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從夜鵬羽那已經(jīng)明白了,這次的“四國會談”從開始之處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為的就是如今這個兵戎相見的局面,想著之前寒王子和海上信二邀請自己入伙的時候,估計也是準備“以利益誘之。”
因為沒有多余的馬,外面又比較寒冷,獨孤夜闌將自己的披風拿給了夜鵬羽,自己和赫連靖鴻合乘一匹馬,讓夜鵬羽自己坐一匹。夜鵬羽從剛才說完了自己的經(jīng)歷后就沒有再開口。赫連靖鴻幾次想開口,都被獨孤夜闌攔下了:“我們到晚上再問吧,一個姑娘這么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這么多,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赫連靖鴻:“當然是幸運的,不管是對她還是我們來說,今天是我們最近最棒的一天了,居然能碰到真正的夜鵬羽。”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你高興得有些太早了,現(xiàn)在還只能算是一步險棋,如何走好這一步甚為關(guān)鍵,只是不知道戎族和琉球人他們準備得怎么樣了。”
“不用知道,要知道我們手里的可使戎族真正的公主和王室至高無上的信物,對于戎族人來說,就算背叛往也不能背叛信仰,這就是我們的勝算!焙者B靖鴻說。夜鵬羽笑著說:“對,你說的很對,但前提是你們要能活著將我送到陣前!
赫連靖鴻笑著說:“這有什么難的!币郭i羽搖了搖頭:“北境女帝雖然你對戎族的文化很是了解,但是人心不是通過閱歷或者是其他什么就可以積累的,最怕的是人心,你知道嗎?”赫連靖鴻就那樣看著夜鵬羽,雖然她才十六歲,但此時這話卻激蕩在赫連靖鴻心間。
獨孤夜闌緊摟著赫連靖鴻:“是啊,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心險惡,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為好。”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羽公主,你心中是否已經(jīng)有了打算?”夜鵬羽點了點頭:“雖然說有些繞,但一定會出其不意,而且一定一擊即中。”
“看你這樣子,你應(yīng)該猜出來現(xiàn)在戎族是由誰掌權(quán)了吧?”赫連靖鴻問道。夜鵬羽搖了搖頭:“我不確定是胥族還是寅族,但不管是哪一族都是貪婪的性格,不足為懼,我最害怕的是昭族。”赫連靖鴻:“昭族?傳聞?wù)炎逶趦赡甓嗲霸谝淮稳肿鍍?nèi)亂中就已經(jīng)被滅族了!
夜鵬羽側(cè)過臉堅定地看著赫連靖鴻:“不,他們沒有被滅族,因為昭族當時在戎族統(tǒng)一的戰(zhàn)斗中犧牲過大,兄長為了統(tǒng)一后其他族人不找昭族的麻煩,保下昭族一脈就宣告昭族滅亡了,其實并沒有!豹毠乱龟@:“可他也是擁護你兄長的,為何你說你害怕他”
“以前是兄長在,兄長有治國的才能,他才愿意臣服,可是現(xiàn)在戎族一團散沙,他要接過這把大旗也不是不可能。”夜鵬羽說:“以前聽兄長說,昭族有個后輩叫昭煦,說自己如果死了就讓他即位!焙者B靖鴻笑著:“你家兄長倒是奉行能者居之!
獨孤夜闌說:“如果這樣豈不是更好,這樣戎族就不會亂,也不會讓琉球牽著鼻子走!币郭i羽:“如果他認為我兄長是在獨孤被殺了呢?”“如果是這樣,他只會更恨獨孤,舉兵南下的氣勢也會強上好幾倍,到那時我們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赫連靖鴻說。
夜鵬羽點了點頭:“所以說盡快送我回到戎族!焙者B靖鴻:“現(xiàn)在你能告訴你想得方案了嗎?”夜鵬羽:“現(xiàn)在獨孤與戎族邊境肯定駐扎了很多軍隊,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一只鳥都很難飛過去,不如從海上出發(fā),借道琉球,來到戎族,這樣反而更快一些!
“借道琉球,這可真是迂回路線啊!豹毠乱龟@笑著說。夜鵬羽:“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只能如此了,現(xiàn)在邊境的情況肯定很糟糕,還不包括已經(jīng)滲透乳獨孤的細作組織,如果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還沒有死,我回不到戎族,這場戰(zhàn)爭在所難免。”
赫連靖鴻高吼了起來:“好,既然如此,那就借道琉球,時間就是勝利,獨孤夜闌,要不這樣,我和羽公主去連島,赫連軍的戰(zhàn)船是天下第一的,坐船去琉球應(yīng)該沒有問題!豹毠乱龟@看著赫連靖鴻:“可是,你們北境軍怎么辦?難道不需要你作一下部署嗎?”
“我之前已經(jīng)飛鴿傳書,北境已經(jīng)知道了這邊的情況!焙者B靖鴻說著從身上解下了一塊玉佩遞給獨孤夜闌:“這是我的信物,你拿著,到時候曇花院的人會聽你差遣。”獨孤夜闌看著面前的那塊玉佩,她居然這么信任自己“不著急,現(xiàn)在這樣沒有足夠的物資你們也到不了連島,前面就是興東鎮(zhèn)了,我們住一晚,好好商量商量后再作決定。”
一行三人來到了興東鎮(zhèn),夜鵬羽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干凈厚實的衣服來到了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的面前,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隨意搭了下來,微微卷曲,眼睛深邃不見底,如同海水一般,皮膚雪白,像是象牙色的,一身白色的貂皮衣服穿著顯得更加嬌小可人,她就這樣如同一片樹葉般輕盈坐在了赫連靖鴻的對面。
赫連靖鴻幾乎都看呆了,獨孤夜闌卻似乎不為所動:“羽公主,你可以和我們再詳細說說戎族內(nèi)部的情況嗎?”夜鵬羽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們?nèi)肿濉焙者B靖鴻全程盯著夜鵬羽,夜鵬羽也很大方,只談公事。赫連靖鴻看到了戴在夜鵬羽手腕的手鐲,這些纏繞藤的手鐲的畫樣的圖案,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赫連靖鴻推了推獨孤夜闌:“夜闌,你看看這圖案我們之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獨孤夜闌盯著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沒有見過,這是戎族王者的象征,怎么可能被我們輕易所見呢?”赫連靖鴻:“不過我覺得很熟悉,似乎真的在什么地方見過,不是配飾,是在”
夜鵬羽看著赫連靖鴻說:“女帝陛下對戎族的歷史文化這么熟悉,恐怕是在古籍上看到的吧,這東西現(xiàn)在是越來越少了,見過的就更少了,這是我曾曾祖父留下的。”赫連靖鴻笑著,也許是自己在上一個世界里看到的,這花紋有點類似圖騰,恐怕是在哪個古跡瀏覽的時候見過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軍令:罪臣謀天下,微信關(guān)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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