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帶著幾分委屈,想著這幾天自己的日子,“你這么兇做什么,你不是跟我保證只聽我的話嗎?現在還學會了發脾氣,你再這樣,我以后我都不要理你了。”
他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間那頭的女人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乖一點,我還是會喜歡你的?”
呼吸間,專屬于女人的氣息,她的聲音很輕,在這個安靜的地方顯得格外清晰。
糖?
當他是小孩子!
蘇夏無意識的摸著自己的包,想要找到包里的糖,“我的包呢!”
那手指莫名的在男人身上不斷的點火。
光線晦暗,安靜的讓人窒息。
那馨香入懷,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了,可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吸引著他不斷的朝著她靠近,竟然讓他忘記第一時間去推開她。手背上的頃刻突起,他清晰的看到了那床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裙,左肩的肩帶掉落,衣服松松垮垮,那幾縷發絲貼在她的肌膚上,那瓷肌的肌膚露在自己的
眼前。
棱角分明的臉上頓時黑了黑。
狹長的眸子,緊緊閉著。
陸時言的身體頓時緊繃,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哪怕他此刻在極力克制。
“鬧夠了沒!”手腕一疼,蘇夏的臉頰紅紅的,依稀能聞到她身上的酒精味道,抿著唇瓣,小臉微紅,手腕處的疼痛讓她的眼底附上一層霧氣,“好了好了,我們不吵了,是我錯了,你會
原諒我的對吧?”
女人忽然間一把勾住他的后頸,湊過去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別生氣了。”
陸時勉的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親過他,一瞬間,剛壓下去的**又被她勾了上來。
下一秒,那女人被他扯開,動作絲毫不懂意思憐香惜玉。蘇夏迷迷糊糊被那動作弄的有些醒了,只看著那男人的衣領微微敞開,透著健碩的胸膛,他的眼神盯著她,溫度異常的灼熱,而那男人英俊的五官如鬼斧神工,那雙唇緊
緊的抿著,像是顧瑾年的模樣,蘇夏微微的揚著嘴角,“顧瑾年,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你為什么不理我,為什么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我們不是說要要一起回去的嗎?為什么你就一聲不響的走了?顧瑾年,你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過的嗎?我每一天都在想著你回來,我不敢哭,怕你看到我的時候,我就不好看了,可我盼著你,怎么盼都到你,我想哭,可我怕他們看了我更想哭,所以我都偷偷躲起
來”
蘇夏心里的委屈,沒有人會知道。六個月前,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上這來來回回的消息,壓得她喘不過來氣,她只是一個女人啊,簡簡單單渴望著丈夫疼愛的女人,甚至她不斷的在責
怪著自己,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選擇去找自己的母親,是不是顧瑾年就不會這樣。
信昂島上的“辛昂散”劇毒無比,一旦中毒,傾入肺腑,無藥可治,這也是這么多年沒有一個人能成功進入信昂島的原因。
母親不止一次的告訴她,顧瑾年死了。因為那個毒,除卻信昂島上里面的空氣和他們自己煉成的藥物,是根本解不來的,而且長途奔走,走出信昂島最起碼一天一夜,他在海上這么漂泊,根本堅持不住,必死
無疑。
可她不愿意相信。
做小月子的時候,每天都在哭,眼睛差一點瞎了,可是看著自己的兩個寶貝,她覺得自己不能死了,否則寶貝就成了孤兒,而偌大的帝國集團,也將會一片混亂。
她就這么一個人堅持了這么久,可遇到陸時言的時候,他卻一點都不記得自己。
像是陌生人一樣的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深深地刺痛著自己的心。
讓人覺得是把刀子,狠狠地戳中心臟。
可這一切,一切的源頭,有都是因為自己。
突然,那溫熱的唇瓣突然間烙在她的肌膚上,那呼吸相纏的味道,讓蘇夏整個人在輕顫,連雙腿都不自覺的在顫抖。
男人俊美的容顏在燈光下忽明忽暗,抱著她的那一瞬間,仿佛將全世界都抱在懷里,“你到底是誰?”那男人突然間的動作,讓蘇夏一驚,人已經緊緊的落入了他的懷里,馨香如鼻,那不是香水味道,而是出自于這個女人的體香,專屬于她身上的香味,是他找了很久都找
不到的味道,那在夢中才會出現的香味,夢中才會出現的人,可偏偏就在她的身上就這么輕易地找到。
“你到底是誰?蘇夏”
說完這句話,人直接暈了過去。
蘇夏身上沉沉,也這么睡了過去。
仿佛就好像回到舊時光。
蘇夏靠坐在大大的樹身下,她枕著他的腿,以草為席,千萬片的樹葉在陽光中閃耀著,從縫隙中灑落著點點的白光,光照很刺眼,太陽很大。
但是周圍還有清風,草香,少女在風中輕輕飄起的裙擺仿佛是在跳躍著美麗的音符。
這樣美好的夢,也只存在于夢中,那樣的顧瑾年,才如此的讓人想要不斷的靠近,去索取他身上的溫暖,她緊緊的伸手抱住了他,想要貼近她。
顧瑾年,如果在現實中也這樣就好了。
清晨,蘇夏醒來的時候,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陸時言。
她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昨天晚上的夢,不是假的。
難道說昨天,自己被那個男人迷暈了,送到了他的床上?
晨光沐浴著,男人的俊臉在光照下,顯得極為的絢麗奪目,那是個英俊的男人,只要一存在,就會讓人移不開眼睛。
剛準備伸出手指,好好的揉著他的眉頭,她已經好久沒有跟他這般親昵過了。
門口的敲門聲陣陣,“少爺,您昨天一夜沒回去,白小姐在別墅等了你一晚上”
蘇夏的手指頓住,下一秒,那面前的男人睜開了眼。
“,陸時言。”
酒醒了之后的男人,依舊覺得全身不舒服,尤其是一醒來看到蘇夏。
他的腦海中一下子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占據,分分鐘可以把他逼瘋。
“陸時言,昨晚上是你救了我吧?”
“不是。”
死鴨子嘴硬。
“那我怎么會在你的床上?還有昨天晚上我雖然有點醉了,可我記得,你親了我”
看著他紅了的耳根子,蘇夏纏著他的脖子,那呼吸竄入陸時言的脖頸,顯然男人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做。
“你承認你喜歡我就這么難嗎?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蘇夏的頭靠在他的身上,她找了他六個月,這六個月,她每天都在想他,幾乎連做夢都在想念。
“你耳朵紅了。”
“陸時言,你是不是又害羞了?”
突然間,她的身體被男人一下子壓住,男人的眼中滿帶著某種的**,“沒人告訴你,早上的時候,不要隨便挑釁男人!”
蘇夏大腦有些空白,但轉念一想有揚著紅唇,似乎又覺得這樣的事情,自己應該早就習慣,挑釁的瞧著他,“怎么?你還想睡我?”
“陸時言,隨便對女人這樣,可不是君子所為!”
“君子?誰告訴你我是君子的!”
“在我心里你你是啊!”蘇夏看著陸時言,門口的敲門聲還在不停的敲著,那個男人進來,立馬就可以看到他們現在這樣的姿勢,肯定有誤以為是自己勾引他!
那她多冤枉。
到時候在接近這個男人,那不是更是比登天還難。
包子說的沒錯,吃不到的才會覺得神秘感。
況且,對于這樣的陸時言而言,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一旦失去了神秘感,最后她估計只能乖乖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讓給別人。
她才不要呢。
“陸時言,你這么壓著我我喘不過來氣了。”
“少爺,老太太讓你趕緊回去一趟!”沐歌在外面喊著,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少爺遲遲不出來,下一秒看著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立馬將人抓了過來。
問了清楚才知道,這蘇夏在里面。
他怎么可以讓蘇夏跟少爺呆在一起一整個晚上。
一下子拍的更加用力了。
下一秒,門打開了,只看著那扇門開了一半,男人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帥氣逼人,只是有點冷。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少爺老太太喊您回去!”沐歌極力的想看里面的人,可依稀只看到那躺在床上很模糊的畫面,但是在想仔細看的時候,那扇門已經被陸時言給關上了。
“少爺!”
“還杵著做什么?不走了?”
“走,走”這陸時言到底有沒有被蘇夏欺騙啊,沐歌心里七上八下,要是被老太太知道,那還了得。
可之后的事情,他和陸時言都沒有料想到。
突然間出現的記者蜂擁而至。“陸少爺,聽說你在這里跟小三開房,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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