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信二一人給了一個大耳刮子:“從軍這么多年了,能不能不要老想著女人,女人,她可是北境女帝,本身就是女人,她進去干什么?你們能不能動一動腦子。”于曉和呂明對視了一眼,低下了頭。海上信二朝著大搖大擺地“承露閣”走了過去,重重地敲著門。
這時門被打開了,還是剛才那個人,看著海上信二:“你誰,誰。俊焙I闲哦话牙_了那個人:“你管我是誰呢,爺我就是來消費的!闭f著海上信二就直接推門而入!俺新堕w”中很是安靜,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來這果然是有貓膩。
剛才那人看著跟了上來:“這位公子,就算你有相熟的姑娘也不用這么著急,姑娘們都在打扮呢!焙I闲哦锨白プ×四侨说囊骂I:“你和我說什么鬼話,剛才我明明看到有人進來了。”赫連靖鴻趴在三樓的欄桿上笑著問道:“海上將軍,你說的那人就是我嗎?”
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沒想到北境女帝雖然剛到獨孤,可是對著京都城似乎很是熟悉啊!焙者B靖鴻笑了起來:“當然,我以前可是住在這京都的呢。海上將軍也有興趣?那就一起吧。”海上信二一臉不置信地問道:“一起?女帝撇下其他王上,難道就為了小官?”
赫連靖鴻身旁坐著一名長得很俊秀、帥氣的男人。赫連靖鴻看向海上信二:“如果要姑娘,你找這的牡丹姐,如果要小官,我這個可不讓給你!焙I闲哦粗翰豢赡埽趺磿@樣?這時牡丹也過來了:“哪位客官?怠慢了您真是不好意思!
牡丹左右看了看海上信二:“這位客官眼生的很哪,怎么打著人就進來了呢。”赫連靖鴻笑著說:“許是等不及了吧。牡丹姐,你找你們這最好的兩個姑娘陪陪海上將軍,他來自琉球國。”牡丹笑了起來:“是,是,是,赫連將軍!
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身旁的那位:“這位是?難道不介紹一下?”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過是藍顏而已,蕭郎,見過海上將軍。”蕭統(tǒng)站了起來:“見過海上將軍。”赫連靖鴻笑看著蕭同:“不用和他客氣,他只不過是將軍,要不是本王今日心情好,他也沒有資格坐在這里。”說著看向海上信二笑著問道:“我說的對嗎?海上將軍?”
海上信二的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不一會兒,牡丹帶著兩位姑娘走了過來:“海上將軍,因為你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如何?但是芍藥和荷花是我們承露閣最有代表的兩位姑娘,海上將軍試試如何?”芍藥和荷花慢慢走上前:“見過海上將軍。”
赫連靖鴻看著笑了起來:“海上將軍,這兩位姑娘看上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清純佳人,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焙I闲哦粗莾晌还媚铮炙幒秃苫ň头肿诹怂纳砼,一個倒酒,另一個端起了酒杯:“海上將軍,以前芍藥怎么沒見過你。”
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熟門熟路地逗著一旁的小官,喝著酒,自己也放心了起來,一口飲了芍藥送上的美酒。赫連靖鴻看著笑著說:“這樣才對嘛,美人在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來我們一起喝一個。”赫連靖鴻端起酒杯敬了海上信二一下,一飲而盡。
赫連靖鴻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芍藥,芍藥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將一粒藥丸放入酒杯:“海上將軍,這清酒的滋味如何?這可是我們承露閣自己釀的酒,用的是各種鮮花的花汁釀造而成,來,再來一杯!焙I闲哦D過頭一把抓足了芍藥的手。
在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赫連靖鴻還在悠然自得地喝著酒。海上信二看著芍藥突然笑了起來:“我說美人,你可真是熱情似火啊,好,我喝了,喝了!焙者B靖鴻笑了起來:“海上將軍,果然是同道中人,憐香惜玉啊!
海上信二笑了起來:“過獎,過獎,赫連靖鴻,要知道我還在連島的時候”突然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赫連靖鴻看了荷花一眼,荷花迅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赫連靖鴻站了起來:“你們繼續(xù)在這里飲酒作樂,我先過去。”荷花和芍藥:“是,主子!
赫連靖鴻來到了三樓的一間雅間,牡丹、水仙、紅杏等都已經(jīng)在等待了。牡丹笑著說:“我們接到主子的消息,日夜盼著主子早日到來呢。”赫連靖鴻看著眼前的女子們,才短短兩年多的時間,一個個從軍營中的男人婆變成了現(xiàn)在千嬌百媚的狀態(tài)笑了起來。
牡丹看了一眼外面:“主子今日怎么被人跟蹤了?他是琉球國的將軍,難道是現(xiàn)了什么?”赫連靖鴻搖了搖頭:“不過是個尾巴而已,不要緊,況且已經(jīng)睡著了。”水仙笑了起來:“那是,這可是皇甫姑娘特質(zhì)的蒙頭睡,起碼可以睡足一個時辰。”
紅杏說:“主子來了,還是快坐下吧,談談這次的計劃吧。”赫連靖鴻坐了下來,其他人也都圍坐了起來:“主子,上次您的來信中說要來考核我們,說吧,考核什么?”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考核?當然是偷偷地進行了,考核已經(jīng)過了,不過看在結局還好,勉強及格!
牡丹看向了門外:“難道你早就現(xiàn)跟了一個尾巴,故意帶進來試探我們的應變能力?”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啊,海上信二不過是一名海匪而已,他的跟蹤其實我早就現(xiàn)了,不過你們的應變能力剛開始還不錯,后面就有些膽怯了。”
“難道是芍藥剛才的停頓?”牡丹問道。赫連靖鴻笑著說:“不僅如此,還有小官的反應,我看到的只是膽怯,這些都需要訓練!奔t杏說:“那我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宮,在月妃娘娘身旁伺候!焙者B靖鴻說:“我早已聽說,做的很好。”
紅杏:“以前我?guī)椭洛锬,只是想更接近獨孤夜闌,可是如今我現(xiàn)秋月真的是太蠢了。”赫連靖鴻:“蠢這深宮中的女人最是深不可測,可千萬別被她們?nèi)崛醯耐饷步o騙了,不過你的空間也更大了!奔t杏笑了起來:“是,主子,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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