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仁郜雖然緊跟在公孫明亮身后,可是在營帳外卻被柳絮攔住了去路:“皇甫大人,閣主正在和皇甫姑娘敘舊,這個時候進去,恐怕會打擾到她們。”皇甫仁郜看到營帳口有明顯的血跡的拖拽痕跡,剛才這里死人了?難不成是赫連靖鴻?
不可能,不可能。皇甫仁郜自我安慰道。赫連靖鴻武功高強,而且見多識廣,一定會見招拆招的,可是現(xiàn)在這人攔著不讓自己進去,這屋里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皇甫仁郜看著自己右手提的那個醫(yī)藥箱:“現(xiàn)在王怎么樣了?我特意帶了醫(yī)藥箱過來。”
柳絮笑著說:“王已經(jīng)恢復了,恐怕沒有皇甫大人的用武之地了。”皇甫仁郜看著柳絮,雖然只是一個小姑娘,說話也是這么軟綿綿的,可是綿里藏針,一步都不退讓。
赫連靖鴻看著公孫明亮,公孫明亮也看著赫連靖鴻,彼此都沒有說話。公孫明亮笑了起來:“怎么?都說明人不說暗話,怎么現(xiàn)在你還不愿意說真話嗎?”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不知道我要說什么,我的秘密不是已經(jīng)被你揭開了嗎?”
公孫明朗笑了起來:“我說的是皇甫秘方,你說連你這個敵國人都知道這秘方了,難道我們不應該知道嗎?”赫連靖鴻看著公孫明亮的眼睛:“哦,原來你說是這個啊,不好意思了,因為我姓皇甫,而你姓公孫。”公孫明亮:“你相不相信我可以立即讓皇甫消失。”
赫連靖鴻笑著:“我當然相信,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將秘方告訴你。”公孫明亮看著赫連靖鴻,突然轉(zhuǎn)身離開:“你啊,云婉,沒想到你骨子里流的還真是赫連軍的血,這犟,遲早是有苦頭吃的。”赫連靖鴻笑著:“你說這是開玩笑?我不這么認為。其實我想得很清楚,眼下這秘方才是我和我父親真正的護身符。”
公孫明亮笑了起來:“怎么?你認為我會殺了你們?”“說不定。”赫連靖鴻也笑了起來:“當然也許閣主認為和我們感情深厚。”公孫明亮哈哈笑了起來:“云婉,你真的是太聰明了,如果你笨一點那該多好。”赫連靖鴻笑了起來:“看樣子你似乎又被我說中了。”
“是啊,我真的好有挫敗感啊。”公孫明亮笑著。看著獨孤夜闌均勻的呼吸:“不過你這皇甫秘方我是志在必得,居然能夠讓人起死回生,那不等同于北境的雪蟬嗎?”赫連靖鴻看向公孫明亮,既然她對雪蟬這么執(zhí)著,那我不如成全你把。
赫連靖鴻:“雪蟬是從雪山上帶下來的,天然形成的集天地之精華的神物,我這秘方說白了不過是經(jīng)驗的積累,藥材原料也比較好找,只是配比不同而已,可比不上雪蟬金貴。”公孫明亮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現(xiàn)在那最后一個雪蟬就在我的手中。
公孫明亮看向榻上的獨孤夜闌:“依你的判斷,王還有多久能夠醒過來?”赫連靖鴻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公孫明亮突然轉(zhuǎn)向赫連靖鴻:“云婉,你給我記住了,如果王能活下來,看在你這張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臉上,他估計會饒你,饒皇甫一命。”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皇甫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一直為獨孤提供藥材,為百姓診病,并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公孫明亮笑了起來:“你的身份就是大逆,當然你也可以拿你的秘方來換。”說完,公孫明亮離開了……赫連靖鴻還癱坐在地上……
公孫明亮走出營帳的時候看到正在營帳外等候的皇甫仁郜,什么話都沒說,就離開了。皇甫陽明看著公孫明亮:“閣主她……”皇甫仁郜拉著皇甫陽明走進了營帳,看到赫連靖鴻癱坐在一旁上前:“怎么了?她怎么你了?”
赫連靖鴻笑著掙扎著要坐起來:“她能怎么我?只是剛才一個人為了救他太累了,加上剛才與公孫明亮斗智斗勇,突然放松下來,有些虛脫了。”皇甫仁郜已經(jīng)上前給獨孤夜闌把起脈來:“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了,剛才究竟怎么了?”赫連靖鴻將一直握在手中的手帕扔了出來,一塊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物質(zhì)也露了出來:“剛才他吐出來的。”
皇甫仁郜上前仔細檢查著那塊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物質(zhì):“王吐出來的?這些日子王吃什么了?”赫連靖鴻搖了搖頭:“我只是負責用藥,日常不是我,不過現(xiàn)在也死無對證了。”皇甫仁郜看著:“現(xiàn)在王昏迷不醒,照理說吃不下這么大的東西,而且……”
赫連靖鴻笑著:“而且什么?難道這東西不是吃下去,而是塞下去的”皇甫仁郜搖了搖頭:“不像,唐門治療不同于我們,一向藥毒兩用,比較詭秘,所以……”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也許這就是毒,或者是蠱,不過好在他已經(jīng)沒事了。”
皇甫仁郜仔細檢查了獨孤夜闌的傷口,傷口很大,雖然已經(jīng)包扎好了,但卻沒有紅腫。皇甫仁郜回頭看著赫連靖鴻:“這么大的傷口,你究竟是用什么處理的?如果是我在,恐怕王也沒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用的是雪蟬,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雪蟬?”皇甫仁郜看向赫連靖鴻:“雪蟬不是在閣主那嗎?”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那是假的。”皇甫仁郜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向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沒事的,她不會知道的。”“那王呢,一定能醒過來嗎?”皇甫仁郜問道。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按照道理應該這是這樣,除非……”“什么?”“他不愿意醒過來。”
皇甫仁郜和赫連靖鴻坐在一側(cè),皇甫仁郜看向赫連靖鴻,雖然已經(jīng)稍微有些恢復了,但還是面色蒼白。皇甫仁郜拉過赫連靖鴻的手:“你的氣血這么虧?自己都在給人煎藥,平日也可以為自己補充一些。”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醫(yī)者不自醫(yī)嘛。”
“那你之前和閣主說的皇甫秘方是怎么回事?”皇甫仁郜問道。赫連靖鴻笑著說:“這是我為了保命胡謅的,其實也就是雪蟬。”皇甫仁郜看向赫連靖鴻:“難道你覺得她會殺了我們?”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她不會允許我們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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