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道:“我是他媽,他是被人給殺了的。我這個兒子啊,從小就是個壞種,什么壞事都干,坐了幾次牢都沒把他給改造好,成天讓人擔(dān)驚受怕的,這一次就是報應(yīng)啊,是老天爺看不過眼,把他給收走了。”
“那殺他的兇手找到了嗎?”
“沒有啊,他是晚上出去喝酒回來的路上被人給殺了的。我們這地方窮,也沒有什么路燈,沒人看到他是被什么人給殺死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警察說看他身上的狀況,很可能是被人尋仇給殺了的,還問我他在社會上有什么仇人?”
“我哪知道他有什么仇人啊,我光知道他在外面得罪的人很多,這一次據(jù)說也是在外面惹了禍才回家躲避的。”
“警察為什么會覺得這件事情是尋仇啊,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嗎?”
“有啊,他的下面被人給割掉了,我這個兒子從小就是個色鬼,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愛調(diào)戲女同學(xué),警察說很可能是他在外面侵犯了某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什么人來報仇了。”
掛斷電話之后,再去看桌上那根東西,余則通后背都在冒涼氣,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肯定是余芷青為了報復(fù)才會找人干掉了廣西的那個人。因為這個人參與凌辱過她,她就讓人把廣西那人的下面給割掉了。這個女人真是太狠了。
關(guān)鍵是事情并沒有說到這就結(jié)束了,余芷青說的很清楚,這只是開始,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想要殺掉凌辱她的三個男人就結(jié)束呢,還是把他也算在計劃之內(nèi)。但是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都是處在危險之中的。
余則通心中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會這個樣子,他就不去招惹余芷青了。最可怕的是他還并不知道余芷青報復(fù)的范圍究竟有多大,會不會包括他和余其平在其中內(nèi)。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招惹上了,以后就要多加小心了。
好不容易熬過一夜,余則通就坐早班飛機飛了香港,他要把情況跟余其平說一聲,一方面也要余其平對余芷青有所防備,另一方面,他也想跟余其平商量一下,究竟要怎么對付余芷青。
現(xiàn)在眼看他們父子跟余芷青是沒有和解的余地了,最好是能有辦法徹底消滅余芷青。即使余鑫林對此有不滿也在所不惜,要知道這種背后始終有一雙眼睛在虎視眈眈看著他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聽完余則通講的事情,余其平馬上就慌了,看著余則通說:“我說不讓你找惹她吧,你非要招惹她,這下好了吧?她一定恨死我們父子了。我早晚非讓你還死不行。”
看著慌了手腳的父親,余則通心中越發(fā)的不高興,難怪余芷青敢那么囂張,余其平?jīng)]有擔(dān)當(dāng)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行了,你別嚷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子了,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是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而不是自亂陣腳。”
“我不管啊,我是沒辦法的,你趕緊想辦法吧。”
“現(xiàn)在我們跟余芷青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了,要不我們索性就找人做掉她好了。”
“不行,絕對不行的,你爺爺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明白了,我們不能動他一根毫毛的,否則他饒不了我的。”
“當(dāng)初就是因為你怕事才會留下這么大后患的,你應(yīng)該這么想,如果我們真的做掉了余芷青,爺爺他會怎么辦。到那個時候,余家就只能靠我們倆來支撐了,爺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的。到時候他只會閉嘴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的。”
“會這樣嗎?”余其平猶豫地說道,“你爺爺那個人可是殺伐決斷,很果斷的一個人,從小我只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
“那是他年輕的時候,現(xiàn)在你看他處理事情,搞得我們和二叔家兩邊都不安心,明顯是決斷錯誤的。我這么跟你說吧,爺爺他已經(jīng)老了判斷事情左右搖擺,已經(jīng)跟不上形勢了。我敢肯定的說,就算是他知道是我們找人干掉余芷青,他也是不會說什么的。”
余其平還是無法確定如果干掉了余芷青,余鑫林會做什么反應(yīng),他心中對余鑫林還是很畏懼的,就坐在那悶頭不說話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這個樣子,人家都已經(jīng)殺上門來了,你還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的,你非要她把我弄死了你才高興啊?再說了,你看我們這一次都把余芷青整成那個樣子了,爺爺他說過什么嗎?還不是就那么默許了?”
余其平想了想說:“你爺爺這一次,也就說了幾句狠話,再也沒什么動作了,看來你爺爺也不復(fù)當(dāng)年了,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管了。”
“這還差不多,我馬上就會找人弄死余芷青這個臭女人,否則我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的,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北京,剛從京隆地產(chǎn)開完會出來的余芷青,有些疲憊的把頭靠在了轎車的后座上,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說:“這幫管理層的混蛋想要累死我啊,會開了滿滿的一上午,不就是研究個項目嗎?趕緊找個地方吃點飯,我想回去睡覺了。”
女助理在前面答應(yīng)了一聲:“好的,我馬上找個飯店。”
司機就慢速的開著車,助理左右的看著,尋找合適的飯店。這時馬路對面一輛正在行駛的吉普車突然加速,然后猛地一打方向,直朝著余芷青的轎車撞了上來,余芷青的司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撞了個正著。
坐在后面座椅上的余芷青并沒有系安全帶,車被撞上去的時候,她的頭就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頓時就昏了過去。而那輛吉普車撞完之后,一刻沒停,馬上就逃走了。
傅華這個時候正在海川大廈吃午餐呢,突然手機就響了起來,號碼是余芷青的,就接通了:“余大小姐,有什么指示嗎?”
一個女人帶著哭腔說道:“傅先生,我不是余董,我是她公司的助理。剛剛余董出了車禍,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目前還在昏迷中,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在北京這邊就你一個還算是比較不錯的朋友,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聽說余芷青撞車進(jìn)了醫(yī)院,傅華心里也有些急了,趕忙問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會撞車了呢?”
助理帶著哭腔說:“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來司機開車開的好好的,突然對面路上一輛吉普車就撞了上來,我和司機還好,只受了點小傷,余董就撞昏了,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你是說對方是故意撞過來的?”
“是啊,對方肯定是故意撞我們的,撞完了他馬上就跑了。”
傅華心里就懷疑這起車禍?zhǔn)怯鄤t通制造出來的,一定是昨晚余芷青送的那個禮物激怒了余則通,這家伙就對余芷青下殺手了。傅華就想打電話給余鑫林,讓這個老糊涂看看他孫女現(xiàn)在什么樣子了,看他還能不能再護(hù)著余其平和余則通父子了。
但在這之前,他還是要先看看余芷青的狀況的,了解了余芷青的狀況,他才好跟余鑫林興師問罪的,便問道:“你先別慌,告訴我你在哪個醫(yī)院,我先過去看看情況。”
助理就跟傅華說了醫(yī)院的名字,傅華趕忙就找了過去,到那里的時候,余芷青還沒醒,不過助理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因為醫(yī)生跟她說,余芷青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撞擊到了頭部,一時昏厥過去而已,相信經(jīng)過治療之后,她很快就會蘇醒的。
傅華心里松了口氣,他是拿余芷青當(dāng)朋友對待的,自然是不想余芷青有什么危險。見余芷青還在昏迷中,傅華拿出了手機,撥給了余鑫林,他要把余芷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余鑫林說一聲。
余鑫林并沒有接電話,接電話的是余鑫林的助理,傅華說:“你跟林叔說,余芷青小姐被人給撞了。”
助理一聽,也知道事情緊急趕緊把電話轉(zhuǎn)給了余鑫林,余鑫林上來就問道:“芷青被撞了,現(xiàn)在怎么樣啊?”
“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不過醫(yī)生說沒什么大事的,過一段時間就會蘇醒的。不過林叔啊,你真的要管管某些人了,這一次算是芷青小姐命大,但她不會每一次都這么幸運的。”
余鑫林尷尬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不會輕易放過去的。你在北京要幫我照顧好芷青。”
結(jié)束了跟余鑫林的通話之后,傅華就在病房里守著,又過了兩個小時左右,余芷青的睫毛動了一下,然后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四周說:“我這是在哪里啊?傅華你怎么在這里啊?”
傅華苦笑著說:“你不記得你發(fā)生車禍了嗎?”
余芷青說:“我只記得有輛車撞向我們,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我現(xiàn)在頭疼的要死。”
“你等一下,我讓醫(yī)生進(jìn)來看看。”
醫(yī)生就進(jìn)來給余芷青做了檢查,得出的結(jié)論是余芷青頭疼是因為腦部受到震蕩的原因,沒什么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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