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熙在營帳中看著地圖,n錦端著茶水進來了:“王,這是茶水、點心,你稍微用一些吧。”昭熙看著地圖喃喃自語:“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北山了,還有兩個鄉(xiāng)鎮(zhèn)就到北境的都城了。赫連靖鴻,我來了,你在哪?”n錦聽著昭熙的話:“王,你剛說什么,奴婢沒聽懂。”
“以前雖然聽說北境山高林多,以為會是怎樣呢,沒想到這里的氣候還不錯。”昭熙說。n錦笑著說:“是啊,比我們西北要好多了,我們西北這會雖然也快入春了,可是風還是挺大,也沒有這么多的雨水。”昭熙:“你下去吧,等會趙將軍他們要過來。”
趙光和其他幾位將軍來到了昭熙的營帳:“王,今日我們連續(xù)遭到了赫連軍的追擊,傷亡比較重,我們是否整裝全面迎戰(zhàn)?”昭熙:“確定是赫連軍?有多少人?”趙光笑著說:“人雖然不少,但經(jīng)過這么一段時間的交戰(zhàn)之后,他們的損傷也比較大,眼下正是殲滅他們的好時機。”昭熙:“好時機?”趙光上前和昭熙分析了一下戰(zhàn)情。
安安、徐達和顧營生的軍隊駐扎在樹林之中,因為走得急,只帶了少許的營帳,大多數(shù)人都在淋著雨。徐達撐著傘,跟在安安后面:“你不要跑啊,外面那么大的雨。”安安:“這是北境的春雨,雨很大,又涼,再沒有解決措施,恐怕我們赫連軍就要不攻自破了。”
徐達:“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你自己都受了傷,軍醫(yī)呢。”安安回頭瞪著徐達:“你在嚷嚷什么?軍醫(yī)都去給傷病員看病了,走,我們?nèi)タ匆豢礃淞种羞有多少人。”這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顧營生。徐達喊著:“顧將軍,顧將軍。”
顧營生走了過來:“安安公主,你怎么出來了?這雨下得太大了,營帳都給傷病員先住了,其他人就這樣淋著雨,我擔心他們的身體吃不消啊。”安安:“通知軍醫(yī),馬上熬制去熱膏,防止他們?nèi)旧巷L寒,另外,這樣淋雨可不行啊,不然萬一戎族來個突然襲擊,我們恐怕就承受不住了。”顧營生也是一臉擔憂:“是啊,正在發(fā)愁呢。”
徐達看著:“好了,好了,我們都回去吧,不要在這發(fā)愁了,進去吧,外面太冷了,安安公主,你的傷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和調(diào)養(yǎng)啊。你要是倒了,女帝回來我們怎么和她交代。”安安看著徐達:“你是不是在獨孤待得時間長了,我有什么問題。顧將軍,營帳我們身邊沒有,那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北境了,能不能與各鎮(zhèn)借調(diào)一下?”
顧營生搖了搖頭:“安安公主,你有所不知,之前我們北境雖然減免了賦稅,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了上來,可是距離上次宮變不過短短四年多的時間,人口稀少,這次馳援獨孤已經(jīng)是我們的極限了。都城也不過少許禁衛(wèi)軍,也沒有多余的物資了。”
安安其實心里很清楚,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出來。徐達扶著安安,三人進入了營帳,可是雨太大了,將話都聽不到聲音,安安打開了營帳的門簾,看著外面將士們在雨中淋雨的樣子:“難道天要亡我北境嗎?”徐達:“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這是這樣,戎族也是,而且戎族人在西北呆慣了,遇到下雨也許都不會習慣,可能比我們更慘”
魔芋跟著赫連靖鴻摸黑來到了戎族軍營外。魔芋不知道赫連靖鴻這么大費周章地從戎族軍營出來是為了什么。赫連靖鴻走在最前面:“魔芋,你在這片樹林,每隔兩棵樹掛上一個火把。”魔芋看著赫連靖鴻雖然不知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還是照做了。
一個多時辰之后,赫連靖鴻和魔芋走出了樹林,彌翔就在樹林外面:“女帝陛下,怎么還是你們兩個人?”赫連靖鴻看著彌翔一副驚訝的樣子:“彌族長,你怎么會在這里?難不成是信不過我們?特來看看?要不,我?guī)闳ノ覀兒者B軍的軍營看看?”
彌翔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剛才已經(jīng)看到你們營帳的大致位置了,赫連軍,不愧是訓練有素,這么多人駐扎在這片樹林,居然一點響動都沒有。”赫連靖鴻賠著笑容,魔芋這才明白過來,剛才赫連靖鴻是在做那些的目的,她又是什么時候知道他們跟蹤了呢。
赫連靖鴻笑著說:“彌族長,實話和你說了吧,其實我也不是回來找?guī)褪值模抑皇亲屗麄兒笸艘恍獾谜嬲蚱饋韨盁o辜。”彌翔笑著:“還會女帝想得周到,那今日你如何助我們突圍呢?”赫連靖鴻看著彌翔笑了起來:“彌族長真會開玩笑,你這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嗎?”彌翔看著赫連靖鴻,兩個人笑了起來看樣子真的只是自己找對了時間和人。
“那這樣,我讓魔芋送你去秦城,魔芋負責干掉那所謂的昭熙身邊的紅人,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進軍營保護其他族長的安全。”赫連靖鴻說。彌翔點了點頭:“好,如此甚好。”彌翔看著赫連靖鴻不廢吹灰之力,直接進入了軍營,自己跟著魔芋也朝著秦城而去。
營帳中,齊格勒、沽墾等人已經(jīng)離開了,只剩下一桌子的狼藉,赫連靖鴻走入屏風后面,夜鵬羽已經(jīng)倒在一側(cè),臉上有一些淤青,身上也都被踩臟了。赫連靖鴻看著夜鵬羽:“唉,堂堂公主,被人這么奚落,不好受吧,但這是自作孽,你只能受著。”
夜鵬羽瞪著赫連靖鴻,赫連靖鴻坐在一邊:“我知道你恨我,心里也在罵我,我又何嘗不恨你呢,我恨不得殺了你,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先好好受著吧。”赫連靖鴻來到了營帳外,果然是親信,一個守衛(wèi)都沒有,出入,這么大的軍營,應(yīng)該有個總管吧。
黑暗中一個人影跑了過來作揖道:“羽公主,這么晚了,還沒有休息。”赫連靖鴻背對著那人:“我剛剛和齊格勒族長他們喝了一點酒,出來吹吹風。”“墨某告辭。”那人說著。赫連靖鴻想了一下說:“墨將軍辛苦。”等那人走得遠了,赫連靖鴻轉(zhuǎn)身看著那人的背影,墨將軍,莫非就是這軍營的主管將軍?看樣子夜鵬羽那還有的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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