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生了。”赫連靖鴻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又似乎是在和安安說著一些什么:“以前看你和徐達之間眉來眼去,以為不過是你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沒想到你終究沒能過得了情字那一關(guān)。為何你會突然留下引路標(biāo)記,原來是為了這個?”
獨孤夜闌看向赫連靖鴻,什么也沒有說。赫連靖鴻情緒激昂地問道:“究竟是誰殺了你,不僅殺了你,還擦掉了留給你的標(biāo)記?是誰?”突然又哈哈笑了起來:“我是真的傻了嗎?居然問你這樣的問題?試問誰知道我們的暗號標(biāo)記位置?又是誰能讓你放開警戒?只有他?是嗎?我真的是太蠢了,真的是太蠢了,被人騙了這么多年,還一直把他當(dāng)做兄弟?”
“你知道是誰了?”獨孤夜闌問道。赫連靖鴻并沒有理會獨孤夜闌:“安安,今生是做姐姐的不好,讓你身處險境而不自知,我誓我一定要為你報仇。”說完,赫連靖鴻冒著雨上前,將那個銀勾重新埋入了土中:“這個你帶著,是你我姐妹來世相認的信物。”
獨孤夜闌上前扶著赫連靖鴻:“逝者已矣,你不要太激動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如果赫連軍中真的有那個內(nèi)鬼,恐怕赫連軍現(xiàn)在才是我們最先要考慮的。如果這支五萬人左右的赫連軍垮了,那北境也就垮了,獨孤也撐不了多久,到時候我們自己該如何自處?”
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不停地泄著自己的情緒:“為何會變成這樣?是我,是我害了她對不對?”獨孤夜闌不顧赫連靖鴻身上的泥水污漬,緊緊地抱著赫連靖鴻:“這都不怪你,不怪你,你也不會想到安安會生這樣的事情,你現(xiàn)在要振作起來,安安被埋在這里,說明我們走的路線就沒有,在四周再找找也許還能找到沿途的標(biāo)記。”
等赫連靖鴻的心緒稍微平靜了一些,獨孤夜闌將赫連靖鴻靠在一旁的大樹旁,自己則在附近的每一棵樹上尋找著痕跡,都沒有什么類似標(biāo)記的痕跡。赫連靖鴻坐在一旁看著獨孤夜闌冒雨尋找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站了起來,走過去:“我們一起找。”
皇甫云婉很是生氣,一路上都緊繃著臉,這在其他將士們看來卻成了一種威嚴,皇甫云婉卻在不停地生著悶氣。趙寅看著皇甫云婉:“她這是怎么了?”蕭忠毅笑著說:“不用管她,暫且讓她裝一會威嚴吧,赫連軍需要這樣的威嚴。你看行軍度都上來了。”
趙寅看著點了點頭:“可是這終究不是辦法,到了京都,討論起軍事戰(zhàn)略來,恐怕”蕭忠毅:“我知道,只要在路上能瞞得過去就行了。怎么沒看到顧營生將軍?”趙寅說:“顧將軍為了追上敵軍,早上幾個月前就離開了,現(xiàn)在杳無音訊,控偶怕”
蕭忠毅:“好,我明白了。今晚扎營后,你到我們的營帳,將許將軍的事情和我們仔仔細細地說一遍,雖然兩個人都已經(jīng)死了,徐達可是赫連軍的老人了,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搭上安安公主和孩子?”趙寅:“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這些日子雖然許將軍一直在脫時間,但并沒有做任何對我們?nèi)松戆踩氖拢螞r是安安公主?”
“這里面肯定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蕭忠毅說。皇甫云婉看向蕭忠毅和趙寅的方向,兩個人居然在聊著一些什么,絲毫沒有現(xiàn)自己的不快,心中就更加難受了。突然揚起了馬鞭,馬吃痛地跑了起來。蕭忠毅見狀立即追了上去。趙寅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蕭將軍也有這樣的一天,這就是所謂的感情嗎?太累人了”
皇甫云婉根本就不會騎馬,剛開始因為慣性可能還讓人看不出破綻來,可是蕭忠毅看向吳大剛和齊悅,大家都朝著皇甫云婉看過來。“這真的是太顯眼了。”蕭忠毅心里想著,朝著皇甫云婉騎馬而去。齊悅看向吳大剛:“那個人是誰?是陛下新收的暗衛(wèi)嗎?”
吳大剛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吧。”齊悅盯著皇甫云婉的背影:“你不覺得奇怪嗎?陛下好好的突然快馬加鞭起來了,而且這騎馬的姿勢有些古怪。”吳大剛:“許是陛下累了呢,別忘了她除了是女帝外,還是赫連軍的將軍,不用這么在意。”
齊悅卻不以為然:“你沒覺得她剛才騎馬的姿勢怪怪的嗎?”吳大剛看向齊悅:“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老是質(zhì)疑陛下,上一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你的膝蓋是否已經(jīng)完全好了?”說完吳大剛騎著馬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齊悅看著吳大剛的背影:“一點蠅頭利就讓你望不到北了?說起來是赫連軍的將軍,其實你和我還不是一樣?”自己也跟了上去。
蕭忠毅追了上去,皇甫云婉回頭看了一眼是蕭忠毅,更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可是馬匹奔跑帶動的強烈的震動讓皇甫云婉有些緊張、手足無措起來,但還是加快了手中馬鞭的動作,一鞭又一鞭。蕭忠毅看著大喊了起來:“停手,快停手”
皇甫云婉似乎就要跟著蕭忠毅對著干似乎,更加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一個不慎馬鞭掉落在地,皇甫云婉的腳蹬也踩空了蕭忠毅在后面看著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突然從馬上跳了起來,利用輕功在樹林中“飛”著皇甫云婉因為緊張只能緊緊地抱著馬脖子
蕭忠毅從樹上向下看著,直直地飛向了皇甫云婉的馬,直接坐在了皇甫云婉的身后,雙手緊緊地勒緊了韁繩。馬匹劇烈地跳了起來,將蕭忠毅和皇甫云婉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后馬匹跑開了。蕭忠毅作為皇甫云婉的肉墊,皇甫云婉并沒有感覺到什么。
等她感覺到什么的時候,立即站起來:“我騎馬關(guān)你什么事?”蕭忠毅:“你又不會騎馬。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就”“我怎么樣都不需要你管”皇甫云婉走到一邊,雙手環(huán)胸,似乎還在生氣。蕭忠毅:“你現(xiàn)在可是女帝陛下,你這樣讓別人看到了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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