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和棠湖每天早、中、晚都會到虬城上巡視一番,今日兩個人再次相遇了。棠湖看著安安:“北境還真是民風(fēng)彪悍啊,你看看你哪還有什么女人的樣子。”安安有些不屑一顧地看了棠湖一眼:“你”突然兩個人笑了起來
棠湖:“怎么?無話可說了?”安安看著虬城外:“我這是大女子不與小男人計較,我們女子自理更新,才不像你們獨孤的女子呢,好像是男人的附屬品一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棠湖被安安嗆了,看著安安搖了搖頭:“你啊,剛還覺得你不太一樣了,沒想到還是這樣。”
安安看著虬城外戎族人的駐地:“今日下午看到秦城的方向傳來濃濃的黑煙,公孫將軍他們恐怕”棠湖點了點頭:“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應(yīng)該也是他最好的歸宿了吧。”安安嘆了一口氣:“如今我們雖然在虬城安全得到了保障,可是這樣干耗著也不是辦法”
棠湖:“今日白天我與仇將軍已經(jīng)溝通過了,但他們的方案還是比較保守,以保住虬城百姓為先,這倒也說得過去,只是等你們赫連軍十萬人到了,這虬城就太擁擠了。”安安笑著:“等赫連軍到了,我才不會蟄伏在這虬城之中,寧可死我也不讓戎族人安生。”
一切如同往常,安安:“最近這戎族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了,已經(jīng)兩天了,還沒有任何動靜,從昨日秦城那邊的探子來報,昨日秦城都燒起來了,沒了,按照道理戎族應(yīng)該對虬城采取行動才是啊。”棠湖:“怎么?你等不及了。”
這時,徐達(dá)從城樓下匆匆跑了上來:“安安將軍,赫連軍已經(jīng)到了。”安安看著徐達(dá):“太好了,到哪了?”徐達(dá):“還有不到5里就到了,現(xiàn)在駐扎在虬城外,今夜就不進(jìn)城了,明日一早我們進(jìn)城。”安安:“進(jìn)城干嘛?走,我們出去。”
棠湖在后面看著安安和徐達(dá):“可是現(xiàn)在都宵禁了,城墻的守城將軍不會打開城門的。”安安笑著說:“我們倆出城還需要開城門嗎?虬城就靠你了。”說著安安和徐達(dá)兩個人直接從城墻上跳了下去。棠湖立即來到城墻邊看著,徐達(dá)和安安兩個人沿著城墻慢慢溜走了。
昭熙深夜召集了將士們:“此次我們是偷襲,所以行囊不需要攜帶太多,到那什么都有。”“是。”將士們的聲音在這黑夜之中傳得甚遠(yuǎn),昭熙看著他們:“剛和你們說的,就忘記,好了,出發(fā)”n錦遞了一件狐皮大氅給昭熙披上:“他們也許是太興奮了。”
“對,就是興奮,我們?nèi)肿迦吮旧砭统錆M了血性,現(xiàn)在就是要釋放這種血性。”昭熙說:“走吧,你會騎馬嗎?”n錦笑著點了點頭:“會。”昭熙:“你去挑一匹馬吧。”昭熙看著n錦的背影,也許連昭熙自己都不知道n錦蹦蹦跳跳的性子和她似乎有幾分相似
安安和徐達(dá)直接來到了赫連軍的駐扎營地,安安看著領(lǐng)頭將軍顧營生:“這次是你帶隊的?怎么就帶了十萬人?”顧營生說:“雖然之前那么多年北境都在休養(yǎng)生息,可是我們北境人口本就稀少,輕壯年男子就更是稀少,這十萬已經(jīng)是北境的大多數(shù)將士了。”
徐達(dá)看著顧營生:“那北境現(xiàn)在怎么樣?還留下了多少人?”顧營生說:“不到五萬,現(xiàn)在北境百姓生活也很艱苦,不僅僅是為了稅收,更多的是天災(zāi),這邊還好,今年北境遭遇了暴雨災(zāi)害,糧食都被淹了,今年的守城恐怕”
顧營生看著徐達(dá):“辛苦你了,兄弟。”顧營生搖了搖頭:“只是我們出來的時候族長讓卑職給你帶一封信。”安安看著顧營生:“你怎么不早說,族長肯定又要跟我說那些大道理了。”安安一臉無奈的表情,安安拿著信來到一邊仔細(xì)閱讀了起來,徐達(dá)則和顧營生在一旁敘舊。
安安看著信,突然哭了起來,這是徐達(dá)第一次見到安安哭呢:“怎么啦?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安安:“賀族長和穆族長都已經(jīng)歸水了,現(xiàn)在只剩下了陸族長了,還有晃晃,這次真的是舉北境之力在攻擊戎族,如果我們攻不下來,恐怕北境也就沒了。”
徐達(dá)看向顧營生:“這么大的事情,你剛才為何不和我們說。”安安搖了搖頭:“為了保證北境的穩(wěn)定,這些事情暫時還未對北境國內(nèi)公開。”徐達(dá)看著安安:“將軍,將軍,你振作一些,現(xiàn)在正是用到我們的時候,這戎族就算已經(jīng)滅了琉球,兵力應(yīng)該也是有限的吧。”
安安:“就算是無限的,我也要跟戎族拼了。”顧營生看著安安:“還有此次我們出來并沒有多余的軍糧攜帶,目前只夠三日的口糧。”安安看向徐達(dá):“三日,僅夠三日的糧食,那可真是夠嗆,現(xiàn)在這邊軍情也很緊急,只不過當(dāng)前糧食的問題急也不急在這一時。”
突然有探子來報,發(fā)現(xiàn)有大規(guī)模軍隊異動的跡象。安安問道:“什么方向?”那人回答說:“由西北方向往正北移動。”徐達(dá):“西北,那不就是虬城的方向嗎?這么晚了,大規(guī)模的軍事調(diào)動,難不成是戎族人想要夜襲虬城?”安安站了起來:“很有可能。”
探子說:“不,他們繞過了虬城,直直地往北面而來。”顧營生來到了地圖前面,看著地圖:“從虬城往北,那就是北境的智羅山了,難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北境?”安安看著地圖:“這幫戎族人,居然繞過虬城,朝著北境而去。毒,夠毒。那我們也不要閑著了。”
顧營生看著安安:“將軍的意思是我們給他們一個突然襲擊?”安安笑著說:“對,剛才不是說軍糧不夠嘛,我們正好出去打打牙祭。”顧營生得令后離開了。徐達(dá)看著安安:“你對這次的進(jìn)攻有把握嗎?”安安:“沒有,也得有,這不就是赫連軍的精神氣嘛。”
安安、徐達(dá)、顧營生各帶領(lǐng)了兩千人,分別從左翼、右翼進(jìn)攻而去,而另一方面,昭熙和n錦騎著馬在最前面直接朝著智羅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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