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不說我也知道,別忘了,我可是北境人”赫連靖鴻看著海上信二,想要詐他一詐。海上信二倒是一臉坦然:“你不用詐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赫連靖鴻笑著:“你其實只是想bn皇甫云婉,并不想殺她是不是?”
海上信二點了點頭:“是,不過沒想到她身邊的人武功還挺厲害,廢了我好些手下,最后還跳崖了,我真是”赫連靖鴻笑著說:“估計是為了皇甫家的雪蟬而來吧。你認為皇甫云婉是目前皇甫家最后一個女兒,同樣也是獨孤夜闌即將迎娶的王后,所以你”
“果然是赫連靖鴻,對,和你猜的一模一樣,怎么樣?我不想對你用強。”海上信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退,慢慢變得不耐煩起來。赫連靖鴻卻笑了起來:“用不用強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強者說了算,你我之間,我是強者,來吧”赫連靖鴻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也好,在連島我可沒有盡全力啊。”赫連靖鴻招了招手:“少廢話”海上信二朝著赫連靖鴻飛來,赫連靖鴻突然右手起了“藍心火”,朝著地上的尸體一動,尸體立即朝著海上信二飛了過去,海上信二立即踢開繼續朝著赫連靖鴻攻擊而來。
赫連靖鴻轉身一掌朝著海上信二而去,海上信二躲過了。“多年未見,武功精進不少啊。”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才使出了分,你要不要投降?”說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海上信二也運起功來,朝著赫連靖鴻攻擊而去,洞中地方太小了,赫連靖鴻無處可藏,眼看著就要承受這一掌。獨孤夜闌直接沖了出來一腳踢在了海上信二的后腰上,并點了穴。
海上信二呈“王”的姿勢跌落在地:“你們,你們串通好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想著自己剛才為了引誘海上信二出大招,表現得那么弱小就哈哈笑了起來:“與你動手怕臟了我自己的手。還是帶你去宇馳閣找琉球王問個清楚吧。”
赫連靖鴻看了獨孤夜闌一眼,獨孤夜闌將他一把抓了起來:“誒,靖鴻,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看?”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什么方法?不會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吧。”赫連靖鴻給海上信二的雙手、雙腿都綁上了繩子。
獨孤夜闌直接將海上信二扔下了懸崖:“先這樣吊他一會吧,等會我吩咐人來處理。”赫連靖鴻看著,裹了裹衣服:“好,這樣就更好了。不認為琉球王會不會認賬?”獨孤夜闌:“當然不會,除非他想現在回家,而且前提是我們不會抓他。”
赫連靖鴻點了點頭:“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只不過戎族和琉球結合,是不是他們想得太多了,怎么可能吃下獨孤?”獨孤夜闌搖了搖頭:“也許你沒去過戎族的北面,那里與琉球有個琉球灣,只有十幾米寬,修個橋梁、搭個船就到了,這也許就是他們的合作之道。”
“哦,原來是在做這樣的美夢啊。我這個人不喜歡成全,就喜歡搗亂,我改變主意了,你現在去找他們,我就在這等你們。”赫連靖鴻笑著說。獨孤夜闌:“你這是什么意思?”赫連靖鴻:“當然是讓他們來認人啊,這海上信二是他的人吧,去吧”
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可是,你一個人和他們”獨孤夜闌眼神瞟到了他身后的死尸。赫連靖鴻笑著說:“我沒關系,從小就是這樣,習慣了,你快去快回,正好我也可以來刁難一下海上信二。”說著赫連靖鴻劇烈地晃動起繩子來。
夜羽寒和諾非來到了山洞,赫連靖鴻踩在一根繩子上玩得興起:“誒,你們也來了?”夜羽寒:“女帝怎么會在這里?”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會輕功,直接就飛過來了。這里有個大型的秋千,你們也來玩啊,這么冷的天,正好動一動,處一處汗。”
諾非笑著說:“好,那我也來吧。”試了兩下:“果然需要一把力氣,這下面是什么啊,這么沉。”赫連靖鴻笑著:“我也不清楚,戎族王,你要不要試一下。我們一個女子,一個老頭,是不是體力不行?”夜羽寒上了繩子也玩了起來。
獨孤夜闌過來的時候看著他們在那玩著,看了一眼赫連靖鴻,肯定是她的主意。獨孤夜闌看著他們說:“深夜將你們都喊到這里,主要是找到了那夜襲擊先行隊伍的山匪。這些黑衣人都是山匪。”夜羽寒看著:“沒有一個活口?那如何對質?”
皇甫仁郜也上前看了看:“這些山匪們口唇發黑,似乎是中毒之相?難道是被人滅口了?”獨孤夜闌笑著從拿出了一個“小刺球”:“這就是殺他們的兇器,你們之前有沒有見到過?”夜羽寒和諾非看了一眼:“沒有,沒有見到過。”
赫連靖鴻卻已經看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異樣,直接接過了那個“小刺球”:“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還挺好玩的。”諾非高聲呼喊:“這有毒啊,小心。”赫連靖鴻看向諾非:“哦?有毒?你怎么知道?”獨孤夜闌接過“小刺球”笑著說:“這東西原本有毒,不過我已經處理掉了,只是剛才琉球王說沒見過這個東西,怎么會知道它有毒的?”
諾非有些緊張,看著地上的黑衣人:“當然是猜的了,這么多人,全部都死了,四周打斗的痕跡也并不明顯,如果只是遭到了暗器的攻擊,應該也會有打斗吧,所以我才說它可能有毒。”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琉球王以前見過這個東西呢。”
夜羽寒:“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么晚獨孤王把我們找過來不會就是讓我們看這些東西吧,那些黑衣人都已經死了,你怎么確定他們就是山匪的,還有這個暗器,怎么會在你的手里?”獨孤夜闌:“當然是我在之前審訊過了。”皇甫仁郜:“有沒有打聽到云婉的消息?”
“不過口說無憑啊,我們自然是相信獨孤王的,只不過就這些死尸,我怎么相信他就是山匪呢?”夜羽寒問道。獨孤夜闌笑著說:“我當然能證明,我還留了一個活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軍令:罪臣謀天下,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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