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漠雪也知道,雖然她平時心性堅韌,但里面躺著的是自己的兒子,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宮漠雪肯定會堅持不住的。
所以,她等在外面,不停的看向急救室,擔心不已。
宮漠雪心里一個勁的祈禱著,希望小小千萬要平安醒過來,絕對不能出事。
“爹地,小男神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蘿拉緊緊握著墨絕的手,擔心問道。
清脆的童音,帶著關(guān)心和擔心,響徹整個醫(yī)院的走廊。
“他不會有事的。”墨絕回答。
宮漠雪抬頭看過來,只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看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眉目清秀,斯文儒雅,氣質(zhì)高貴。
卡其色的西褲,白色的襯衫,扣子系的嚴肅,干凈利落,可見是個挑剔和苛求的人。
只是他的褲子上有一些灰塵,看得出似乎沒有來得及清理。
而他身旁的小女孩,五官精致,可愛無比,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明亮清澈的如同清泉一般,此刻寫滿了擔心。
身上漂亮的公主裙也沾了一些灰塵,還有一些泥塊,應該是不久前剛留下的。
宮漠雪不知為何,看到蘿拉突然想到了前幾天小依依和宮小小他們?nèi)ピS愿節(jié),說回來碰到了一個奇葩的花癡小女孩。
這樣一對樣貌出眾的父女為何身上的衣服有灰塵,一想到剛剛在別墅炸毀現(xiàn)場宮漠雪不經(jīng)意間瞥到的那兩個身影,想來就是他們父女了。
當時宮漠雪只顧著擔心小小和小依依的安危,也只是大概一瞥現(xiàn)場的人,似乎有個孩子和一個大人在那里。
但是小小情況危急,宮漠雪根本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的多看,就趕緊跟著小小的車子直奔醫(yī)院了。
此刻看到他們父女兩個人,倒是讓宮漠雪有些意外。
他們沒有走,卻選擇跟過來,看來他們是有什么目的。
或許,他們見到了偷襲小小他們的人。
墨絕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宮漠雪,沒有化妝,素凈的小臉透著幾分清冷和擔心。
眉如遠黛,鳳眸微挑,鼻梁高挺,小巧的薄唇如杏一般,即便是沒有化妝,依然看出她絕美的容顏。
白色的披肩下是款式簡單的黑色孕婦裙,肚子微微隆起,身材卻沒有一般孕婦該有的肥胖和笨重。
如果不看那個微微隆起的肚子,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絕美驚艷的女子已經(jīng)是一名孕婦了。
根據(jù)手下的調(diào)查,這名女子應該就是藍凌澤的妻子,宮漠雪了。
“先生,請問你怎么稱呼,是否見到了偷襲我兒子的人?”宮漠雪開門見山。
墨絕也沒想象到宮漠雪如此直接,看一眼女兒,這才開口:“我姓墨,確實看到了偷襲的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兩撥人。”
宮漠雪臉色瞬間變冷:“到底怎么回事,為何墨先生又如此剛好的出現(xiàn)在那里?”
聲音冷冽,帶著凌厲的氣勢和懷疑,空氣的溫度都降至零下。
宮漠雪可不會相信,有人會那么巧的目睹這一場偷襲。
墨絕自然感覺到了宮漠雪的冷意和敵意,看著她鳳眸里的那一抹冷厲寒芒,墨絕有些意外。
沒想到,一個女人的眼神也會如此犀利。
不過,既然是藍凌澤的女人,自然是不同于普通人的。
“宮女士請不要誤會,我女兒因為許愿節(jié)時遇到了你兒子,一直想要在見他,非要纏著我過來見他。
原本我們是去了市,但是我們趕到時你們已經(jīng)離開了,我女兒當時就大哭大鬧。
后來知道你們來了這里,所以我就帶著蘿拉過來,卻不想我們還沒到別墅就聽到了槍聲。
當時只有我和女兒,還有司機三個人,而那些槍聲可以斷定,足有上百人。
敵我不明的情況下,所以我沒有魯莽的沖進去,因為那樣萬一救不了,反而幫倒忙豈不是更不好。
我打電話通知了這邊的人手,讓他們過來幫忙。
后來槍戰(zhàn)停止了,我看到別墅里有人出來,應該是藍凌澤的人。
他們抬著那些尸體,動作熟練,而且對別墅的幻境也很是熟悉。
我女兒因為擔心你兒子,所以我?guī)е胍锨叭ゲ榭矗驮谖覀兿萝囎吡硕畮酌椎臅r候。
突然半空中一架直升機出現(xiàn),黑夜中,那架直升機沒有飛走,而是盤旋在上空。
因為天色太黑,我沒有看清那飛機的具體圖標,飛機上也沒有人下來,不過大體可以斷定,那是一架軍用戰(zhàn)斗機。
我當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那飛機投下來一枚炸彈,趕緊抱著女兒朝著最近的疏通水流的河道跑去。
然后就發(fā)生了爆炸,整座別墅都被炸毀了,直升機離開,我才抱著女兒出來。
我的人也隨后趕到,我們一起過去救人,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墨絕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來。
原本他想要借此要宮漠雪一個人情,讓女兒蘿拉可以留下,這樣她就可以看到那小子了。
不過想想還是據(jù)實相告,畢竟宮漠雪的身份可不只是藍凌澤的妻子,更是殺手盟的王牌特工。
對于這種游走在黑暗和死亡之中的人,有時候耍心機只會適得其反,直接了當才是最重要的。
宮漠雪的臉色變得凝重,眼神也隨之變冷,如同萬年寒潭的冰封一般。
這么說來頭一波人自然是被小小他們干掉了,選擇在他們毫無防備時突然炸毀,手段如此狠毒,到底是何人。
軍用直升機,宮漠雪微微蹙眉,腦海里回想著什么。
“難道我們的敵人是軍方的?”靈子小聲詢問。
“不管是軍方,還是政界,敢傷害小小,老娘第一個不會放過他。”走出來的舞美心咬牙切齒道。
宮漠雪看一眼她:“孕婦不能生氣,小小的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傷我兒子就必須付出代價。”
“大嫂我頂你。”舞美心一臉嚴肅。宮漠雪輕輕點頭,然后看向墨絕,臉色如常:“多謝墨先生告知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現(xiàn)在恐怕沒時間款待了,回頭我一定會登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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