候,朱云華一定會猜到我們會在這個節點之前出貨的。”
不過毛嬙雖然嘴上說得輕松,心中卻有一絲隱憂,她跟在朱云華的身邊多年,深知朱云華是一只在證券業修煉多年的老狐貍,應該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任證大證券進入北京的證券界的。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朱云華老了,又有把柄握在她手里,不敢輕易招惹她,再加上如果她打贏了星河酒業這一仗,證大證券更會實力大增,那時候就算是朱云華是老行尊也無法阻止證大證券前進的步伐的。
想到這里,毛嬙輕松了下來,又和顧惜言纏綿在一起了。
湯言上海的朋友很快就把顧惜言和毛嬙的關系調查了出來,調查資料顯示,顧惜言和毛嬙之間的關系確實不錯,兩人相處愉快,關系親密,但并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表明這兩人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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