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覺得不爽,他就認為有意思。他這種胡攪蠻纏的做法也是很讓我頭疼的,在公司財產的交接上,他想盡了辦法給我設置障礙,沒理也要攪三分,我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你可以找林叔出來處理這件事情啊?”
“你讓我去找我爺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爺爺對我是心中有氣的,他認為是我搞出了大伯北京那段丑聞,然后逼著他們分出了一部分財產給我。其實我是冤枉的,我一個女孩子,又身在香港,哪有能力在北京安排這種仙人跳的圈套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別在我眼前撇清了,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敢對天發誓說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嗎?”
余其平在北京出的事情其中是有太多的蹊蹺的,傅華一直是認為整件事情都是余芷青這個黑寡婦安排出來的。連他都懷疑了,余鑫林這種老江湖更肯定是會這么認為的。
“我為什么不敢啊,我對過往的神明發誓,如果大伯那件事情是我安排的,讓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這個誓夠毒的了吧,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
雖然余芷青言之鑿鑿的發了誓,但是傅華心中還是不相信她的,就像那天劉輝說他的一樣,女人說的話你都相信,也夠愚蠢的。雖然不信,他也沒去質疑余芷青什么,再質疑的話,只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余其平,就更沒有必要這么做了。
“行,我信你了,這么說你爺爺就不管這件事情了?”
“他說讓我找大伯商量著處理,一家人什么事情都能解決的。這跟不管沒什么區別吧?”
傅華對余鑫林這種安排未免有些腹誹,這種安排明顯是在袒護余其平的,余鑫林這么做是很不明智的,就算是你對余芷青做的事情不滿意,你想偏向余其平,但是既然做出了分家的決定,就應該干脆果斷的把財產分割清楚,這才可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糾葛。
像目前這種狀態,說斷不斷,表面上看是對余其平有利,實際上是有害的。余其平從能力上并不是余芷青的對手,而且余芷青這個女人絕非善良之輩。如果事情久拖不決,惹惱了余芷青,他還不知道會對余其平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呢。
看來余家雖然分家了,麻煩卻可能更大了。余鑫林有點老糊涂了,余芷青不管怎么說手中已經掌握了相當多的財產,余鑫林對她的控制現在相對弱了很多。北京的事情算是這個黑寡婦稍稍呲了一下牙,余其平就已經被咬的差一點收拾不了局面,現在余其平還要撩撥她,那他簡直就是找死了。
不過這畢竟是余家的家務事,他不該插嘴的,他就笑了笑,沒說什么了。
剛掛斷了余芷青的電話,他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看看號碼是毛嬙的,就趕緊接通了。毛嬙上來就說:“你在跟哪一個女人說情話呢,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打不進電話去?”
“說什么情話啊,就是跟余芷青商量一些事情呢。”
“那個小妖精啊,我跟你說傅華,你最好離這個小妖精遠一點,這家伙狠著呢。你知道她有一個外號叫黑寡婦嗎?”
“這個你也知道啊?”
“我搜集過她的資料啊,你知道她這個外號是怎么來的嗎?跟你說據說是她談過一個男朋友,也是大家子弟,雙方相處的很好,好像已經談婚論嫁了,就在這個時間點,男方被小報記者抓到跟一個嫩模車震,這個小妖精看到報道之后馬上就跟男方掰了。”
“這好像也沒什么吧,男方被抓到偷情了,掰了是很正常的啊,難道明知對方是渣男,還要嫁給他嗎?”
“你聽我說完,關鍵是在后面的事情,當時分手的時候,這小妖精表現的極為平靜,好像已經接受了這種結果一樣。但是過了半個月之后,男方又一次在夜總會玩到很晚,出來等泊車小弟提車的時候,一輛摩托車飛速從他身邊試過,車上的人將一瓶硫酸全部潑在了他的臉上,那家伙就被毀容了,一只眼還因為被硫酸潑到而失明了。”
傅華聽得渾身不寒而栗,他問道:“你確定這件事情是余芷青干的嗎?”
“我怎么能夠確定啊,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是一件懸案呢,我如果能夠確定,我就成神探了。不過香港那邊有傳言說,曾經有一個道上的大哥喝醉了說醉話,談起這件事情來,說他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一位他不能透露姓名的女士,給了他一百萬港紙,讓他安排小弟干的。”
“既然這個大哥說過這件事情,那香港警方就沒進行調查嗎?”
“調查什么啊,那個大哥說過這話不久,就在一次江湖火拼中被人砍死了。這件事情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了。不過道上就有人說那個不能透露姓名的女士就是余芷青,也因為這件事情余芷青被送了一個外號黑寡婦。香港一些大家族也把她上了黑名單,警告家族子弟,不要去招惹她。”
傅華心說難怪余芷青各方面條件都很好,卻三十多了還沒嫁人呢,原來是這個緣故啊。這時傅華又想到余芷青跟他發的這輩子嫁不出去的誓言了,這家伙原來是有感而發啊,同時他越發覺得余芷青根本就沒把誓言當回事的。
“想不到余芷青還有這么段典故呢?好了,別扯八卦了,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那對碗出手了,市價的八折,一千六百萬后天就會打到你賬上的。”
傅華回到北京的當天,毛嬙就派人來將那對碗取走了,她的目的其實是想用這對碗作為敲門磚,敲開吳勝軍的門的。現在碗出手了,也就意味著吳勝軍已經同意倒戈一擊了。
傅華笑了,說:“那恭喜你了,你終于可以啟動你的計劃了。”
“恭喜什么啊,這只是第一步,還不知道能不能斗得過那個老狐貍呢?也不知道下一步他會出什么招?想想我在這件事情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值得嗎?”
傅華覺得毛嬙說的浪費時間,恐怕不僅僅是發起對朱云華攻擊這件事情,應該還包括他跟朱云華相好的那段時間,毛嬙大好的青春也就在那段時間都浪費在朱云華身上。這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啊。
某種意義上,她跟余芷青的遭遇是一致的,都是在如花的年紀遭遇到了渣男,大好的青春也就被這么消耗掉了。如今回過頭來,很難說他們心中就沒有悔意。只是時光不再,后悔也是沒什么用處的。他很想問問毛嬙,如果給她一瓶硫酸,會不會跟余芷青一樣潑到朱云華臉上。
當然這話他是問不出口的,不過據他對毛嬙的了解來看,答案應該是會的。而且毛嬙的心機狠辣都不弱于余芷青,相信如果毛嬙這么干了,她也會處理的干凈利落,不漏絲毫馬腳的。
“這也沒什么值不值得的,這只不過是你人生的一段歷程而已,不是非要搞清楚值不值得的,值不值得沒什么意義的。”傅華也不好說什么寬慰的話,只好泛泛的應付了一句。
毛嬙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停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知道余其平一定會在董建國這件事情上難為自己,傅華反而不在乎余其平這家伙會給出一個什么答復了,他就把董建國找了過來,說:“董先生,我決定按照當初對您的承諾,任命您為熙海投資的總經理,全面負責公司的運營和資本運作。”
“當然了,公司目前的狀況還談不上什么資本運營,但是我們的目標應該放遠一點,按照目前公司的發展趨勢,這是遲早的事情。本來呢,我是想搞一個隆重的任命儀式,好讓您正式的走馬上任的。只是目前這個狀態,公司股東之間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協調,這個儀式需要延后一點舉行了,不過呢,公司這邊的管理您還是要馬上擔負起來的。”
“有沒有儀式,我是不在意的,那些不過都是些表面文章,我來就是準備干工作的,所以你就是不說,我也會把公司給管起來的。”
“我很高興您有這個態度,說明我沒看錯人。這樣,我先帶您去跟我們的合作伙伴見個面,相互熟悉一下,也好開展工作。”
傅華帶著董建國去的第一站是豪天集團羅茜男那里,羅茜男對傅華的決定向來是很支持的,因此對董建國加入本身就持歡迎的態度,雙方見面就談的很愉快。董建國對目前天豐園廣場和豐源中心項目的一些意見,也得到了羅茜男的支持,總而言之,這次見面還是很友好的。
傅華又問了這段時間徐悅朋有什么動作沒有,羅茜男說這段時間幾乎就沒見過徐悅朋來豪天集團,徐悅朋基本上跟前面的表現是一樣的,不來過問豪天集團的經營狀況,似乎是在做一個安靜的投資者,這反而讓羅茜男更擔心了一點,她總覺得徐悅朋不該這么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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